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23.1.(反正沒到10號)
秋的落葉不語,冬日雪花靜靜。
我心裡有一場該降在夏天的大雨,隻敢沉默地與你談起春雷。
2.2024.2.24
看見了雨,便覺得涼氣自然來:
感覺到冷,才發現下了雨。
我們總是相反。
3.2024.2.24
你是偏遠村莊裡一朵無名的花,
和其它所有的花一樣,會生長,會開花。
隻是沒人看見你。
太陽,泥土,雨水就是你的全部世界。
然後有一天,我來到這裡,
見證你的生長與開花。
那時,我是你世界最特殊的一個。
——我這樣想著,在與你相隔許多山和海的地方暗自下定決心:
一定要發現你。
靜靜地望向人群中間的你,我捧著一個小小的花盆。
隻是你看不見我。
花盆,泥土,一朵無名的小花就是我的全部世界。
在很遠的地方,我生長,開花,用了很久很久。
紮根的泥土對我說了謊——你是我的小花。
挪動著花盆,直到看見你,泥土才悄悄告訴我:
“那不是你的花。”
我是偏遠村莊裡一朵無名的花,
有一天做了一個遙遠的夢,
那時,我以為我是你的花。
4.2024.2.8 記傍晚
辭藻匱乏,不知用什麼語句可以形容。
一切都融在很淡和很重的色彩裡。
沒有人會靠近,或許所有事物都被包含在內了?
好像身處其中,又好像隔著很遠的距離去看一場不屬於我的靜默與熱鬨。
這時總覺得能把很多事看得格外清晰,又或者說是根本想不起彆的事。
眼前看到的就是此時腦中所擁有的全部。
就像是——我拋下所有,忘記一切,把自己變回原始的白,隻有這樣,你才願見我一麵。
我必須不帶任何,□□著,隻留雙眼。
我或許心甘情願空白著來,卻又是不甘空白著走。
可必須空白著走。隻能透過雙眼把你印在腦中,可我的腦中不會想起任何,倒襯得看到的記憶格外深刻。
至此,我最終明白,我找不出任何詞語中的一個,去定義你,形容你。
你接近於無限的空白,卻又是一切的填滿。
若為你冠上我的定義與形容,那極有可能隻是我的自欺欺人。
你不屬於任何,甚至你自己。
這聽起來已經在為你賦義,於是我選擇暫停在這裡,想來再思考下去,結果也隻會是循壞或死結。
見麵時沒說你好,現在私心說一句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