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心裡想著這些有的沒的時,一旁風星守忽然抓住他的胳膊,有些緊張的道:“小心,副本怪來了。”
“……”萩原研二聞言立刻向著公路兩旁的濃霧區仔細觀察,仔細看了好一會兒,才隱約看到兩道黑影從濃霧裡幾乎同時從兩旁的濃霧區鑽出來。
見狀他不由瞳孔一震:兩隻?是每十分鐘刷新兩隻?還是跟昨晚一樣,怪增加到兩隻,今晚要麵對12隻怪的襲擊?要是這樣就遭了。
自己的子彈還剩9發,6隻還行,12隻就不能完全解決,除非自己想辦法用一顆子彈解決兩個,並且至少成功兩次才行……
但自己的槍法能夠做到嗎?正當他思索這個問題時,黑夜中兩道模糊不清的黑影已經一左一右,對著這輛車的正副駕駛座就展開爪子撕裂式攻擊。
好在車身很結實,擋住了對方的攻擊,就是這次他竟然隱隱能夠聽到像什麼抓著金屬廝磨的聲音,同時,怪的分開攻擊方式令他的打算落空。
就算是他也無法在這種情況下,計算出一槍分彆命中相反兩個方向目標的彈道,又沒有可以反彈子彈的堅固障礙物。
不過也是因為這兩個怪物同時襲擊汽車,他接著車的儀表盤微弱燈光,也隱約看清了兩隻怪的樣子,果然不再是昨晚的兔子,而是比兔子更強壯,攻擊力更強的黑色巨狼。
看清楚怪的樣子後,他就不由推測,應該不是怪的數量增多了,是這種黑狼就是以這種兩隻一組的方式展開攻擊,狼一向群體狩獵,或許這也是它們必須兩隻一起攻擊的刷新規則。
要是這樣的話,他的子彈還算夠用……
隻能賭一賭這個推測了,如果猜錯了,就等第二輪刷新怪物時停止攻擊,按照昨晚的規則,前兩批怪無法對車身造成攻破性損傷。
可以以此避免車輛毀損,風醬被怪攻擊到,做好打算後,他悄悄湊到風星守耳旁低聲說道:“捂住耳朵,不要說話!”
“哦!”風星守被他提醒,才想起電影上演過,沒有消の音の器,開槍的聲音很大,連忙聽話的捂住耳朵,不過目光卻很佩服的看向萩原。
因為車窗外的兩個怪物果然跟萩原推理的一樣,是比巨型兔子更強大的黑狼怪物,這令她對萩原明天計劃主動碰觸他摯友出事時的副本挺有信心的。
而一旁的萩原研二在看到風星守聽話的捂住耳朵後,眼裡浮現一抹笑意,立刻像昨晚一樣,將自己這邊的車窗打開一條縫隙,熟練的打開配槍保險……
“砰!砰……”
隨著半個小時內的六聲槍響,證明萩原的推理再次命中,果然還是六隻怪,並沒有在刷新更強大的怪後,還增加副本怪的數量。
同時他們還迎來另一個驚喜,風星守看著窗外地麵上掉落,每一個都跟昨天那隻青銅寶箱無二的箱子整整齊齊擺放著。
十分興奮的道:“研二,你果然猜對了,竟然都是青銅寶箱呢!太厲害了,不知道裡麵會掉落什麼物資,一定比昨天的更厲害吧?”
.
“大概可以期待。”萩原研二想到中午那個寶箱給出的是汽車發動機圖紙和燃料等豐厚獎勵,心想,就算三個渠道獲得的獎勵種類不同,但既然都是青銅寶箱級彆,那麼獎勵的總價值估計在遊戲主辦方那邊應該是同等的……
他正想著這些呢!就注意到一旁的人手正蠢蠢欲動去拉車門,忙一把抓住她的後衣領,阻止道:“不可以,晚上離開車有可能遇到意料之外的危險。”
“你昨晚不是觀察了嘛!夜晚的危險就是這些副本怪,現在都0點40多分鐘了,肯定不會刷新新的副本怪啦!”看著青銅寶箱就在一步之遙的車外,風星守很難忍住開箱的衝動。
對此自覺已經有教訓的萩原研二覺得越順利越該踩刹車:“那也不可以,畢竟這隻是我的猜測,萬一我猜錯了怎麼辦?萬一路程越長,副本持續時間越長怎麼辦?”
“呃……”風星守留戀不舍的看著外麵的青銅寶箱,讓她這麼忍一晚太難了,可是萩原說的有道理,不可以隨意冒險,正當她準備打消念頭時。
她的目光無意中掃到他剛才用過,還拿在手裡警戒副本怪的槍,當即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說:“那我開車門的時候,你拿槍在旁邊警戒好了。
以怪物從濃霧裡鑽出來費勁的樣子,咱們完全可以在它出現跑到車旁前,就躲回車裡,或者直接用槍射殺它,還是你對自己的射擊技能沒自信?”
“看來今晚這箱子你是非打開不可了。”聽她用這麼拙劣話語對自己進行激將,萩原研二都要被她氣笑了。
風星守為了滿足開箱的欲望也是拚了,還接著補刀:“呀咧!你不會打算自己去拿寶箱,讓我持槍警戒吧?我連槍都沒摸過,你就不擔心擦槍走火?”
“……”這一刻萩原研二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忽然想到在日語中擦槍走火的另一個意思,目光下意識在她領口露出的頸項,胸前的豐滿曲線劃過。
腦中閃過一些必須打碼的畫麵後,他有些不自然的避開視線,掩飾心思的本能令他隻能無奈答應下來:“好吧!不過一旦有危險就立刻關車門。”
“嗯嗯!”風星守連連答應下來,接著迫不及待打開自己身邊的車門,將這邊掉落的三個青銅寶箱抱上車,好在遊戲沒作妖,突然出現新規則。
她很順利的就將三個青銅寶箱都收進了空間背包內,見自己副駕駛這邊三個青銅寶箱已經收起來,她就去開萩原那邊的車門,想要將主駕駛車門外的三個青銅寶箱也收起來。
.
正警惕著車外路旁兩側濃霧區的萩原研二隻覺得一股溫熱體溫在身旁擦過,緊接著大腿上傳來軟綿綿,豐潤中帶著銷魂的觸感,令他本能的覺得有些地方有點熱。
他下意識低頭一看,就見風醬一點也不避嫌的趴在自己腿上,打開了自己這邊的車門去收取青銅寶箱,她附身趴在自己腿上的舉動,令她柔然的部位正緊貼在自己大腿上。
同時,她耳垂後一顆芝麻大小的淺紅色小痣也映入了他的瞳孔中,與記憶中曾經那個不敢抬頭,垂著頭,將那封有很多錯彆字的情書塞給自己後,轉身就跑的身影重疊到一起……
這一刻,他忽然有種想要伸出手,將她抱在懷中做些什麼的衝動,又希望她收取寶箱的時間久一些,可惜這一瞬間的感觸就像是蜻蜓點水。
他遺憾的感覺著不過幾秒,腿上銷魂的觸感就隨著風醬起身消失了,隻留下微微有些反應的自己,這令他下意識的用開玩笑兼調侃的口吻抱怨:“風醬!這麼對待青年男性是不是有點過份?”
“誒?怎麼了?”風星守從中學開始發胖,還因為胖遭遇過她恨不得將那時記憶全部刪除,跟戀愛有關的校園霸淩。
她因此一直跟男性保持距離,也沒有異性追過她,對她做過曖昧舉動,這令她根本沒有某些方麵的自覺,此刻聽萩原抱怨,也不知道他在抱怨些什麼。
看著她茫然的視線,萩原研二故意晃了晃腿提醒她:“不要誘惑青年男性,就算是警官,也會產生犯錯的衝動。”
“誘惑?”風星守一開始沒弄懂他說什麼,直到看到他的大長腿半分鐘後,回憶起自己胸前剛才堅硬,都被硌疼了的觸感,才反應過來。
當即麵色爆紅,結結巴巴的反駁:“誰誘惑你了?我都30多歲的人了,怎麼可能會誘惑比自己小十幾歲的人,再說剛才拿寶箱,必須那個姿勢才能開門拿到,才不是……”
“是我比你大哦!”萩原研二看著她臉色瞬間爆紅的樣子,看起來輕浮,經驗十足的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道:“30多歲的大人,隻是碰到就臉這麼紅?”
“我這是被你氣的……唔……”風星守人生30幾年,是第一次被無親屬關係男性用這種親密的動作碰觸,對方還是位超級帥氣的年輕帥哥。
在被對方發現自己的羞窘後,下意識想狡辯,沒想到她話還沒說完,一雙柔軟溫熱的唇就貼了過來,堵住了她所有的話後,輕輕的輕貼碰觸……
意料之外的發展令她一下愣住了,大腦甚至出現呆滯狀態,自從中學時因為人生第一封情書被同桌偷拍下來,轉發了很多人……總之被校園霸淩後,她就對異性敬而遠之。
工作多年也沒有男性對自己表達過好感,這令她覺的身為肥胖的女人沒有任何女性魅力,也不會有男性喜歡自己這樣的女人,想要跟自己這樣的女人接觸……
在這種自卑心理下,她更是儘可能避免一切和男性產生接觸糾葛的機會,卻沒想到,此時此刻,竟然被一個比自己小十幾歲的年輕帥哥奪走了初吻,這令她當場停止了思考。
而她呆滯,沒有拒絕的反應,令萩原研二誤以為她並不討厭自己親吻她,柔軟的觸感比剛才的想象更好,令他忍不住得寸進尺,伸手按住她的後腦,將她壓向自己後繼續深入探索……
在感覺變得奇怪,時間像是短暫又漫長的渡過後,氣喘籲籲的風星守才被放開,萩原研二看著她格外紅潤的唇,輕笑著說了一句:“可樂味的,很甜!”
“你閉嘴,晚飯的可樂你不也喝了。”丟了初吻風星守沒生氣,在她的想法裡,人家一個年輕帥哥親了自己這種中年大媽是他吃虧,自己沒吃虧,自然不覺得生氣。
但是對方明明比自己年紀小,卻對親吻、撩撥女性這麼駕輕就熟的樣子,令她就鬱悶了,感覺自己輸了似的,經驗很少,連比自己小十幾歲的家夥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