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
李牧歌也聽到了程皓的哭聲,不得不喊停了拍攝。
程馳一臉無奈,暗道:“好兒子,爸爸知道你心疼我,可是你這一哭,爸爸我又得摔一下呀!”
道具組很快換了兩扇門,程馳回到了起始位置,待柳一菲抱著程皓上了房車後,拍攝這才開始。
拍了半個多小時,這場戲,總算是結束。
李牧歌看了一下時間,笑著說道:“不錯呀,今天竟然提前十分鐘收工了!”
隨著李牧歌一聲收工,劇組的工作人員頓時就忙碌起來。
程馳換回了自己的衣服,就走到了柳一菲跟前,伸手把程皓抱到了手上,說道:“走,我們回去吧!”
柳一菲伸手挽住了程馳的胳膊,跟著他一起,往停車邊走了過去。
鄧繼平看到程馳幾人過來,連忙把車門打開。
悅凱大酒店。
車停在了酒店大門口,程馳跟柳一菲下車後,就看到有不少娛樂記者等在了門口。
他們看到程馳跟柳一菲下車,連忙衝了過來。
程馳連忙護住程皓,瞪了那些娛記一眼,冷聲道:“止步!”
聽到了程馳的話,那些記者下意識地停了一步,但程馳跟柳一菲,還沒有進到酒店大門,就被他們給圍住了!
“柳一菲,你跑到劇組來,是不放心程馳跟景田嗎?”
“請問一下,程馳跟景田之間,是不是真的有不正當關係?”
柳一菲秀眉微皺,轉身瞪著那些娛記,冷聲道:“具體的情況,我早上已經回複了,我不知道,你們是眼睛有問題,還是腦子有問題?
你們雖然是記者,但並不代表,你們就可以隨意編造流言。
我在魔都,支付了一個億,雇傭了三家律師事務所,幫我們夫婦打名譽官司。
你們如果惡意編排,那就等著法院傳票吧!”
說完,柳一菲就不再廢話,挽著程馳的手臂,直接往裡麵走去。
那些娛記,顯然沒有被柳一菲嚇住。
他們見程馳跟柳一菲已經進入酒店後,準備把采訪對象,換成劇組的其他藝人。
很快,景田的車到了酒店。
他們還沒有上前,就被後邊車上下來的四名黑衣大漢,攔住了去路。
景田走到了酒店門口,突然停了下來,扭身回到記者跟前,冷聲說道:“人家小夫妻感情很好,這裡沒有你們想要的新聞,彆浪費時間了!”
得了,明天的話題,隻能是《柳一菲霸氣護夫,放言絕不放過造謠汙蔑的人》!
“老公!”
柳一菲喊了一聲程馳,說道:“幫我拿個紙尿褲來,你兒子拉粑粑了!”
“來了!”
聽到柳一菲的喊聲,程馳連忙走到了浴室,問道:“要不要幫忙?”
“不用!”
柳一菲搖了搖頭,說道:“放心,我一定可以的!”
“嗬嗬……”
程馳輕笑了兩聲,說道:“那我可出去了!”
說著,程馳留下紙尿褲,這才退出了浴室!
“老公!”
柳一菲又喊了一聲,說道:“麻煩再幫忙拿個紙尿褲來,你兒子把剛剛那個紙尿褲,扔地上了!”
“啊!”
程馳一臉無奈,放下了手上的劇本,又走到了浴室當中。
“我來幫你吧!”
程馳在程皓屁股上拍了一下,幫著柳一菲,給程皓穿好紙尿褲後,這才說道:“兒子給我吧,你快點洗澡吧!”
說著,程馳就抱著程皓,回到了臥室。
泡了一瓶奶粉,程馳喂著程皓喝完後,就把他哄著睡著了。
輕輕地放在床上,幫他蓋好被子後,柳一菲這個時候,也從浴室裡麵出來。
等程馳洗了澡出來,時間已經是十一點了!
“老公!”
柳一菲抱著程馳的腰肢,問道:“你說,我是不是很沒有用呀?”
程馳笑了一聲,在柳一菲額頭上麵親了一口,說道:“傻瓜,我娶的是老婆,又不是保姆,再說了,你腦子這麼好,如果真的要學,我相信,很快就可以學會了!”
“嘻嘻……”
柳一菲笑著用小腦袋,在程馳胸膛上拱了拱。
程馳笑著輕撫柳一菲後腦勺上的秀發,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而劉一菲,卻掀開被子,把腦袋埋進了被子裡麵。
程馳愣住了!
……
一番激烈的運動後,程馳把柳一菲摟在了懷裡,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而柳一菲,臉頰上布滿紅暈,此刻,已經閉眼睡覺。
這一次。
柳一菲沒有讓程馳動一下,消耗的體力,自然要多得多!
翌日。
程馳起來後,柳一菲也跟著醒了,她側著身子,用手臂撐著腦袋,笑著說道:“老公,我今天回魔都了!”
“啊!”
程馳詫異地看著柳一菲,說道:“你這才剛來,還沒有好好玩玩,怎麼就要回去?”
柳一菲掀開被子,從被子裡麵出來,抱著程馳的脖子,說道:“你要拍戲,我不想給你添亂!”
程馳還要再說,柳一菲就伸出手指,放在了程馳的嘴唇邊,說道:“不用勸,你如果想我,就給我發視頻了。
我如果想你,那我就再過來!”
程馳伸手抱住了柳一菲的腰肢,嘴唇輕啟,咬住了柳一菲的手指,問道:“那你什麼時候想我?”
“嘻嘻……”
柳一菲想了一下,說道:“或許,我回去之後,就忍不住要來找你呢!
又或許,要一個禮拜後或者更久,誰知道呢!”
程馳笑著說道:“那你可要經常想我,不然我怕自己忍不住,跑到魔都去找你。”
程馳吃好早餐,去了劇組後,就讓鄧繼平開車,送柳一菲她們幾個去機場。
“馳子!”
李牧歌把程馳叫到了身邊,拍了拍他的胳膊,說道:“待會有吻戲,準備好了沒有?”
程馳詫異地看了一眼李牧歌,疑惑道:“導演,你是不是想幫給我示範一下?”
“景田姐,導演說了,要跟你試一下戲,他怕你吻戲不過關!”
“哈哈哈……”
劇組的工作人員,紛紛起哄了起來。
“亂說!”
李牧歌白了程馳一眼,說道:“我是那種人嗎!你說我自己給自己加戲,那或許可能!
其他的,我可沒有想法呀!”
程馳輕笑,沒有再跟李牧歌開玩笑,而是去化妝了!
在侯場區,程馳看到了景田,笑著問道:“景田姐,你吃了什麼?
說說,我好做個準備!”
“嗬……”
景田輕笑了一聲,把抱著的雙臂放了下來。
“啊……”
她張了張嘴,示意自己什麼都沒有吃。
很快,拍攝開始,壁爐燃起了火,躺椅上麵,景田躺在上麵,雙眼緊閉,臉色煞白。
“司藤!”
程馳搖著景田的身體,一遍又一遍的喊著司藤的名字。
顏福瑞的扮演者聽到程馳的喊聲,連忙推門進來,詢問怎麼回事。
程馳好似下了很大的決心,讓顏福瑞出去。
待門再次關上後,程馳毅然決然地蓋住了景田的嘴唇。
不得不說,很潤。
景田眨了眨眼睛,程馳連忙鬆開,看鏡頭裡麵,程馳的嘴角有血跡,應該是以自己的血去救司藤。
“你在乾什麼!”
景田的臉色依舊很白,說的話也是有氣無力。
“哢!”
李牧歌喊停了拍攝,說道:“剛剛那遍很好,就是稍微有點問題。
程馳,你要更決絕一些,景田,你要更顯得氣虛體弱!”
“好的,導演!”
兩個人齊聲答應了一聲,有化妝師上前,給兩個人補妝。
很快,重新調整好後,再次開拍。
一連拍了五遍,程馳都感覺自己的嘴唇都親麻木了,狐疑地看著李牧歌。
見程馳看著自己,李牧歌連忙笑著說道:“這遍就很好,一切都是為了藝術。”
“一切都是為了藝術!”
聽到李牧歌再三提醒,程馳無奈地搖了搖頭,好在這段總算是過了。
拍攝繼續。
外麵的燈光,全部被遮了起來,程馳握住景田的手,嘟囔道:“怎麼這麼冰?”
這句話,一下子讓景田跟程馳兩個人都破防了。
外麵三十多度的氣溫,又是大中午,身後還是火爐,手都發燙,還得做出冰涼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