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後的雪莉又恢複了平淡的生活,唯一不同的是,兩人的晨訓,吃飯都變成了三人。
道伯曼:“雪莉早。”
雪莉:“早,道伯曼,早,薩卡斯基。”
薩卡斯基:“早。”
道伯曼:“雪莉你昨晚睡得好嗎?”
雪莉:“還可以。”
道伯曼:“那。”
道伯曼剛開口說第一個字就被薩卡斯基打斷。
“不訓練,滾,這麼多話。”
又是一天,雪莉和薩卡斯基伴隨著太陽下山出海回來,剛進基地就碰見了道伯曼。
道伯曼一看見雪莉,就高興的揮了揮手,雪莉笑著回應。
道伯曼:“學長,雪莉你們好呀。”
雪莉:“嗨嘍。”
薩卡斯基點了點頭,以示回應。
道伯曼:“你們剛出任務回來嗎?”
雪莉:“對呀。”
道伯曼:“辛苦了辛苦了,那我請你們吃飯吧。”
雪莉:“不用不用,太麻煩了,我們去食堂吃就好。”
道伯曼:“沒有,我來這麼久了,一直都挺麻煩你們的,都沒有聊表心意,所以就當給我個機會吧。”
雪莉:“沒有啦,都是同期,應該的,不過我再推辭就顯得我不禮貌了。”
雪莉笑得禮貌得體得跟道伯曼說話,卻對薩卡斯基笑得明媚。
雪莉:“薩卡斯基你要去嗎?”
薩卡斯基原本看著和道伯曼有說有笑的雪莉,還有一點吃味,卻被她的一個笑搞得煙消雲散。
“隨便。”
雪莉:“好,那就一起,走吧。”
附近鎮上餐廳。
道伯曼率先將手裡的菜單遞給了雪莉,雪莉接過菜單利落的點了幾個菜,將菜單又遞回給了道伯曼,看著回到手裡的菜單,他也沒有多想,隻是問了問。
“點好了嗎?”
“嗯嗯,你看看你想吃的。”
道伯曼接過後也沒有看菜單而是給了薩卡斯基。
“學長,你來點點菜吧。”
薩卡斯基隻是看了一眼就推回給了道伯曼。
“我已經沒有什麼想點的了,你點自己的吧。”
“啊,好。”
道伯曼隨意看了幾個菜就將菜單還給了服務員,然後三人就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其實主要是雪莉和道伯曼在聊天,薩卡斯基在旁邊聽。
雪莉:“最近在基地還習慣嗎?”
道伯曼:“挺好的,各方麵。”
雪莉:“那就好,我剛來的時候還有點不習慣,特彆是食堂,我突然好想念本部的食堂呀。”
道伯曼:“我也挺想念本部食堂的。”
雪莉:“是吧是吧,你這才來幾天喲,我可是就聽說你抓了個令海軍頭疼的海賊。”
道伯曼:“運氣運氣,薩卡斯基學長才是厲害,不僅基地長誇他,底下的士兵很多也對學長很敬重。”
薩卡斯基:“嗯,沒有。”
雪莉:“O(∩_∩)O哈哈~我怎麼感覺是道伯曼你用詞好謹慎,是不是有士兵跟你說薩卡斯基很凶。”
道伯曼:“哈,啊,沒有沒有,怎麼會嘞。”
薩卡斯基:“沒事,我不在意他們怎麼說。”
雪莉:“其實薩卡斯基人很好的,多接觸接觸就知道了,是不是道伯曼。”
道伯曼:“是的是的,薩卡斯基學長。”
不一會,所以的菜品就上齊了,但是雪莉發現他們兩個並沒有點酒,不太確定是不是因為顧及自己,笑著問道。
雪莉:“兩位這是因為我在場,放不開嘛,都沒有點酒。”
道伯曼:“啊,沒有沒有。”
雪莉:“正好,我也想喝一點,但是怕自己喝不完。”
薩卡斯基:“沒事,喝不完,等下我幫你喝掉,服務員。”
服務員:“你好,先生,有什麼需要的。”
薩卡斯基:“菜單。”
服務員:“好的,先生。”
服務員將手裡的菜單遞給了薩卡斯基,薩卡斯基認真的看了一會。
薩卡斯基:“我要一瓶桃香灼灼。”
隨即又將菜單給了道伯曼,道伯曼雙手接過。
道伯曼:“我要一瓶白蘭地。”
服務員:“好的,稍等。”
雪莉:“嘿嘿,那我們先吃東西吧。”
隨即幾人便動筷,開始享受晚餐,服務員沒有讓他們久等,不一會就將東西端了上來。
薩卡斯基接過酒,將白蘭地遞給了道伯曼,自己則將另一瓶打開,細心的給雪莉倒上酒,並囑咐道。
“試試看,喝不慣不要勉強,少喝一點。”
“嗯嗯。”
道伯曼也打開了手裡的酒,給自己倒上了,看著薩卡斯基問道。
“學長,你要這個嗎?”
“嗯。”
道伯曼主動將薩卡斯基的酒杯倒上。
雪莉看著三人手裡的酒杯就想要碰杯,以前在上大學的時候,幾個室友也會在課後的晚上,買上酒和飲料在寢室的地上席地而坐微醺一下,幾個女孩子接著酒勁聊著白天不會聊的話題,然後嬉笑打鬨,那樣簡單快樂的日子。
雪莉:“來來來,慶祝道伯曼來到G5,慶祝薩卡斯基任務順利,我們乾杯,乾杯。”
雪莉主動舉起酒杯,笑得開心,想要和另外兩個人碰杯。
道伯曼:“好好好,乾杯。”
薩卡斯基:“乾杯。”
乾完杯的雪莉,拿著酒杯小心翼翼的嘗了一口。
“嗯,甜甜的,有桃子香,好喝。”
薩卡斯基:“你喜歡就好。”
也許是酒的原因,幾人的氛圍越來越好。
雪莉:“薩卡斯基我跟你說,道伯曼訓練營的時候可勇了,第一天就挑釁教官,結果被教官揍的可慘了。”
道伯曼:“誒,你怎麼揭我呀短,雪莉你當時還被教官恨鐵不成鋼嘞。”
雪莉:“那沒辦法,文科小狀元,嘿嘿,薩卡斯基你們當時有什麼有趣的事嗎?”
薩卡斯基:“那我應該和道伯曼差不多,雖然沒有挑釁教官,但也是刺頭,特彆是波魯薩利諾那個家夥,偷懶被教官抓到好幾回,但又不改。”
雪莉:“哈哈哈,可以想到,他現在也是這樣的。”
道伯曼:“誒,波魯薩利諾學長居然是這樣的嗎?”
雪莉:“是滴是滴,我都能想象他的手下得有多忙,老大不做事丟給下屬。”
道伯曼:“那真的不太適合我。”
雪莉:“沒事沒事哈。”
薩卡斯基:“沒聽說過你還有文科小狀元的稱號。”
雪莉:“自封的,我的文化課的成績還是可以的,老師都表揚我,然後實戰老師則天天拿這個陰陽我,我記得可清楚了。”
薩卡斯基:“沒事,你現在已經很厲害了。”
喝到後麵,雪莉已經三杯下肚,臉都變得紅彤彤的了,但還是想著倒第四杯時,被薩卡斯基阻止了,將酒瓶裡的全倒了自己的杯子。
雪莉不滿的看著薩卡斯基。
雪莉:“你乾嘛?”
薩卡斯基:“彆喝了,等下回不去了。”
雪莉:“我還可以。”
道伯曼:“是的是的,雪莉你少一點,明天頭疼。”
薩卡斯基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儘。
薩卡斯基:“沒了。”
雪莉看著沒了的酒氣鼓鼓的坐在那裡不動。
道伯曼:“雪莉,要不在點一瓶。”
薩卡斯基:“不行,她不能再喝了。”
道伯曼:“哦,好。”
接下來就是薩卡斯基和道伯曼兩人對飲,而雪莉在旁邊也不鬨,就坐著。
雪莉現在也不知道她自己是什麼狀態,隻是感覺腦殼暈暈的,但又很清醒,能知道自己在乾嘛,但你要她自己起來走兩步,她又知道自己可能並不能像平常那樣走。
發了一會呆的雪莉,看著喝酒的兩人,隻覺得薩卡斯基,好看,那種硬漢的好看,但喝酒又不會很狂野,反而有一點點紳士的感覺,感覺有一種讓人上迷的濾鏡一樣。
兩人解決掉剩下的酒後,道伯曼主動去結賬,薩卡斯基來到雪莉身邊,蹲下問道。
“還好嗎,可以自己走嗎?”
雪莉看著蹲在她麵前的薩卡斯基,隻感覺腦殼停止了轉動,就呆呆的用迷茫的盯著他,終於在思維的控製下,腦殼還是轉動了一下,緩緩的點了點頭。
“可以的,要回去了嗎。”
“嗯,需不需要我扶。”
“沒事,我可以的,走吧。”
幾人走出酒店,準備回程,來到海麵上,海風帶走了一絲酒氣,雪莉靠在欄杆上,不知道在想什麼,隻是在薩卡斯基看來,夜晚似乎趁得她非常的悲傷,他就一直站在不遠處,看似在吹風,實則在旁邊默默的守著。
等船隻到港口,雪莉的頭已經一點一點的了。
薩卡斯基:“你先回去吧,我送她回去。”
道伯曼:“沒事,我和你一路吧。”
雪莉似乎知道是在討論自己,一下清醒了過來。
“到了嗎,沒事沒事,你們都回去吧,我可以自己回去。”
隨即便自己搖搖晃晃的跳下船,走了。
道伯曼還想說什麼,但雪莉已經聽不到了,隻是她沒有走多遠,就被薩卡斯基追上了。
“你怎麼來了,快回去休息吧。”
“沒事,把你送到我就回去了。”
“那好吧,那就麻煩你了。”
雪莉以為自己走的很穩,但在薩卡斯基眼裡,就是走路一飄一飄的,特彆是她跳下船的時候,嚇得他心臟一停,平時也沒有看出來這個菇涼這麼野呀。
自以為走得很穩的雪莉感覺到自己騰空了起來然後落入了一個懷抱。
“怕你摔倒。”
“啊,有嘛,我感覺自己走得很穩呀。”
“你就差被人當成阿飄了。”
雪莉無法反駁,她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隻能小聲蛐蛐。
“哦,明明才沒有。”
或許是有個安心的人在身邊,不一會雪莉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看著睡著了的雪莉,薩卡斯基隨心慢下了腳步。
看著在自己懷裡的雪莉,薩卡斯基感覺到一陣安心,等到雪莉宿舍門口的時候,薩卡斯基準備叫醒雪莉時,卻聽見了。
“媽媽~,媽媽~,我想你了。”
薩卡斯基聽著雪莉的囈語,隻是意外她想去世了的母親,但事實是雪莉夢見了現世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