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林聽：“不行，今天我必須做成功。”餘舊看著林聽信誓旦旦，說：“把手給我。”然後站在林聽身後扶著他的手一步一步的做起飯來了。

許久之後，林聽：“終於做好了，怎麼樣餘舊，我厲害吧？”餘舊邊擦手邊說：“嗯。”紅繩時不時露出來。林聽：“餘舊，這個紅繩很重要嗎？怎麼一直戴著，又不好看。”餘舊：“是一個很重要的人送的。”說罷餘舊開始吃和林聽一起做的飯，林聽看著餘舊小口小口吃的那叫一個斯文。

林聽看著餘舊一臉認真的模樣，也沒有繼續追問，隻是說：“明天早上要去山的那邊了，早點休息吧，這兩天可累死我了。”餘舊：“好。”

飯後，到了室內，林聽想起來，餘舊是偷摸帶著的，沒有地方睡，而自己這裡隻有很小的一個床。

林聽：“失算了，看來今天隻能擠一擠了。”餘舊：“嗯。”林聽想著這人一下話多，一下話少的，是不是有什麼語言障礙。

餘舊乾脆利落的躺下，原本狹小的空間餘舊還給林聽留了大半。林聽看他都沒嫌棄，自己也躺下了。

連續的打坐讓林聽很累，很快就睡著了。此時的餘舊卻沒睡，隻是靜靜的看著林聽。小聲喃喃：“居然真失憶了。這麼傻，誰都信，離了我，你怎麼辦？”說完又盯了一會後也睡了。

入夜，寒卿已經在篝火旁睡的不省人事，慕白和祁乖坐在篝火旁仰望天空，祁乖的手搭在慕白手上。

...... .......

鳳述看著這三個人，想到還有自家師弟那個傻樣，不儘覺得師門沒救了。“慕白，祁乖，彆聊了，我知道你們是知音。但是，能先把太子爺帶回去嗎？”鳳述說。“還有，祁乖你就跟慕白一起睡吧，今晚太晚了，沒辦法搭建。明天還要去山的那頭。”

鳳述覺得回到了從前，不過餘舊不在，多了祁乖。鳳述嘴上抱怨著麻煩，但是心裡卻暖暖的。將一切都打理好之後，自己渾身無力的躺下，陷入夢鄉。

隔日啟程，林聽在前麵帶路，一路上興奮的和祁乖說著自己的新能力，手中紅繩隨著動作時而露出，時而隱藏在袖子下。寒卿插嘴道：“林聽，你什麼怪癖，突然帶這麼醜的繩子。”祁乖聽到這話愣住了，原來是這幾天才帶的麼。

慕白：“他喜歡就行。”祁乖笑著打圓場：“我覺得挺好看的呀，先不說這個了，還有多遠啊？”鳳述隻是笑著看他們打鬨。林聽突然串到寒卿後麵說：“這裡的霧吸多了會陷入夢魘，話說你們的夢魘都是什麼？”

這句話讓大家都沉默了，鳳述看氛圍不太好率先說：“我的是我阿爹阿娘在一場事故中為了救人犧牲了。”祁乖：“我是以前走火入魔，被好心人救了。”慕白：“撿林聽餘舊。”慕白簡潔明了。隻有寒卿說話，低沉著臉。

鳳述看出寒卿的不對勁，拉了拉寒卿的手，寒卿仿佛醞釀了很久才說：“以前在族群那些不好的日子。”林聽：“嗯，這個夢魘毫無規律呢。完全是屬於每個人塵封已久的回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