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才過去一個月,何雨柱自然是記得的,
“記得啊,當時咱倆還掰扯了好一陣呢,可這跟他們去農村種地有什麼關係?”
既然何雨柱記得這回事,那事情就好辦了,
閻埠貴就笑眯眯的接著往下說,“三大爺說的可都是實話,
你看看咱們四合院其他人家,哪家家裡的人口不比你家多,可這收入也沒比你高不到哪裡去,
唯一跟你家一樣是兩口人的也就是老賈家了,
可賈東旭就是軋鋼廠學徒工,每個月的工資也就是那100單位掛零,日子過得也不如你家。
以前咱們是沒辦法,兜比臉還乾淨,老少爺們隻能窩在城裡苦挨,
可現在不一樣了,農村開始分地了。
這家裡的老人,還能動彈的,是不是就可以去農村分地,
能為國家做貢獻的同時,好歹也能多一份收入,
而且上麵也是明確表示了支持的,
大家何樂而不為呢。”
閻埠貴這話說得沒毛病,
說實話,四合院除了易中海、何雨柱他們這幾家人,其他人的日子確實不好過,
現在農村分地了,他們確實想把握住機會,
去農村分點地,為國家做貢獻的同時,能多賺一點是一點。
這時,何雨柱想起閻埠貴提到賈家的日子也不好過,臉上泛起一絲狐疑,
“三大爺,照你這意思,我張大媽也想回鄉下種地去嘍?”
聽到何雨柱的話,閻埠貴咧著嘴無聲的笑了笑,
“你張大媽可是個勤快人兒,
她倒是想去農村種地,反正她在老家也有幾畝薄田,軍管會再給她分點兒,那日子可就好過多了,
可你也知道,這師父師父,跟親爹沒什麼區彆,
這張嫂子要是回了農村,離得遠了,賈東旭這個大兒子算是老易的,還是她賈張氏的啊?”
從閻埠貴的嘴裡聽說賈張氏是個勤快人兒,何雨柱可是被噎得不輕,
可仔細一想,好像沒毛病,
畢竟現在賈東旭也18歲了,要準備結婚了,她這個當母親的得給兒子攢老婆本,是得勤快點,不然也不會天天在家門口做鞋,
至於徒弟給師父養老,在這個時代就是天經地義的事,也沒毛病。
所以何雨柱點了點頭,直接了當的點明了,
“三大爺,是這個理兒,恰好一大爺也沒個孩子,原本就對賈哥很不錯,
張大媽放心不下也情有可原。”
簡單聊了一下老賈家的事,接著何雨柱又把話題拉回了正軌,
“三大爺,你給我說說,你們管事大爺對於咱們四合院這些閒散勞動力去農村種地是怎麼個想法,
同意還是不同意啊?”
雖然三個管事大爺私下裡都讚同四合院的閒散勞動力去農村種地,
隻不過這種事他們做不了主,一點話語權都沒有,
“柱子,他們去農村種地是他們的家務事,跟我們幾個管事大爺有什麼關係?”
見閻埠貴不想在農村分地的問題上多說,
何雨柱也就不再多問,免得說多了,鄰居們又以為街道有什麼新說法,又跑來問他,到時候,一身的麻煩事。
不過對於閻埠貴問的特口的事,何雨柱倒是能說一說的,
“三大爺,咱們什刹海明麵上最大的惡霸韓慶奎,可是在北平和平解放之初就被軍管會給抓起來斃了,
那樣的人他們早就躲起來了,
至於說下麵的小嘍囉,倒是很多,可那都是彆的四合院管事大爺的事情,
你確定你們仨大爺要去摻和摻和?”
然後,何雨柱就開口打趣閻埠貴,“三大爺,伱們拿後院的王長明同誌立立威就得了,想那麼多乾嘛?
實在覺得對不起區公所對你們三位的信任,
你們還可以聯合各個四合院的管事大爺一起去抓特務嘛,
這不比教育小嘍囉功勞大?”
對於何雨柱說的抓特務,閻埠貴倒是有點興趣的,
畢竟這麼危險的事,他們這些平民老百姓隻需要提供點情報,配合派出所行動,又不需要他們以身犯險,
而且還有榜樣在前做著示範,
“柱子,你說的是像隔壁煙袋斜街的田棗那樣吧,
那丫頭可是聯合了整個什刹海周邊的大部分居民,專門盯梢那些來咱們什刹海的生麵孔,
嘿,你讓我們搶田棗的差事,你棗姐知道還不得揍你啊?”
看著一臉笑意的閻埠貴,何雨柱也是笑嘻嘻的擺了擺手,“那不能夠,三大爺,
秦德富你認識吧!
棗姐可是巴不得整個什刹海的人都幫她盯著秦德富,最好能知道秦德富每天吃什麼穿什麼,褲衩子是什麼顏色,
你說她能怪我嗎?”
都是什刹海周邊的老住戶了,田棗視秦德富為殺父仇人,閻埠貴自然也是門兒清,
“柱子,你小子有沒有點譜啊!
秦科長可是專門管咱們第5區戶籍的戶籍科科長,說起來怎麼也算是你的頂頭上司了吧,
能坐在這個位置上的,能是什麼壞人,
你居然鼓動我去盯秦科長的稍,你就不能考慮考慮後果嗎?”
秦德富是什麼人,他何雨柱怎麼可能不知道,隻不過何雨柱沒有直接的證據,不然還有閻埠貴幾人什麼事,
“三大爺,那你就隻當柱子我什麼都沒說,這總可以了吧,
得勒,肚子餓了,我得回去做飯去了。”
閻埠貴擺了擺手,“成,三大爺就當你什麼都沒說,回吧。”
隨後幾天,街道陸陸續續的收到了轄區居民想去農村耕地的申請,
對於這件事,李紅纓還是很重視的,因為這個時候上麵是鼓勵城裡的閒散人口,去農村種地的,
畢竟這個時候國家還是一個農業國,農業產出直接決定了國力的強弱。
街道的幾個主要領導開了一個碰頭會,又向區公所報備了一下,
接著李紅纓就開始組織人手,護送那些想去農村種地的老百姓下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