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今天出實驗室的表情太過喜悅,讓雪莉難得主動和我說話,但是因為我們交流很少,她語氣中帶有幾分遲疑,“cherry,你今天外出有什麼事嗎?”
“我今天出去做一個任務,很快就回來啦。”我完全控製不住我的喜悅之情,冷冰冰的實驗室呆久了,心情難免鬱悶,能出去放風也是一種放鬆方式。
雪莉安靜地點了點頭,表示她知道了,隨後又轉頭看著電腦,繼續工作。
“你需要帶什麼東西嗎?”難得我們兩個搭得上話,我不想放過這次機會,想找個理由促進一下我們的關係。
和我不同,我剛進入組織的時候就一直和琴酒出任務,屬於行動組,單獨也做過許多任務,出國學習是琴酒希望我轉成文職,畢竟他手下不缺行動組,但是國外代號成員不多,組織給我的任務兩者皆有,看我最後哪方麵做的好,後續再決定我的去處。
而雪莉是純粹的文職成員,出行受到嚴格把控,還有因為她家裡的一些情況,她的外出更加困難。
雪莉眼睛亮了一下,說了幾個名牌包的名字,因為她說的有點多,所以我們兩個加了聯係方式,方便她把她想要的發給我,如果有看見她喜歡的款式就幫她帶回來。
是的,我們現在才加上聯係方式,因為感覺她警惕心很高,所以之前一直沒有提出來,現在終於加上了。
看著她的頭像,我不禁流下了感動的淚水,這是我們關係進步的一/大步。
邁出實驗室的那一刻,我的嘴角都沒有垂下去,直到我看見了倚靠在車邊的波本,他穿著簡單,隻是基本的襯衫和馬甲,更加襯托他良好的身材,路過的研究員們的視線總會假裝不經意地看向他,而他的目光直直迎上我的視線。
我對波本的初印象也是很警惕的人,怎麼組織裡麵那麼多警惕的人都被我遇上了,和他們在一起我總有一種我是壞蛋的感覺。
這種奇怪的感覺一直持續到這次我和波本的共同任務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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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柊真的嘴被死死地堵住,還好做這件事的是春野杏,給他找了一塊乾淨的毛巾,原本春野杏是打算隨便塞一下裝裝樣子的,但是萊伊的眼神一直盯著她的手,眼神幽深不見底,嚇得春野杏直接差點把毛巾塞到神柊真喉嚨裡麵。
神柊真:我不會原諒你的。
春野杏:你先活下來再說吧!
兩人迅速對了一下眼神,然後又快速移開。
神柊真被春野杏和萊伊綁在椅子上,綁了一下午,直到傍晚才聽到門鎖開門的動靜,是萊伊進來了。
他之前走的時候就順走了神柊真的鑰匙,所以在神柊真家裡來去自如。
萊伊進入神柊真被綁所在的臥室裡,無視他的眼神,隨意扯了一把椅子放在神柊真對麵,然後坐下,順手把神柊真嘴裡的毛巾扯出來。
“介紹一下吧,你是誰?”萊伊的表情很冷,英俊消瘦的臉龐上是徹骨的寒意。
神柊真嘴裡的毛巾被扯出之後忍不住乾嘔了幾聲,緩了一會兒,才回答萊伊的問題,“我叫神柊真,是東京大學的學生。”
這種基本信息赤井秀一已經查過了,神柊真的信息沒有加密,FBI那邊很快就查出來了,沒有任何異常。
萊伊沉默片刻,站起身靠近神柊真,帶有厚繭的手檢查了神柊真身上所有可以易容的地方,雖然萊伊不會易容,但是多少見過其他人易容的做法。
但是他摸了半天,都沒有摸到任何易容痕跡,這張臉無論是骨相還是皮相都和他一模一樣。
天下怎麼會有這樣的巧合,赤井秀一心裡越發詫異,如果是易容還好解決,但是世上真的有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人就很難解決了,赤井秀一現在在最大的跨國犯罪集團做臥底,身份上有諸多不便,這時候出現一個“神柊真”。
萊伊腦海裡浮現了很多的想法,看著神柊真的眼神一點點亮了,而神柊真看著他的眼神,莫名感覺有點心慌。
他清楚的記得赤井秀一兩年後捉捕琴酒計劃失敗後才離開組織,現在有了他這個替死鬼之後不知道會不會改變他原本的計劃。
神柊真咽了一下口水。
——
鬆田陣平坐在警局裡麵,大坪和哉的案子已經過去幾天了,後續是確認福井一貴是凶手,而案件也就此告一段落,大坪和哉口中所謂的那個“大項目”的信息,已經找不到了,電腦裡許多文件都受到了損壞,無法修複,最後案件也是草草了事。
但是案件中的許多疑點還是讓鬆田陣平覺得不對勁,這個案件背後應該有更嚴重的問題所在,或許大坪和哉嘴裡的項目就是核心,隻可惜死無對證。
還有本次在場的春野杏和“神柊真”,他們兩個人應該知道的比預想的要多,鬆田陣平看著“神柊真”的信息,警局這邊隻可以知道他的地址還有所在學校。
萩原研二兩隻手分彆端著一杯溫水,坐在鬆田陣平旁邊,把其中一杯遞給鬆田陣平,開口說道,“你還在想那天的案件嗎?”
“是的,我總感覺很不對勁,背後應該還有更大的問題,隻是被幕後的人刪除了。”
“啊,小陣平真是認真呢。”萩原研二杵著下巴看著鬆田陣平緊皺的眉頭,又開口說,“既然那麼好奇,那我們就一起去調查吧。”
“真的假的,這應該是搜查一科的事情。”
“可是你想做的話,調查也是早晚的事吧,還不如早點去做。”萩原研二笑了笑,他了解自己幼馴染的個性,強烈的正義感和好奇心促使他去探尋真相。
比起阻攔,萩原研二更偏向於和他一起去做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