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餘白的臟話剛到嘴邊，就被薇玖堵了回去：“你在這呆著可以，但無論我們說了什麼都不能傳出去。”

“你怎麼保證我會不泄露出去呢？”

“我們會將你關起來。”

蒂妍臉一沉，“算你們厲害，你們說吧。”

薇玖點點頭，轉身衝向餘白，“最近部隊不正常的人我都統計好了。其中方袁和凱行最近一直神出鬼沒的，這二人為內奸的幾率很大。”蒂妍一臉驚詫，“你們的意思是警局有奸細？”薇玖點頭，“沒錯，這就是我們躲著大部隊聯係的原因了。”

蒂妍點點頭，表示理解。餘白想起五年前的案子，上頭要求她調查。思索片刻，她開口：“那白苑那件案子呢？也和你沒關係？”

聽到'白苑’二字和接下來的話，一股怒火湧上蒂妍的心頭，她氣的哆嗦著，“你們警察沒本事，憑什麼亂指定犯人？還有，我隻是發現她跳河了，我親眼看見她跳了下去！她是自殺！溺水死的！你們……”

“死者胸口處有刀傷，經法醫鑒定凶器為匕首，死者在溺水前便已身亡。你家的屍體會自己跳河嗎？你還有什麼可說的？”餘白緊鎖眉頭，打斷蒂妍的話。

蒂妍聽後，連連後退，一臉的不可置信，直到撞到發出響聲的櫃子，她才緩緩開口：“不可能，我親眼看見的！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她捂住腦袋，渾身因餘白所說的話哆嗦著。“這怎麼可能啊？！”她崩潰的大吼。

古煞聞聲趕來，從口袋掏出鎮定劑，想將蒂妍控製住，但被她一把推開。蒂妍拽住餘白，吼道：“那具屍體不是苑兒！她不是！我的苑兒呢？！把她還給我！”薇玖捏了捏眉心，一臉無語的看向餘白，緩緩開口：“雖說五年前我還沒來報道，但對這件事還是略知一二的。”她頓了頓，看向幾近癲狂的蒂妍，“再說，那具屍體你不是已經確認是白苑了嗎？”

“我當時大病未愈！做事還有些迷糊！那不是她的屍體！不是！”蒂妍瘋了似的向薇玖大吼，薇玖無奈，撲過去將她控製住。待兩人離近時，蒂妍猛地聞到一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清香，她瞪大了眼，頓時老實了許多。

“你叫……蒂妍對吧？你總說白苑是溺死的，好，是溺死的。證據呢？沒證據就證明你的話可能不屬實。”薇玖揚了揚眉，語氣裡帶著些不容抗拒。

“你！我就是人證！這不算嗎？！”

“有人能證明嗎？”

“你！你無理取鬨！”

薇玖看向古煞，詢問：“這位先生，你能證明嗎？你當時貌似也在現場。”

古煞當年的確在現場不錯，但人趕到時已經暈的暈，死的死了。所以他隻好搖頭：“抱歉，我當年來晚了。”

薇玖看回蒂妍，笑了笑：“你還有什麼可說的？證據，沒有。人證，還沒有。”

“嗬。”蒂妍一聲冷笑，“身上的香味蠻像苑兒的，說話不容抗拒的語氣更像啊。薇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