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恩愛 到了下班時間,王海華照……(1 / 1)

到了下班時間,王海華照舊往家裡走,隻是到家門口,推門的手猶豫了一下,他知道今天殷佳去了蘭樺家裡,不知道自己想聽見什麼回答。

心裡是很矛盾的,既希望蘭樺過得好,又不希望她過得太好。特彆是當這種好不是他帶過去時。

殷佳今天心情也不好,晚飯就隨便煮了個掛麵。聽到開門聲轉過頭看了一眼:“回來了,洗手吃飯吧。”

“嗯,今天晚上怎麼吃的這個?”心情同樣不好的王海華看著桌上的麵,心裡語氣不自覺帶了一點怒火。

“吃這個怎麼了,平常不也吃這個嘛,你在外麵有火彆回來找我的茬。”殷佳心情不好也不慣著王海華。

“佳佳,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問一句,心情不好才顯得語氣急了點。”看著殷佳發火,王海華壓抑住自己的情緒。

“哼,我這麼遠辭掉工作過來陪你,你還凶我。”看著王海華服軟,殷佳也準備退一步。

聽到殷佳這麼說,想著人千裡迢迢的過來,自己確實不應該這種語氣。

“是我不對,佳佳你大人有大量彆和我計較。”

看著王海華嬉笑著哄人,殷佳也見好就收:“這次就算了,要是有下次,我就回去老家去,才不受你的氣。”回老家當然不可能,她都嫁出來了,老家的哥嫂才不會讓她在家久待。王家更不行,王海華的老娘是一個麵甜心苦的,難相處著呢。

“好好,保證沒有下次,你今天去紀副團長家怎麼樣啊。”王海華一是轉移話題,二是想知道更多消息。

可惜了,殷佳自己都沒久待,避重就輕回答道:“能怎麼樣,見了麵打了個招呼,門都沒進去呢。”

“蘭樺不好相處?”王海華脫口而出問了這句話。

殷佳聽著王海華說出來蘭樺的名字,覺得有點奇怪,倒也沒細想,隻當他從彆人那兒聽來的。

“她一個團長夫人和我們有什麼好相處的。今天看著劉嫂子和她走的倒是挺親近的,我去的時候兩人正在屋裡聊天呢。”

“既然處不來,以後離遠點就是了。”王海華完全沒理解到殷佳的言外之意。他是打聽過蘭樺的,知道這人並不嫌貧愛富。完全沒往那方麵想,隻當兩人相處不來。

“我才不躲著走呢,她一個農村來的,能有今天不過是運氣好,嫁給了紀團長罷了。難怪和劉嫂子走得近,兩人都是一個路子出來的。”殷佳今天回來可沒閒著,把蘭樺的來曆打聽了一遍。

這話王海華聽著並不開心,就是因為是農村的,他兩才錯過了。

蘭樺可不知道王海華還有這種想法,要不是看了書,她都不知道王海華想娶她。不過就算知道了,也隻會罵一句,哪兒來的自信你提親了我就會嫁給你。

兩人在一起的步驟,你是一步沒走,全憑腦補了。

這會兒紀澤也到家了,到家後將保溫杯放在了客廳就去廚房了,剛到廚房就看見

要做的菜準備工作已經做好,隻管燒火炒菜就是了。

從紀澤到廚房以後蘭樺就開始亦步亦趨的跟著,等到紀澤開始燒火的時候,也不像以前一樣躲得遠遠的,而是在後麵伸頭探腦的。

“我要開始燒火了,你要不要先去外麵玩會兒?”紀澤將蘭樺不安分的小腦袋按住。

“不要,我要學著燒火。”蘭樺的腦袋在紀澤的手裡搖來搖去。

手心被蘭樺一根根發絲輕撓著的紀澤,隻覺得一陣陣癢意,從手心傳到了心窩裡。

紀澤將手從蘭樺腦袋上拿了下來,既然蘭樺想學,他肯定是不準備攔著,還要好好教的。

此時他就如同一個寵愛女兒的老父親,孩子不願意上進咱們不強求,但是隻要孩子願意學習,肯定是積極讚同,提供條件的。

燒火嗎,無非就那幾步,蘭樺遠遠地看著步驟,覺得沒啥難度。燒火不難,難的是內心對火的害怕,她根本不敢靠近火。

紀澤知道蘭樺對火的害怕,開始給蘭樺講發生了火災應該如何應對。他把自己知道的都講了,剩下的就靠蘭樺自己去克服了。知道的越多,越不會恐懼。

該說不說,這些講解蘭樺聽了對火的恐懼確實小了不少。火本身是不可怕的,隻看你如何去處理罷了。哪怕是山火,隻要一開始處理得當及時,是不會形成災難的。

蘭樺試著扔了一把柴火放進裡灶台裡,看著柴火遇火燃了起來,先是嚇得後退了一步,然後又高興地蹦了起來,一把子抱住在旁邊指導的紀澤,聲音雀躍:“哥哥,我成功了”

邊說邊蹦,一不小心,踩到了紀澤的腳,人歪了一下,就要往旁白倒。

紀澤眼疾手快,一把將人拉到了懷裡:“蘭花兒真棒,好了,今天就到這兒吧,去旁邊休息一下。”

蘭樺乖乖的在旁邊站著,看著紀澤炒菜。過了一會兒,又興致勃勃的添了一把火。一頓飯下來,這樣玩了四五次,看的紀澤哭笑不得。

今天晚飯簡單,煮了個米飯,再炒了個小青菜、土豆絲及春筍炒臘肉。

蘭樺每一個都喜歡:“哥哥,你手藝可真好啊。”

“那是,我以前可是在炊事班練過的。”對於自己的手藝,紀澤十分自信。比不上國營飯店的大廚,那也比一般人的手藝強。

紀澤看著蘭樺麵色越來越紅潤,不得不說,有很強的成就感。他相信,時間再長一點,蘭樺會被養的更好。

吃完飯,蘭樺去刷碗,紀澤先去洗漱,等他洗好,再給蘭樺把水打上。

等到蘭樺洗漱完,紀澤就拿著兩人的衣服去洗,蘭樺則把今天不會的題目拿著,端個小凳子坐在旁邊,兩人一起討論。簡單的,紀澤提點一下就懂了,複雜的,就等紀澤洗完,兩人坐在客廳拿出紙筆開始計算。

等把不會的題目都算出來,蘭樺開始消化理解,紀澤開始看今天的報紙或者其他的書籍,兩人互不打擾。

就這樣子看了大半個小時,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兩人去睡覺。

躺在床上,不知道是不是今天上午睡了一會兒的原因,蘭樺睡不著,想著今天和劉嫂子聊到孩子的事情側過身問紀澤:“你說,我們的孩子會是什麼樣子的?”

紀澤和蘭樺心意想通後,本就容易激動,這會兒蘭樺湊這麼近,還問這種話題,再配著今天白天喝的枸杞水,是個男人都忍不住了,翻身將蘭樺攏在了懷裡,聲音低沉帶著磁性:“我們孩子是怎麼樣的,生一個不就知道了。”

紀澤望向蘭樺的眼神裡充滿了侵略性,蘭樺和這個眼神一對視,再感受著耳邊傳來的若有若無的,全呼吸聲身開始泛紅。

紀澤試探性的低頭,從額頭開始往下親吻,蘭樺在緊張和期待中閉上了眼睛。

閉上眼睛後,其他感覺變得明顯了起來。她感覺到腰上有一隻手漸漸往上,另一隻漸漸往下,她聽到越來越沉重的呼吸聲,她嗅到不屬於自己的氣息,與自己漸漸交融。

不知何時,窗外突然下起了雨,都說春雨綿綿,今晚的雨卻時而急驟時而和緩,雨裡,一朵花苞緊閉的蘭花靜悄悄的開了,雨是如此的大,盛開的蘭花仿若要被攔腰折斷一般,許是實在受不了,蘭花在雨裡搖曳示弱。那雨許是收到了花兒求饒的信息,開始變得和緩了起來,這場雨直到夜半時分才靜悄悄的停了下來,雨停後,一片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