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剛說完,就看見何雨水開心的拍起了手,
“好,好,哥哥,你真好。”
見何雨水這麼開心,何雨柱就想著是不是送她去上學,以後就可以自己寫信了,
可又想到學製改革得等到明年,於是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見事情都處理的差不多了,易中海就招呼著鄰居們離開何家,
“行了,何大清寄了多少錢,信上寫的什麼,你們也都知道了,就彆在柱子家圍著了,
大家都回吧,柱子也要做晚飯了。”
說起做飯,就有鄰居開始打趣何雨柱,
“柱子,現在你爹給你們兄妹寄錢回來了,
你這兩天怎麼著也得帶著雨水吃點好的吧,弄點肉啥的,
彆整天就是窩窩頭,鹹菜和饅頭,肉都沒吃過幾次。”
見鄰居們調侃自己,何雨柱自然不會告訴這些人,
他們兄妹倆每天早上都有一個煮雞蛋,
每次買肉回來,明麵上隻割了一小塊兒,其實大頭都在空間裡,一煮就是一大鍋,
除了做點回鍋肉,
剩下的都是切成白肉,被何雨柱借著上鎖的小櫃子暗地裡放進了空間裡,
每天晚上兄妹倆都會關起門來悄咪咪的吃上幾片,
日子可比四合院絕大多數人都好多了。
相應的,這幫鄰居明麵上看見的,就是何大清跑了以後,何雨柱兄妹倆吃得就不太好,
早上窩窩頭就鹹菜,
中午在街道吃的也是這個,最多加幾個煮土豆,
晚上吃得稍微好一點,饅頭配炒青菜,
偶爾才割點肉打牙祭。
雖然兄妹倆不缺肉吃,也囑咐了何雨水不能出去說家裡的事,
但是現在能光明正大的吃肉,何雨柱肯定是不會錯過的,
“嗨,咱們老百姓不一直都是這樣過日子嘛,
每天窩頭鹹菜,吃得上八一麵饅頭,那就是頂好的日子了,
不過,該說不說,我跟雨水也確實有一個星期沒割肉吃了,是有點饞,
正好明兒個關餉,那就多割點肉回來打打牙祭。”
何雨柱一邊說話,一邊裝作很豪氣的揮了揮手。
鄰居們聽到何雨柱話,都認同的笑著點了點頭,
“這才對嘛柱子,你現在每個月的收入平均下來在四合院可不算低,
你再看看你們家耳房的那幾口袋麵,大多數都是玉米麵,
怕是得有小300斤,夠你們兄妹敞開了吃2個月的,再怎麼也餓不著你們了,
現在你們兄妹倆就該多吃點好的,好好補充營養。”
見鄰居們這麼說,搞得何雨柱還有點不好意思,想了想,何雨柱就開口說道,
“我家是有好幾口袋玉米麵,現在確實是餓不著了,
不過這眼看著還有幾個月就要過年了,我得攢點兒錢給雨水做身兒新衣裳,
所以啊,這錢還是不能亂花的。”
接著何雨柱就笑著對鄰居們提議道,“各位大叔,要不這樣吧,我自認為廚藝還算拿得出手,
以後哪家割肉了,我幫著做,
到時候隻要給我們兄妹一小碗肉就成,大家覺得怎麼樣?”
如果是何大清這個豐澤園的大廚來說這樣的話,這幫鄰居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畢竟何大清的手藝擺在那裡,比一般人那真是強太多了,
不過現在換成手藝相差甚遠的何雨柱嘛,那就隻能嗬嗬了,
閻埠貴甚至數落起了何雨柱,
“嘿,柱子,枉大家夥兒這麼關心你,伱小子倒是惦記上我們的肉了,
雖然因為宴會稅的原因,糧食和肉的價格都降了一些,
但是相應的能吃得起肉的人也多了起來,
所以肉食還是挺金貴的,我們自己吃都嫌不夠,哪兒還有多的給你啊!”
閻埠貴說完,鄰居們都沒聽何雨柱接下來要說什麼,就集體轉身回家去了,生怕何雨柱惦記上自己,
到時候麵對兩個孤兒,還真是不好拉下臉來拒絕。
這不,轉身慢了半拍的易中海就被何雨柱給盯上了,
“易叔,你現在的工資算是四合院裡最高的了吧,總不能也心疼那幾個肉錢,你看……。”
如果是原本軌跡上的何雨柱,易中海沒準兒就幫了,
不過現在的何雨柱,不愁吃喝,易中海是肯定不會幫忙的,
易中海不止不肯幫忙,甚至還向何雨柱訴起了苦,
“誒,柱子,話可不能這麼說,
你家就你跟雨水兩個人,你自己有工資,你爹還寄錢回來,一星期吃一頓肉還是綽綽有餘的,
相反的,易叔雖然工資還算不錯,但負擔也大啊,
你東旭哥現在還是個學徒,每個月的收入還沒你多呢,我多少得幫襯幫襯,
還有,後院老太太有時候也需要我接濟一二,
這一來二去的,每個月也剩不下多少錢了,
剛剛拿著你爹給你的信,我還在想,如果什麼時候周轉不過來了,能不能找你借點呢,
現在可好,你還找我要肉吃。”
見易中海居然打起了自己的主意,何雨柱嚇了一跳,趕忙搖了搖頭,
“易叔,就我這點錢,每個月買了柴米油鹽,其實也沒剩什麼了,我想做身衣服都沒錢。”
說著何雨柱還把露了一小截腳脖子的腿抬起來給易中海看了看。
見狀,易中海也沒再說什麼,轉身回家去了。
看著易中海的背影,何雨柱覺得現在的易中海是真的沒打自己的主意,
也好,從一開始就不要攪和在一起,免得以後麻煩。
想完這些,何雨柱低頭看著樂滋滋的何雨水,
“在想什麼呢,這麼高興。”
何雨水仰起頭看著何雨柱,開心的笑了起來,“嘿嘿,明兒個吃肉,哥。”
何雨柱笑著點了點何雨水的額頭,
“你個小丫頭,不是天天晚上都吃嗎,怎麼還那麼饞。”
何雨水一下子撲在何雨柱懷裡,樂嗬嗬的傻笑,“怎麼吃都吃不夠。”
何雨柱搖了搖頭,“美的你。”
吃過晚飯,兄妹倆在家裡給何大清寫信,
何雨水縱然有千言萬語想跟何大清說,可年紀太小,表達能力不行,話到了嘴邊也隻剩下了想何大清,
對此何雨柱也沒多說什麼,
他隻當自己是一個工具人,何雨水怎麼說,他就怎麼寫,完全沒多餘的想法。
寫完信,叫上許大茂兄妹,何雨柱就又帶著雨水出門練摔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