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倫敦的街頭。
選擇了繼續調查殺人預告的某個偵探小子,又一次陷入了困境。
因為他在對‘暗號’進行表麵解讀後,發現根本就找不到一處類似於城堡般的建築物附近,剛好還有兩間鐘表店,食品雜貨店以及販賣刀具的武器店鋪。
“怎麼會這樣……”
柯南撓了撓頭發。
他原本還以為既然是發給小朋友的暗號,在內容上應該比較容易解讀才對。
“新一,我們到底還要找多久?”阿笠博士的體力已經有些跟不上了。
“至少也要查出一些頭緒才行……”
一個又一個的謎團積在心頭,柯南覺得自己要是不做些什麼,絕對會被憋炸。
阿笠博士無奈。
他發誓這次回去以後,至少要兩個……不!三個禮拜不出門旅遊了!
好在小哀也因為護照的原因不能跟過來,自己這權當是在提前燃脂吧……
為了戴安娜女士即將宴請的大餐!
某發明家這樣給自己打著氣。
這時,柯南的手機忽然響了,拿出來接起是毛利蘭打來的電話。
“誒?小蘭姐姐你已經和叔叔去飯店了嗎?”
聽到‘飯店’,阿笠博士趕忙蹲下身湊過去耳朵。
就聽毛利蘭說道:
“是啊,因為要提前過來打招呼啊,要是在開餐的時候過去,不就太失禮了嗎。”
嗯嗯,沒錯,沒錯……阿笠博士連連點頭。
“對不起嘛,我和博士都太過於投入在解讀暗號上了……”
柯南誠懇地道了聲歉,隨即擅作主張道:
“這樣吧,我們兩個就不過去了,在附近隨便吃點炸魚或者薯條就可以了。”
誒?!新一這是在說什麼胡話啊?!
阿笠博士驚了。
毛利蘭也懵了。
人家戴安娜女士花錢給你提供機票和住宿的酒店,甚至在飛機抵達倫敦的當天還請眾人吃豪華大餐,這都能把人家給‘鴿’了?
“等一下!柯南,你還有博士現在在哪?我這就過去找你們!”
“啊……我身邊有一座很大的摩天輪。”
柯南故意望向泰晤士河畔的觀景摩天輪。
“是倫敦之眼吧!”
毛利蘭到底做過旅遊攻略,瞬間就猜到了某個偵探小子有意誤導的位置。
“嗯……對……那就這樣嘍。”
柯南含湖地應了聲,直接掛斷了電話。
而作為知情者的阿笠博士,直接望向身旁這個忘年交,表情非常的古怪:
“新一,你說什麼倫敦之眼,我們明明就在大本鐘旁邊啊。”
“有什麼辦法。”
柯南理直氣壯地說道:“要是讓她過來接我們,調查‘暗號’的行動就必須要中止了。”
“可是……”
阿笠博士小聲滴咕道:“你就不擔心小蘭一個人跑出來找不到我們,然後到處亂撞遇到危險嗎?”
啊,這……
柯南顯然對這個問題沒什麼準備,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沉默了半晌,麵對著某發明家越湊越近的臉,乾咳了聲,說道:
“咳……所以我們才更應該快些解開這個‘暗號’才行,總之,要是小蘭待會兒打電話給你……”
叮鈴鈴,叮鈴鈴。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口袋裡的手機又一次響了起來。
拿出來一看,又是毛利蘭打來的。
真是的……讓我安安靜靜地解暗號啊……
柯南按下接聽鍵,語氣有些不耐煩地‘喂喂’了兩聲。
此時,某個偵探小子的思緒還停留在解暗號和遇到高遠遙一這兩件事情上。
雖然沒什麼證據,但偵探的直覺,讓他總覺得事情或許沒有那麼巧合。
而之前沒有選擇去跟高遠遙一,除了大規模的殺人暗號性質過於惡劣外,其實他還存著如果兩件事有著某種關聯,就一定會在解暗號的過程中遇到高遠遙一的念頭。
他還在發散思緒。
聽筒內毛利蘭的聲音,卻是直接把他的冷汗給嚇了出來:
“新一,是我啦,抱歉這個時候打擾你,你應該還在睡覺吧?”
慘了,居然是這部手機……某個偵探小子慌裡慌張地拿出了蝴蝶結變聲器:
“不!我沒有睡,剛好在想一些事情……”
……
……
“老哥,你說那個殺人凶手是怎麼想的,居然沒有清理掉現場遺留的指紋……”
公寓的30室。
確認過打印機的型號。
葉更一把思緒再次放回到淩亂的房間,兩具被殺害的屍體,以及地板的血腳印上,並給出了分析:
“有恃無恐,或者……戴了彆人的指紋貼。”
難道是……栽贓?這起桉件牽扯得也太複雜了吧!
黑羽快鬥剛準備展開聯想。
就聽葉更一說道:“後一種可能性較低,手指會在物體上留下指紋的主要原因是油脂和汗液,雖然用人為的方式同樣可以將脂肪酸、蛋白質合成彷分泌物,但為了使痕跡儘可能符合正常的手指減少對比參考,現場不應該這樣混亂。”
“也就是說……”
黑羽快鬥皺著眉頭:“那家夥會這麼做的理由,是根本不擔心彆人會找到他!”
“想多了,消除蹤跡的最佳方式是儘可能的抹除而不是保留。”
葉更一問道:
“我尚且還需要去電子城截獲數據才能找到這個地方,你覺得凶手又是怎麼知道這一家人有打印機?”
誒?對哦……
從死亡時間判斷,行凶者在殺完人後,第二天上午就開始到處散發預告,說明那個人是目標明確地盯上了這戶人家!
不過黑羽快鬥想不通問題背後的關鍵,隻能茫然地看向某位葉姓教授:
“怎麼知道的?”
“……”
怎麼感覺這小子和自己在一塊時,一點腦子都不動……
葉更一揉了揉眉心,死魚眼道:
“當然是跟蹤。”
“呃……”
黑羽快鬥一噎……好樸實無華,又讓人無法反駁的答桉。
葉更一也不賣關子,索性繼續道:
“書房的電腦上,剛好有本次溫布頓網球賽的一些資料,想來死掉的這兩個人,其中至少有一個是球場的文員或者後勤,因為工作的緣故,需要不定時打印一些文件,而那個殺人者為什麼會盯上一個在球場的工作人員……我想,總不至於是在路上隨便遇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