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東京。
在一處彆墅深處,女人的喘息和低吟在房間裡響起。
“哈,啊,嗯啊。”
“忍著點。”
“蠍,你把我綁的太緊了。”
“我已經夠溫柔了,攝像頭已經開始錄了。”
以上對話和聲音,不是出自什麼過不了審的小電影,也不是什麼男女捆綁play錄不堪入目的小視頻的畫麵,而是......
T病毒注射後的實驗觀察記錄。
“之前我是通過空氣吸入T病毒的,但是因為紅後的神經毒氣,整個感染過程中,我都是毫無感覺的。”在注射之前,回到日本的薑江就看向蠍:“雖然把那箱子藥品交到種花家手裡是最安全的,但是,以我對於祖國老媽的了解,他們肯定是要用小白鼠實驗的。”
“小白鼠?”蠍微微皺眉,無論是砂忍村還是他現在的搭檔大蛇丸那邊,都是直接拿人做實驗的,小白鼠,還真的沒有使用過。
“嗯,雖然說小白鼠的基因序列與人類的相似度極高,許多在人類身上難以治愈的疾病在小白鼠身上都能找到相似的性狀。但是,小白鼠無法說話。”薑江態度很認真很嚴肅:“但是我能。”
之前在美國,薑江就有這個想法,但是當時人在美國,他們不想引起官方政府的發現,又想抓緊時間瘋狂獲取資料機械,所以,她這個想法一直都是埋在心裡麵,沒有說出來。
但是現在嘛,他們倆人都回到了日本,真的遇到什麼危險,直接回到忍界就OK了。
“這個可以等到回到忍界之後,抓個俘虜來試藥。”蠍語氣淡淡,帶著幾分不讚同:“你不必這樣傷害自己的身體。”
你當初拿我試毒藥的時候可是乾脆痛快得很,可沒有現在這樣,薑江在心裡麵吐槽,但是嘴上說的卻是:“俘虜不一定會將T病毒引發的身體感受一五一十說出來。而且,我之前就中過T病毒,身體承受能力會更好一些。就算是流血,隻要在這個世界及時燒毀,就算是T病毒,以病毒的隻能低溫存活的特點,也不會傳播出去。”
但是在忍界實驗的話,那真的是不好保證啊。
蠍:“......你其實,就是不想讓我拿活人做實驗而已。罷了,隨你。”
於是,這就是為什麼在薑江的房子裡,他們倆在一個密閉的,做好消毒殺菌等一係列措施後,蠍在屋子裡潑灑了足以殺死空氣中病毒的醫用酒精——75%的醫用酒精不會影響薑江的複生,而蠍的傀儡身體不需要呼吸,也就不受酒精影響。
然後,在門外架好攝像錄起視頻,薑江坐在距離門口比較近的位置椅子上,保證自己的說話可以在這個隔音不好的房間裡可以傳出去。
而蠍將她手腳和腰都捆在椅子上,取出T病毒試劑,在得到薑江的肯定之後,將其注射進她的體內。
“T病毒靜脈在注射進皮膚裡,溫度很低,應該是因為藥劑試劑一直低溫保存,嘶,”薑江倒吸了一口冷氣:“溫度升高了,能清晰的感覺到,流淌進入皮膚裡的試劑溫度在升高,我被注射的是右臂,現在整條胳膊都升溫,並且溫度在網全身擴散。”
“不過個人體質不同,被注射進人體和通過空氣傳播,身體的反應可能會存在差異性。”薑江補充了一句。
過了幾分鐘,嗯,薑江也不知道過了的具體時間,她悶哼一聲,額頭上開始冒出豆大的汗水:“溫度在上升,內臟像是被燒灼一樣。”
她動了動手指:“肌肉酸乏,全身無力,和高燒時候的人體狀態非常接近。”
隨著時間的流逝,薑江的身上開始出現大量的汗水湧出,她身上穿著淺色的襯衣,此時已經像是從水裡打撈出來一樣貼在皮膚上,她的臉色越來越慘白,臉上幾乎是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變得憔悴起來。
“疼,現在開始疼起來了。”薑江疼得開始全身掙紮起來:“疼,好疼,骨頭就像是要融化了一樣,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但是即使是這樣,薑江一邊喊著疼,一邊說著她能感覺得到的情況:“疼,血管裡好像有蟲子在動,啊!爬到脖子了。”
她仰著頭,慘白修長的脖子上,是誰都能看到她的頸部血管裡就像是有一條蟲子,將血管撐得鼓起,從鎖骨處一路向頭部移動。
她掙紮得更厲害了。
蠍目光落在她的手腕處。
隨著她的掙紮過於劇烈,她的手腕捆綁處出現了皮膚腐爛的症狀——正常來說,劇烈的掙紮隻不過是讓皮膚因為摩擦而紅腫,嚴重了會出現流血現象,這種腐爛的情況,按常理隻會是出現在死亡多日並且沒有做好防腐的屍體上。
蠍目光幽深起來:T病毒的副作用,出現了。
“蠍。”一直說著中國話的薑江忽然用日語,一邊疼得倒吸冷氣一邊說著話:“用刀刺我胳膊上的肌肉。”
“肌肉發生變化了嗎?”蠍摸出一把苦無,朝著她的上臂刺過去。
皮膚輕輕鬆鬆的脫離,但是在刺到肌肉的時候,苦無斷了——T病毒的作用下,內部肌肉組織遭到了難以想象的強化,變得堅韌無比。
“表皮脫離,肌肉被強化。”薑江忍著疼痛,從牙縫裡強行的喊了出來。
不止。
蠍盯著她的傷口處,薑江意識不足以讓她注意到自己的手臂,但是他和攝像頭都可以看得清楚,薑江的傷口處,出現了細小的,如同出芽的觸手一樣的東西。雖然現在還很小,但是他相信再長下去,這個小小的觸手可能就會讓她變成舔食者的模樣。
#美豔如魅魔的少女變成舔食者的樣子,想想都覺得掉san值#
“餓。”薑江不知道忍了多久,再開口的時候,她的眼睛已經是瀕臨失去意識的狀態,張開的嘴巴,唾液流得下巴上全是,她身體哆嗦著喊著餓:“好餓,餓。”
“全身上下,感覺每一個細胞都在喊餓。”薑江的意識越來越薄弱,人類對於食物的渴求本能讓她喃喃的喊著“餓”,但是最後的意識裡,她卻是喃喃的說著另一句話。
蠍沒有聽懂,但是他知道,薑江已經到了極限了。他拿起綠色的T病毒血清解毒劑,一針紮在薑江的心臟處。
然後,他抬手,通過他之前就粘在攝像頭的查克拉線,關了機。
接下來的畫麵,就不適合錄製了。
蠍是一個很懂得人性的一個人,也正是因為懂,所以他在很多事情上看得就比那些糊塗的人更清醒——隻是看得太透了,對世界也就更加的失望與冷漠。
他很清楚,不管薑江小姑娘對於她的祖國有多麼信任,多麼情深,該有的防備都是不能少了的。越是位高權重者,就越是渴望生命長久,渴望長生不老。如果他們通過視頻發現了薑江的不死屬性和超強的再生能力,那麼小姑娘被盯上的命運就成為不爭的事實。
“你確實不需要擔心我,也不需要防備我,”蠍看著還沒有清醒,依舊處於失去意識狀態的薑江,伸手撫摸著她的頭發。他雖然沒有撫摸的觸感,但是他喜歡這種和她接觸的感覺:“因為已經舍棄身體的我,是不會像大蛇丸那樣渴求著你的身體秘密。”
“你的不死之身,剛好,可以陪我到永恒。”雖然不能把小姑娘變成傀儡這一點讓他挺遺憾的(蠍:這丫頭碎成肉末都能複活。當初我在她中毒死亡後想把她身體做成傀儡,我血肉內臟的速度還沒有她自愈速度快。取出的內臟更是有再生成一個新的薑江個體的趨勢。嗯這事她不知道,她隻以為自己睡了一覺),但是,嘛,人的體溫,是傀儡取代不了的。
想到這裡,看著薑江已經愈合恢複的表皮,奇怪的觸手也沒有了,以防萬一,他站在她的身後,把她的頭擰了360°之後,隔著椅背抱住了再一次死亡的她。
就算他真的想要身邊有人陪著,他也不再是隻要製作一具又一具的傀儡就可以了。
他有薑江。
頂著一張稚氣未脫又陰鬱冷清的少年臉,蠍抱著她,兩張同樣同樣年輕又精致的臉龐挨在一起,就像是兩個擺放在一起、沒有生命的人偶。
薑江醒來的時候,脖子上熟悉的疼痛讓她再一次倒吸一口氣,她仔細的回想一下這一次感染T病毒的種種,睜大眼睛:“蠍,你混蛋!”
我說我脖子為什麼這麼疼,你大爺的擰了我的頭兩回!
兩回啊!
“我把視頻按照你說的網上地址發了過去,對方過了一會兒問你是否還活著。”蠍微微皺眉,那個態度,他說不上來,就好像比起這個實驗和T病毒,他們更在乎薑江是否活著:“然後他們還發了一句,隨時歡迎你回去。”
“你最後失去意識之前,說的那句話是什麼?”
“你覺得我會記得嗎?”薑江無力的抬起手,她能夠感覺得到身體體質在變好,好得不得了,但是這並不與她現在全身酸痛不想動彈衝突。
她休息幾分鐘,吃了一盒蓋飯補充一下體力,這才起身,聯係國安局,將剩下的T病毒和病毒解毒血清這兩天交給他們。
蠍看著忙碌的薑江,思索一下,打開翻譯軟件,按照自己最後聽到的那句話,模仿著說出來。
翻譯出來了。
【媽媽,我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