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蘆西……
會場的氣氛突地一靜。
看著毛利小五郎擺出一副公鴨上樹的動作,目暮十三更是險些扯裂掉自己腹部那塊剛縫合沒多久的傷口。
愛爾蘭:“……”
我剛剛到底是在期待什麼……
“真的有那種傳說嗎?”荻野彩實小聲問一旁的橫溝重悟。
“不,”橫溝參悟搖頭,“我從來沒有聽說過。”
“是啊,”目暮十三抽了幾口涼氣,無奈臉:“我也是有聽沒有懂啊。”
“不過既然是毛利先生的推理,或許有出人意料的獨到之處……”葉更一毫無心理負擔地給自己刷著存在感。
反正現在搜查會議才剛剛開始,有人出來攪局,擾亂一下愛爾蘭的思路也挺好的。
“那我畫成這個樣子呢?”
毛利小五郎聽有人給他捧場,立即貼心地給火柴蘆西畫了張三角臉。
眾人:“……”
這是在玩你畫我猜嗎?
總感覺很不靠譜的樣子……
愛爾蘭揉了揉眉心,正準備發話讓毛利小五郎停止胡鬨,即便是推理也該說出些更加有建設性的言辭時。
就見山村操搶在他開口前,提問道:
“毛利先生,為什麼是蘆西呢,也可以是山中湖的山西啊。”
“當然是要從湖的形狀做聯想啊!”
毛利小五郎“哼哼”地笑了兩聲,表示這點小問題根本就難不住自己。
隨即,一番長篇大論的解釋後,直接將山村操帶去了群馬縣的安中市,尋找所謂的連環殺人案凶手。
目送兩人自顧自地離開了搜查會議,愛爾蘭緩了一會兒,以免有人再聊‘蘆西’的話題後,趕忙說道:
“大家還有其他的想法嗎?”
“我倒是有個建議。”葉更一舉手發言。
“哦?”
眾人齊齊看來。
“再拿一張地圖貼上去怎麼樣?”葉更一指著白板道,“也許還能發現其他的東西也不一定。”
愛爾蘭側眸,盯:“……”
這個人該不會也打算做一幅畫吧?自己的時間可不能平白無故地被浪費在這上麵。
“管理官?”葉更一注意到視線,側頭望去:“你是想繼續研究這張‘蘆西’嗎?”
“我……”愛爾蘭噎住。
說起來,剛剛還附和毛利小五郎推理,導致他拐走了一名刑警的人,就是你吧!
他咽不下這口氣,反問道:
“葉專家,那你在地圖上有發現什麼線索嗎?”
如果答案也是些有的沒的,那他一直壓抑的怒火,他可就要一並爆發出來了!
“那倒是沒有,不過……”
葉更一曲指點了點桌子上的文件,低沉平淡地開口道:“這些麻將牌,或許代表著電梯。”
“電梯?”
這下不止愛爾蘭,在場的所有刑警們,都沉吟著思索兩者間的關聯。
……似乎越看越像啊,尤其是中間的那條黑線。
“我馬上跟綾小路警官打電話,告訴他這件事!”
白鳥任三郎立即掏出手機,撥通後提醒對方,將搜查範圍縮小到有電梯的建築物上。
旁邊,看到案件有了進展,但卻也因此沒能成功發飆的愛爾蘭,眼神閃爍了幾下麵具下的表情變得極其複雜。
……自己這個管理官當得,似乎有些憋屈啊。
隨後,眾人又開始討論起了英文字母和三角形的含義。
在這個問題上,葉更一又重新恢複成了隻看不說的狀態。
約莫半個小時過後。
綾小路警官打來了電話,開始講述自己調查到的情況。
“七名被害人曾經都住在過那家飯店?”
白鳥任三郎嚴肅臉,“除了他們以外還有其他的人嗎?”
“有的。”
綾小路警官說道:
“當時在火災中遇難的本上菜菜子,年僅20歲,她還有一個男朋友名叫水穀浩介,一年前也來調查過那場火災……”
“那就錯不了了!”
愛爾蘭一拍桌子:
“這次的連環殺人案,肯定和兩年前的火災脫不了乾係。恐怕火災當天本上小姐是被人趕出電梯,所以才不幸身亡的!”
“應該是這樣的……”
綾小路警官的聲音從手機的擴音器裡傳出:
“對了,前台說有個操著一口大阪腔,皮膚很黑的少年,在幾個小時前,好像也跑來問過同樣的事,我想那個人應該就是服部平次吧。”
(?_?)……居然找了服部平次?
好吧,自己還真沒有考慮到這個黑皮。
原本以為讓小哀賣賣關子,等柯南那孩子逃出學校後,因為缺乏足夠的線索,自然而然地就會來找我打探消息,到時候既能掌握到他的行蹤,又能給貝爾摩德製造壓力……
失算了啊。
不過影響不大。
服部平次會去那個飯店查證線索。
想來,柯南應該已經把麻將牌和電梯間的關聯告訴了對方。
不過,除非平次不知道這個情報一開始就是從自己口中傳出來的,否則無論如何他也不會再刻意告訴目暮十三。
反之也一樣。
最壞的結果。
即便那個黑皮沒有被柯南這個坑貨告知搜查會議內有臥底,從而不小心說出那句‘誒?明明更一哥早就知道,你們卻沒有來京都這邊查證嗎’這句話,自己也可以用消息還未證實,隻是猜測所以沒有及時說出來這個借口敷衍過去。
如此,就算時間點上有問題,服部平次也不能會在電話裡刨根問題,否則就等於間接地把柯南給賣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
至於小偵探會不會跑去浪?那就是貝爾摩德該操心的事,自己還真管不了……
這邊。
果不其然,聽到服部平次這個名字後,目暮十三立即就打電話過去詢問情況。
為了避免遺漏重要的線索,這次的通話依舊是免提。
“平次老弟,聽說你去了那家名叫vega的飯店了解情況啊。”
“是啊,我對那起案子也有點興趣。”
服部平次說完,又暗暗腹誹了一句:
我可沒說謊哦,隻是隱瞞了工藤也在調查這件案子的事情。
“你有調查到什麼嗎?”目暮十三問。
“那個飯店裡的電梯,核載人數是七人。”
服部平次果然根本就沒有提麻將牌的事,直接說道:
“以我分析,當年的第八位房客應該就是一筒的陣野修平吧,其他六個人在電梯內的位置,分彆是七筒上不同的紅圈,最後一個是菜菜子,她原本是在電梯裡麵的,結果卻被趕了下去,其他六個人應該是怕自己也被趕下電梯,所以都裝作沒有看到,我想這就是犯人的殺人動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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