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漂亮製服修勾三十號 運動會如火……(1 / 1)

運動會如火如荼的開展了,今年弄的尤其盛大,但應該不算是彆國訪問的原因。

其實這不是彆的國家第一次給A大捐款,平時本國也會給其他國家捐款,算得上一種利益互換和大國交流。

顧白每天排練的很認真,比起其他人大開大合地糊弄,他顯得很認真,除了每天上課的時間基本上都耗在練舞房了。

也是,隻要答應下來,他會認真把所有事情做好,就算是穿女裝跳啦啦操。

但是依舊會感到億點點羞恥,尤其是有人的圍觀的時候,一大群人擠在舞蹈室門口透過窗戶看,一聲不吭地,然後有人吞了一口口水,一陣一陣哄鬨,縱使小漂亮是一個被彆人看慣的人也感覺很奇怪。

那些目光和在街上的欣賞讚歎的不一樣,就像……

要把他一口吞掉一樣。

可怕的。

於是跑到更衣室對著鏡子練習,學校的更衣室有一個非常大的平地空間,而且有個特彆大的落地鏡,這個更衣室是專供舞蹈生使用的,而學校的男性舞蹈生比小,平常周末沒什麼人,自然就便宜了顧白。

所以顧白和學姐申請不合大家同練,向學姐演示了一遍,得到學姐點頭後就開始了單獨的拉練。

那群人看找不到漂亮小學弟就不在那裡蹲點了,辣眼睛的粗壯男性跳操有什麼好看的,跳的還很僵硬,於是基本上就沒什麼人圍觀了。

顧白也是完全逃離了包圍圈,自己在更衣室對著學姐錄的視頻聯係,竟然也沒什麼人,就更放肆了。

直接穿著跳舞服聯係。

說句不太好意思的話,他感覺自己穿裙子太挺好看的。

顧白盯著鏡子裡的自己。

鏡子裡的人穿著緊身的跳舞服,被汗“浸濕的頭發不規矩地貼在後頸,惺忪的杏眼,粉白的皮膚,手臂由於大幅的用力泛著一團可愛的水光,仿佛嘬一下就有甜膩的水蜜桃味。

漂亮死了。

顧白指尖點了一下鏡子裡麵人的眉眼,鏡子裡的人也隨之動作,好似輕輕笑了一下,說不出來的昳麗。

啪!

燈滅了。

怎麼回事?顧白向燈的地方看了一樣,不愧是學校,設備夠老化的,就是現在有點晚,他有點害怕。

不過強調一下他不是膽小鬼,如果是在早晨他肯定雄赳赳氣昂昂,但這可是晚上九點多,本來他都準備再練一遍就回宿舍的。

窸窸窣窣的衣角聲響起,顧白很快意識到屋裡有其他人。

他壯著膽子說道:“誰?”

那人不言語,走路是刻意踩出的響聲,像是想嚇嚇小漂亮似的。

恭喜他,他成功的把顧白給嚇住了。

“你是誰,嚇人不好笑,我告訴你這裡有監控,等我找到你給你大臉掛在校園網上”

對方好像輕哼了一聲在顧白要去拿手機照燈的時候,兩三步疾走把人給納入懷裡。

那人的手真的很大,手掌直接把顧白的半張臉給捂住了,嘴巴發不出聲,身體被他用一隻手鉗製住,動彈不得。

“唔唔唔”地動靜沒有讓這個人心軟,男人身上有股子烏木與梨花木的交織味道,但這種安靜溫暖的感覺絲毫沒有使顧白冷靜下來一點,因為這個人的手已經開始摸索他的領口了。

顧白掙紮的動作很大,男人都有點壓製不住他了,他開口了,聲音很低沉,像是從喉嚨裡蹦出來的聲音一樣。

“彆喊,把人招來了,你受的了嗎?”

顧白一下子怔住了,如果很多人的看到的話……

他會瘋了的。

發現顧白不掙紮了,男生吮吸了一下顧白的脖頸,香玉牢牢地呆在他懷裡,乖的緊。

男人又吸了顧白一口,這小漂亮現在知道害怕了,當時勾三搭四的時候不是厲害的很嗎?現在老老實實呆在他懷裡。

突然他怔住了。

因為顧白在無聲地流淚,不知道何時小漂亮的眼角悄然泛起了晶瑩,委屈和恐懼在眼眶裡打轉,長長的睫毛上掛著幾滴水珠,隨著每一次輕微的顫動,都要把男人的心都給擊碎了。

“你彆哭,我就是嚇嚇你”男人愣住了飛速解釋,將顧白抱在懷裡,把他的頭壓在自己的脖子上站了起來。

小漂亮將近百斤的身材在他手裡輕若無物。

燈開了。

是紀從嶼,這小子不知道怎麼進來的,應該是好幾天之前就踩好了點,專門在這裡等著顧白呢!想趁機占點便宜,沒想到嚇到了小漂亮。

燈開了以後,顧白還沒反應過來,眼睛直溜溜盯著紀從嶼的那張大臉,半天沒說話。

這下子輪到紀從嶼急了。

哇靠,真的惹急了,現在連理他都不理他了。

心裡害怕死了,嘴巴還很硬氣:“怎麼不說話,再不說話我就親你了”

顧白這才從害怕中緩了過來,手掌落在紀從嶼的臉上,把他的臉推開到了一旁,彆著頭不吭聲。

“我真親了啊?”

顧白用力打了一巴掌,把紀從嶼的臉都扇得偏了偏。

紀從嶼抿了一下嘴巴,就抱著顧白的姿態把頭放在顧白的鎖骨上“這回該消氣了吧?”

顧白沒消氣,一口狠狠咬在來紀從嶼的脖子上,咬出來血腥味才鬆口,而紀從嶼似乎興奮的很,被咬的直喘。

顧白看到他那個死樣子重重打了他的頭一下。

“放我下來”開始發號施令。

紀從嶼現在不敢越雷池一步,輕輕把顧白放在地上,垂著頭等著顧白審判。

狼再裝狗,都不能掩飾他的獠牙。

顧白直接沒理人,扭頭就走。

而現在紀從嶼腦子裡都是瘋狂的想法,吧。

怎麼辦?把人給惹毛了,如果小漂亮不理他怎麼辦?是不是一個建一個莊園把他給鎖起來,誰也不給看,完完全全屬於我一個人。

就在紀從嶼危險的想法都要抑製不住的時候,顧白折返回來,噔噔噔走到裝死的紀從嶼麵前,用力踹了一腳。

留下一句“傻逼”就走了。

等顧白走後,紀從嶼如釋重負的蹲在那裡神經質地笑。

幸好,幸好顧白把他的狗繩給栓好了,不然他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