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大事者沒有兒女情長 忠叔你這樣,嚴……(1 / 1)

“公子,他會不會還是說謊?”有之前的經驗,月影不禁有些擔憂。

葉辰冷哼一聲:“不會,他比誰都貪生怕死。”

等他們回到北院的時候,楚顏已經疼的昏死過去了,嘴角和眼角處都帶著血跡。看到他們回來,忠叔懸著的心也總算是放下了,因為楚顏現在已經有三竅流血,要是再晚一步,就沒救了。

吃下藥的楚顏,體溫漸漸恢複正常,臉上的血色也慢慢恢複,更重要的是她手腕上的兩條紅線也慢慢變淡消失。月影回去了,忠叔端來一杯水,站在那裡滿是擔憂地看著葉辰。

“公子,不是老奴多嘴,隻是成大事者,向來不能被兒女情長所牽絆。”

聽完忠叔的話,葉辰移開了放在楚顏額頭上的手,十分不屑地說道:“忠叔,難道你覺得我會喜歡她嗎?她隻是一個來路不明的野丫頭......”

“公子沒有發現嗎?你已經不是第一次為了她失態了。我有預感,她對您來說,絕對是個禍患,雖然她也幫過公子。”忠叔說著說著歎氣起來,像是遇到了天大的麻煩事。

“不要再說了,我隻當她和你,和月影是一樣的。再無其他......”葉辰將帕子扔在水裡,帶著不知道哪裡來的怒氣出門去了。

明晃晃的火把把天都照亮了半邊,今晚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東院鬨得人仰馬翻,葉晏東等人都匆匆趕了過去。東院的侍衛們齊刷刷站了一排,各個低著頭,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更沒有看見有人進來。其中守在葉峰門口的那兩個侍衛已經叫蘭夫人打死了。

“真是膽大包天!查!看看是誰做的,我定要將他挫骨揚灰!”葉晏東震怒,不僅因為葉峰被人刺了兩刀,更是因為有人敢在葉府做出這樣的事,在他看來,這就是公然挑釁!

“大公子也是受了無妄之災,不如再請幾個大夫過來看看。我這邊還有家主前日給的人參,我這就讓人送來。”竹夫人一臉同情地說著。

“哼!什麼無妄之災?要不是他平日惹是生非,怎麼會有人找他的麻煩?”這話倒是讓葉晏東生出彆的怨氣來。蘭夫人冷哼一聲,白了竹夫人一眼。

葉峰吃了藥緩緩醒來,大罵道:“是他!是他!是老四,他想要我的命!”他的話讓眾人吃驚不已,紛紛回頭看著他。

葉晏東正要發話,這時候葉辰穿著一身白衣,帶著忠叔進來了。他向葉晏東行禮道:“我聽東院的下人說大公子遇刺了,特意來看看有沒有我可以幫忙的。”

蘭夫人狠狠將他推開,用充滿殺意的眼神看著他:“你竟然敢來?是來看看峰兒死了沒有嗎?峰兒都說了,傷他的人就是你!”蘭夫人說完又轉頭向葉晏東跪下,揪著他哭天抹淚地說:“家主,你可一定要為峰兒做主啊,他差點就死了。”

啪!葉晏東一巴掌打在葉辰的臉上,他怒氣十足地打的這一巴掌,直接把葉辰的嘴角打出血來。

“哼!家主還是這般,大公子說是我就是我嗎?證據又在哪裡?”葉辰冷笑一聲,對這一巴掌似乎並不意外,畢竟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他沒有理會葉晏東,徑直朝葉峰走過去,問:“大公子,證據在哪裡,還請你明示。”

葉峰咬牙切齒,瞪大了雙眼,想爬起來又爬不起來,指著自己的傷:“那兩個人是來找蝕骨丹的解藥的,你還說不是你?”

蘭夫人一聽不對勁,連忙給葉峰使眼色,可惜他正忙著發怒,一點也沒有理會。

“我為何要蝕骨丹的解藥?蝕骨丹又是什麼?”葉辰一臉無辜地繼續說問道。這個時候葉晏東也好奇起來,問葉峰:“蝕骨丹是什麼?”

現在葉峰才意識到自己可能要倒黴了。葉晏東雖然手段狠辣,但是卻非常討厭殘酷地折磨彆人,對待敵人,他更喜歡給對方一個痛快。更何況這一切還是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的。

但是眼下如果不繼續說下去,葉辰不但會擺脫嫌疑,葉峰他自己還會麵對葉晏東的詰問,於是他隻好咬咬牙,硬著頭皮說道:“是......是我研製的一種毒藥......”

聽到這句話,葉晏東連忙看看葉辰,臉色愈加難看:“難道你對他下毒了?”

麵對葉晏東的質問,葉峰害怕地全身發抖,連忙搖頭:“不,沒有沒有,是他的一個侍女中了這個毒,那個侍女原本是東院的,她不聽話,所以我才......”

“真是荒唐,什麼時候北院有大公子送去的人,我竟然不知道?想必家主也不知道吧?更何況一個侍女,我為何要為了一個侍女做這樣的事?”葉辰笑著問,像是聽見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葉晏東十分生氣地看了葉峰一眼,又恨鐵不成鋼地搖搖頭:“你就安生些吧!真是逆子!”說完拂袖而去。

“父親!父親......”葉峰垂頭喪氣地倒了下去,現在他在葉晏東的心裡,已經徹底沒了地位。

葉輝沒有落井下石,更沒有幸災樂禍,也沒有同情,而是將目光轉移到葉辰身上,久久地注視著他。不時嘴角露出笑意來。竹夫人看見了,低聲問他:“輝兒,笑什麼呢?”

葉輝負手道:“小四會是個勁敵。”

葉辰可沒有時間在這裡陪這些人演戲,他冷冷地看了葉峰一眼便回到北院去了。然而回到北院,天竟然已經亮了,一縷晨光透過窗戶正好照在楚顏的臉上。此刻的楚顏正像一個嬰兒一般地熟睡,晨光襯得她的臉更加白皙粉嫩,煞是美麗動人。

“嗯嗯。”忠叔走了進來,打斷了葉辰的沉思,他看了楚顏一眼,小聲地提醒到:“公子不要忘了,你留著她,到底是為了什麼?”

葉辰聽了這話,變得激動起來,生氣地看了忠叔一眼,像是忠叔在逼他做一件極為痛苦的事。

然而此時的楚顏也醒了,聽到這話她更是大為震驚,心裡嘀咕:到底是什麼事?還要自己才能做呢?

清晨,月影將大包小包的東西放在桌子上,高興地對葉辰說道:“公子,這些都是按打聽來的沈家三小姐的喜好買的。”忠叔笑著整理起來,說一會就派人送去。就在這個時候,楚顏立馬起身了,穿好衣服跑了過來。

“公子,就讓我去吧。昨夜公子的相救之恩,我難以為報。”楚顏這麼想著,心裡倒是美滋滋起來,能找時間和沈千嫿獨處,她或許就能找到原本的情節發生變故的原因。

忠叔愣了一下,怎麼回回和沈家小姐沾上邊的事,楚顏都積極的好像是她在追沈千嫿一般。葉辰更是有些不悅地皺著眉頭,正在他想說些什麼的時候,楚顏已經拎起東西嘻嘻笑著跑出去了。

“顏姑娘恢複的這麼快麼?”就連月影也不禁覺得奇怪,不解地摸摸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