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就該互相照應(1 / 1)

“我生母是中國人,我也是在中國出生,有中國國籍,可以送到中國的孤兒院,聽說至少能吃飽穿暖,完成義務教育……

後來就算我成年了,他仍舊一直給我打生活費,一直到10年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再也沒有聯係過我,也沒有再給我打過生活費,我覺得他可能在那一年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

說到10年前跟他失聯,風星守的聲音不由低落下來。

“是這樣啊!所以你猜他在這車上,身邊還有同伴時,就猜測他正在給那位日本大老板工作,做一些類似泥參會乾部那樣可怕的事?”萩原聽到風星守的回答後。

能夠理解她的心情,但是自身的三觀與職業,令他對目前這位大舅哥先不予置評,而是直接避過了未來大舅哥是好是壞的話。

轉移話題,繼續小聲說:“聽他剛才的警告,看來你猜對了,也許關鍵在那個黑色公文包內。”

鬆田看著萩原這次沒有拿到小紙條,也像是在跟風醬直接對話的樣子,就猜到風醬應該是找到了用紙條之外跟他們溝通的辦法。

不過為什麼隻跟萩原說話?不跟自己說?自己也很好奇他們在說什麼啊?

就在外人看來,萩原像是和鬆田竊竊私語時。

他們身後的禁煙特等車廂門忽然打開,一個精英白領樣的乾練女性忽然拉著一個看起來很沉的行李箱從禁煙車廂走出,對著餐車廂環顧一圈後,徑直走向了琴酒跟他的同伴那邊。

三人和藏在餐桌底下的柯南就看到那位乾練女性坐到琴酒對麵,跟他和伏特加說了一會兒話後,就拿起琴酒他們放到桌子上的黑色公文包返回了禁煙特等車廂。

而琴酒也在她離開後,用銳利冰冷的目光看了一眼還呆在餐車內沒有離開的萩原、鬆田兩人一眼,這次沒有跟他們說話就直接離開了,伏特加則拉著那個大行李箱跟上琴酒離開的腳步……

見狀柯南沒有多想,就直接從餐車桌底爬出來,莽撞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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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和鬆田兩人則對視一眼,接著萩原對風星守小聲說道:“風醬,把你昨天收起的拆彈工具箱給我們,我們去查看一下那個黑色公文箱,看看能拆掉的話就拆掉。

不能拆就在窗外找個空曠的地方引爆,你留在餐車內搜集一下這裡的食材物資,看著點時間,在倒計時前10分鐘前一定要趕去副本出口。”

“不用我去把那個公文包收起來嗎?”風星守聽到萩原的安排,有些困惑的問。

萩原搖頭:“剛才你哥哥說過,讓我們在名古屋下車,再加上倒計時的時間,可以推測破滅應該發生在3.10分,能夠對新乾線造成大破壞的大概率是炸の彈。

而一般情況下裝在箱子內可移動的炸の彈為了保持炸の彈穩定性,避免誤傷自身,構造都會比較簡單,距離現在還有40多分鐘,我們這次有足夠的時間拆除一顆簡單的炸の彈。”

“為什麼一定要拆彈?”風星守不明白明明簡單的事,他們為什麼要選擇複雜的處理方式。

聞言萩原解釋道:“有些事還是在現實解決比較好,如果你哥老板的目標是剛才那位女性,我們這次在沒有驚動她的情況下把危機解決了。

那麼不知道自己曾被他人試圖炸死,卻意外沒死的情況下,她會毫無防備的繼續生活下去,直到再次被那位策劃殺害……”

“……OK!我明白了。”風星守聽他這麼一解釋就懂了,就是她覺得以自己哥哥的作風,他真要想乾掉某個人,那個人就算有防備也沒用。

萩原多麼精明,一聽她的口吻就能猜出她的想法,加上他剛才也感受到了未來大舅哥的魄力,就算不了解對方,也能隱隱感覺到他不簡單,因此隻能無奈的說:“隻是儘人事,之後究竟怎麼樣,還要看對方自身。”

“嗯!那你們去忙,我去收集物資。”風星守聽到他這麼說有點不自在,畢竟是跟日本警察聊自己絕對犯了日本法的大哥,身為犯罪者的家屬,她能說什麼呢!

隻想趕緊從這個窘迫羞恥的話題中逃離,所以連忙從背包空間裡取出昨天順便收納起來,由鬆田帶上72號摩天輪車廂的拆彈工具箱投放給他們倆。

萩原一邊避開餐車其他人的視線接住工具箱,一邊在心裡想,那種凶殘的家夥,怎麼會有風醬這麼軟糯可口的妹妹?這兩兄妹性格差彆這麼大,平時相處沒問題嗎?

風醬會不會被那個家夥欺負?不過在副本可不是聊天的時候,他決定等回去公路上再和風醬好好聊一聊他們兄妹的事,現在還是趕緊乾活:“好!你要注意安全。”

“嗯!”風星守答應下來,看著他和鬆田拎著拆彈工具箱進入禁煙特等車廂後,才轉身開始搜集餐車內的物資,不過這畢竟隻是餐車內的物資,比起昨天的遊樂場差遠了。

好在比公路寶箱的補給品豐富,令她收獲了不少日式料理、食材,飲品,如果不是知道鬆田他們去拆彈了,這趟新乾線不會發生破滅事件,產生物品損毀。

餐車內的食材什麼丟了還能蒙混過關,其他物品丟了就會成為懸案,她都想把這些桌椅都收走,車窗戶的玻璃什麼的也不能放過,畢竟可以分解成材料嘛!可惜……

她才用了幾分鐘就收集的差不多後,看看倒計時還有40分鐘,進入禁煙車廂,發現那個車廂的人似乎都轉移到其他車廂了,此刻整個特等車廂空蕩蕩的。

隻有領帶領口鬆開,正在嚼著口香糖的鬆田和萩原兩人用著專業的拆彈工具拆解那個已經打開的公文包,看兩人的神色並不緊張,就知道這個炸の彈應該不難。

還有30多分鐘,在這乾等著也沒意思,這個副本自己還能做什麼呢?風星守想到這裡,腦中忽然閃過今天上午鬆田、萩原他們倆閒聊時說。

最好今天能夠再碰到個有槍支彈藥的案子,這樣就能補給一些彈藥,多刷幾晚晚上的副本,把車內軟裝升級到更好一些,生活也更方便一些的話題,心中突然一動。

自家哥哥對雇傭兵父親生前慣用的那種槍型愛的深沉,去哪都會帶著□□,而且他的身材其實屬於勁瘦型,那身黑大衣都是用來隱藏防彈衣和槍支彈藥的。

按照他的習慣,他身上現在一定帶著至少兩把以上的□□,和大量子彈,他的同伴身上看那副凶巴巴的樣子,估計也肯定有武器。

咳!妹妹遇到難處,哥哥支援一下也是應該的啊!自己也會體諒他職業的危險,給他留一把應急,所以互相理解一下吧!至少自己現在單方麵理解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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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星守想到這就趕緊向著自家大哥先前下樓的方向走去,也是恰好,她剛走到先前那第一層車廂,就恰好看到在列車長播放著名古屋到了的聲音中,自家大哥和他的同伴正往車門走的身影。

急於讓自家大哥‘支援’一下自己的她,一時忽略了那後麵還有一個六七歲的戴眼鏡小男孩跟著跑,一臉焦急憤怒,似乎有什麼話要追上他們倆說的樣子。

就快步追上自家大哥,然後在對於自己大哥可怕一麵的心虛中,十分緊張的抬手抓住他的手,跟他產生現實維度的鏈接後,立刻通過背包空間收納的感知力,查看他身上的槍支彈藥。

這一看可把她嚇了一跳,好家夥,光□□就有三把,還有兩把感知中很小,就跟個鑰匙扣大小的超迷你槍,感知中像個玩具,但以她對自己大哥的了解,這絕對是真家夥。

備用彈夾更是足足有10個□□的,2個超迷你的,一些迷你手雷、還有一根伸縮警棍樣的鐵器,一版裝著膠囊的藥,武器跟自己推測的差不多,不過裝著膠囊的藥?哥哥這是生病了?

不過時間不等人,她來不及查看一下自家哥哥有沒有生病的征兆,就看到他就要走出車廂門,而那裡是副本範圍之外,她走不過去。

於是隻好一邊用背包空間收取了他兩把□□,九個備用彈夾,然後給他釋放了一個掌仙術,接著又想去摸自家哥哥身旁同伴身上的武器。

不過因為釋放掌仙術耽擱點時間,令她沒來得及碰觸到對方,人家就出了車廂,她隻能邊看著他們消失的背影。

邊想算了,有這些武器暫時也夠了,還有不管什麼病,有掌仙術這種消除一切負麵狀態的技能,都會好起來吧!

接著她轉身往回走,想去特等車廂等待鬆田、萩原他們結束拆彈工作後一起出副本,幾次副本經驗,令她根本不怎麼在意周圍其他的人。

自然也沒有注意到在自己腿邊跑過的小男孩一臉不甘心的樣子,就繼續快步返回二層車廂,準備跟萩原、鬆田他們彙合……

她卻不知道,在她先前握住琴酒手掌的那一刻,琴酒就算腳步沒停,也已經隱隱感覺到自己的手被碰觸了,手感有點像那隻肥豬仔的肉蹄子。

哼!也許是今天看到那兩個家夥,才想起那隻肥豬仔吧!幾年不見,也許該去中國看看那個沒出息的混成什麼德性了?她怎麼跟那兩個看起來不是一般人的家夥認識的?

是自己帶她到日本那幾個月認識後交往的男朋友?她不是說不喜歡日本,吵著要回中國嗎?怎麼還跟日本人交往了?

琴酒心裡正想著這些呢!隨著腳步踏出車門,踩到地麵那一刻感受到的重量變化,立刻冷臉一沉,視線銳利的看向四周,同時腿不著痕跡的碰觸自身黑大衣的衣擺。

很好!兩把槍、9個備用彈夾全都不見了,而他直到剛才才感覺到衣服的重量變化,發覺到這一點,究竟是誰,能在自己沒有絲毫察覺的情況下偷走自己身上的武器?

產生這個疑問的他環視四周,看哪個也不像是能夠有這種技術的扒手,腦中忽然閃過那兩個人的身影,謹慎多疑的性格令他不由猜疑,難道是他們?故意用這種行為‘警告’自己?

想到這種可能,他心中當即冷笑,嗬……那兩個家夥,有時間一定要給他們一個狠狠的教訓,看他們還敢不敢對自己伸爪子,不過這種靈活的身手,倒是有些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