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宮這樣一座城市裡,用來欣賞夜景最合適不過。
可駱景清依然無心去賞,因為她深知冰河隻是一道開胃小菜,後麵還有更大的考驗等著自己。
現在好不容易得到短暫的放鬆的駱景清拖著疲憊的身軀走進了一家旅店,準備住宿,美美地睡上一覺,休息好了才能應對明天的風暴。
可是這一晚駱景清睡得並不安穩香甜,駱景清睡夢中做了一個夢,這個夢做的時間就占了寶貴的睡眠時間的一大半,而這個夢正應了陸遊的詩“鐵馬冰河入夢來”的景。
第二天,一大清早駱景清剛一醒來眼前的場景就從旅館的房間轉變成了另一個場景,然而駱景清睡眼惺忪,還沒有睡醒。駱景清閉眼,抬手揉了揉眼睛,再睜開眼睛時,待看清眼前的場景後駱景清不由得虎軀一震,簡直讓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末日危機,須得在空曠的荒野上求生,行動的空間不受到任何限製,但有時間限製,每天隻有一天時間,必須一天之前完成逃生任務,一天一個極端環境,都是在野外求生存,求神不如求己,對於書裡的異世來說,係統就是創造這個世界的神,係統怎麼會幫她想要考驗曆練的人呢?不給這些人多製造麻煩和困難就好了。這些人隻能聽命於係統,完成她布置下來的任務。
在這個世界,命運從來不會眷顧任何一個人破例,停下腳步。在這個異世裡誰能夠生存到最後?隻有堅持下來的人才能笑到最後。
寒風凜冽刺骨,吹在臉上像刀子一般。不一會兒就下起了冰雨,雖說是下雨,但實際上卻是下冰刃。
駱景清被風吹得完全清醒,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瞬間驚悚。
映入她眼簾的是一道鐵索橋,這讓駱景清聯想到了紅軍長征途中的飛奪瀘定橋的事件。
與飛奪瀘定橋不同的是鐵索橋下並不是天險大渡河,而是滾滾炎江,若是稍有不慎,便會縱身火海,死無葬身之地。
駱景清從喉嚨裡發出一聲哀嚎:“要不要這樣對待小女孩啊?”心中的恐懼被無限地放大,這根本就是非人的虐待。
駱景清四處張望,幾經觀察發現才敢確認眼前的三條鐵鎖鏈是通往彼岸唯一的路。
如同修羅般的係統聲音又在腦海中響起:“不同於上一次渡冰河的單行,這一次過鐵索橋係統已經自動為你匹配了一個最佳搭檔楊宇傑,你可以與他結伴同行,預祝你們一同度過難關。”
係統的尾音在腦海中漸漸消失,駱景清猛一回頭,不知何時身旁竟多了一個人,是一名男子,應該就是係統所提到的搭檔楊宇傑。
駱景清不由自主地在心頭起疑,難道他也是和自己一樣被迫穿書的嗎?
“雨”一直下,模糊了駱景清的視線,駱景清順著視線隻依稀瞧見對方的身影,臉龐上稚氣未消,看起來年紀尚淺,還在讀書的模樣。駱景清沒注意到的是楊宇傑同樣在上下打量著她,隻不過和駱景清不同的是楊宇傑看她用的是鄙夷不屑的眼神。
被駱景清瞧得如芒在背,楊宇傑搶先一步發話:“實在抱歉,我沒有和你同組的意願,我也被迫在係統的作用下來到這裡的。”
楊宇傑雙手抱胸繼續說道:“所以我們各自行動,我也不會幫你任何忙,是生是死全憑你自己的能力和運氣,如有意外,後果自負。”說得好像自己能耐多大一樣,也不過是個初出茅廬的雛兒。
麵對對方如此冷漠無情的態度,駱景清也不惱,反而笑著回應:“如此甚好,正合我意,我也不需要你多手多腳的幫助。”竟是在不經意間完成了一記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