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萩原也是想加深一下風醬腦中對自己的定位,讓她清楚意識到自己對她有戀愛方麵的情感,彆老是因為自卑心理想到奇怪的地方去。
並沒有真的‘欺負’她,以戲弄她為樂的想法,所以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話音一轉:“好了!現在人救完了,該繼續辦咱們的正事了。”
“哦!也是,進來快十來分鐘了,連副本出口都沒找到呢!”鬆田就算不像幼馴染那麼了解小學妹,卻也知道萩不是欺負女性的性格,猜到他故意這麼說一定有自己的想法。
再說無論情侶還是夫妻吵架,沒有發展到嚴重程度,外人還是少插手比較好,出於這個想法就沒參合兩人的鬥嘴行為,等萩原提起正事,才配合的說了一句。
風星守十分容易得被分散注意力,不記‘仇’,聽鬆田這麼說,猶豫了兩秒後,還是過不了心裡那一關,-_-||覺得貼在鬆田警官的耳邊說話也太親密了。
就還是回到萩原身邊對他說道:“那我先去找副本出口,看看副本麵積,你們也找一下副本破滅的原因,等會兒再在這彙合吧!不過如果遇到麻煩,記得大聲喊我,這個樓層的麵積,你們大點聲我應該能聽到。”
“OK!”
“了解!”
三人就各自行動起來,做為職業的爆の炸物處理人員,以他們的專業能力,就算要避著那邊正在查案的眾人,也很快有所收獲。
於是等風星守找到副本出口和副本邊界回來,就聽到萩原、鬆田兩人竟然在統計炸の彈數量,爆の炸事件、爆の炸範圍等。
這才知道整間展廳各個桌子下麵,天然氣、電路附近和吧台後麵的酒櫃裡都安裝了計時引爆炸の彈,而且每個炸の彈都非常有殺傷力,這種數量的話,足以瞬間將這間展廳徹底摧毀。
聽到這些的風星守不由的想,難怪這個副本的牆壁、窗戶就是副本邊界,電梯門就是副本出口,合著整間展廳都被包餃子餡啦!
與此同時,萩原、鬆田他們還不知道風星守已經回來,說完這些後,萩原又接著道:“鬆田,你有沒有覺得這些炸の彈的結構跟昨天那個很像?”
“是有些像,感覺要麼是一個人做的,要麼是學了相同製造手法的人做的。”鬆田明白萩原這麼問的意思:“所以這裡有可能也是風醬哥哥的傑作?”
“咳!也可能是他哥哥的同夥。”萩原說完另一種可能後,不知道是吐槽,還是抱怨:“他們老板還真喜歡用炸掉解決問題呢!距離上一個副本才幾個月就又弄出這種大場麵。”
“怎麼辦?距離這裡的炸彈引爆時間還有50多分鐘,必須將這裡,甚至這棟樓的人進行疏散才行,我們還沒去其他樓層查看過。
也不知道其他樓層是不是也被安置了引の爆裝置。”鬆田這時想起自己不爭氣的手機,忍不住歎了口氣,這個時候他的手機如果能打通的話。
可以直接打給降穀、或者景旦那,他們就算知道自己這邊的事,也可以信任,不會因為光解釋就把定時引爆的時間浪費掉,而且他們公安的身份,方便、也適合解決這種麻煩。
萩原也有類似的想法,不過手機沒電,也沒辦法,他想想忽然抬頭看向天花板的滅火器口,對著鬆田眨眨眼:“火警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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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鬆田聽懂他是想通過觸發火警,驚嚇到這裡的人,讓他們為了避開火災下樓:“這個辦法不錯,不過既然安置炸の彈的人弄這麼多爆の炸物也要炸毀這裡。
很可能這裡有他們必須消滅的人或物,如果被他們發現人們正在大量撤離,他們可能提前動手,提前遠程引爆,那樣就麻煩了。”
“咳咳!你們為什麼總是忘記不管有多少炸の彈,都隻是給我送來分解成化工物材料的份呢?”聽他們說到這裡,風星守聽到這裡,忍不住貼到萩原耳邊抱怨。
“嗬……確實忘了。”萩原聽的一笑,還很誠懇的道歉:“抱歉,我們習慣用普通人解決問題的方法去思考,忘了你的空間背包非常便利了。”
光聽萩原這麼說,就能猜到小學妹說了什麼,鬆田也有些無語:“思維慣性真要命!”
“哈哈!那風醬就跟我們先去把這些炸の彈收起來吧!”萩原也沒想到有一天他竟然會和小陣平一起犯傻,大概這就是科學腦跟超自然偶爾不兼容的現象吧!
風星守一邊跟上兩人的腳步,一邊答應下來。
於是本該最棘手的大量炸の彈反倒被風星守用最快的速度一一收了起來,她甚至還有閒心在收炸彈的途中將人家桌上擺放的水果蛋糕,吧台內酒架與看起來非常精致酒櫃的酒水飲料都給裝了。
直到最後剩下那一輛跑車時,因為看起來就非常太過貴重,儘管知道按照副本規則,在副本結束時會隨著副本毀滅而摧毀,她拿了也隻是取巧獲得本該消失在曆史時空的物質。
這會兒看著它漂亮的火紅顏色,一看就特彆高級的敞篷跑車,就忍不住對萩原嘀咕:“一些酒水飲料水果拿就拿了,這輛車真的可以收走嗎?
炸の彈都給我收走了,這裡應該不會摧毀,這輛車應該也不會出問題了,這麼一來憑空消失一輛看起來就很貴的車,會不會有點……不好?”
“嗬……風醬,這輛福特傳奇紅售價約40萬中州幣,是不便宜,但這價格你剛才在酒櫃裡拿的那瓶黑皮諾能買7輛還剩下點哦!
對了,不止黑皮諾,擺放在它旁邊的康帝大約180多萬中州幣、再旁邊的……”看她在意這一點,萩原故意惡趣味的告訴她先前在她拿酒時根本沒說的話。
而這一句話令風星守整個僵掉了,一輛車40萬塊錢左右,一瓶酒值7輛車還多,記得九九乘法表裡那句四七二十八,豈不是說一瓶酒至少值280多萬?
而自己剛才可是把酒櫃裡的酒全拿了,萩原說的超貴黑皮諾、康帝是哪一種,自己拿了多少瓶啊!-_-||她瞬間後背都濕透了,聲音有點哆哆嗦嗦的問:“研二,是哪一瓶啊!”
一瓶酒一套房,這價值觀她接受不來,要趕緊將這種無福消受的東西放回去,但她剛才從吧台後麵的酒架上,好像很高科技的酒櫃裡拿了那麼多酒,根本不知道萩原說的是哪種。
“噗嗤!風醬,你現在是不是碎掉了?”雖然看不到,但光聽聲音萩原都能感覺到她現在崩潰的內心。
一旁鬆田看他這副惡趣味的樣子,不由再次露出半月眼:“你又欺負風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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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星守聽鬆田這麼問,明知道他們看不到,也忍不住立刻點頭,心想不愧是萩原這家夥的幼馴染,真了解他偶爾的壞心眼讓人難以消受。
“怎麼會!風醬這麼可愛有趣,我喜歡還來不及呢!”萩原一臉無辜的說著一般人根本說不口的肉麻話,臉上還看不出絲毫不好意思的模樣。
看的鬆田都忍不住感歎一聲:“萩!你這家夥的厚臉皮尺度超乎我的想象。”
“我姑且把這當成你對我的稱讚吧!”萩原笑嘻嘻說了這麼一句後,忽然又正經起來:“好啦!風醬不跟你開玩笑了,趕緊把這輛車收起來吧!
我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些東西的主人都是剛才被咱們救下那位常盤大小姐的,我們救她一命,對她的身家而言,無論剛才的酒水、還是這些車,都如同九牛一毛。
反正沒有你的背包空間,不止那些貴重的高級酒和這輛車會毀損,這裡的人也不知道會死多少個呢!怎麼想這些都是咱們該得的。”
這不是歪理狡辯嘛!又不是人家為了感謝親自贈送的,o( ̄ヘ ̄o#)儘管風星守在心裡這麼吐槽著,實際聽萩原這麼說後,確實對拿走了人家那麼多貴重的東西減少了心理負擔。
一旁鬆田雖然沒聽到風星守說了什麼,萩原的話卻聽到了,以他的敏銳自然能大致猜出兩人在聊什麼,這個話題令他的手銬蠢蠢欲動,不過看著越來越放飛自我的幼馴染。
他最終也隻能用半月眼無語的瞅著他!嘖!自己的摯友想做的事,自己除了縱容他還能怎麼辦?經曆過那四年後,他隻想好好珍惜和萩相處的時間,加上日本也有緊急避險法呢!他這也算……吧?
於是在場最有資格阻止的兩位警官桑不反對,一個還慫恿她,令風星守終於按耐不住,放下天價酒的負擔,對著傳奇紅跑車伸出貪婪的罪惡小手。
將車收納進自己的空間寶箱內,收納完後,她看了看副本倒計時還有40多分鐘,感覺副本維度裡這個展廳除了桌子外,其它已經被自己搬空。
第一次感覺副本時間太寬鬆的風星守不由問:“研二!東西都收完了,接下來咱們乾什麼?現在離開副本嗎?”
“嗯!我準備觸發火警,把這裡的人先誘導到這棟大樓外的安全地帶,再去其他樓層看看,你哥哥的老板弄來這麼多炸の藥,一般都不是為了謀殺。
而是為了摧毀某些東西,畢竟殺人就像剛才那樣,或者一顆子彈就夠了,所以我有些擔心不止這個展廳,其他地方也有炸の彈。”萩原並沒有因為這件事牽涉到她的哥哥就避而不談。
反而似乎很直率的說出自己的推理,然後提醒道:“至於物資收集,彆忘了咱們今天又是洗澡、又是洗衣服的,消耗了不少水,集水器每天的產量有限。
現在外麵下的雨也不知道能不能用於生活,既然還有時間,我看還是讓小陣平陪你去這邊的洗手間多接一些水收納起來,洗手間的水咱們不喝,回頭用來洗澡洗衣服都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