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1 / 1)

想到自己在和對麵人糾纏的時候有人趁機去圍攻千手扉間他就不禁感到後怕。

要不是他速度夠快,差點就要失去自己弟弟了。

慶幸的同時又不禁鬆了口氣。

幸好瓦間和板間現在在家族,很安全。

想到要是他們在戰場上,說不定會在自己不知道的角落丟了性命,他就感到無比的慶幸。

他們太小,也太過稚嫩。

以他們的實力還是在家族比較安全。

然而千手柱間並不知道在他走之後沒多久,在家族中的千手瓦間和板間兩個孩子就接到了父親的命令,也是族長的命令。

他們要帶著族人前去和千手雪那一隊彙合,以防宇智波的反攻。

接到命令的他們並非不害怕,母親在剛接到命令的時候就在哭。

她看著兩個孩子的眼神是那麼的不舍。

但她說不出任何拒絕的話。

無論是作為千手一族的族人,還是作為族長夫人,她都沒辦法說讓孩子不去戰場。

但這兩個孩子的天賦和實力也沒有他們兩個哥哥那般優秀,又是第一次去戰場,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回來。

裝潢古樸的房子,族長夫人看著兩個孩子默默垂淚。

兩個孩子相互看了眼,努力安撫母親。

“沒關係的,母親。我們會平安回來的。”

“嗯嗯”瓦間在旁邊點頭附合板間的話。

第一次上戰場,兄弟倆倒是有些麵對未知的好奇。

大人們向來避諱在孩子麵前談論戰爭。

對於戰爭他們隻是隱隱約約知道個大概,即使大人們說的很嚇人,但他們依然抱著些探究的想法。

在他們離開的時候,另一邊宇智波也開始行動。

當宇智波泉奈從戰場上下來,就接到族人的通知,讓他去主帳篷,談論接下來的計劃。

說是討論,但像他們這樣年齡的孩子暫時並沒有說話的資格。

大多是長輩們討論,依靠經驗給出準確的方案。

天空灰蒙蒙的,落日隻隱隱約約能看見一些紅色。

連殘陽也算不上。

去往大廳的路上,遇到了幾個受傷的主任。

宇智波泉奈稍微停了下,和他們聊了幾句。

他們的傷勢雖然並不危及性命,但到底是影響身手。

對於忍者來說,實力是很重要的標準。

那些受傷嚴重的族人情緒有些低落,他並非不能理解。

麵上的表情變得嚴肅。

心中暗罵。

可惡的千手一族,真是陰魂不散。

走進大廳的時候,宇智波泉奈微微彎腰向各位長輩行禮,過禮之後就坐在下方的黑大貓旁邊。

宇智波斑原本正發著呆,見到自己弟弟來了之後,眼神就落到了自己弟弟身上。

他聞到了些血腥氣,皺著眉目光隱含擔憂的看向宇智波泉奈

宇智波泉奈原本低落的心情在看見自家哥哥之後終於明媚了些。

朝哥哥眨了眨眼。

無聲的說。

‘我沒事。’

宇智波斑提起來的心這才放下去一半。

另一半沒放下去的心是因為宇智波泉奈曾經有過前科。

出去執行任務受傷,因為害怕被家人知道,所以硬生生的熬了一個月。

最後發高燒,差點就因為感染一命嗚呼。

雖然被救回來了,但還是吃了父親一頓愛的肉絲。

以及被自己家哥哥風雨無阻的帶著去訓練場實戰訓練了一個多月。

雖然他覺得自從那次以後泉奈應該不會再瞞著自己他的傷勢,但是偶爾真的會對自己這個聰明的弟弟不放心。

宇智波對家人總是希望展現自己最好的一麵,並不希望因為自己受傷而讓家人擔憂。

但同樣作為家人被瞞著的人也會止不住的擔憂。

宇智波斑決定的會議結束之後,跟泉奈一起走,順便看一下他的傷勢。

坐在上方的宇智波族長,看著這兄弟倆的小動作,全當自己看不見。

現在有比這兄弟倆更重要的事。

——例如

“咳咳……今日叫大家過來是為派人去夜襲千手這件事……”

上麵主事的人吵的不可開交。

有人認為他們和千手打了這麼久,雙方對彼此了解,不能說是肚子裡的蛔蟲,也能從對方的一個動作,判斷對方接下來要乾什麼。

既然他們能想出這法子,那對方肯定也早有準備。

有人覺得兩方對峙這麼久,如果宇智波放手那就像宇智波認輸似的,覺得就算為了麵子也應該往前衝。

有人覺得現在本身就是僵持著,千手和宇智波打了幾十年也沒個勝負,還不如拚把大的直接發起總攻……

最後一群人聚在一起討論了半天,最終隻確定了一件事。

先前定下的襲擊是要繼續的。

隻不過為了防止主要戰力的分散最終選擇參與其中的隊伍。

由宇智波斑帶隊,帶著家族中年輕的一代去襲擊。

這也算是兩個家族年輕一代的第一次交鋒。

但考慮到他們中間隻有一部分覺醒了血輪眼的族人,最後又加派了一個擁有三勾玉的族人。

——落葉,枯枝,微風

每走一步就會發出輕微細小的聲音。

我很喜歡這種感覺。

仿佛卸下了所有的負擔。

白皙修長的指尖輕輕一點。

下一刻指尖流動的風暮然變成一隻翠鳥,它輕輕叫喚幾聲。

隨著我的想法轉變,青色的翠鳥拉長,長出五爪,一隻威風凜凜的青龍便盤旋在我周身。

這隻龍更偏向故事中神龍的樣子,這幾天我逐漸理解進階的力量所帶來的改變。

將虛無的查克拉實體化,使它以某種我想象的動物而存在於世,會有一部分我所知道的本能。

但是如果連我本人也無法想象的細節,那麼在展現在實體上便是虛幻和空白,就連它的威力也會削減一部分。

不過本身彼此之間有一定的貫通性。

就像是風屬性可以變成翠鳥,同樣,火屬性也可以,隻是顏色上的變化不同。如果特彆注意,甚至連顏色上的變化都沒有。

隻能憑借對手對查克拉的感知,來判斷這是什麼屬性的攻擊。

看樣子除了變好看了沒有什麼用處。

但在被賦予了全新的形態之後,忍術的威力會有不同程度的提升。

而且因為擬態本身依然是查克拉的現行形態,所以其實是可以組合用的。

例如將雷火兩種不同屬性的查克拉單獨分開,讓他們暫時不接觸,在某個時間一起扔出去就可以達到炸彈的用處。

就是動物保護組織看了可能會尖叫。

不過在這裡應該沒有專門保護動物的組織吧?

而且查克拉擬態本身就是隻有外表,他們本質上依然是沒有生命的查克拉,也不會有自己的思想。

充其量隻是換了個外形,並且附帶一定的附魔效果。

坐在青龍上的我驅使著他前往那我記憶中的那棵樹的位置。

陽光灑在身上,我很快便分辨出了那棵昨天與我溝通的樹。

這棵樹年齡是真的大,和周圍的樹肉眼可見的不同。

輕巧的落地之後,身後的青龍便化做了流風。

吹散了耳邊的鬢發。

女孩兒白皙透亮的臉上揚起了一個笑容。

“前輩今天講什麼故事?”

(今天講尾獸的故事……)

聽著他的講述,我仿佛看見了六道仙人將他們的母親連連同十尾的軀殼一起封印在月亮之中。

在那之後,他將十尾的查克拉分成九份,利用陰陽遁將其創造為九隻尾獸。

在那之後開創忍宗,那波瀾壯闊極具神話色彩的故事。

(……這就是故事的全貌。誰也沒想到在多年之後,忍者之間反而相互仇視成了仇敵。)大樹樂嗬嗬的說。

對於這棵樹來講,他經曆過世界最初的仙人時代,要不是這些年世界的力量因為那個外來者而大幅度削弱,說不定他也可以變成人形。

往昔之事不可追憶。

在聽過他說的故事之後,要說心中沒有一點波瀾那是不可能的。

聽他的話語中最初的忍者偏安一隅

是一副標準的避世的態度。

按理來說在這樣的情況,人的結局要麼是逐漸沒落,最終失傳於曆史,隻成為類似於故事中的角色那樣。

但為什麼在千年後的今天,這些本應被聚集在一起的忍者分散在各國,反而成了在權力鬥爭中最前線的犧牲品?

我仿佛站在一個黑色長廊之前,在這長廊之上有無數個人影,他們每個人都不一樣,相同的卻是他們頭頂上的那根線。

驅使著他們的行動,限製著他們的思想。

讓他們一個接一個走向注定的那條命途。

我也站在其中,我是這成千上萬人之一。

在成千上萬人之中有一個影子。

他在笑。

笑聲尖銳刺耳。

他就在……

那一瞬間讓人脊背發涼,毛骨悚然。

身後!!!

我猛的轉頭,身後空無一物。

幾片落葉緩緩飄落。

但那瞬間的心悸卻如此的真實。

(……你怎麼了?)

過了好久我才聽見旁邊的樹在呼喚我。

“我,……沒事”

眼睛眨也不眨的定定的盯著身後。

(啊,那就好,你剛剛的氣息很奇怪,突然就感覺不到了。沒事就好。)

大樹摸不著頭腦,隻是有些擔心這個難得出現的奇怪的人類。

“你,說什麼?”我的目光緊緊盯著大樹,心中某個答案確然於心上。

(沒事就好?)

“不是這句,是上一句”

(……你的氣息在一瞬間就消失了,就像是不存在一樣,隻是身體還在那,而且隻有一瞬間。是出了什麼問題嗎?)

“不,並沒有……”

我當時的聲音應該有些啞,話語中的不確定是那麼的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