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知道我已經殺了不少人，而且也不打算遵從你所謂的不殺主義了吧，老頭子？”傑森忍不住提問。

殺與不殺一直是義警們需要鄭重選擇的兩條不同道路。無論選擇了那一條，都不會缺乏評判。或者說，隻要成為一名義警，一位超級英雄，就必然會麵臨人們的猜忌，懷疑。

你不能說這是對的，但你無法否認它的存在。

而對於布魯斯來說，“不殺原則隻是我給我自己設置的最後底線。無論麵臨什麼情況，無論多麼痛苦，我都必須守住這條底線，因為一旦踏過，我就會成為一個罪犯。”

布魯斯阻止傑森打算反駁的話，繼續說:“但是你不一樣，傑森。你有你自己的道路。羅賓是蝙蝠俠的助手，但那並不意味著你，還有迪克他們永遠都在我身後做著羅賓，聽從我的指揮行事。”

布魯斯轉身看著擺放在邊緣的曾經使用過得各式製服。他的，迪克的，傑森的，提姆的，達米安的，每一套製服都像是一個階段，換了一套後，就跨過了一個階段。

“如果你確信已經找到屬於自己的道路，定下了決定為此奮鬥一生的目標，並且絕不後悔。那麼，無論殺不殺人，我都會為你驕傲的，傑森。”

傑森和其他孩子不一樣，他來自犯罪巷，有一對不算是好人卻給予了他愛的父母。當他獨自一人生活在最底層時，傑森並沒有放棄自己。他抓住一切機會提升自己，想要成為一個更好的人。儘管那時的他還不太了解怎樣才算是更好。

後來被布魯斯收養後，他的身上依舊有犯罪巷的痕跡。但那並不是什麼壞事，因為傑森·陶德的存在，就是犯罪巷的奇跡。

隻要了解犯罪巷，隻要了解傑森·陶德，那麼，就會明白布魯斯為什麼這麼說。

“所以，告訴我傑森，你會因為選擇這條道路後悔嗎？你會因為那些被你殺掉的人感到後悔，感到痛苦嗎？”布魯斯，或者說蝙蝠俠凝視著傑森·陶德，叩問他的內心。

傑森看著布魯斯的眼睛，回想自己的選擇，回想死在他手下的人渣，輕聲卻又無比堅定的回答:“不會。”我會一直走下去，直到徹底改變犯罪巷，改變哥譚。

布魯斯欣慰的笑了:“那就足夠了，傑森。”或者說，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這個蝙蝠俠真的好會說話！！！

小鳥們忍不住心裡泛酸。雖然他們的蝙蝠俠也很好，也很值得尊重，也很愛他們。

可是他沒長嘴，不會說話啊！！！

家人們誰懂啊，我們也不奢求蝙蝠俠能像屏幕上的布魯斯那樣甜言蜜語，可至少你得長嘴啊，哪怕你隻能說一句好話也行啊嗚嗚嗚。

沒長嘴的蝙蝠俠:……

看著酸成一團的小鳥們，看著紅頭罩泛紅的眼，蝙蝠俠知道，他現在應該對紅頭罩說點什麼。哪怕不是什麼好聽的，隻是表示布魯斯的話就是他的想法也行。但最終他還是沒能說出來。

也許等出去後單獨說會更好。蝙蝠俠轉過頭想著。

看著蝙蝠俠逃避的樣子，夜翼便知道，他的情緒便秘症又犯了。可是阿福都對此沒辦法，他又能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