[入夜,萬物開始沉睡。然而,金鞭溪客棧並沒有因為夜晚的到來而歸於寧靜。
牛旋風部下的營帳一字排開,將依山而建的金鞭溪客棧圍困在其中。
營帳內燈火通明,人聲鼎沸。不時有黑衣兵舉著火把在四周巡視。
客棧內相對顯得安靜多了。從一間閣樓的窗口,隱隱透出一絲光亮。
搖曳的燭光中,有兩個人影在窗前晃動,正是虹貓和藍兔在觀察敵情。]
雖然說有的時候也很清楚他們兩個人湊到一塊,隻不過是想要分析目前的局勢而已
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這種時候總是會讓人想要忍不住的吐槽一下吧
畢竟說實話,他們兩個人現在是實在是湊的也太近了一些
真的確定他們兩個人是才剛剛相處沒太久,而且之前還發生過矛盾的嗎?
[虹貓正握著一個碩大的單筒望遠鏡,目不轉睛地盯著魔教兵馬的一舉一動。
“藍兔,你想過沒有,”虹貓放下望遠鏡,“豬無戒為什麼突然會被黑心虎掉開?而牛旋風留下來卻按兵不動,他到底想乾什麼呢?”
藍兔沉吟了一下,問道:“你是說,這裡麵可能藏有什麼玄機?”
“沒錯!黑心虎一定是布置了什麼陰謀!”虹貓琢磨著,“我們還是儘快完成三劍合璧,離開這裡為好!”
“嗯,”藍兔點點頭,“馬三娘說你的傷勢已無大礙,等一下我就和她一起再給你輸點內力,爭取能讓你更快地恢複,好早點三劍合璧!”]
“可是之前馬三娘就是因為擔心合璧會出什麼問題,所以才暫時留下了莎麗,
現在這樣的情況下,真的會這麼輕易的答應要進行合璧嗎?
畢竟如果沒有弄錯的話,現在這個女人還根本就沒有弄清楚,當時莎麗所說的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莎榴看上去給人的感覺好像還真的有那麼一點點的隨性
可能有的時候,不覺得這種事情有什麼問題吧
“這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感覺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反駁,不是嗎?
不然的話,肯定會讓人覺得,在這種大家夥都覺得情況有一些緊急,必須要儘快的離開的時候
這個女人真的能夠給出什麼理由,據迪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進行三劍合璧嗎?”
奔棠對於這種情況,反而並不是覺得那麼輕鬆
“這恐怕不是那麼簡單的,畢竟,虹貓叔叔他們,可能不會那麼快反應過來的。”
的確是這樣,如果不能夠儘快的發現這個問題的話,此刻的失敗,隻會讓莎麗的處境,更加糟糕
[藍兔去叫馬三娘給虹貓運功療傷。牛旋風那邊也有了動靜。
一個帳篷的燈光突然熄滅了,緊接著一個蒙麵黑衣人閃了出來——正是魔教護法使者猴濟清。
之前的一些事情已經讓他弄明白了,這個地方還真的有魔教的人
畢竟那個時候已經打聽到了那隻傳信的黑鷹的確從這個地方飛出去的
而且現在,突然一下子臨陣換將,而且新換過來的人才被迫守在客棧外
怎麼著都會讓人覺得,這個裡麵肯定有什麼問題吧?
再加上之前,黑心虎對自己的一些事情的安排
就算隻不過是用腳趾頭想一想的話,都能夠猜得到客棧裡麵肯定有魔教的人
“嘿嘿,我得設法把客棧有臥底的消息告訴虹貓,以免誤事!”
猴濟清竊笑一聲,警惕地朝帳篷四周看了看,然後幾個跳躍,遠離了帳篷區,直朝客棧方向躍去。
反正現在他都暫時的呆在這個地方了,就是說再稍微拖一會,也不會有什麼關係
就當是純粹的,隻不過是當做一種負責交接而已
說起來當時更多的也是因為牛旋風什麼事情都做不好吧
明明都有教主的命令拿在手裡,卻依舊沒有辦法讓對方乖乖的回去
既然這樣,那還真的就讓人有一點點不太放心,他能夠做好接下來的事情]
雖然說那個時候的確隻不過是為了以防萬一而已
但是不管怎麼說,自己心情好過去,彆人的感覺也會有一點太危險了吧
因為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根本就沒有人能夠來分散其他人的注意力
若是不小心讓什麼人察覺到了的話,可能也會有點麻煩
你說現在這個時候他就應該把這種事情推給什麼人來負責呢?
看上去好像有一點不太可能的樣子
所以說果然是非常危險的
[眨眼間,猴濟清已經躍到了客棧的屋頂,往下一看,隻見大奔抱著一個碩大的酒缸,坐在院子裡放哨。
“該怎麼引開他呢?”猴濟清望著大奔,暗自思量,“對了,他不是好賭嗎?”
猴濟清從身上掏出一粒骰子,手一揚,那粒骰子直朝大奔飛去。
“誰?”聽到風聲,大奔警惕地放下酒缸,但沒發現任何動靜,回頭卻見一粒骰子在石桌上飛快地轉動。
“哦?我的寶貝!”大奔頓時雙眼放光,緊緊盯著桌上的骰子,“大……”]
現在大家夥已經不知道,應該要說一些什麼事情了
因為這個剛才那麼一瞬間他們的心情真的可以說是忽上忽下的
比起剛開始的時候,看到這個男的在喝酒,就有一點擔心他會不會誤事
雖然說,這一次來傳信息的是他們自己人而且好像
還並不是怎麼很想讓這件事情被其他人知道的樣子
所以這麼來看的話,如果並沒有發現到對方的存在,反而會更好一些
可是,相對來說的話,如果這個時候跑到這裡來,但是他們的敵人呢?
莫名其妙的就忽略了一些問題,尤其是很容易讓自己的同伴遇上危險的
畢竟不要忘了,他這個時候的主要任務就在這裡站崗
結果這個站崗的人,既然在這裡喝酒,是不是有點無語啊?
然後就看到,當兩個色子扔過來的時候,總歸還是察覺到了
會發現,這個家夥,就算是在喝酒好了,警惕性似乎也並不是那麼低的樣子
這樣一來的話,應該還不至於會那麼容易的被敵人發現
可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個送信的人又應該怎麼樣才能夠把他給引走呢?
看樣子,這好像的確也算得上是一個麻煩事了
當然了,接下來又有一件讓他們更加無語的事情發生
畢竟那個時候猴濟清表麵上的身份的確是他們的敵人
而且,雙方之間的接觸也並不是那麼多的樣子
可是即便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還是準確無誤的看出來了,對方好賭
所以說這個特征也就是有一些過於的明顯了吧
而且隨著雙方的接觸,給的越來越多的話,其他的人可能也會看得出來
這一次是被實際上的自己人給利用了,那麼以後
也的確很有可能會被其他的一些什麼人給利用
而且當看到這位的注意力很快的,就被色子吸引過來的時候,就更加的無語
難道說這個家夥就根本沒有看得出來?這些個東西是莫名其妙的,就憑空出現在這裡嗎?
雖然說,他自己的身上好像的確是有骰子的,沒有錯
但是,如果沒有拿出來的話,他總不可能自己飛出來吧
剛剛給人的感覺好像,還算是比較謹慎的,這一下子
就完完全全的忘記了自己本來要做些什麼事情的呢?
當然了,至少在這一次的話,如果對方,就這樣被轉移了注意力
那麼,如果想要把這個有臥底的消息傳遞出去的話,自然就會成為簡單一些
現在這個時候,真的隻能往還算比較好的方麵去想了
[“輸了!”大奔懊惱地抱起酒缸喝了一口,“好,願賭服輸,我喝!”
“嗬嗬,賭癮上來了,看我的吧!”猴濟清竊笑一聲,轉身朝牛旋風的營帳飛去。]
哪怕是莎榴奔棠,都忍不住的吐槽起了自己的父親
“不是吧?他這到底是怎麼搞的?自己一個人都能夠賭得起來。”
“就是說呀,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的話,都挺無語的……”
在這之後,恐怕還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這個家夥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肯定得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之後才會有所轉變的
就是希望,這種所謂的大事,不會是那種讓他們都沒有辦法接受的結果就好了
[牛旋風也是個不折不扣的賭棍。此刻,他正在營帳內與幾個黑衣兵玩骰子。
“大……”
“小……”
牛旋風和黑衣兵盯著桌上轉動的骰子瘋狂地叫著。
“啊,又是俺老牛贏了!”牛旋風贏了非但不高興,反而把桌子一掀,“不玩了,你們這麼差的賭技,沒勁!”]
說起來也挺奇怪的,難道還有人會因為迎難而覺得不高興掀桌子的嗎?
在這之前,他們好像還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種情況呢
當然了,這一次還真的算得上是讓他們碰上了一次了吧?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家夥會這麼認為,純粹的隻不過是因為玩的可能有一些不太儘興而已
或許有的時候也的確是這樣
畢竟無論是玩什麼東西,一直贏和一直輸的時候,都會讓人覺得有一些沒勁吧
不過這位之所以會一直贏,到底是因為他自己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
還是因為純粹的他的那些手下們都不敢贏過他呢?
兩種情況都是有可能的吧,所以還並不能夠太確定
[“喲,牛老三這是跟誰過不去啊?”正在這時,護法使者猴濟清走了進來。
“哦,護法!”牛旋風趕緊站起來,“你來得正好,這些人的賭技實在是太差了,我倆來玩兩局好不好?”
“玩這個我不行。”猴濟清連連擺手,“不過,那個大奔的賭技和你旗鼓相當,你為什麼不去找他玩呢?”
“大奔?”牛旋風有點動心了,卻又心存顧慮,“他在客棧裡麵,我沒接到命令不能隨便進去啊。”
“這個很簡單,你可以把他拉到這裡來賭啊。”
牛旋風眼睛一亮,嗬嗬笑著轉身就走:“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多謝護法指點!”
猴濟清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悄悄尾隨而去。]
真沒想到這麼三兩句話的工夫就能夠直接把人給帶偏了
有的時候可能也真的就是屬於一種,儘可能的讓事情變成對自己有利的方向吧
說起來,這兩個人好像還真的是一對異父異母的孿生兄弟,性格實在是太像了一些
感覺就算是天塌下來了,好像也不妨礙到他們去喝酒賭博的樣子
這麼說起來也挺奇怪的,之前不是說奔雷需要戒酒戒賭才可以嗎?
從眼前的這個情況來看的話,怎麼著都和這樣的一種說法並不搭界呢?
[客棧的院子裡,大奔正在獨自玩骰子。突然一個黑影從屋頂上躍了下來。
“誰?”大奔立即抓起水火棍,嚴陣以待。
“原來是你呀。”大奔看清是牛旋風後,鬆了一口氣,就連手中的水火棍也放鬆了幾分,“你來乾什麼?”
“你看你一人玩多沒勁,走,上我那兒玩兩局去!”
“玩兩局?”大奔一聽,不禁心花怒放。
“對啊,走吧。”牛旋風拽著大奔就走。
剛走兩步,大奔猛然想起了什麼,瞟了瞟閣樓的窗口,擺擺手說:“不行,我還有點事。下次玩吧!”]
這麼看來的話,這邊好像還稍微有那麼一點點救
希望這樣的一種情況能夠繼續的持續下去吧
雖然說可能另外一位要傳信的話,得另外想一些辦法了
但是至少也不要再這麼重要的關頭,擅離職守吧
明明在工作的時候跑到一邊去喝酒就已經是夠要命的了
這要是離開原來的崗位,跑去賭錢的話,那還真的是,感覺啥都乾不好子
[閣樓裡,藍兔和馬三娘正在為虹貓輸送內力。
隻見馬三娘和藍兔各自揮掌運氣抵在虹貓的背心上,虹貓呼吸急促,汗水涔涔。
紅、藍、紫三種真氣分彆從虹貓、藍兔和馬三娘身上發出來,彌漫在房間中。
這一切,樓下的牛旋風自然沒有察覺。
他的心思,早已被賭癮占據了。
見大奔不願去賭骰子,牛旋風急得抓耳撓腮,不由分說,拖著他就往外走:“這回你一定得去!”
大奔堅定地說:“不行不行!”
“要不我們賭一把來決定去不去?”牛旋風心生一計。
“這個……行,反正我不會輸。”大奔猶豫了一下,還是同意了。]
完了完了,現在已經基本上結果到底是什麼樣子的版?
一般來說的話,一個人隻有在已經偏向於某一個方麵的時候,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就算第一次可能賭贏了,也會根據對方所說的話來賭第二次,第三次的
看樣子,至少在這個時候,這個家夥,肯定是會成功的,被對方給帶偏了
[牛旋風將骰子丟到碗中一拋,骰子飛快地轉動起來。
“小,小……”望著旋轉的骰子,大奔口中念念有詞。
“大,大……”牛旋風似乎勝券在握。
而這個時候,似乎有一個什麼東西突然一下子從外麵竄了進來
就算是帶起了一陣風,直接迷惑了大家的眼睛,使得兩人都忍不住的眯了眯眼
然後就在這個時候,骰子停了下來,呈現在上麵的是六點。
“大!嗬嗬,這可是天意。”牛旋風樂嗬嗬地收起骰子。
“看來真是天意啊。說好了,我們就玩兩局。”
大奔顯出一副無奈的樣子,在牛旋風的催促下,半推半就地走了,臨走前下意識地看了看閣樓的窗口。
大奔與牛旋風剛一走開,猴濟清蒙著麵飛身而來,其實就在剛才
那個色子點數還真的未必是六,隻不過,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就是那個機會動了一點點手腳而已。]
嗯,所以說之前所說的這些並不會賭,純粹的隻不過是一個借口吧
看現在這樣的一個情況的話,好像並不是完全不會的樣子
就算有的時候對這種事情可能的確並不是那麼的擅長
但是至少,好像還是比較擅長於出老千的
當然了,這種東西在賭博的時候,最好還是不要去做
畢竟如果不被發現的話,都還沒有什麼太多的問題
但是要是一不小心被人發現了的話,那麼難免會有點事
[猴濟清落在閣樓頂上,輕輕掀開一片瓦,往裡望去。
隻見藍兔和馬三娘在為虹貓運功療傷。
也許是已經到了最緊要的關頭,隻見三人身上散發出來的真氣越來越多,藍兔與馬三娘的臉上布滿了汗珠,而虹貓的臉色漸漸紅潤,呼吸也開始歸於正常。
馬三娘和藍兔先後收回雙掌,兩人長噓一口氣,相視一笑,三人各自閉目調息起來。
猴濟清目睹這一切,心裡閃過一絲猶豫:“在沒有查清誰是臥底之前,這消息隻能告訴虹貓!
不過說起來也的確挺諷刺的,本來這個家夥是自己最不喜歡去相信的一個人,我現在竟然變成了唯一一個可以信任的人了嗎?
的確,虹貓是客棧當中唯一一個絕對不可能是魔教臥底的人……”
他想了想,然後拾起一塊瓦片,運足內力,朝石桌上大奔喝過的酒缸擲去。
馬三娘與藍兔剛剛調息完畢,突然外麵傳來“哐當”一聲巨響。
“大奔……”藍兔高聲喊道,卻沒有聽到大奔回音。]
“說起來之前在玉蟾宮的時候,他和藍兔之間應該也有一些交集吧
為什麼即便是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卻還是認為對方的身份可能有問題呢?”
青霖:“其實主要原因是那個時候可能也不怎麼賭得起,
再說了,就算大奔的身份也沒有什麼問題好了
那麼這個人也隻有可能在馬三娘和當時我們以為是啞女的那個女孩之間
既然這樣的話,自然而然的也就必須得先把裡麵的兩個人給引開才可以
畢竟如果隻引走一個人的話,誰能夠猜的準被引走的到底是誰呢?”
“這麼說的也是,不過還是很好奇啊,你說之前大奔和牛旋風,在外麵鬨出來的動靜也不小吧
為什麼那個時候完全沒有一點反應,現在這個時候反而是聽到了動靜呢?”
“因為那個時候他們三個人都是在小心翼翼的進行療傷的
內力形成的屏障,自然而然的隔絕了外麵的聲音
同時這個屏障也防止了外麵的人知道裡麵的發出了動靜
而現在這個時候,他們之間的療傷已經結束了,這層屏障自然也就消失
你沒注意到我哥正好是卡在這個時間點開始發出動靜的嗎?”
嗯,這麼說來的話,好像還真的是這個樣子呢
是因為不想要打擾到他們的療傷,同時又想要把其他的人給引出去吧
隻不過在這種時候又突然發生了意外的話,很有可能隻會出去,其中一個人而已
而另外一個人大概率還是會守在原地的,就得看這一次他們的運氣到底有沒有那麼好,出去查看的是不是馬三娘呢?
[“你護著虹貓,我出去看看!”馬三娘擔心這種事情會不會又和魔教有什麼關係,生怕這種事情會影響到自己的計劃,又害怕藍兔出去的話會發現什麼地方不對勁,所以就搶先一步躍出了窗口。]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有的時候的確是比較的謹慎的吧
隻不過她肯定也沒有想到,這一次好像還真的就是因為他的過於謹慎而害自己的計劃出現了問題
[藍兔有點不安,不時到窗口瞧瞧。
虹貓睜開雙眼,望著藍兔:“是不是出什麼事了?要不,你也去看看吧!”
“那你……”
“我沒事的,放心吧,是友,非敵。”
“那好。”藍兔略一猶豫,也從窗戶跳了出去。
虹貓基本上能夠猜的出來,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變故
若是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之前的那個人才對
白天的時候的確是隱隱約約的,有聽到對方的聲音
所以說是因為找到了什麼相關的線索,所以才會這個時候找過來嗎?]
嗯,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位身上的傷好像也的確是剛剛才稍微好一些的吧?
白天的時候應該還是屬於一種內力潰散的狀態才對
可是即便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卻還是能夠聽到外麵發生的事情嗎?
這麼看來的話,他的聽力應該也的確算得上是比較好的
當然了,像這樣的一些事情,好像也並不是那麼重要的樣子
最為關鍵的應該是,這個家夥,不知道自己是傷員嗎?
即便是現在已經好了,也隻不過是才剛剛好而已吧
然後就開始在這裡勞心勞神的,還真不怕,到時候死的早啊
[“大奔呢?出什麼事了?”藍兔來到院子,隻見馬三娘正對著桌子上破碎的酒缸沉思。
“不知道。”馬三娘納悶地搖搖頭。
藍兔看了看周圍,說道:“可能是跑到院子的什麼撒地方去了吧,我們先去看看!”
馬三娘也不知道是怎的,可能是覺得藍兔說的話有一些道理
所以也打算先到附近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若是沒有猜錯的話,這麼做應該更多的,隻不過是為了能夠拖延一些時間吧
畢竟,如果這個時候趕回去的話,可能剛好和一些什麼人撞了個正著
不過說起來,對方真的會願意就這樣直接出現嗎?
這種事情的可能性似乎也有一些低
[“朋友,現在這裡已經沒有其他人了,隻剩我一個,如果有什麼事的話,就快出來吧!”
虹貓就這樣靜靜的坐在床上,輕聲說道
可是過了許久,似乎外麵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動靜
奇怪了,這也不像是有人的樣子啊,難道說是自己出現了錯覺嗎?
不過也對,自從昨天晚上來到了這裡之後,就總是會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印象
也有可能是一不小心把那些殘影和現實的情況給搞混了吧
正當虹貓覺得這隻不過是自己的錯覺而已的時候,就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外麵有一些響動所以他也立刻離開,病榻來到窗前
突然,一陣尖銳的風聲從右側傳來,虹貓側身一閃,右手快如閃電,瞧準飛來的黑點,兩個手指頭一夾,原來是一支飛鏢,上麵紮著一張紙條。
“又是他?”虹貓再朝窗外看看,一個清瘦的黑影一閃而過,轉瞬即逝。
“到底什麼事情啊,弄得這麼神神秘秘的有話的話不能好好說嗎?
總是這樣子,拿著個飛鏢扔過來扔過去,萬一紮到人怎麼辦?
幾乎每次都能被他給嚇死
難道說是想要用這樣的一種方式來看看我到底恢複的怎麼樣了嗎?”
虹貓一邊在心中吐槽,一邊展開紙條,隻見上麵寫著:“小心,客棧有魔教臥底。”
“有臥底?會是誰呢?”虹貓暗自沉思。
說起來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能夠懷疑的對象好像還真的並不算太多
藍兔是冰魄劍劍主,而且也和自己已經完成過了雙劍合璧
按理來說的話,身份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而且之前在玉蟾宮的時候,對方還直接的碰上了麒麟
至於大奔?算是跟著他們一起從玉蟾宮殺出來的吧
按理來說的話,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太多的問題
而且看他這大大咧咧,有點容易惹事的性子,也不太像是臥底
當然了,如果說是想要用這樣的一種方式來引人耳目的話,也並不是完全不可能
關鍵是,看對方的棍法,總覺得有一些似曾相識,但又實在想不起來,到底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而且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把這東西換成什麼其他的武器使出來的話
倒是和當年出現在爹爹身上的傷有幾分類似的
不過整體來說的話,也還沒有那麼多值得懷疑的地方
這麼看來的話,最可疑的應該就是馬三娘和她的仆人啞女
馬三娘的那雙眼睛,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讓人覺得有一些後背發涼
落在身上的感覺,讓人覺得非常的不舒服而且,和噩夢當中的那雙眼睛有一些類似
至於啞女?左眼下方那顆痣,好像也曾經在哪裡見過
以及,客棧前庭中央的那顆海棠,為何會引起那些奇怪的回憶
弄不懂真的弄不懂這些問題
看樣子,還是先得儘快的離開這裡去找逗逗,沒準那小子有辦法弄得出那根毒針上的毒素到底是什麼]
有的時候會讓人覺得好像的確是有那麼一些心累的吧
沒辦法,實在是因為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根本就不知道哪一些人是可信的,哪一些人是不可信的
還有就是這個所謂相似的傷痕,到底又是指的什麼呀?
或許是因為察覺到了周圍的那些有一些疑惑的眼神吧,青霖說了一句
“你們也彆用這樣的一種目光看著我,說實話,我也不是很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會覺得棍法似曾相識,但是有可能的,畢竟
之前就已經說過了,水火棍法本來就是從奔雷劍法改編而來
而虹貓這個七劍之首,又從小就被要求要熟悉每一把劍的劍法
雖然當時隻不過是在客棧裡麵隔著窗戶看到了那麼一兩招而已
不過有的時候總歸還是發現了一些相似之處吧。”
很好,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那麼隻會讓人覺得更加的不可思議了,不是嗎?
畢竟當時他們好像也是隻有在前一天晚上趕到客棧裡的時候,隔著窗戶看到了一點點吧
而且當時如果沒有弄錯的話,這位很快的就被海棠樹上的那根銀針吸引了注意力
更重要的是,那個時候依舊是屬於一中精疲力竭,重傷未愈的情況當中
結果就這樣,那種情況下就能夠看出其中的相似之處嗎?
而且還有著一些較為類似的傷痕,難道說當年他的父親曾經因為和奔雷有關的什麼人而受傷了嗎?
可是一般來說的話,他們不是同伴嗎?應該不至於會引發這種衝突的才對
還是說也發生了類似於這一次紫雲的事情呢?
很好,在這樣的一個過程當中,好像是解釋過了一些問題了,但是好像又完全沒有解釋的樣子
[馬三娘和藍兔在院子裡麵稍微轉了一會之後,卻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正打算到另外一邊去看看的時候,就聽到了從外麵傳來的腳步聲
“呃,我又輸了,我喝,我喝……”伴隨著這陣有一些輕重不一的腳步聲,出現的是大奔的聲音,隱約從大門方向傳來。
“我們看看去。”藍兔與馬三娘相互使了一個眼色,同時仗劍朝客棧大廳飛去。
“我喝……我喝……”兩人剛到大廳,就見大奔提著一個酒壺,踉踉蹌蹌地從外麵走進來。
“大奔,你剛才到哪裡去了?”馬三娘一把拽住大奔,使勁拍打他的麵頰。
但是大奔卻對此並沒有什麼太多的反應
“彆中了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我們快回去,說不定虹貓有危險!”馬三娘猛然清醒過來。
藍兔想著就在這個時候,真的有什麼人找過來的話,拖了這麼長的時間,應該也已經結束了才對,所以也就跟著回去了]
哈哈,現在才終於反應過來,有可能是調虎離山了嗎?
可能是因為之前覺得有自己在這裡的話,其他的人應該不敢擅自行動才對
但是實際上又突然有些不太放心,所以才想要趕回去確認一下吧
嗯,而且實際上恭喜你還真的是一不小心就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了
而且從某個角度來說的話,實施這個計謀的似乎還的確是你的敵人的樣子
[虹貓原本在琢磨著自己的心事,突然遠遠的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他趕緊雙手一揉,將紙條變成粉末。
“虹貓,虹貓,你沒事吧?”與此同時,馬三娘扶著不省人事的大奔與藍兔相繼進來。
“出什麼事了?”望著醉醺醺的大奔,虹貓終究還是吃了一驚。]
可不得吃驚嗎?雖然說會被調虎離山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隻有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才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傳送信息
可是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卻一不小心把自己弄得這麼醉醺醺的,以至於完全忘了袁梅要做的事情,也實在是有夠遜的
你看這一下子弄得這個一向基本上也算得上是波瀾不驚的人,都有一些大吃一驚了
[馬三娘說:“大奔看來被人算計了。”
“可能魔教已經發現了我們!”藍兔擔憂地說。
虹貓果斷地說:“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三劍合璧!”
“現在就合璧?”藍兔有點吃驚,擔心地問,“虹貓,那你的傷——”
馬三娘雖然早就盼著要進行三劍合璧了,但是此刻又想起了之前莎麗所說的那些話
如果說還沒有確定對方所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純粹的為了欺騙自己
那麼,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進行相見,何必的確並不是那麼保險的
如果可以的話,還是要先確認一下才行吧,也因此故作關切地說:“是啊,你的傷剛治好,要不……”
虹貓堅定地說:“不,快做準備吧,我們不能再拖了!”]
雖然說隻不過是為了用這樣的一種方式來進行一些試驗
但是有的時候給人的感覺也的確是有那麼一點點的誇張了吧
畢竟這個時候,的確是才剛剛治療好傷勢而已,真的就不用怕這種情況下強行運功會導致傷勢複發嗎?
又或者說他本來就是那種,如果能夠弄清楚真相,那麼對於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不管不顧的人呢?
[看到對方的眼神,藍兔突然意識到此時此刻突然說要進行三劍合璧,很有可能和剛才的什麼事情有關係
所以自然而然的也就沒有,就像之前那樣提出反對了
三個人當中有兩個人決定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進行三劍合璧馬三娘自然也想不出什麼其他的更好的辦法進行反駁
所以,三人來到院子裡,站成“品”字行,仗劍而立。
“三劍合璧!”三人同時大喊一聲,接著淩空飛起來。]
其實像這樣的一種做法,本質上來說就已經可以說成是相當的危險了
如果說合璧失敗的話,倒也沒什麼,但如果成功了的話,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他們現在也隻是聽說了,可能有臥底的消息而已,卻還並不能夠確認到底是誰
一旦馬三娘合璧成功的話,他們就很有可能會認為這個女人是真正的隊友
而會認為表麵上的啞女,實際上真正的紫雲劍主是魔教的臥底
而且一旦成功了的話,馬三娘就會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真是假了,到時候莎麗絕對必死無疑
而且,如果成功的話,他們就很有可能能夠得到暗示,下一個隊友所在之地的天召
可是實際上能夠看到這一點的不僅僅是他們自己而已,可能在附近不遠處的敵人也能夠看到
到時候應該也算得上是自己暴露了自己所在的位置了吧
而且如今魔教的人的確是包圍了金鞭溪
想要從這個地方成功逃離,恐怕並不是那麼容易的
而且就像雙劍合璧之前給他們造成了很大的衝擊一樣三劍合璧的情況應該也差不多吧
[三人手中的長劍同時在空中劃出一個半圈。
接著,一紅一藍兩個光球分彆從虹貓與藍兔的劍尖冒出。
唯獨馬三娘的“紫雲劍”隻有一個淡淡的紫色光球。
一紅一藍兩色光球在空中慢慢聚攏,向馬三娘逼了過去。
馬三娘似乎承受著巨大的壓力,手中的長劍顫抖不已,在空中的身子也逐漸後退。
紅光球與藍光球越來越大,而紫光球越來越小。
可能是聽到了外麵的動靜,原本呆在房間裡麵的啞女也緩緩的走了出來,就站在二樓的走廊上
手搭在走廊的木欄杆上,看著庭院裡麵發生的這一切,也不知道為何,
竟然隱隱的能夠在這呆呆傻傻的麵龐上看到一抹哀傷的影子]
“現在這應該也算得上是一種下意識的反應吧……”
“應該是的,即便有的時候已經失去了意識,卻也還是下意識認為,原本應該是自己參加這一次的合璧……”
“不過看上去,至少這一次,他們應該是不可能會成功了。”
是啊從現有的情況來看的話,這一次是絕對不可能會成功的這應該也算得上是唯一的一個好消息了吧?
[“不好……”眼見馬三娘的身子在一紅一藍兩個光球的逼迫下,直向後飆,虹貓在空中與藍兔對視一下,同時叱喝一聲,“收劍!”
話音剛落,虹貓和藍兔同時收回長劍,空中一紅一藍兩色光球逐漸消失。
可是,馬三娘手中的長劍卻失去控製,一道鋒銳的劍芒刺向藍兔
藍兔本欲躲開,卻察覺那時劍芒所經過的位置,剛好會擊中呆在二樓走廊邊的啞女
稍微猶豫了一瞬間,便被這道劍芒刺中。藍兔像斷線的風箏,從空中跌落下來。]
那個時候其實還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吧
這樣做更多的,隻不過是出於自身的責任而已
不希望有人在自己的眼前出事,而且對方的身份還很有可能,隻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罷了
可是,隻不過是因為這樣的一個緣故,就讓自己受傷了嗎?
雖然那個時候並不是直接被劍擊傷
但是,劍芒所造成的傷害,恐怕也是不輕的。
[“藍兔……”
虹貓從空落下的時候,將長虹收回劍鞘之中,然後便立刻朝我這邊跑了過來
原本在這旁邊還有一些醉醺醺的大奔,似乎也被這一下嚇醒了酒
也立刻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不過最終還是虹貓搶先一步把藍兔接住,隻見一股鮮血從藍兔嘴裡溢出。
“藍兔……”馬三娘也緊隨其後,神色有一些不明的,看著藍兔
“不怪你,也許是你為虹貓療傷時內力消耗過多。”藍兔虛弱地笑了笑,安慰著馬三娘。
“大奔,你快扶著藍兔進屋去,讓我來替她療傷!”馬三娘趕緊招呼著大奔和她一起扶起藍兔進屋去。
“三劍合璧怎麼會失敗呢?難道她不是真正的紫雲劍主?”虹貓跟在後麵,望著馬三娘的背影,不由得眉頭緊皺
可是,藍兔所說的事情,倒也並不是完全的不可能
畢竟在第一次嘗試雙劍合璧的時候,就是因為自己的內力沒能夠跟得上來,而失敗了
如果說僅僅是因為這樣的一個緣故而弄錯了的話,可能會導致同伴寒心的……]
是了,有的時候,似乎也是因為他們自己對於一些事情過於的天真了吧
即便是三劍合璧失敗,也不能夠就立刻的確認對方的身份是不是真的有問題
畢竟有的時候也的確是可能會因為一些什麼其他的緣故導致沒能夠取得成功
何況還是在這種一個人傷勢剛剛恢複,而另外兩個人消耗了一些力力,當這個人恢複傷勢的情況下
還真的有可能是剛才提到的那一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