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以來,我隻遠遠的望見過那位大人一眼,他高高的個子,若除去那雙眼睛不看,看上去僅大我幾歲,若看著那雙眼睛,那雙好似早已曆儘人世滄桑的眼。
他平日裡似乎也沒什麼會需要到我,連著好多個月我都不曾見過他一麵。
儘是一個人坐在院中無聊的發瘋,起先一些日子倒還好,從小到大無一天安寧,這好不容易得清淨日子能好好休息,我過得很是舒坦,但這日子一多起來,我就受不住了,從前早已習慣每日的時間被占據,現在一下子這麼閒散,我真的想要找些事情做。
侍女同我講天山上並不太平,尤其讓我注意不要遇到那位司馬平川大人,說他極其好色,並且男女通吃,而且他與我家大人有一些過節。
我在屋中,司馬大人會抑於楊大人的威勢,不會上門找麻煩,如果在外麵叫他碰見了我,恐怕沒什麼好下場。
這顆想要出去的心被灼灼的刺燒著,我想天山那麼大,不會那麼巧就讓從來沒出過門的我一次就碰見,還是懷著僥幸心理偷偷溜了出去。
往往老天就是喜歡捉弄人,你越害怕著什麼就越會發生什麼。
在附近山林的小溪旁,我俯下身來捧起甘冽的溪水,正打算嘗嘗外麵世界的味道。
突然感受到不遠處有人,是一股令人心悸的氣息,我猛的站起身躲閃開。
是個男人,他穿著一件白袍,敞著大半個懷,鬆垮的腰帶,分明的看見他有型的肌體,目光灼熱的上下打量著我笑。
我看見,心下一緊撒腿就跑,可我哪裡跑的過他。
被死死的勒住了咽喉。
“看著眼生,讓我猜猜”他一手死死禁錮住我的咽喉,一邊談笑風生般用他那低沉的富有磁性的嗓音笑道。
“楊九湉新收的小暗衛?”他在那自顧自的說的開心。
“這小臉,可惜了,當時被他搶走,給我多好,多可惜。”說著他一步逼近,一手死死禁錮住我,另一隻手在我的臉上摩挲,那目光灼灼令人寒戰。
又用那低沉磁性的嗓音在我的耳旁噴灑著氣息“跟著我?怎麼樣,什麼都給你。”
我用儘力氣反抗他,掙脫一瞬,被他重重的打下一擊,隨及眼前一黑。
“不聽話不是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