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英死纏爛打終於喝到了點兒“天後微甜”,
“好好的酒取這麼個名字,我都不敢點…..”那英嘟囔,
孟桐停下發郵件的手,笑問:“你還有不敢的?”
那英笑了笑,坐近了孟桐,孟桐勾了勾那英下巴,
“什麼時候辦婚禮?”那英抬眸問,
“生完寶寶…..”孟桐考慮道,“不要…生完會變醜…..”那英拒絕,
“那你想什麼時候?懷孕太累了……”孟桐道,
“我想現在回北京…..”那英似乎不知道自己的離奇,
“現在?那姐你好想法啊。”孟桐挑了挑眉毛,哭笑不得,
“認真的!”那英正色道,孟桐皺了眉,‘“太草率了吧?”
“你答應我吧——”那英纏住孟桐的手臂,放軟了聲音,
“不行。”孟桐拒絕,懷孕辦婚禮,太危險了。
那英堅持不懈,甚至將工作拿出來當了擋箭牌,
“…..其他人會笑話我…”那英托著下巴,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你真的這麼覺得?”’孟桐退了一步,那英立即點頭,
孟桐想了一會兒,道:“我考慮一下。”
那英不依,““孟桐-——你直接答應吧——”
“孟桐——”“孟哥——”
孟桐看了那英一眼,心跳加快,低低笑了,
那英笑著湊近了孟桐,“老公——”
輕聲短促,像往耳朵裡吹了一口氣,那英叫完就跑,孟桐早一步料到,拉過那英的手攬入懷裡,嘴唇貼近了那英脖頸,‘“去哪兒?”
那英推著孟桐,
心跳的很慌亂。怎麼結婚了還這麼窩囊?那英心底咆哮。
“你再來一遍,我就答應你。”孟桐環緊了那英的腰,笑道,
“我不要,孟桐你彆得寸進尺。”那英拒絕,太羞恥了。
“那就待在加拿大。”孟桐也不怕,風輕雲淡地威脅,
那英瞪了孟桐一眼,埋首在孟桐懷裡,好一會兒,孟桐胸膛感受到微微振動,
含著羞澀的低啞女聲輕輕傳來:
老公。
那英成功賄賂了孟桐,如願以償回了北京,
孟桐親自操辦婚禮,那英選好了婚紗,決定了地點,婚禮辦得簡單,但必要的奢華是實打實的,處處細節都透著用心,
“會有點累。”孟桐握著那英的手,親了親額頭,
“所以多準備點好吃的。”那英笑道,孟桐看著那英一笑,答應著。
婚禮在一家私人會所莊園舉行,婚禮當天,那英懷著奇妙的心情換上了婚紗,鏡子裡的人眼神澄澈,麵容平靜,是很幸福的感覺,美得像是山林裡悠悠綻放的鬱金香,華麗而內秀。
這是第一次,是唯一一次。那英看著鏡子的自己,感慨良多,她有一個繞不開的過去,她知道孟桐很在意高峰,可他不會說,他不會長篇大論的說情話,不會表達,他隻是默默做好了一切,,
隻用她換上婚紗,走向他。
那英長舒了一口氣,原來她等的人,不是馳騁在賽場的高峰,而是陪她在狂歡後的寂靜裡細水長流的孟桐,那紅生早已紅了眼眶,這個二女兒,不省心,今天也算是苦儘甘來啦。爾采萍饒是百煉鋼此時也化作了繞指柔,替那英理了理頭發,兩家的父母此刻都莊嚴至極。
婚禮正式開始,門被打開,播放的進場音樂不是耳熟能詳的《婚禮進行曲》,而是她的《征服》,不過隻有高潮和一段歌詞較平和的過渡,煞聽過去,也不像苦情歌了,反而像一個俘虜唱給自己女王的深情告白。
徐步而來的那英捂著臉笑了,眼淚奪眶而出,王菲身著伴娘服在台下笑,同為伴娘的梁靜已哭成淚人。
“你可以雙手合十——為我祝福”
“就這樣被你征服——”
場上的氣氛高漲,今天來的,都是很好的親人朋友,個個真心希望這對新人幸福,孟桐看著那紅生牽著那英的手走過來,心下賭下誓言千萬遍,一定要讓她幸福。
一步,兩步,近了。
孟桐牽過那紅生交付的手,目光再移不開她。
那紅生簡單發言了一番,接著新人交換戒指,被起哄“親一個”,
那英晶亮的眼睛一閃一閃,除了表白那次,孟桐再沒公開示愛,
孟桐低首不好意思似的一笑,耳尖悄悄微紅,心跳的有些快,
摟過那英,輕輕印上一吻,淺淺一吻,
“就這樣被你征服…….”孟桐獨特的嗓音在那英耳邊響起,低低的聲音,隻有她能聽見。
這是他第一次唱歌,嗓音微啞,眼神真摯。
場下爆發掌聲,Vics來的都愣了,誰見過這樣的老板?誰見過?!
那英笑得一臉羞澀,手背捂著臉看著眼前的孟桐,忽而不會說話了。
“我很感謝孟桐,他把我拉出來了,可能陷入低穀就是為了遇見他吧……”那英半開玩笑,‘“他很能注意到我的情緒的變化,很有耐心……很愛我,我也很愛他,”那英笑了一下,表了白,
“希望和孟哥一直走下去吧…."那英許下承諾,看向孟桐,
主持將麥遞給孟桐,孟桐笑著配合,
“那姐說什麼是什麼。”
婚禮結束時,孟桐忙著給那些喝醉的朋友找家回,那英在統計份子,歲月靜好,
“你彆忙了,累了快去休息。”孟桐心疼,
“嗯…”那英不推脫,去睡了,過了幾分鐘,對孟桐喊:
“老公,沒你睡不著——”
孟桐在昏黃的燈光之下,笑得有幾分老奸巨猾,
畢竟,2001年就開始蓄謀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