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漂亮遇到修勾二十四號 來人見到……(1 / 1)

來人見到這樣的場景挑了一下眉,走了出去。但不一會兒就走了回來,回來的時候戴了一個繃帶拳套,一拳頭朝鄭知許乾了過去。

“我倒不知道鄭醫生有這個愛好……”這人笑的有些奇怪,看起來不強壯的身體竟然硬生生的把某個急色得腦子快短路的家夥給打得倒退了幾步。

這一拳頭讓鄭知許找回了幾分冷靜,不停地和顧白道歉,幫被嚇得有些瑟瑟發抖的顧白整理了一下衣服。

但被揉的褶皺的衣服怎麼也撫不平,鄭知許不知道為什麼手有點抖,他重重的喘息,弄的顧白更害怕了。

“滾吧滾吧,我來”那個男人直接把人擠開了,轟了出去。

現在廁所裡就他們兩個人,男人等顧白冷靜下來和他慢慢解釋,他和顧白說了鄭知許皮膚饑渴症的事情,說明天會壓著他給顧白道歉,也會給出相應的補償措施,希望顧白能體諒一下。

男人是鄭知許的朋友,一個叫作棠子彧的數學試題命題人,對,就是專門難為高中生的那個老登,喜歡偏題怪題,更喜歡把大學知識揉到題目裡給學生做。

他乾過的壯舉是把多元函數極值弄在題目裡,做法是對x和a分彆求一階偏導,二階偏導,然後拉格朗日乘數法求多元函數極值。平常當個數學競賽看看題型看闊開闊眼界還行,但讓高中生在考場上做,那可真是要了高中牲們的老命了。

聯考結束後,這套卷子的均分是49分,那個壓軸題的全省最高分是8分(滿分12分),被同學們戲稱“一張數學卷毀了我的大學夢”,棠子彧也一戰成名被眾多考生拉入黑名單,被親切地稱為“致鬱の老六”。

頂著流量在有關部門的責令下在網上開直播,在線講題,十萬人在線,一開鏡頭看著那張帥臉,一半的人打了啞炮,另一半人框框直懟,然後被棠子彧牛掰max的講題思路給征服了,抱著筆記本開始記錄,樂子人本來想來看樂子,結果被喂了一大口數學知識。

知道畢達哥拉斯定理嗎?知道泰勒公式嗎?萊布尼茨判彆法則嗎?知道狄利克雷收斂定理?不知道就退下,啥都不會不配在我的直播間說話。

久違的智商壓製,讓很多人想起來原來被數學支配的日子,有人說,數學就像修仙,你要有靈根才行。沒靈根就是等死,吃再多天材地寶都沒用,菜就是菜。

大學裡麵有很多不自量力選數學專業的,入學三百人畢業後從事數學的就寥寥數人,數學科學學院長表示,收這麼多人來學數學就是為了篩出那幾個人罷了。

而棠子彧不一樣,他就是被數學選擇的真神。

顧白知道皮膚饑渴症很難熬,但把人堵在廁所摸來摸去的行為,他真的卻之不恭,隻希望不要在和那個人有接觸了。

作為鄭知許的好哥們,棠子彧感覺他這件事做的太不對了,顧白的衣服被揉的皺巴巴的,於是他就脫下來自己的運動服遞給他。

顧白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很清澈,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有一種學神平等看眾生的那種如同看草芥的飄渺感。

有人說,文科生看誰都想是在看情人,理科生看誰都像是在看傻子,但棠子彧身上有一種很矛盾的平衡感,顧白感覺可能是一種叫做“神性”的東西吧。

棠子彧開車將顧白送回了學校,這個他在這一年中救的第三十七個人了,有些奇怪的是,這次救的是個男生。

要說到棠子彧的身世,那是有點東西在身上的,出奇的順!

父親是某上市公司老總,顧家且沒不良嗜好,母親知性開明溫柔,棠子彧自己不說聰明但是某省理科狀元,運動神經好,185+的個子,還有一張受人喜歡的臉。

一句話總結就是:棠子彧某天打開爽文一看又默默合上,這也不爽啊?

更奇是,明明處於唯物主義的世界,他總是能心想事成,小到某飲料中獎再來一瓶,大到全平台轉發抽獎中了一台路虎攬勝,就隨手一轉發就中了,讓這台車在車庫吃灰。

棠子彧在很小的時候就發現了這件事情,大言不慚地說,他可能是天選之子。在中二病泛濫是時期,他曾經幻想在學校上方突然出現了一個巨型黑洞,從黑洞中出現各種妖魔鬼怪,他手持七星法玄劍,一斬破蒼穹。

當然這沒有實現,但就在當天他在回家路上撿到了一大包錢,交還給失主後獲得了一麵錦旗。他自嘲地想,這可能也算另一種方麵的救世吧,救世人。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一點桃花緣都沒有,按理說他這張帥臉應該很多人追才對,但是沒幾個敢追,追他的他又看不上。

但這一年可怪了,他總是遇到需要救助的人且都是女生,他想著可能是老天爺大爹要給他分配對象了,結果今天蹦出來一個男生。

孽緣!

主要是他兄弟這麼突然犯病這麼嚴重,他今天不阻止明天他就上社會新聞了,題目就叫《震驚,某知名醫生在廁所猥/褻漂亮小男孩,到底是為哪般?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晚上,棠子彧就把鄭知許喊出來喝酒,問問他的處理方案,弄出個這樣的事,對自詡清流的鄭知許算一個比較大的汙點。

沒想到他還沒開口,鄭知許就一口白酒下肚,直接開始掏心窩,說自己想要追顧白,現在每天晚上都想著顧白才能入睡,但現在他弄出這樣的事,顧白對他的好感肯定跌破下限了。

鄭知許趴在酒桌上,就像一個喪家之犬一樣,本來就不能喝,還哐哐灌,就是一個醉酒的傻/逼。

鄭知許醉眼惺忪地看著棠子彧的臉,突然想到了他調查的顧白追求者裡麵的兄弟鬩牆,抬起手指著棠子彧的鼻子:“你可不能和我搶?”

棠子彧都無語了,想直接弄一瓶冰水潑他臉上清醒清醒,但鄭知許借著發酒瘋逼他發誓。

好好好,發誓就發誓,他乾不出那樣的事!

顧白這邊剛一進寢室就被夏州逮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