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何雨柱並沒有費時費力的去蒸什麼饅頭,直接煮了兩大碗濃稠的蔬菜麵糊糊,
就著小鹹菜吃完飯,洗漱完,就安排著何雨水去睡覺了,
“哥,等會煙火晚會的時候,可要叫我啊,雨水也要起來看。”
何雨柱輕輕的拍了拍妹妹的小腦袋,“好,哥哥叫你。”
安排好了何雨水,何雨柱一邊洗著碗筷,一邊感受著空氣中傳來的些許涼意,想著這天氣轉涼了,有些東西得早做準備了。
很快,各家各戶都吃完飯,端著板凳來到了中院,準備聽何雨柱講慶典的事情,
答應下來的事,何雨柱自然也不會食言,繪聲繪色的給大家講起了慶典的情況,
……
“柱子,飛機這些咱們就不說了,天上飛的,咱們老遠就看見了,
大炮、坦克什麼的,咱們在入城式上也都見過,見得多了也就那樣兒,
你給我們說說什麼是自行推動炮,這個我們連聽都沒聽說過,你得給我們好好講講,
還有馬隊兒,真的是清一色的白馬、黃馬和紅馬?”
見鄰居們問起,何雨柱自然會滿足他們的好奇心,
不過還是老規矩,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一個字兒都不多說,
“嗨,這自行推動炮嘛,又叫自行火炮,尋常的大炮都是騾馬拉著,或者汽車牽引著跑的,
這個自行推動炮不一樣,直接扛在卡車上了,至於具體怎麼使用,閱兵式上也沒展示,咱們也不知道,
不過看那樣式,我估計就是直接在車上開炮,然後打了就直接開車跑,
當然,我就是一廚子,不怎麼懂技術,可能說得也不準確,
至於馬隊兒嘛,看那規模,至少得有三千匹高頭大馬,
大多數都是白馬,一溜兒的純白,連根雜毛兒都沒有,
這黃馬嘛,看樣子就是普通的黃驃馬了,但也是純色的,也是一點雜毛都沒有,
至於紅馬,除了瘦點、小點,看著跟傳說中的汗血寶馬沒什麼兩樣,那還是一根雜毛兒都沒有,
最絕的你們知道是什麼嗎?”
何雨柱說完,聽得一愣一愣的鄰居們下意識問道,“是什麼?”
“最絕的,是三千匹馬從天安門廣場上過,一泡馬糞都沒有留下,你說神不神。”
何雨柱說完,鄰居們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一臉神往的模樣,
“這個確實神,這人能忍得住拉屎放屁,沒想到PLA連畜生的拉屎放屁都能管得住,
不過這3000匹純色馬,要找肯定是能找出來的,
不過要一根雜毛都沒有,那可就有點困難了,估計得在全國湊才能湊齊這麼多,
確實是大手筆。”
然後就聽鄰居們問起了易中海跟劉海中兩個技術工人,
“老易,老劉,柱子說他自己就是個廚子,不懂技術,
你倆是技術工人,你們倆知不知道這自行推動炮到底是怎麼運作的,
是不是跟柱子想象的一樣?”
在這個信息傳播極其緩慢的年代,那真是隔行如隔山,就連了解信息的渠道都沒有,
何雨柱說他自己不懂技術,易中海兩人也沒覺得不對,
可他們倆人也隻是普通工人,
軋鋼廠雖然有軍工任務,但也隻是提供零配件,那些零件具體是用來乾什麼的,他們自己都不清楚,
可兩人又不想在四合院丟臉,也就開口誇起了何雨柱,
“柱子還是挺聰明的,就是太謙虛了,
他說得不錯,還真就是這樣的,這自行推動炮就是直接在車上開炮,等敵人的炮彈落下來的時候,早就跑出老遠了,追都追不上,
不過這可是最先進的技術,估計全國也就閱兵式上出現的那些了。”
易中海兩人說完,鄰居們各自在腦子裡腦補了一通,然後也跟著很懂行似的點了點頭,交口稱讚起來。
很快,時間就來到了8點,天安門那邊的煙火晚會正式開始了,一排排漂亮的煙花衝上天空綻放,
四合院的這些鄰居們也沒功夫搭理何雨柱了,都抬頭看起了焰火表演,
何雨柱這才回家把熟睡的何雨水給叫了起來。
然後就是四合院鄰居們看著焰火時不時的驚呼和誇讚,持續了整整一個多小時。
第2天,國慶慶典的話題持續發酵,各大報紙全部都賣脫銷了,就連閻埠貴這麼摳門的家夥,也罕見的掏錢買了一份,
何雨柱下班回家的時候看到閻埠貴拿著報紙在自家門口品味,就笑著調侃了兩句,
“喲,三大爺,你這報紙又是打哪兒順的呀?”
對於何雨柱的調侃,閻埠貴並沒有生氣,“什麼順不順的,廢物利用,我拿回來生火還不行啊,
不過今兒這報紙可是我買的,昨兒個慶典的事情。”
接著,閻埠貴就拿著報紙,笑嗬嗬的指著頭版頭條的標題,
“柱子你看,大示威,
知道上麵講的是什麼,這可是上麵讓PLA做好戰鬥準備的講話,
想想現在這個時候,上麵這番講話是什麼意思,很明白了吧!”
昨天慶典的時候,何雨柱就在閱兵式上聽到了這番講話,
當時在場的老百姓可都激動的很,遊行的時候更是氣氛高漲,恨不得也自己參軍參戰。
“三大爺,這事兒關你啥事兒啊,你這老胳膊老腿的,難道還想參軍不成。”
閻埠貴聽到何雨柱這話,用手點了點何雨柱,“柱子,就你敏感性,可不像是皇城根兒長大的孩子,
我問伱,這大示威、大示威,是向誰示威?”
聽到閻埠貴的問題,何雨柱笑嗬嗬的點了點頭,
“我當然知道啊,對外嘛,自然是向白頭鷹示威。”
閻埠貴一臉孺子可教的表情,笑著對何雨柱點了點頭,
“你這不是很明白嘛,怎麼能說跟我們這些管事大爺沒關係呢?
那些特口又不是白頭老鷹,今兒是大示威,到了明兒個那可就是大收拾了。”
大收拾是大收拾,不過最先挨收拾的卻不是特口,而是易中海、閻埠貴這些管事大爺們,
從國慶慶典過後,陸陸續續就有管事大爺挨了悶棍,
鬨得最凶的外城地區,甚至鬨出了人命,
整個北平城人心慌慌的,蔡全無還特地跑到四合院來找何雨柱打探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