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8(1 / 1)

荔枝芒果菠蘿櫻桃草莓葡萄香瓜水蜜桃......

水餃冷麵實蛋扣肉炸蘑菇血豆腐大豐收鐵鍋燉酸菜燉粉條紅燒肉醬茄子土豆燉牛腩青椒炒肉糖醋排骨水煮肉片鍋包肉軟炸裡脊小酥肉辣子雞毛血旺肘子蓋飯......

腦子裡循環了八遍,最後,又餓又饞快哭出來的薑江起身去了廚房。

土豆,洗完煮了。

雞蛋,和土豆一起煮了。

掛麵,煮了。

煮的時候她調一大碗蘸料,最後,煮得過軟的麵條、剝皮的土豆和剝殼剝去大半蛋白的水煮蛋就這麼和蘸料拌在一起,就這麼吃了。

......忽略這個不適合的掛麵,如果是換成了米飯薑江覺得這大概就是老家那邊的土豆泥拌飯(不加東北大醬版)。現在換成了掛麵,她總覺得她做的這個飯,她家薑寶(狗)都不稀罕吃。

多虧了老姐教她的調蘸料,不然,她想吃這麼一口熱乎的新鮮飯,就隻能鹽水煮了。

姐,我好想你啊......薑江無比想念自己去北京讀研究生的時候,動不動去表姐家裡蹭飯,那真的是再怎麼廉價普通的食材到了她姐手裡,做出來的菜都能讓她炫個三碗飯。

要不晚上白水煮雞腿,蘸著這個蘸料吃吧。

泡麵,她真的不那麼想吃了。

就在她洗完碗準備下午畫畫圖紙的時候,門口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薑江:“?”

是蠍回來了嗎?想到這裡,薑江想都沒有想,一溜煙的小跑到門口。

“蠍先生,歡迎......”薑江滿臉歡喜的表情在看到門口陌生的人時,笑容一點點的收斂了:“你是誰?”

這個有著藍紫色頭發(薑江:現實當中真的有這種顏色的頭發嗎?我去理發店染都染不出這種效果)和金色眼睛的女子,薑江想了半天都想不起來火影當中有什麼人是這樣的配色。但是不管怎麼說,看到她身上的黑底紅雲的製服就確定,不管自己想沒想的起來,人家是“曉”組織的成員。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嗯,都是她打不過也不能得罪的人。

小南則是整個人都驚呆了。

是的,當她看到這個跑過來的少女的臉時,小南瞬間明白為什麼蠍把這個姑娘帶回雨之國後就將她囚禁在房子裡幾乎不讓她見人。

她長得是真漂亮,漂亮到讓人移不開眼睛,漂亮到整個世界都會屏住呼吸為她安靜。

尤其是她的那顆淚痣,小南的目光被那顆淚痣吸引,看的時間越長,就越發覺得少女擁有著讓人陷入瘋狂的魔力。

她閉了閉眼睛,壓下心頭的波瀾。

睜開眼睛的時候,少女已經乖乖的戴上了麵具。小南心中發出一聲惋惜的歎息,卻也明白了為什麼蠍幾乎是從來不讓她出門,即使是出也必須是由他本人陪同。

就這樣的美人,誰能放心她一個人出去呢?沒有察覺到薑江身上那種富江特殊體質的小南想著。換做是她,她也很想金屋藏嬌呀。

......赤砂之蠍,你該不會是見色起意,把哪一國的公主給搶過來的吧。

薑江:其實,主要原因是富江的特殊體質對於女性效果不是那麼誇張。至於為什麼在富江的漫畫裡,大多數女性都對她懷有惡意或者極其討厭她,這還不是富江自己水性楊花,到處勾搭人?

在富江漫畫出品的時期,女性覺醒的意識還沒有那麼進步,這就像很多年前,大多數的女性會怪罪小三破壞自己的家庭,現在則是大多怪罪自己的丈夫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這在種花家都尚且如此,就不論即使是到了現代依舊男尊女卑非常嚴重的日本了。大多數的女性是不會怪罪於自己暗戀的男人或者自己的男友丈夫管不住自己去出軌,她們會怪罪那個被喜歡的女生勾引他們。

看著少女麵具後麵清澈單純的眼睛,小南說話的聲音都溫柔了許多:“你是蠍帶回來的人嗎?”

“是。”不然嘞大姐?你覺得我一個沒有查克拉的小卡拉米,能平白無故的住在一個S級叛忍的家裡嗎?“請問,您是蠍先生的同事嗎?”

“嗯,”雖然小姑娘漂亮可愛,但是,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的:“蠍回來了,要去見他嗎?”

戴著麵具的少女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過了幾秒鐘之後,緩緩的點了點頭:“這位大人,還請容我先去換一下衣服。”

小南看了一眼她身上很明顯的居家穿著,同意了。

薑江本心是不想去的。

她這張臉太麻煩了,即使是戴著麵具能夠遮得住她的臉,卻也不能完全壓得住富江的吸引力——在她戴著麵具和蠍一起往雨之國的路上走的那段時間,如果不是蠍長得足夠凶神惡煞,早就有人跑來揭開她的麵具。

但是......

薑江想起蠍走之前說過的話——我不喜歡等待人,我也不喜歡讓彆人等。

她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所以,她應該去。

至於這個不認識的人會不會騙自己,薑江也想了。就算是,她又能如何呢?

她一個普通人,是能打得過忍者,還是有漩渦鳴人的嘴遁技能能夠說服對方?都沒有。

而且薑江現在住在這裡,也算是打上了蠍的標記。對方能夠光明正大的過來帶走她,怎麼看,她不都不會畏懼蠍的。

薑江覺得,以自己現在的情況,還是不要鬨得太難堪了比較好。

但是坐以待斃也不是薑江的習慣,她在去換衣服的時候,她快速的在紙上寫下“藍紫色頭發、金色眼睛的女人在XX月XX日XX:XX帶走了我”這麼一句話,簡單一折後貌似隨意的放在蠍走之前還沒有看完的卷軸下麵。

薑江:萬一他們想把我賣了呢?

然後,她找來一件蠍的黑鬥篷,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猶豫一下,又拿起一個創可貼把臉上的淚痣貼上,戴好麵具確保自己的臉沒有露出來絲毫,這才跟著小南走了。

果然,小南帶她走的方向越來越偏,最後上了天台。

天台上有一個人,薑江一看到對方非主流的橘子色頭發,腦子裡就熟練地冒出來一張天崩臉以及那句“一袋米扛幾樓”——講真,《火影忍者》的漫畫薑江看完了,而動畫,薑江隻完整的看了第一部,《疾風傳》在看到宇智波鼬死亡之後宇智波帶土跟宇智波佐助解釋宇智波鼬滅族真相的時候,她就再也沒有看過動畫,也就偶爾在bilibili上麵刷到後麵她沒有看到的、網友們剪輯的視頻。

薑江:我刷B站視頻,主要是想看四戰時候斑爺登場的高光。斑爺一腳踹開棺材板,在戰場上橫掃千軍的樣子,真不愧是“戰場玫瑰”。太帥了!

#在線花癡三分鐘#

不過一見到他,薑江也會意識到旁邊的女人是誰了。

和佩恩形影不離的“曉”成員,不就是小南嗎?

薑江:這真的不是我眼瞎,先不說我沒有看過小南動漫化的樣子,光是二次元和三次元,差彆真的很大。你看看三次元的人cos二次元的角色,在二次元花花綠綠的頭發放在三次元的cos身上有多麼非主流多麼殺馬特。

但是她在火影世界見到的動漫角色,花花綠綠的發色和瞳色毫無違和感,就是,和紙片人模樣還是有區彆的。

#順便說一句,脫離了紙片,蠍的本體長得是真的好帥#

“為何帶著麵具?”佩恩看到小南旁邊裹得嚴嚴實實的黑鬥篷,那一副不敢見人的樣子,不由得皺起眉。

薑江眼神無助的投向小南:“可以不摘嗎?”

“不行。”不複溫柔神情的小南搖搖頭,在她眼神壓迫下,薑江不得已的摘下麵具,低著頭,垂眼不看人。

死亡太疼,一次次死亡之後又複活、仿佛永遠都沒有結束的儘頭的絕望,她真的不想發生。

長門透過佩恩的眼睛,看著少女那張過分美豔漂亮的臉,隻覺得有一種陌生的瘋狂情緒隱隱的要從心頭冒出,下一刻,她戴回了麵具。

那份驚心動魄的美消失在麵具後麵之後,長門這才回過神,靠著多年痛苦養出的毅力(其實也有薑江用創可貼把淚痣遮了,再加上長門也不算是直接看到她的臉)壓下心裡麵莫名出現的情緒,操控著佩恩的身體開口:“川之國的那些詭異的滅門案,是你造成的?”

聽到佩恩疑問的話語說得及其肯定,小南眼底閃過幾分困惑。她在帶這個小姑娘來的時候,發現她不僅沒有查克拉,身體也絲毫沒有經過任何訓練。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是那些人自己發瘋了。還要殺我。”他們總覺得最後的勝利者、最強的那個人是最有資格占有她的。而薑江也明白了為什麼佩恩會問出這個問題——不是因為他現場見過,而是他就在剛剛,也受到了富江體質的影響。但是這話她不能承認:“我不想死,是蠍先生救下了我。”

“?”小南都驚呆了,她不知道該是震驚為什麼一個沒有查克拉的小姑娘會牽扯到川之國數起滅門案,還是該震驚蠍居然會主動救人。

看著這兩個“曉”的成員仿佛待機的表情,薑江想了一下,聲音怯怯的轉移話題:“大人......”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一個嘶啞冰冷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怒意響起。

薑江:拋開一切事實真相不提,這語氣,這話語,聽起來真的好像捉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