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行動隻有博溯和段辭知道,博溯是純屬手伸的太長,知道後還讓下屬用一個未知號碼問顧白需不需要幫忙,而段辭則是因為基本從小到大都和顧白在一起,知道有Jacob這號人,同時又太了解顧白,知道他一定會做點什麼。
博溯真的很頭疼,自從知道顧白就是小時候的小白後,他真的不知道如何相處,想幫他做點什麼,但顧白不理他,自從他掌權後鮮少會落得這樣尷尬的境地。
現在他想弄美國的那個小子,博溯有些費神的揉了揉太陽穴,最好彆讓他死在境內,於是他撥通了一個電話吩咐了下去,總之看顧著點不能讓顧白涉險。
這邊的Jacob暫時沒有把用強付諸於實踐,他感覺自己有點操之過急了,他不應該想抓住□□上的歡愉,應該慢慢享受抓捕獵物的過程。
他帶著顧白到處玩,反而比顧白看起來更像東道主。
打斯諾克時一杆漂亮的進洞,顧白看起來比他都高興,眼睛亮亮的,他的父親曾和他說,他這樣為非作歹,總有一天會栽在一個人身上。
雖不至於被這個人抓捕住浪子回頭,但和他相處起來真的很舒服。
Jacob還帶著顧白去射擊館,黑色機械的後坐力把顧白的手震的發麻,但他一聲不吭,他紅著眼睛像是為了眼前的男人什麼都可以做。
是時候可以品嘗這道佳肴了。
他從外麵弄了點新鮮貨,約顧白來他的公寓裡麵。
顧白剛一腳踏進去,就被屋子裡昏暗的氣息所籠罩,似有似無的甜膩的氣息讓他的腳步頓了頓,但依舊無畏地走進黑暗。
在微弱的燈光下,牆壁上掛著的名畫和古董擺件顯得格外醒目,畫麵上人的麵容平靜且安詳,又帶著絲絲戾氣,它們的色彩和紋理在昏暗中猙獰地跳躍。一張寬大的皮質沙發靜靜地佇立在客廳中央,沙發的周圍,散落著幾張小巧的茶幾,上麵擺放著精致的瓷器,它們在微弱的燈光下反射出柔和的光芒。客廳的一角,一座高大的落地鐘靜靜地站立,它的指針在昏暗中悠閒轉動,發出輕微的嘀嗒聲,為整個空間增添了一絲靜謐與詭譎。
而Jacob就站立在這片安靜中,他手裡拿著一瓶Romanee Conti,如血般醇厚。
看著顧白站著不敢挪動。他輕笑一聲,拉起顧白的手往裡走,身後一個麵無表情的傭人把門給關好。
“你怎麼這麼緊張,我就是喜歡暗色調的東西,家裡有點暗,你要喜歡亮一點的,下次去彆的宅子那裡”Jacob把顧白安置在沙發上,一臉純良地為他倒紅酒。
顧白乾巴巴的笑了笑說:“沒有,咱們是朋友嘛,又沒什麼危險”實際上悄悄抓了一下褲縫。
Jacob靜靜看他裝,這段時間顧白在接近他,他沒留神,父親那邊的人提點了一句,他查了一下,原來是那個人的朋友。
從來都隻有他玩彆人的份,一個小美人還玩到他頭上了。
他舔了一下嘴唇,有些玩味的笑。今天讓他嘗嘗葷,讓他哭都哭不出來。看著有些強硬推到跟前的酒杯,顧白用手推開了一下“我不喝酒的”
見Jacob有點想強灌,顧白半開玩笑的打趣“怎麼?你們美國都這樣強灌嗎”
Jacob擺擺手吩咐下人準備其他飲品,等到牛奶端上來後,傭人們都依次退了下去,隻剩下他們兩人。
顧白知道推不掉了,象征性的抿了有口牛奶,白色的奶漬沾在他的下唇上又澀/情又好看。
這種烏發雪肌的尤物就應該被好好把玩,最好用鎖鏈和金屬細長的東西把他的……卡住,讓他疏解不得,哀求著發出一聲啜泣。
顧白其實留了個心眼子,他沒喝,就嘴巴上沾了點牛奶,誰知道這個壞蛋有什麼壞心眼。
但慢慢地他感覺很不對勁,越來越熱了,暈乎乎的,還很躁動,潮熱的氣息往下麵探去,全身像蜂後那樣流蜜露……
看到顧白的反應,Jacob終於不裝了,他用指腹按壓了一下嬌俏的小臉,揉出來一個紅色的指痕,蹲了下來把顧白褲縫上的微型攝像頭扣了下來踩碎了。
“寶貝,怎麼不裝了,還想著給朋友報仇嗎?”
“明明都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還敢來,該說你勇敢呢?還是不知者無畏呢?”
Jacob用白色的手帕搽掉了顧白臉上的奶漬,捏了捏鼻梁從鼻子上取下一個透明的小玩意,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臉上也泛起了紅色,有些焦躁地開始扯衣服。
他用黑色的領帶拍了拍顧白的臉說:“這東西無色無味,我還混了香水,查不出來的,況且這裡好像不按qj罪論處,好像是強製猥褻罪”
“但,我們這算合/奸”
在顧白朦朧是視線裡Jacob給自己打了一針粉紅的東西,還想給顧白打,顧白跌跌撞撞往房子另一邊趕,但房門根本打不開。
Jacob貓捉老鼠一樣逗弄著顧白,他的衣服敞開了,雄赳赳氣昂昂的本/錢一抖一抖。
“我勸你現在老老實實,不然你的肚子可能要破”他會抓住顧白的腳,讓他的肚子變成自己的形狀。
顧白跑的有點不穩,一路上他扶著牆往前走,他感覺自己變成了一灘水,滾燙的驚人,但他沒有放棄繼續往前走,在拐角處抓起一隻花瓶,等到Jacob來的時候重重的砸了上去。
沒有成功,被對方輕易製服了,在青花瓷瓶破裂的過程中,顧白被打進去一管試劑,Jacob還在顧白流血的手臂上吻了一下。
雖然他硬邦邦的,但他想看顧白驚恐到最後放棄,那一定非常漂亮,比他集齊的所有藏品都漂亮。
正在他得意之時,顧白從口袋裡掏出一把美國微技術直跳,一刀當胸,那力道竟逼退了Jacob幾步,顧白還補了幾腳,看著他倒下,顧白嚇的手都是抖的,這把刀是開過刃的,特意用了鎢金打薄,看著血從對方胸口湧出,他匕首都不要了直接往樓上跑。
越來越熱了,眼前的樓梯都出現了幻影,顧白摸索著走到了窗戶前,很高,跳還是不跳。
“接著跑,我今天不玩死你”Jacob捂住傷口,金色的頭發由於汗液變成一綹一綹的,血順著胸口滴在地上,滴答滴答仿佛是催命符,他追了上來,眼裡閃著猙獰甚至惡毒的目光,看樣子還沒死心,就要在窗台邊。
顧白一狠心縱身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