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先生,醒醒 。” 一個黑影在他眼前晃了晃。我家進賊了?顧餘知想著。
“?誰呀?”顧餘知揉揉了他的雙眼,那個黑影看見他醒了,瞬間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顧餘知晃了晃腦袋,看著坐在對麵沙發上的男人,表示十分疑惑。心想著:這他媽你誰呀 ,知不知道你私闖民宅了!
那個男人看見他這事不關己的樣子,手裡力道增加了不少,但還是麵帶微笑地說:“顧先生,您好,我是A區民政局的副主任。”說完,那個男人把他的名信片遞給顧餘秋。顧餘秋盯著那張名信片:alpha江言,陷入了沉思 。
顧餘秋表麵上高冷男神的坐姿,實則內得慌了一批 :艸,alpha?什麼鬼?這不會就是所謂的強A弱O的ABO世界吧!天啊,我人生地不熟的,遇見壞人怎麼辦啊!!好恐怖,我要回家!!不不不,不對,怎麼回啊?!不行不行,保持冷靜,保持冷靜,沒事的,不就是異世界嗎,我可以的,我可是歐皇,雖然是遊戲中的,但我可…以的……不行,不行,啊啊!
“顧先生?顧先生?”
顧餘秋聽到一有人叫他,猛地回神,哦哦哦,還有人啊。
“嗯?”顧餘秋看著眼前的名信片晃了晃,接過了名信片。
“你…”
“江言,現在是您的婚姻指導師?”江言麵帶笑容,看著那一動不動地人說道。
“婚姻?”顧餘秋更為淚奔,我連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兒都不知道,還給我一個老婆?!造孽啊 !!!
江言一聽,眼底的嘲諷一閃而過,仍麵帶笑容,解釋了:“顧先生您將在後天要與謝將軍結婚,請認真做好準備,我明天再來與您討論流程,我先走了。”起身離開,在最後出門的那一刻再次回頭強調:“是謝知將軍。”說完之後,就走了。他生怕再不走的話,他真怕這位顧先生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
顧餘秋看著他離開的身影,總感覺怪怪的。直到看不見人影了,他才後知後覺,還沒問那個人,自己是誰呢?唉,算了。
江言走了以後,顧餘秋才有真正地看周圍的環境,是個較小的客庁,白牆上散布著的黑點,電視機比他在他那個世界的電視機還要破和舊,沙發還是那種洗得發白的皮質沙發,而且還有一股發黴的味道。
顧餘秋單單站在這裡,就感覺十分難受。他真不明白原主人怎麼生活下去的,他真的懷疑原主人是被脫貧隊伍給拋下的,不對,那個人不是他的國家的人,唉,算了。
“呯”門口傳來一陣響聲。
誰?顧餘秋警惕的看向門口,隻見一個穿著黑色大衣的男子走了進來。
艸,他誰呀 !怎麼又一個私闖民宅的!!
顧餘秋站直了身子,左右看看有什麼順手的家夥。真的不發火,就當我是小秋秋呀!!
顧餘秋看中了廚房的菜刀,雖然不是真的是用來砍人,但是刀哥的名氣可大了,下下人還是可以的 。他看著那個男子走向了他,還抬起手來,正準備說什麼。顧餘秋沒有在意這個細節,瞅了他一眼,一股腦的溜進了廚房,抄起家夥來 。
那個男子明顯的愣了一下,嘀咕一句:“搞什麼 ?”
隻見廚房走出來了一位左手拿著菜刀 ,右手拿著麵杆,氣勢衝衝的年輕人。
那個男子傻眼。心中不由罵道:小兔崽子,想謀權奪位?
隻聽見他說:“喂,你誰呀?知不知道是闖民宅了 !犯法的,你知道嗎?!”
那個男子的內心一陣無語,心想:我知道是犯法的,如果告的話,不應該是我來告你嗎 ,這TmD,這是老子辛辛苦苦的攢錢買的房子 ,什麼時候成你的了 !!果然果然,防外還不如防內呢。
又聽見他說:“喂,喂,滾出去,不然我打110了。”
那個男子聽不下去了,向他走近。顧餘秋本以為自己的仗勢已經足夠強,可是,當他看見那個男的一步步向他走近的時候 ,他內心徹底淚崩:艸,大哥,不…不…大神,你彆過來呀,我還沒不太想死呢。
顧餘秋急忙著把菜刀緊緊的握在手中,指著他 ,大喊:“停!離我遠點,小心我一刀要了你老命 。”許是這句話中某一小部分戳到了那個男子的雷點,他隻見那個男子快步走向了他 ,顧餘秋隻能頻頻往後退,因為他總不能把人給殺了吧,犯法的 。
顧餘秋退回了廚房,"呯″他把廚房門給關了 ,還上了鎖。在廚房這個小空間裡,他來來回回走動著 。
怎麼辦,怎麼辦?手機不在身邊 ,外麵又有一個神經病 ,而且他還會可能會時時刻刻闖進來。
“呯”門被撞開了!
顧餘秋直呼:癲了癲,全世界都癲了!
他正想抄起防身的家夥,怎料,一股不知道怎麼說的氣流壓向了他。
呼吸不行了!怎麼做到的?空氣又毒?不科學啊,又不是宇宙,怎麼會有不在封閉空間下的條件,而形成這種反科學現象?
顧餘秋的雙腿不受控製地跪了下來,艸。
你彆跪啊!你跪了,我怎麼跑?
“噠噠噠”
皮鞋的聲音逐漸清晰,顧餘秋的身子不斷地顫抖,心想:還回真的跑不了了。
顧餘秋用雙手撐著地麵。死,也要死得有尊嚴!閉上雙眼,等待死神的降臨。
“咚”
頭好疼。不對,頭疼!我還活著!我這活著!媽媽,我還活著耶!您的小顧還活著。
頭頂一個冷冰冰且有點無誇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裡,:“我隻不過穿得顯年輕而已,你就不認得大舅了,真讓人傷心。”
大舅?那個人是原主的大舅?
又聽道:“要是讓你媽媽知道了,氣都從土裡氣出來的。”
我媽這是入土了,呸呸,我媽還好好著呢,是他媽入土了。
“將軍,你真的要嫁…娶那個劣A?”一位年輕的少將小心詢問身旁的人。“你有辦法不嫁嗎?”謝知瞅了他一眼。少將沉默不答,他知道的這種事情隻有答應沒有拒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