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6(1 / 1)

蠍看著廚房變化出來的們,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是......”

“這個門通向的對麵,就是我來這個世界之前住的地方。”

薑江的手一下子被握緊了。

“你既然過去了,為什麼還要回來?”蠍輕聲道。

薑江感覺到一種從腳往上漫延的寒氣,她意識到,如果自己說告彆,那麼結果隻會和之前一樣——她會被對方殺了的。

不過,反應很快的她眨了一下眼睛,沒有掙開他的手,而是伸出另一隻手抱著他。她知道,蠍喜歡被擁抱:“我想問你,蠍先生,你願意過去嗎?”

“我在那個世界沒有一個親人,在這邊世界,我還有蠍先生。”

滿嘴都是甜言蜜語。

雖說如此,但是他拒絕不了。

蠍隻覺得自己的再生核就像是泡在熱水裡,暖暖的。

他知道她在遇到自己之前,她在這個世界的那一個月的生活並不好,但是隨著來到他身邊,環境的安全性讓她放鬆了不少,笑起來也沒有一開始的小心翼翼和不安,而是柔軟浪漫的明朗活潑。怎麼看,她都是在愛裡麵長大的無憂無慮的小孩(主要是她的憂慮在他眼裡都算不了什麼)。

再配上這張魅力高到讓人無法自拔迷戀其中的臉,他很難說出拒絕的話。

小姑娘也知道他從來都無法拒絕自己,笑容都多了幾分爛漫。

薑江目光溫柔的看著蠍,透過那雙琥珀一樣的眼睛凝視著他的靈魂。

蠍喜歡她,這一點薑江很清楚,但是她不知道的是,他對她的感情是因為薑江這個人,還是富江體質的影響。

那薑江自己呢?

她也開始不太理解自己的感情和心態了——她對蠍,究竟是源於對方收留自己的感激,還是源於動漫和現實雙重影響下的喜歡?

她不知道。

但是,至少有一點是明確的,她不想要蠍死,不想蠍死後都不得安寧成為他人的傀儡——薑江隻要想到自己穿越之前在B站上看到的網友們剪輯的蠍穢土轉生後的劇情,回想到他的身體成為勘九郎的傀儡,她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薑江想起自己看的《火影忍者》漫畫和動漫,披著緋流琥出來的蠍剛剛一出場的時候,她和所有人一樣,都覺得他隻不過是一個性格古板又奇怪的醜陋炮灰——拜托,人氣反派也是有顏值的!

結果在小櫻一拳打碎了緋流琥,跳出來的他扯下身上的黑鬥篷的時候,那一刻,薑江忽然get到了金庸老先生寫香香公主的時候,那一大段壟長而又誇張的文字了。

那真的是一眼萬年,直戳人心的驚豔啊。

而且隨著劇情發展,讀者會發現AB對於蠍的刻畫精悍卻出彩,出場不過幾集卻深刻圓滿,從生到死,讓人有感慨,有唏噓,有遺憾,有惋惜,卻不會有“瑪德畫崩了”的感覺。

真的,在薑江眼裡,整個“曉”組織裡,藝術二人組是AB刻畫最好的。

長門和小南的仇恨刻骨銘心,卻又那樣簡單的在主角的嘴遁下輕描淡寫就放下,兩個人死亡的時候,甚至都沒有為他們那麼在乎的雨之國做點什麼留下後手,這不是搞笑嗎?

鳴人如果不是主角,僅憑一個木葉有實力無實權的忍者,當木葉針對雨之國複仇的時候,他能阻止得了誰?小南和長門都不考慮嗎?

我們作為讀者知道鳴人是主角,知道這是一個結局如童話一樣美好的漫畫,但是漫畫世界裡的人知道嗎?活在真實世界裡的他們經曆了千年苦難,他們怎麼可能這麼容易相信?

薑江:我憑著富江光環和利益都沒能說服小南,漩渦鳴人為什麼就可以?就憑他那段毫無說服力的嘴遁嗎?

和平的希望?靠個人英雄主義嗎?

太可笑了!

不死二人組,一個為金錢至上的財迷,一個狂熱宗教愛好者,出場分分鐘雙雙out的炮灰,薑江甚至都沒有記住這二位的名字。

至於描寫最多的宇智波鼬和宇智波帶土,哦,前者和她善惡因果觀完全相反,她寧可他真的是執著於力量的狂熱瘋子(薑江:就像修仙小說裡麵追求無情道殺妻證道的精神病一樣),也彆是這種被洗成站在道德製高點卻根本洗不白的存在。至於帶土,她隻覺得這哥們兒還是書讀得少了,在三觀形成的關鍵時刻,沒有人正確引導,同時,他洗白前後......薑江隻能說槽點多得她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總之,薑江總結,“曉”組織缺的從來都不是實力強大的忍者,缺的是政委啊!

#薑江:說的我想看《能文能武李延年》了#

扯遠了。

現在,眼巴巴抱著蠍的薑江在他點過頭之後,開心得......

把蠍抱起來,轉了一圈。

蠍:“?”

回過神的薑江:“!”

“我就知道,蠍先生最好了!”

看著小姑娘露出心虛了要討好補救的笑容,蠍伸手,捏在她臉蛋上:“我,最好?”

“唔,因為蠍先生溫柔又心軟彆捏了疼!”

鬆手,小姑娘後退一步,和他拉開沒有什麼用的距離,揉臉。

薑江:可不就是溫柔又心軟,有多少人因為童年陰影,自己不痛快也要他人過不好,而蠍呢?他知道等待無望的那份痛苦,所以他在討厭等待的同時,也不會讓人等他。

至於心軟,他對她,還不夠心軟嗎?

溫柔?

心軟?

蠍在心裡麵嗤笑一下,也就是小姑娘會這樣看他。

出於幾分好奇,也是出於對自身的自傲,他同意了。

“呐?”

“明天的。”

當然,不是蠍慫了,作為一個性格極其小心謹慎的人,蠍在出發之前的這個晚上,自然是要把自己的傀儡裡裡外外再保養一下,自己身上的武器重新淬了毒藥。

蠍:反正薑江不怕這個。

“你的查克拉學得怎麼樣?”一邊忙著自己手裡的淬毒工作,蠍注意到小姑娘抱著那麵旗幟不放手,人還沒有睡著,目光在她懷裡停頓一下,轉移視線後,忽然道。

“還好吧。”薑江張了張手掌:“一開始我還不太熟練,後來慢慢的也就學會了,我覺得我學得還是很可以的。”

在火影世界裡,每個人都具有精神能量和身體能量,而查克拉就是將精神能量與身體能量這兩個要素平均的混合在一起而產生的。身體能量薑江能理解,精神能量,看過不少小說的她懂,但是說到提煉卻是蒙圈的——唯物主義下長大的她,對於精神能量這個怎麼看都能唯心主義的力量真的很懵。

但是,再怎麼懵,她也必須要學。之前是小南帶走她,若是換成一個對她有惡意的人,她豈不就是暴露了自己的特殊體質?

就像小孩子想要炫耀一樣,薑江把懷裡的國旗放好之後,她雙腳釋放著查克拉的在牆上走了一圈,然後眼睛亮晶晶的看向他。

蠍隻覺得自己好像看到一隻小狗等待誇誇的模樣,壓下自己心裡麵吐槽“我5歲就可以輕鬆做到這一點”的話,點點頭:“還不錯。”

畢竟是剛剛學會提煉查克拉不到一個星期,能夠學會爬牆(這話聽起來怎麼這麼奇怪),這天賦真的很不錯。

薑江笑得甜軟:“我還可以站在水麵上跳舞呢。”

她這張臉出去訓練太顯眼了,所以彆人是爬樹,她是在牆上走;彆人是到河麵上走路,她是在浴缸裡放了熱水(薑江:我拒絕放冷水委屈自己),從一開始站在水麵上努力堅持超過一個小時,然後再嘗試著在水麵上蹲著、坐著、趴著、倒立,甚至是到最後踮著腳尖旋轉跳著四不像的小天鵝,那真的是......

那兩天,薑江都懷疑,如果自己的身體不是富江體質而是原本的,她可能皮膚早就泡得皺巴巴的了。

#這要是給她一個搓澡巾,估計可以搓下一斤泡下來的泥兒#

踩水完成了,她又閒得無聊挑戰高難度——在兩張拉開距離的椅子之間放上一張紙,她控製著查克拉站在紙上而不掉下來,這種同樣需要精細控製查克拉的方法,難度也是很大的。

#查克拉用少了,掉下來。用多了,紙被查克拉毀了#

“踩水你也學會了?”這速度真的很快啊,蠍驚訝於她居然能夠在沒有人教導(他隻教她怎麼提煉查克拉,給她的書籍也隻是關於查克拉提煉方麵的忍校教材)的情況下還掌握了踩水——要知道,踩水可是要比爬樹難度大得多。莫非我撿了一個天才?蠍這樣想著,語氣裡多了些調侃:“喲,我還不知道你居然會跳舞呢。”

“就是隨便跳跳。”我能說我一個沒有學過芭蕾的人把小天鵝跳成了狒狒舞嗎?薑江總不能說她在水麵上跳成功的是統一全球的《科目三》嗎?

看到小姑娘的窘態,蠍伸手把她抱到腿上圈在懷裡,同時繼續著自己手上的淬毒活兒:“這些都是你自己琢磨出來的嗎?”

薑江點點頭,又搖搖頭,打了一個小小的哈欠,調整一下姿勢窩在他懷裡,說話的語氣裡多了幾分困意:“我看過很多動漫,參考著其他動漫琢磨了一下。”

動漫?

那是什麼?

蠍低下頭,看著小姑娘困得成為了小計啄米的樣子,決定改天再問問。

他加速手裡的工作,忙完之後擦擦指尖上的毒液,一個公主抱的把她抱回床上。

看著小姑娘歪著頭沉沉入眠的樣子,蠍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她的睡顏,,然後躺在她旁邊,伸手把小姑娘柔軟的身體攬在懷裡。

他懷抱著他喜愛的永恒之美,內心寧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