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時汀覺得人可以死但儘量不要社死,這個合作相親對象怎麼回事?剛才那聲音一聽就是塽到了,他有對象了?
他又想了想。
。:【我們是不是要結束合作關係了?】
對方一直沒回複他,他也沒再注意,左右不過是一個連麵都沒見過的合作對象而已,在等待徐圖之過來的這段時間,他又點開了Xy的私信:【Xy老師你覺得被非情侶關係的人癡機扒合適嗎?】
反正Xy老師根本不會看到,這個問題其實最近也一直在困擾著他,他又找不到可以說的人,所以他絮絮叨叨的給Xy發了好多條私信。
【第一次的時候我當時的確有點病急亂投醫。】
【在醫院,人真得很容易聽白大褂的話。】
【第二次的時候,我心情不是很好。】
【好吧,我必須要承認,主要還是對方的技巧很好。】
【我是個低俗的男人。】
陸時汀退出了私信的界麵,看清了自己,說再多其實都是借口而已,主要還是徐圖之長得好看,而且他從來沒表現出過一丁點的嫌棄。
伴隨著一聲敲門聲,包間翠竹的推拉門被拉開,徐圖之出現在門口:“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陸時汀眼睛一亮,徐圖之今天把長發全部側梳到一側編了一個鬆散的辮子,穿了一件長款的淺色輕薄外套。
他腦袋理一下就蹦出一個詞——人妻。
狐狸眼的人妻。
他勾唇,看上去就不像是個好人:“沒事,坐吧。”
徐圖之向座位走去時也快速打量了眼陸時汀,他今天穿得有點正式,黑色的緞麵襯衫被健碩的肌肉撐得鼓鼓囊囊,一條比他大腿還粗的手臂隨意搭在椅背上,袖子往上折了兩道露出那顆威風凜凜的老虎腦袋。
渾身上下就透露出三個字——野男人。
他看得走心,坐下時忘記慢慢坐了。
以至於特意留在那裡的小玩意彰顯下了存在感。
讓他不由得繃緊。
他其實也不想帶著出來的。
但是陸時汀的邀請來得不是時候,他那時還沒有儘興,可是又實在不想拒絕他,畢竟這可是他第一次邀請自己,可作為一個姓*癮患者,不儘興真得會讓他抓心撓肝的難受,他也是沒辦法啊。
為此他還特意穿了件長款的衣服。
在進到包間的前一刻,先按下了暫停。
陸時汀遞了一杯茶給他:“嘗嘗。”
徐圖之端起茶杯,茶香撲鼻而來,淡淡的白色熱氣緩緩從綠瓷的杯子裡飄出去,像是一枝從花瓶裡橫出去的白梅。
他在陸時汀的注視下喝了一口,初始覺得微苦,吞下去的那一刻變得青澀,等最後回味時唇齒間又生出了一抹回甘。
“好喝。”
徐圖之評價完伸出粉色的阮舍,腆了下濕潤的唇麵。
陸時汀同時間將指節按得嘎吱響,約徐圖之時他也沒多想,隻是最近總對他說謝謝但好像一直沒有任何實際性的行動。
現在人雖然到了,但其實他們真得不熟。
他倆之間隻有他的觜和自己的
機扒比較熟。
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於是他說道:“圖圖最近好像長高了。”
——淦,這個話題可真是差勁。
陸時汀鬱悶地一下下按著指節。
“可能是你那裡的夥食太好了,圖圖最近都開始嫌棄家裡的飯了。”徐圖之並不在乎和陸時汀聊什麼,畢竟這個男人對他來說“秀色可餐”。
“那你們醫院的夥食一定很不好。”
“為什麼這麼說?”
陸時汀窄而薄的眼皮抬起,那雙淩厲的眼緩慢的,直白的把徐圖之從頭到腳瞧了一遍,一寸一寸用目光入*侵徐圖之的皮肉。
“你太瘦了。”
徐圖之被他瞧得心癢難耐,將手伸進外套兜裡,握住裡麵的遙控器按下一檔,下顎線瞬間緊繃又在適應後緩緩放鬆。
不過幾秒間。
他的表情幾乎看不出任何變化,抬手摸了摸臉頰:“最近在寫論文的確瘦了點。”
他沒有放下手臂,而是撐在了桌子上托著臉頰,狐狸眼瞧著陸時汀:“像你這麼壯應該要練很久吧,你這種肌肉和那種吃蛋白粉練出來的好像不大一樣,比那種好看。”
他刷到過那些肌肉男的視頻,完全不符合他的審美,極其誇張,肌肉都是沒有任何美感,沒有任何比例,單純的一大塊一大塊的,但是陸時汀的不一樣,他強壯得很勻稱,肌肉的線條十分流暢,緊致。
陸時汀掃了自己一眼,眼底透露出一絲被誇讚的愉悅:“是嗎?我還想要不要瘦下來一點?”
他平時走在路上經常會聽到有些不認識的人,背著嘀嘀咕咕說他是大黑熊瞎子。
“完全不需要!”
徐圖之著急地站了起來,這柰*子,這寬肩,這蜂腰,翹臀,他還沒有享受過怎麼可以瘦下來!
他甚至一著急直接坐去了陸時汀旁邊,精致的臉蛋向著陸時汀仰起,無比認真的說道:“你很好,不需要瘦。”
怕自己人微言輕說服不了陸時汀,他想著怎麼也要體驗一把,於是鼓起勇氣:“那個,我可以摸摸你的肌肉嗎?”
陸時汀從徐圖之的臉上看到了滿滿的期待。
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覺得對方饞自己身子。
“因為我鍛煉不出來肌肉,所以一直對肌肉很向往,你的肌肉又是我見過的最完美的。”徐圖之還沒完全丟掉的理智儘量找補了一下。
男人的肌肉更吸引男人,這句話絕對是百分百正確的。
陸時汀也不是不能理解,而且這也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在部隊男人窩的時候大家看到身材好的就喜歡上手拍兩下,捏兩下,然後爭取以後超過對方。
“可以。”
徐圖之沒想到他會答應的這麼痛快,呆呆的盯著他看了看,然後低下頭偷偷咽了下口水,幸福的淚水差點從嘴角流出來。
“那我就開始了。”
陸時汀忽然被他這麼鄭重搞得有點緊張,就見那雙纖細白皙的手有點抖地抬了起來,緩緩放在了他的熊上。
陸時汀:?
上來就抓熊?
徐圖之低著頭,那兩隻秀氣的手一點點用力。
陸時汀忽然有些口乾舌燥,移開了視線望著牆上的裝飾畫,心裡默默數著1下,2下,3下……
感覺有點癢。
徐圖之緊抿著嘴唇才沒叫出來,這手感!絕了!好像把頭埋儘去!
他飛速瞥了陸時汀一眼,見他沒看自己於是用最快的速度拿開一隻手摸上兜裡的遙控器連按兩下,提高到第3檔。
把手放回去的那一刻,因為突然強勁的鎮棟,他差點倒在陸時汀身上,但是他咬牙忍住了。
沒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可以一邊玩兒著這麼極品的柰資,一邊獎勵自己。
他魂兒都要塽飛了。
其實他很想好好玩兒玩兒在他掌心下
興奮起來的兩個小朋友,但是他不敢。
他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背弓得越來越低,戀戀不舍的把手拿開又捏了捏陸時汀的肱二頭肌。
陸時汀緩緩從鼻腔將氣息送出,再不換個地方他真得要……
如果他那東西好使,估計這會兒已經不禮貌了。
為了分散注意力他打開了光腦,給Xy發了條私信?:【原來男人的熊也會有感覺。】
隻是——
野生眉微微蹙起:“你有沒有聽到嗡嗡嗡的聲音?”
他話音剛落徐圖之忽然倒在了他身上,身體發生僵硬的輕微顫抖,他連忙忽略了嗡嗡嗡的細微聲響,抓住徐圖之的手臂想要把他扶起來。
“怎麼了?不舒服嗎?”
徐圖之把腮幫肉咬破才沒發出聲音,用最快的速度從餘韻中清醒過來,控製好表情順著陸時汀的勁兒坐直了身體,泛紅的眼尾一片濕潤,開口還有些氣不足:“沒事,就是有點貧血。”
“你等我一下。”
陸時汀離開了包間。
徐圖之終於敢放鬆一下了,他幾乎是癱在了座位上,一副饜*足的表情,掀起衣擺看了眼。
失透了。
摸到遙控器,關掉。
可惜,今天還沒摸到腹肌。
陸時汀很快就回來了,拎著一大袋糖,裡麵有奶糖,水果糖,紅糖還有巧克力,他放到桌子上:“吃點吧。”
“謝謝。”徐圖之拿起拆開塊奶糖吃了起來,估計今天也沒機會吃雞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天,聊起了徐圖之為什麼會選擇泌尿科,他摩挲著泡了紅糖的茶杯:“其實也沒什麼特彆的原因,就是可能自己對這方麵比較有天賦。”
實際上是他想解決自己的病症,他想可能看得多了就沒有欲望了,但欲望是個深淵,當他早就習慣自己獎勵自己時,他根本不在意彆人的那玩意,直到他遇見了陸時汀,他想得發瘋。
“那你呢?為什麼會成為一名機械師?”
陸時汀回答的隨意:“好找工作。”
這話倒是不假,在這個機械盛行的時代,機械師的確是最好找工作的。
徐圖之回想著圖圖說過的那些話:“那當兵呢?你這個年紀又這麼優秀,應該升職而不是退伍。”
他覺得這個男人很神秘,年紀輕輕,經曆豐富,更彆提那天他在醫院瞧到的場景。
除了身體上,他對他這個人也很好奇。
陸時汀:“總在部隊呆著不好找老婆,窩邊草不好下手,而且部隊都是肌肉男,不是我的菜,哈哈。”
話說得糙,人笑得痞,嘴角和顴骨中間那個小窩叫人沉醉。
但徐圖之知道,這隻是在搪塞他。
他們還沒到可以推心置腹的程度。
他並不覺得難受,其實是他這個問題問得冒昧,過界了。
隻怪他被“美色”迷昏了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