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雲起了個大早去了局裡,她要找一個以前的案子。
“路隊,早啊。”
“早,吃早飯沒。”
到了上班的時間,隊裡的人也陸陸續續來了。
路雲指了指旁邊剛買回來的早飯,示意大家拿去吃,自己則是繼續翻看以前的案件。
“路隊,找什麼呢?”
舒悅拿起豆漿,一邊喝著一邊湊到路雲旁邊去看。
路雲揉了揉眼,心裡有點泄氣,翻了這麼多也沒找到,一時間也不由得懷疑自己是不是記錯了。
也許根本就沒有這個案子?
聽到舒悅的疑問,抱著一種瞎貓碰死耗子的心理,也就應道:“找個以前的案子,跟咱們現在這個案子很像,都有一個符號,你看看有沒有印象。”
邊說邊從電腦裡調出昨天的現場圖片,舒悅湊過去看了看,仔細辨認了一番,不確定的開口。
“看著有點像‘7·15連環殺人案’,路隊你搜一下呢?”
舒悅說的‘7·15連環殺人案’發生在七年前,死者不分男女老少,死相都極為慘烈。
路雲回憶起這個案子,她加入警局後在規整檔案時看過這個案子的卷宗。
怎麼說呢,這個案子的凶手每一次犯案,都像是在糾正自己前一次的錯誤。
從死者的年齡性彆到職業,一步步改進,每一次都要留下一個符號當作記錄。
路雲找出了這個案子,開始翻閱案件記錄。
“找到了!”
仔細將兩個案件中的符號進行對比,確實十分相似。
“可這個已經結案了啊,模仿作案?”
舒悅疑惑的說道,路雲滑動著鼠標瀏覽案情始末。
這個案子確實已經結案了,凶手死於自殺。
這起案件的跨度很長,第一起凶殺案發生在十五年前。
凶手作案的間隔,從一年、半年一直到幾個月,時間越來越短,但在最後一起案子之前,有長達兩年的間隔。
受害人的特征,性彆由男到女,年齡也愈發變小。
受害人之間並無聯係,唯一可稱為共性的,便隻有他們的外貌特征。
不分男女,凶手隻偏愛皮膚白皙、外表優越的人。
在當時那個年代,技術落後、警力不足,破案難度也就更大。
七年前,凶手被捕的那天,也是他犯下最後一起凶殺案的那天。
那是這起案件中最小的受害者,也是唯一存活的受害者。
那時監控尚未普及,哪怕是現在都還上有遺漏。
一些街邊小巷,必然是監控盲區。
凶手出身不差,有個體麵的工作,外表儒雅隨和,而作案原因,則是他的原生家庭及童年陰影。
在記錄中,凶手陳述了自己如何殺害每一名受害人、如何挑選下一個目標、如何處理屍體使之不成人形…
關於符號,凶手給出的解釋是符號代表自己,除此之外沒有過多的含義。
在判決完成的當晚,他便自殺了。
路雲一行行的瀏覽,她在找唯一的幸存者,她想知道當時的案發情況。
找到了!
隨後更加仔細的翻看起當時受害者的口供。
鼠標不停的上滑下拉,確認自己沒有遺漏,路雲將目光緩緩移動至受害者基礎信息上。
瞳孔微縮,不自覺的喃喃道:“…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