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琪氣呼呼地說。
方琪從小就有寫日記的習慣,在做複健的時候,方母特地把她從小到大的日記本全找出來了。
日記上寫秦遠洲是為了報複她而欺騙她感情。
我做了什麼讓他不惜用感情來欺騙我?
從筆記中可以看出失戀後的自己有一段時間特彆地迷茫痛苦,陷入了對自我的懷疑中。
後麵幾天轉變成了,秦遠洲,去死!去死!!去死!!!
一腔憤恨。
可見被傷得很深。
秦遠洲本來是想解釋的,結果就見方琪轉頭攔了一輛出租車。
方琪躡手躡腳地回到家,就見方母打開臥室的門,說:“吃飯了嗎?還有粥和菜,你自己隨便吃點。”
方琪有點不適應,摸了摸鼻子:“媽,你今天怎麼沒罵我?”
自從方琪從植物人的狀態中醒來之後,從小對方琪都是散養狀態變成了一舉一動都要彙報,夜不歸宿就要挨批。
從一個極端轉變到另外一個極端。
“小薑說你昨天在她家過夜。”
方琪鬆了一口氣。
方琪剛躺到床上,薑書意的電話就過來,興奮地詢問道:“昨天晚上刺激嗎?”
“感覺怎麼樣?”
不說這個還好,說到這個方琪氣就不打一處來。薑書意帶她去會館說什麼見見世麵,結果第二天醒來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在一起。
“你個神經病!我是喝醉了,你又沒喝醉!你為什麼不攔住我?現在好了,我玩了一個有婦之夫,罪過可大了。”
薑書意:“……”
“不對呀!你倆不是認識嗎?”
方琪沒好氣地說:“我第一次到那種地方,怎麼會認識?”
蔣書意的音量抬高了點:“你說他是你老公,那個男人說你是他媳婦。你抱著他死活不撒手,要跟他回家,我攔都攔不住。”
方琪迷迷糊糊中記得是她先動的手,具體過程是怎樣的她真的忘了。
捏了捏鼻梁:“你把具體過程給我講一下。”
聽完薑書意講完過程之後,方琪也覺得離譜。方琪喝了一杯低濃度的果酒,麵上不顯,結果卻是一杯倒。不知道從哪裡拉過來一個男人給薑書意介紹說是他老公,男人也說是方琪老公,男人有點大大咧咧,方琪看他的眼神中滿是愛意。方琪看上去正常的很,一點也沒有喝醉的樣。
至於為什麼會在對麵酒店醒來,男人說他需要上夜班,方琪嫌吵就說什麼你忙完了就到對麵酒店來找我,我有卡。
“你下午幫我預約個醫院,我要去做個全身體檢,什麼HIV,HPV的都要做一邊。”
莫名其妙地和彆人一夜那啥了,方琪總有點膈應,萬一這人有傳染病啥的。
雖然男人長得品貌端正,質樸純良。但是保不齊……呢。
薑書意;“行吧……”
薑書意想說,能在高檔會所工作的人,還是很乾淨的。
……
做完各項檢查之後,準備和冉思思分道揚鑣。
冉思思是薑書意的助理。
按薑書意的說法是,她現在是當紅女明星,要是被人看見會影響星圖。
淦!
去會所就不怕人知道了!
冉思思有點為難地說:“方小姐,牛總讓你跟我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