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線:百鳳山金子軒表白時
茶茶舉起保溫杯喝了一口潤潤嗓子,道:“義城篇就結束了。隻能說薛洋和曉星塵相遇的時間不對,還不如不要相識。真是孽緣啊!”
曉星塵看著怯懦的小薛洋,喚好友道:“子琛,我出去就稟明師父此事,讓師父帶走薛洋,之後去尋阿菁與你。”
宋嵐點頭道:“好。你下山之前我會先去尋阿菁,再看住薛洋,你來白雪觀尋我即可。”
魏無羨插話道:“小師叔,出去之後我們也可以幫忙的。”
江澄與江厭離雖未開口,但也頷首示意。
曉星塵行禮道:“多謝小師侄、江宗主與江姑娘了。”
藍曦臣道:“藍家也可相幫。”
聶明玦也道:“我聶家也不會做壁上觀。”
金子軒道:“這件事原是金家的過錯,自然要負責。出去後必然不會讓薛洋逃了。”
曉星塵與宋嵐行禮致謝。
茶茶道:“現在選擇題也講完了,看多選題。這五個多選題,我們之前講的都有涉及,除了第一題有些沒講。我先說說第一題,至上邪尊夷陵老祖魏嬰,魏無羨的稱謂。”
魏無羨不可思議道:“至上邪尊?這是我尊號的全稱嗎?這也太難聽了吧!”
江澄道:“你都是邪魔外道了,名號還能好聽?”
魏無羨:鬱悶jpg.
魏無羨就鬱悶了一會兒,看看自己身邊端正的藍忘機,老毛病又犯了,調笑道:“藍湛,你的名號倒是好聽,含光君,景行含光。”他故意把“含光君”三字說的極慢。
藍忘機扭頭看他,不明白他怎麼突然說到這個,還是答道:“名號而已。”
魏無羨啞然,果然,藍湛從不在乎這些虛名。
“老祖豐神俊朗,為人又幽默風趣,有許多人都喜歡與他打鬨玩耍。年少時喜歡招惹小姑娘,常常讓含光君吃醋而不自知,所以諢號可多了,這裡麵除了魏采之,都是對的。”
魏無羨好奇的盯著藍忘機道:“藍湛,你吃醋了?害!彆擔心,我們可是知己呢,關係非他人可比的。”
藍忘機瞥了他一眼,某個木頭兀自笑得高興,感覺有點氣餒,默默離得更近了點,道:“我沒有。”
“羨三歲是百鳳山圍獵之後,老祖在師姐麵前玩鬨時的諢號,老祖非常敬重師姐,“長姐如母”是雲夢雙傑對姐姐的敬愛是最好的詮釋。所以在窮奇道截殺,姐夫的死才讓老祖如此崩潰,而血洗不夜天更是讓雙傑決裂,老祖陷入瘋魔。”
“太沉重了,說說三姐弟的趣事吧。當初老祖剛到蓮花塢,三毒聖手因為愛犬被送走,老江宗主又抱了老祖,晚上就生氣不讓老祖進房睡,還說要放狗嚇唬老祖。
老祖嚇得連夜跑出蓮花塢,三毒聖手後麵氣消了,找不到老祖就哭著跑去找姐姐求助,江厭離在蓮花塢外的樹下看見老祖的鞋子才找到了老祖,哄著老祖下來,背著回蓮花塢。
路上又遇見了掉進坑裡的三毒聖手,江厭離又抱又背的把兩個不省心的弟弟帶回了蓮花塢。在江厭離的調解下,老祖承諾不告訴江老宗主,三毒聖手也道歉了,還承諾以後幫他趕狗。”
“最後江厭離做了蓮藕排骨湯,老祖有了家,三毒聖手有了兄弟,而江厭離多了一個弟弟。”
PPT上是提著燈籠的小江厭離,她前麵抱著小江澄,後麵背著小魏無羨。
眾人會心一笑,真是很溫馨的一幕。
聶懷桑看了心生羨慕,我怎麼沒有個姐姐,怪不得魏兄在求學時一直念叨,是他,他也惦記,這麼溫柔的姐姐,誰不想要。
又偷偷看了一眼聶明玦,大哥要是能溫柔點就好了。想想溫柔的聶明玦的樣子,咦~算了算了,太奇怪了!
聶明玦看著搖頭的聶懷桑,眉頭皺起,懷桑在乾嘛?沒個正形。
一巴掌拍過去,道:“給我坐好!搖頭晃腦的像什麼樣子!”
魏無羨把金子軒擠開自己扒著江厭離不放,江澄也是扒拉著姐姐。
江厭離好笑的看看兩個大型犬,道:“你們再這樣下去,我連坐都坐不好啦。”
江澄和魏無羨連忙起身,江澄看不慣魏無羨笑得一臉欠揍,推了他一把,魏無羨這才收斂一些,對著江澄擠眉弄眼。
江厭離看著兩個弟弟打鬨,捂著嘴笑,眼神溫柔。
金子軒回到座位後哀怨的注視,誰又理他呢?
藍忘機道:“魏嬰,我也會為你驅趕的。”
江澄道:“不勞含光君費心,我自然會幫他的。”這個藍二,不安好心!
魏無羨不好意思道:“藍湛,其實我也不是那麼害怕。”
江澄調侃道:“也不知是誰?聽見狗叫,尚在遠處就趕緊躲起來;更是連狗字都聽不得。”
魏無羨一下子炸毛道:“江澄!好端端的提什麼呢!”好端端的提什麼狗!
藍忘機明白了,是真的很怕。他冷冷地盯著江澄,江晚吟明知魏嬰怕狗還這樣嚇他。
江澄對藍忘機瞪回去,又轉頭與魏無羨道:“怕什麼?這裡又沒有。況且我和阿姐都在你還有什麼好怕的。”
“死斷袖是在被莫玄羽獻舍歸來後的諢號。莫玄羽是金光善的私生子女之一,為了壓製斂芳尊,被接回金麟台。
但天賦不高,一直被人欺負,因為斂芳尊頗為照顧他,所以喜歡上了斂芳尊。
嗯…這才被人叫“死斷袖”之後被趕回了莫家莊,然後被莫夫人一家欺侮,變得瘋瘋癲癲。
在文昌君的刻意引導下獻舍,史書上他隻留下了一句話“恭請至上邪尊夷陵老祖魏無羨!”他也隻會這一個鬼道術法。”
仙門百家不可思議,竟然還有人可以這樣複活?!
魏無羨怒道:“豈有此理!也不問問彆人想不想活?這不是強買強賣嗎!況且我什麼時候成厲鬼邪神了?”
江澄翻了個白眼,道:“你能活就不錯了!”
江厭離道:“阿羨,你不能這樣說,你要活著,好好的活著。”
魏無羨心下一驚,讓師姐擔憂了,忙道:“師姐,我隻是過過嘴癮,誰會不想活呢。”
孟瑤看看仙門百家,如金光善、姚宗主之流都麵露貪婪,藍啟仁則緊皺眉頭。想必這獻舍沒有那麼簡單,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
他問道:“魏公子,這獻舍之術是否有什麼不妥?”
魏無羨解釋道:“與其說它是術法,不如說是一個詛咒。發陣者要用自己的血畫陣法與咒術,坐於環陣中央,召喚十惡不赦的厲鬼邪神,祈求被召喚的邪靈完成自己的願望。代價則是肉身獻給邪靈,魂魄歸於大地。所以鮮少有人敢嘗試,千百年來,也不過是有三四例有證可靠。(來自原著《魔道祖師》墨香銅臭著)”
聶懷桑聽完覺得自己以後真狠啊!隨即被身旁連帶著椅子也在抖動的人吸引。一開始這個清秀怯懦的男孩最多有點局促不安,可在剛才茶茶講完之後他就臉色變得蒼白,還顫抖起來。
奇怪,是什麼突然刺激到他了?靈光一閃,聶懷桑道:“你…你是莫玄羽?!”
眾人此時都很敏感,立馬盯著這個男孩,莫玄羽臉色更白了,現在是慘白,哆哆嗦嗦道:“我…我是。”
聽到他的回答,空間內詭異地沉默起來。
也是一個可憐人。怎麼玄正史上有名的人都這麼悲慘?好一點的也不過是看起來外表無恙,心內早就千瘡百孔。
聶懷桑麵色複雜,被我迫害的人就在我的身邊啊。他賠禮過後,道:“對不起。”
莫玄羽沒想到他會對自己行一個大禮,一下站了起來,慘白的臉上是錯愕的表情,連連搖手,說不出話來。
聶明玦看著弟弟,默默地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聶懷桑對他笑笑。
眾人平複以後,茶茶的講解也開始了。
茶茶一臉姨母笑,右手握拳舉到嘴邊,故意道:“咳咳,接下來的魏,遠,道,可是一個大糖呀,還有後續呢!含光君為此吃了好久的醋。”
眾人看著茶茶這奇怪的樣子莫名打了一個冷顫,好,好可怕!
魏無羨挑眉,道:“含光君還會吃醋呀~”
藍忘機耳尖微紅,道:“會。”
魏無羨靠在藍忘機肩上打趣道:“哎呀呀~藍湛你害羞啊!”
藍忘機小心護著,以防他摔倒,道:“坐好。”
魏無羨笑笑,故意道:“我坐得挺好呀~藍二哥哥~”
藍忘機譴責地看著他,把他扶正。
魏無羨又故意湊過去倚著他,笑嘻嘻地看他怎麼辦。
藍忘機道:“魏嬰,坐好,會摔。”
魏無羨道:“這不是有你在嘛,含光君是不會見死不救的,是不是呀?”
藍忘機不說話了,隻好牢牢固定椅子,確保椅子不會倒。
江澄總覺得自己不應該坐在這,身上汗毛倒豎,要不是江厭離製止他,早就讓魏無羨少犯病了。
江厭離看著不開竅的魏無羨撩藍忘機撩得飛起,不知道說什麼,和藍曦臣對視一眼,滿臉歉意,真是可憐含光君了。
藍曦臣對江厭離頷首,孟瑤笑道:“二哥,看他倆的相處,魏公子應該快開竅了。”
藍曦臣搖頭笑笑,道:“但願如此吧。”隻怕忘機還有得等。
這邊聶懷桑一展扇子偷笑,結果發現折扇一下散了。
和聶明玦麵麵相覷,乾笑兩聲,尷尬道:“大…大哥。”
兄弟倆雙雙無言以對,聶明玦覺得那邊好像自己不適合看著,轉過身來又撞到弟弟…奇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