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準備出門(1 / 1)

俗話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聾老太太可是四合院年紀最大的人,知道的東西多,

而且這一通分析也還挺靠譜的,

於是賈東旭跟賈張氏都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賈張氏更是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

“東旭他師父,我們家是什麼情況,你也是知道的,

這孤兒寡母的,哪兒來的底氣招惹是非啊,

傻柱,呸,何雨柱那小子,從小就是個混不吝,也就何大清能管管他,

現在何大清跑了,何雨柱沒人管,那還不得翻天啊,

他不來欺負我們就算不錯了,

誰沒事去招惹他啊,

東旭他師父,你就放心吧,我們肯定都離何雨柱遠遠的,

這菜刀啊,砍不到我們的身上來。”

對賈張氏的話,易中海其實是不怎麼相信的,

不然易中海也不會專門過來提醒。

彆看這兩年賈張氏在四合院很是低調,

老賈沒死之前,她可是個沒理還要攪三分的主兒,

也就是老賈死了,孤兒寡母的沒了依靠,這才開始低調做人的,

可現在何雨柱兄妹倆比他們老賈家還慘,

就倆孤兒,家裡連個大人都沒有,

難保賈張氏不會把這兩年的悶氣撒在何雨柱兄妹身上。

不過,有些事兒不能多說,

如果讓賈家母子反感,對易中海來說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行吧,那就這樣,我先回去了,還得給何大清寫信呢,

東旭,等會兒上班的時候,得走快點了。”

賈東旭笑著答應了下來,“成,師父。”

等何雨柱兄妹倆把裡裡外外都收拾好,四合院的鄰居們也陸陸續續的開始出門上班了,

易中海更是拿著寫好的信對著何家大門喊道,

“柱子,給你爹的信我已經寫好了,你要不要看一看,

等一下路過郵局的時候,我就寄出去。”

知道易中海很在意自己的名聲,

絕不會拿這種已經公開的事情亂搞,

所以何雨柱根本不擔心他鬨幺蛾子,甚至都沒有過去確認,

以後隻要易中海不能拿何大清寄錢的事情做文章就行,

“謝謝易叔,那我和雨水可就等著我爹寄錢回來了。”

看著何雨柱隻是在自家門口感謝了一句,都沒過來查看,

易中海隻當是何雨柱信任自己,所以也沒多想,

“放心吧,柱子,你爹肯定會給你寄錢回來的,

到時候你們兄妹倆就等著收錢吧。”

說完,易中海帶著賈東旭跟上了劉海中,許富貴等人,匆匆忙忙的走了。

等上班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何雨柱就準備帶著何雨水去區公所搞定工作的事情,

不過在事情塵埃落定之前,

何雨柱並不打算讓四合院的任何人知道,免得事情沒辦成鬨笑話,

“雨水,走了,跟著哥哥出去走走,中午咱們在外麵吃點好的。”

經過一個早上的緩衝,剛剛又忙前忙後的做家務,

何雨水這會多多少少還是恢複了一點生氣,

聽到何雨柱要帶著她出去玩兒,何雨水簡單的點了點頭,“好的,哥哥。”

見何雨水隻是簡簡單單的回了一句話,

既沒有像以前那樣活潑的問去哪兒,也沒有問中午在哪兒吃,吃什麼,

何雨柱笑著摸了摸妹妹的小腦袋,然後牽起何雨水的小手就出門了。

何雨柱剛鎖好家門,許大茂就從後院跑了過來,

“柱子,你和雨水這是要出去?帶上我,我們仨一起出去玩兒。”

何雨柱今天有正事,可不想帶著許大茂這個拖油瓶,不然就許大茂這張大嘴巴,肯定滿四合院嚷嚷,

“老這麼待在家裡也不是辦法,我帶雨水出去散散心,

帶上你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你有錢嗎?沒錢可彆來,

我跟雨水今兒中午不會回四合院吃午飯,

我可不會讓你吃白齋,

我自己都錢不湊手。”

許大茂這個時候才12歲多一點,正是手裡留不住錢的時候,

就算上學的時候能從許富貴手裡騙點錢,基本也是當天就花了,

這個時候的許大茂,自然拿不出什麼錢來。

而且何大清剛跑,何雨柱自己的生活都不能保證,

許大茂也不好意思說讓何雨柱請客,

“那還是算了吧,我才多大,哪兒來的錢啊,

你帶著雨水出去吧,我下午再來找伱。”

說完,許大茂也不等何雨柱說話,又溜達著回了後院。

看許大茂毫不猶豫的扭頭就走,何雨柱也沒多管,牽著何雨水的手繼續往外走。

剛到前院,就看見閻埠貴正埋頭打理著他種的那些植株,

“喲,閻叔,忙著呢!”

正在拿著剪刀,聚精會神打理著他那些寶貝兒的閻埠貴,

聽到何雨柱突如其來的聲音,直接嚇了一跳,

動作一變形就把花骨朵兒給剪了下來。

當有些惱怒的閻埠貴抬頭看到何雨柱兄妹倆的時候,

想到今天何大清跑路的事情,

閻埠貴罵人的話,剛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換上了笑臉,

“這不趁著學校放假,養點綠植點綴點綴院子,

柱子,你跟雨水這是......?”

何雨柱也看到閻埠貴因為自己把花骨朵兒給剪掉了,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意思,

“閻叔,對不住,嚇到你了,害得你把花都剪掉了,

我帶著雨水出去轉轉,老待在家裡也不是個事兒,你說對吧。”

閻埠貴雖然也很心疼,但還是裝作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嗨,沒事兒,不就一朵花兒嘛,

你是得帶著雨水多出去走走,轉移轉移注意力,對雨水有好處,

說到這個,你呢柱子,你怎麼樣,沒什麼事兒吧?”

何雨柱能有什麼事兒,何大清又不真是他爹,當然屁事沒有,

笑著搖了搖頭,嘴上卻說著憂傷的話,

“閻叔,我沒什麼事兒,

我還得照顧好雨水呢,我也不能有事兒,你說是吧。”

何雨柱說話的時候,閻埠貴對門東廂房的李良軍正好從家裡出來,

剛好聽到了何雨柱的這句話,就開口誇獎起了何雨柱,

“好樣的柱子,是個當哥哥的樣子,

男子漢大丈夫,就是打落牙齒,那也得和著血往肚子裡咽,

這年頭誰不苦,不都是咬著牙硬挺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