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四合院的成份(1 / 1)

隨即許大茂表情有些玩味的看著何雨柱,“柱子,你說仨大爺會把王叔怎麼樣。”

聽完許大茂的話,何雨柱臉上閃過一絲壞笑,

然後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同時嘴上提醒道,

“大茂,你丫還叫王叔呢,不怕一大爺他們連你也一起教育咯!

再說了,你怎麼就以為隻有三個大爺,咱們四合院的這些鄰居們就不會參與?”

許大茂腦袋上挨了一巴掌,心裡很是惱怒,

但是聽到何雨柱的提醒,原本憤怒的表情就像變戲法一樣迅速的變成了笑臉,

開口討好起了何雨柱,生怕何雨柱等一會兒坑他,

“哥,柱哥,弟弟就是一時口誤,說禿嚕嘴了,你可彆告訴一大爺他們,不然我可就慘了。”

何雨柱知道也就是許大茂現在還小,

不然可不會就這麼讓他輕易給嚇住,自然是見好就收,

“瞧你那點出息,仨大爺做事兒也得講道理吧,就一個稱呼,他們還在拿你怎麼樣不成!

再說了,還有我許叔呢,你爹能看著你吃虧?

得,來人了,咱倆也彆扯閒篇兒了。”

何雨柱說完,許大茂閉著眼一拍腦門,這次是真惱了,氣自己的愚蠢,

“也是,我爹可從來沒讓我吃過虧。”

說話的功夫,四合院的鄰居們吃完晚飯也陸陸續續的來到中院,

而閻埠貴和劉海中徑直去了易中海家,幫著易中海和賈東旭搬桌子板凳布置會場,

四合院大會也正式開始了。

“經過咱們北平軍管會、區公所、街道鋪天蓋地的宣傳,想必大家夥兒也明白我們仨組織四合院大會的目的是什麼,

多的我也不多說了,先讓柱子來給大家說說,

說說確定階級成份,除了宣傳上的內容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條件,

彆出了岔子,咱們還不知道,登記的時候鬨笑話。”

“嗯,老易這個提議中肯,柱子你是得好好和我們說道說道。”

見鄰居們都笑著點頭開口附和易中海,

知道自己作為街道工作人員有義務給大家答疑解惑,也拒絕不了,何雨柱很光棍的站了起來,

“一大爺,各位大叔大嬸,哪兒還有什麼其他條件,

就是文件上宣傳的那些內容,

無非就是在北平和平解放的前三年,你和家裡人是做什麼的,有哪些收入來源,在農村有沒有地,城裡有沒有彆的房子出租,沒有商鋪工廠的股份這些。”

講到到這裡,何雨柱想起昨天李紅纓問的那些問題,拍了拍腦門兒,笑著補充了一下,

“哦,對了,過兩天街道來咱們南鑼鼓巷登記的時候大家可千萬彆撒謊,

大家差不多都是這一片的老住戶,

就算有些人是後麵在街道的安排下搬進來的,

可以前也都是咱們什刹海附近的半熟臉兒,可謂是知根知底兒的,

如果說得不對或者有意隱瞞,到時候讓鄰居們給拆穿了,到時候可就有樂子瞧了。”

何雨柱說完,鄰居們都下意識的看向了坐在角落裡的垂頭喪氣的王長明。

何雨柱說完,閻埠貴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柱子,就這些,沒彆的了?”

何雨柱笑著搖了搖頭,“沒了,三大爺,這可是涉及到我們所有人的大事,誰敢藏著掖著。”

一聽這話,大家都覺得何雨柱說得有道理,

這時候易中海接過了話茬,“既然是這樣,那咱們就按照宣傳上的內容,各自說一說自己的階級成份,就從前院開始吧,

老閻,你是前院管事大爺,伱打個頭。”

易中海說完,閻埠貴當仁不讓的站了起來,向大家拱了拱手,笑眯眯的說道,

“大家都知道我當了很多年的小學老師了,按宣傳上的說法,我算得上是知識分子,

可知識分子不是階級成份,得看家庭出身和從事的工作,

比如知識分子當地主的就是地主,當資本家的就是資本家,當教師、醫生的就是職員或者高級職員,

具體到我這裡,我父母有自己經營的店麵,算得上是小商人,所以我就是小商人出身,

而我自己,則是受雇於國家的老師,沒有生產資料,靠工資過活,那就是工人階級,

所以我就是小商人出身的工人階級中的職員。”

閻埠貴說完,接著就點了住自己對門,前院的李良軍,

“老李,到你了。”

李良軍聽閻埠貴點了自己的名,也就笑著站了起來,

“老閻家裡有店麵算是小商人,我這個是流動的,隻能算是小販,

由於收入不太穩定,按照規定,我是那種屬於沒有固定職業的城市貧民。”

……

說實話,現在這個時候,隻要不是地主和流氓、惡霸這種成份,其他的成份都是差不多的,沒有什麼高低之分,

鄰居們自然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都是實話實說。

於是何雨柱就知道了,易中海、劉海中跟自己一樣都是沒有生產資料的工人階級,

而賈張氏在農村老家還有土地,許富貴在城裡還有房子在出租,屬於那種稍微有點生產資料的,

所以這兩家就成了跟貧農一個階級的城市貧民,

相應的,許大茂就是城市貧民出身。

而後院的聾老太太,還真是出身董鄂氏,

但是由於家裡人死光了,怕被人吃絕戶,家產什麼的早早的就變賣了,

就連四合院的房子,也賣給了何大清、易中海這些租戶,

結果就是在解放前的三年裡,吃老本,並沒有任何收入來源,加上年紀又大了,喪失了勞動能力,

按照規定,聾老太太現在也是城市貧民。

而四合院的其他鄰居,大多數也都是城市貧民,最富的一個也才是跟中農一樣的小手工業者。

說完了自己,大家這才看向了耷拉著腦袋,獨自坐在角落的王長明,

“老王,該你了,你可是四合院最後一個。”

見躲不過去,王長明倒是很光棍的站了起來,“大家今天開這個會的目的不就是針對我嗎?

是,我解放前是遊民,也就是俗稱的地痞流氓,

但那是我願意的嗎?

我原本也有工作的,隻不過那些資本家把我掃地出門了,我才不得不靠偷盜,欺騙為生,

可我最多隻是小偷小摸,從來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