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全無等的就是何雨柱這句話,
何雨柱剛說完,他就笑嗬嗬的開口說起了自己原本的打算,
“我知道大柵欄兒那個地方是北平的商業區,商人紮堆兒,我這樣的成份在那裡不顯眼,甚至可以說有些稀鬆平常。
再加上你爹不是在豐澤園當大廚嘛,在大柵欄兒一帶應該有些關,
我來之前就打算好了,讓你爹幫我在大柵欄兒落戶,
後麵我自己找一個經常拋頭露麵,又勞累點的工作,剩下的就是慢慢熬時間了,
不過,現在你爹不在北平,我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你年紀又小,這落戶的事情,怕就有點不好辦了。”
見蔡全無果然什麼都計劃好了,何雨柱笑著點了點頭,
“表叔,你這計劃沒什麼毛病,
至於落戶的事情,我也不敢給你打包票,
這樣吧,明兒個你跟我一起去街道上班,我問一問我們主任,看看她是怎麼說的。”
看何雨柱跟街道主任的關係好像還不錯,蔡全無就笑著問了問,
但是何雨柱並沒有多說,畢竟如果李紅纓有什麼疑慮,蔡全無可就白高興一場了,
見狀,蔡全無也沒多問,隻要何雨柱這個大侄子願意幫忙就行。
搞清楚了蔡全無的來意,何雨柱就開始安排起吃住的問題來,“表叔,那這段時間就委屈你住一下耳房,
還好現在還是夏天,雖然房子很久沒住人了,但也不潮,也不需要取暖什麼的,
等一會兒吃完飯咱們就把房子收拾出來。”
蔡全無沒有不答應的道理,笑著點頭應承了下來。
說完了正事,何雨柱就開始生火燒水,切了一大塊臘肉,又去地窖拿來些蔬菜,就開始做飯,
至於空間裡煮好的白肉,何雨柱倒不是不想拿出來宴請蔡全無,
隻是最近這幾天何雨柱都沒去割肉,突然拿出來,來路不好解釋。
這不,何雨柱家吃飯的時候,易中海拿著半瓶二鍋頭過來了,
“柱子,聽說你表叔來了,想著你年紀小不喝酒,家裡可能也沒準備,所以就給你表叔送半瓶酒過來。”
易中海一邊說,還一邊仔細的打量著蔡全無,“還真像,難怪張嫂子認錯人了呢。”
然後易中海就把酒瓶放在了桌子上,順便打量了一下何家的飯菜,“炒臘肉,吃得不錯啊。”
說完,易中海又看了看何雨柱家的牆壁,
“柱子,今年你會不會像伱爹那樣做臘肉啊,到時候給老太太也做點怎麼樣?”
何雨柱先是感謝了一下易中海拿酒過來,
但是對於給聾老太太做臘肉的事,何雨柱推了個一乾二淨,
“一大爺,今年過年我準備給雨水做身新衣服,
加上我今年又竄了一截,褲子衣服也有點短了,準備去裁縫鋪加一截兒,
錢湊手的話再給自己也做一身新的,
再加上過年的花銷,我今年不一定有錢醃臘肉。”
然後何雨柱笑著對易中海提議道,“一大爺,我看不如這樣,你買肉我給你醃得了,
隻不過,到時候給我個一斤半斤的作為酬勞,
也沒彆的,就是想讓雨水嘗嘗鮮,
你覺得我這個主意怎麼樣?”
雖然易中海有點心動,但並沒有第一時間給何雨柱答複,
反而是轉頭看向蔡全無,向何雨柱問起了他的來意,
“柱子,你表叔是乾什麼的,這次來北平是......”
何雨柱自然明白易中海什麼意思,蔡全無這個表叔要是有錢的話,不得支援支援他這個大侄子啊,
但何雨柱可不會告訴易中海真相,隨便瞎編了個由頭,
“嗨,我表叔是津門那邊鄉下的,
這眼看著要成年了,該討媳婦兒了,來咱們北平找工作掙錢的,
這不,我剛剛還想著明兒個帶他去找李主任,看看主任能不能給想想辦法。”
聽何雨柱說蔡全無是從津門來的,易中海可是很詫異,
畢竟這年頭津門的經濟條件比北平可好多了,
賺錢娶媳婦兒的話,蔡全無應該去津門,而不是來北平。
對於易中海的疑問,何雨柱也有自己的解釋,
“一大爺,我表叔在北平好歹還有我爹這麼個親戚,在津門,那可真是舉目無親的,你說他能不來北平嘛。”
聽何雨柱這麼說,易中海一拍腦門,笑著搖了搖頭,
“也是,你表叔也不知道你爹離開北平了,
柱子,不是一大爺多想,你也知道我們管事大爺是乾什麼的,所以多問了兩句,”
何雨柱能說什麼,笑著點了點頭,“我理解,一大爺,都是為了工作。”
鬨了烏龍,易中海也不準備在何家多待了,
“行吧,醃臘肉的事你讓我想想,
你們慢慢吃,我先回了。”
見易中海要走,何雨柱也沒留他,笑著點了點頭,“成,一大爺你慢走,謝謝你的酒。”
等到易中海出門,蔡全無看了看桌子上的半瓶二鍋頭,然後一臉羨慕的看著何雨柱,
“柱子,看得出來,你們四合院鄰裡之間的關係很不錯,不是親人卻勝似親人,
不像我們蔡家,明明都是親兄弟,可彼此卻像陌生人一樣。”
說完,蔡全無傷感的搖了搖頭。
蔡全無這話讓何雨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說四合院裡的這些家夥的算計很深吧,可畢竟事情還沒發生,說了也沒人信,
可要說他們都是好人,何雨柱自己又覺得不太對頭,
何雨柱索性岔開了話題,
“表叔,這幾天我爹的信可能就要到了,到時候雨水要給他回信,你有什麼想說的沒有?”
蔡全無想了想,點了點頭,“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就是告訴他,我來北平就行了,
其它的等我安頓下來再說吧。”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帶著蔡全無去了街道,先把前因後果跟李紅纓明明白白的說了一遍,
“紅纓姐,我表叔在北平落戶這事兒,具體有什麼章程沒有?”
李紅纓笑著搖了搖頭,“柱子,你表叔又不是地主和惡霸,在咱們北平落戶不需要什麼章程,直接去大柵欄兒那邊的街道報備就行了,
至於改成份的事,我們一直都是持歡迎態度的,
隻要你表叔能吃得下來那個苦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