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若鬆先生是被人用刀刺入心臟殺死的,根據傷口鑒定凶器應該是一把廚房裡丟失的剔骨刀,不過那把刀並沒有在現場找到。”
服部平次舀了一大勺咖喱,一邊咀嚼一邊說道:
“總之,更一哥,你就一起去吧,地點就在若鬆先生東京的彆墅裡,我還聯係了毛利偵探事務所的那個大叔。”
“嗯,去看看吧。”葉更一頷首。
無視了對方明明知道聯絡事務所,卻因為所謂的‘驚喜’,不提前和自己打電話的行為。
嗯……既然是偏靈異類的案件,有‘死神’和‘瘟神’同行,總歸是可以增加一些概率。
吃過早飯,兩人一起動身前往五丁目。
聽著坐在副駕駛位的服部平次有意把話題朝前幾天的事務所劫持事件上聊,並且還提到了世良真純這個名字後,葉更一就知道柯南那小子平日裡肯定沒少和服部平次在案件上通氣。
不過,葉更一並不打算和對方聊這些,沒什麼表示地‘嗯’了幾聲後,直接轉移話題:
“怎麼沒有看到和葉,她先去了事務所?”
“沒有啦,和葉的老媽前陣子突然迷上了彆人送去當伴手禮的咖喱調味包,聽說那個隻有東京這邊的家庭餐廳才有賣,因為調查案件不知道要多久,所以她提前繞路去買那個了,反正到時候再電話聯係就可以了,咦……”
服部平次似是在回味般抿了抿嘴巴:
“說起來剛剛吃的咖喱味道就很不錯啊,你們該不會也是用了那個吧?”
“不知道,咖喱是博士幫那幾個孩子一起做的。”葉更一在服部平次麵前沒有單獨把某組織叛徒從少年偵探團裡麵拎出來表揚。
服部平次也是‘噢’了聲,沒有追問。
從二丁目到五丁目的車程並不算長。
兩人踏著灰色的台階,剛剛來到事務所門前,就聽到裡麵傳來毛利蘭似乎在和什麼人聊天的聲音。
世良真純,果然她的目標是小偵探……葉更一抬手就要敲門。
服部平次卻是趕忙攔下,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從外麵聽了起來。
有時候還真分不清偵探和變態的區彆……葉更一後撤兩步,示意對方可以靠門板更近一些。
服部平次果然一點都不含糊和尷尬,就這樣直接側耳伏上。
好吧,分清楚了,是變態……葉更一死魚眼。
……和偷聽的行為關係不大,主要他是怎麼看怎麼覺得服部平次撅著屁股的姿勢很詭異。
房間裡。
毛利小五郎坐在辦公椅上,抬頭看著一大早就跑來找毛利蘭的世良真純。
他倒是知道事務所發生槍擊案後,鈴木家的那個大小姐就被禁足了,不過……眼前這個當時也被當成人質的女高中生看起來倒是一點都不知道害怕。
“咦?你們今天要出門嗎?”世良真純很是好奇的問道。
“嗯,因為服部昨晚打電話過來,說約我們去什麼地方的樣子。”毛利蘭說。
“服部……”
世良真純呢喃了幾遍這個姓氏,而後問道:“你說的這個服部,該不會就是大阪府警本部長家的公子,那個很有名氣的高中生服部平次吧?”
這家夥很有眼光嘛!
門板外,服部平次得意地換了個姿勢。
“對呀,”毛利蘭點了點頭:“就是‘關東的工藤,關西的服部’裡麵的高中生偵探服部平次。”
“所以,他和工藤同學是勁敵嘍?”世良真純不放過絲毫可以打探工藤新一情報的機會。
“也不能說是勁敵吧……”毛利蘭解釋道:“因為他們隻有最開始認識的時候有過比試,後麵都是一起破案。”
“哼哼……什麼關東關西的高中生偵探啊,就隻有兩個人聯手才能有點看頭。”
毛利小五郎故作深沉地說道:“不要說我這位名偵探了,論推理能力就算是更一也遠遠超過他們一大截呢。”
唔……明明很憋氣,卻又沒辦法反駁……
門內門外,東部西部兩個高中生偵探的臉色直接垮了下來。
“咦?他們兩個加起來也被超過一截?”
世良真純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所以,葉老師的推理能力真的有那麼強嗎?”
“更一哥哥處理案件的方式比較像是不太符合流程的刑事偵查手段,並不能完全說成是推理啦。”柯南不太服氣地反駁了一句。
在他的印象中,不止一次葉更一都是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通過在言辭上設置陷阱,甚至脅迫和武力等方式,讓嫌犯承認了罪名,將調查過程直接帶到警方的審訊室,根本不給偵探的調查留餘地……
說那個就是推理?反正他這個東部的高中生偵探不承認!
世良真純偷偷觀察到柯南的表情,暗道類似的話題果然可以引出‘工藤新一’的本性後,繼續問道:
“所以,那個服部平次找你們來該不會真的要去處理什麼案件吧?”
“誰知道,差不多每次來都是因為案子吧?”
毛利小五郎略作回憶,嘀咕了幾句後,也沒什麼目的性地開始翻閱今早的報紙。
“嗯……那個東部西部知名的高中生偵探聯手都比不過的葉老師我已經見識過了,確實很厲害。”
世良真純突然話鋒一轉道:“不過,話又說回來,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之間,誰的推理能力要更出色呢?”
“唔……我想應該是平分秋色吧……”毛利蘭說。
“不!”
柯南搖搖頭:“硬要比的話,應該還是東部的……”
“是西部的!”
服部平次黑著臉,一把擰開房門吼道:“論推理能力,當然是我這個西部的高中生偵探服部平次的本領要高出東部的工藤新一許多~許多~許多啊,笨蛋!”
你這家夥居然在門外偷聽……柯南半月眼。
你這家夥居然在背後編排我……服部平次回以注視。
這個人就是服部平次嗎?果然和照片裡看到的一樣……黑。
世良真純汗了下,有種在背後說人卻被人聽到的心虛。
突然她的心跳漏了一拍,視線落在服部平次的身後,看到了那個讓自己有些發怵的男人,正站在那裡靜靜地和自己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