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港口、醫院、警察總署……
對於某些人來說，今晚的倫敦注定不會平靜。
然而這一切，也注定不會影響到某兩個已經準備入睡的‘始作俑者’。
第二天，處理完一些無關緊要的雜事。
葉更一和黑羽快鬥帶上行裝，告彆這次忙碌的旅行。
由於需要模糊行程，轉機外加易容偽裝。
葉更一離開機場，以原本的容貌出現在東京時，已經是東九區第三天的上午5點鐘。
“嘿嘿……剛剛好嘛。”
能夠卡在假期結束前完成‘任務’，黑羽快鬥非常高興。
因為不清楚白馬探會不會突然跑回來上課，所以在搞清楚對方在不在日本前，某個怪盜小子現在就算是請假，也需要格外警惕，以免對方搞突然襲擊地跑去家裡。
“有了消息再聯係。”葉更一打了聲招呼，準備返回米花町。
感覺好像是在說如果沒有那批材料的消息，就不用再聯係了一樣……
黑羽快鬥甩甩頭，知道麵前這位老哥，有時候就是喜歡說這種怎麼解釋都可以說得通的話來誆自己，也不接這茬，同樣道了聲彆後轉身離開。
……和老哥一起行動，雖然每次都不用做太多的事情，但每次都會有不同的體會，他還需要好好消化一下。
……
米花町，四丁目。
外出歸來後直接跑去臥室裡睡覺什麼的，葉更一覺得就算是自己這樣做同樣會讓博士和小雷達感到奇怪。
他洗漱了一番，正準備調整一下作息方便晚上搞科研。
剛躺下半個小時，就接到了帝丹高中教務處打來的電話。
“開學動員會？”
“是的，每年學校休完紀念日後的開學第一天，校長都會召開全體師生的動員大會，葉教授是有事情不能來嗎？”教務主任問。
“不，我隻是想要問一下幾點鐘。”葉更一說。
……
上午10點30分。
葉更一步行來到了帝丹高中。
這可是他合法渠道的一大收入來源。
至於那座新蓋起的教學樓，自然是越晚投入使用就越好。
不然，說不定校長很快就會收到他的辭職通知書。
嗯……希望校長到時候不要報警才好……葉更一隨意發散著思緒。
漫步走在操場上。
7月份的微風倒是還保留著一絲涼爽。
高中生活的氣息嗎？總體來說還不錯……當然，要是能躺在床上睡一覺就更好了……
他正想著。
放在口袋裡的手機卻是不和諧地震動了幾下。
“什麼事？”葉更一接起。
“地址發你了。”琴酒說道：“最遲，中午之後過來。”
幾秒鐘後，郵件傳來。
嗯？這是……一家私人的研究所。
葉更一回望了眼校園的風景。
嗯……挺短暫的，不過要是讓校長知道自己其餘的主副業，估計真的會報警了。
……
午後不至黃昏。
消毒室內。
乳白色的蒸汽從排氣孔噴出，台子的上方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
噴出來的氣體並不是消毒水，而是一種可以延緩屍體腐化的低溫合劑。
全景觀看，這幅場景絕對會讓大部分人感到不舒服。
因為，死者的腦袋被人硬生生地給砍了下來。
“不是爆頭……你轉換愛好了？”
葉更一一句話就讓琴酒把手伸進了口袋。
伏特加趕忙上來說道：
“咳……ie死者的身份還沒有調查清楚，他以清潔工的身份混進了這裡，腦袋是在爬通風管道時，觸發了紅外報警器，被裡麵改裝過的扇葉砍下來後攪碎了。”
清潔工，爬通風管道？
葉更一微微頷首：“繼續。”
“啊？”伏特加一怔：“什麼……”
呼……快鬥雖然皮了些，但在正事上腦子很能轉的過來，和那小子相處了幾天，倒是不怎麼習慣和‘愚笨’的人交談了……
葉更一死魚眼，也懶得聽線索，直接問道：
“找我來做什麼？”
“哦哦！”
伏特加恍然，趕忙解釋道：
“這家夥死之前破壞了機房裡麵的總控，還偷走了一部分數據，我們沒有在他的身上發現任何的存儲介質，大哥懷疑是那家夥在爬行通風管道的過程中把東西含在了嘴裡，所以現在和人頭的碎片一起被卷進了第二節的通風管道。”
“停不下來了，是吧？”葉更一給這段話進行總結。
“嗯！”
伏特加趕忙點頭：“像這種規模的實驗室，就算是要轉移短時間內也根本不能切斷電源，否則損失就太大了。”
“在那之前，這裡該不會已經暴露，被什麼人給圍起來了吧？”葉更一問。
“用不著擔心……”
琴酒‘哼’了聲，解釋道：
“我已經在附近安排了人手，而且，那個家夥不可能把通訊裝置帶進這裡，你要是有時間說這些，還不如趕快讓那東西停下來。”
保存某些‘秘密’數據的存儲介質，即便存在被攪碎的可能，也不能就這樣留在通風管道裡麵。
“嗯……”
葉更一點點頭：“伏特加帶我去機房。”
……他現在睡眠有些不足，也確實不想耽擱時間。
穿過走廊，刷卡來到一處密閉的房間。
製冷機高速運轉著，用於降低那些嗡嗡作響不斷排出熱量的設備溫度。
葉更一來到中控前，注意到某個隨後跟來的腳步聲，檢查的同時，隨口道：
“琴酒還是老樣子，你還習慣嗎？”
“還、還好吧。”伏特加撓撓頭。
“還好？那就是不太好嘍？”葉更一揪出兩根連接線，直接串在了一起。
啊？我是那個意思嗎……伏特加一怔。
“彆委屈自己，來搭把手。”
葉更一拉出工具箱，讓伏特加臨時充當‘置物架’方便自己取拿。
“哦……”
伏特加應了聲，而後準備解釋：“ie我剛才想說的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
葉更一打斷道：“這次的功勞要不要讓給你？”
“功勞？”伏特加茫然。
“揪出內鬼，以最大限度守護了組織的財產，嗯？”
葉更一話音一頓，就連手上的動作也有了些微的停歇，側頭道：“伏特加……該不會那個清潔工是你招進來的吧？”
“不是！怎麼可能！”
伏特加忙道：“這裡隻是一處研究一期基因藥物的據點，我和大哥是接到彙報後才趕來了這邊。”
“嗯……已經停下來了。”
葉更一把工具塞回箱子，“讓人去找吧，可不能耽誤了你家大哥的大事。”
“嗬，倒是很有效率。”
琴酒冰冷的聲音從機櫃一側傳來：“如果是廢物可沒有活下去的價值了。”
“嗯？伏特加，你大哥是在說我嗎？”葉更一問某憨憨。
“我……我去找人。”伏特加跑開了。
“嘖嘖。”葉更一感慨：“我可什麼都沒說。”
“……”
琴酒一噎：“無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