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都沒有人跟著自己,便放鬆警惕下來,一個人悠哉悠哉的在外麵逛,直到走到一個賣樂器的地方抬頭看了看牌匾上的名字————弦外之音。
我走了進去,裡麵的掌櫃朝我走來,林小姐,好久不見,你可有些時日不來了,今天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鄒老板?好久不見。
裡邊請,裡邊請,你可好久沒來了,近來可好?
一切都好。
鄒某好久沒聽到你彈的曲子了,不知今天能否有幸能領略一二。
既然鄒老板想聽,那我隻能獻醜一曲了。
拿起古箏,緩緩劃動下細細的琴弦,古箏的琴聲十分優美,優美的音符一個個輕快的跳出,像小溪那泉水叮咚,又有著憂傷,好似那山穀的幽蘭,也不少那份氣概,像一條流動的溪水,把人帶進聒美的心境,這些文字編奏的詞,自然淳樸。
鄒老板,怎麼樣,還可以吧?
被想到林小姐的琴技還是這麼好,真是讓鄒某的小店蓬蓽生輝啊。
看著被音樂吸引過來欣賞音樂的人,鄒老板,您先忙,我還有事先走了。
從弦外之音出來之後,我轉身去了林府,來到林府門口,推開門,那門因為好久沒有休整在推開門的一瞬間吱吱作響,越過門檻踏進落敗的庭院,映入眼簾的是院裡荒草沒膝,枯葉零落滿地。
再往前走,屋簷上掛著若有若無的蜘蛛網,蛛絲隨風飄搖,窗楣上落滿了細碎的灰塵,屋裡也已狼藉不堪,隱隱的掉著塵土。牆角已布滿了零碎的蜘蛛網,蜘蛛卻已經乾癟地吊死在哪裡。
冷風吹過,宅院裡的那棵孤獨的老樹上,枝葉隨風搖曳,泛黃的樹葉猶如翻飛的蝴蝶,飄離枝頭,在空中亂舞,和漫天的塵土一起席卷而下,在地上翻滾不止,零落滿地。
剛要離開林府,不知道什麼時候三五個蒙著麵的男子擋住了我的去路,我停下腳步,眼神驟然冷漠,如同冰川一般上下打量著幾個男子,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個男子拿著長劍朝我劈來,我慌亂之中隻能拿出匕首當下一擊。
其他幾人看見麵前的場景,相視一眼朝我攻來。
我步步後退試圖與他們拉開距離,我腳下突然一滑,身體瞬間失去了平衡,向後仰去。看著他們步步緊逼,不知道是誰派來殺自己的,又不能輕舉妄動,想要站起身逃跑卻被身後男子的暗器打傷了肩膀。
傷口處血流如注,紅色的液體不斷湧出,染紅了周圍的衣物。
幾個人看我被打傷,神情有些慌亂便跑出了林府,慌亂之中,從他們身上掉出一塊玉佩,我忍著疼痛,撿起那塊玉佩,發現玉佩是那麼的熟悉,是顧蕭衍的巡邏隊隊長————周雲恒。
我捂著傷口,在回顧府的路上走著,推開門直奔房間裡走去,經過顧蕭衍房間的時候聽見他在教訓手下,隱約聽見什麼據點被抄了,手下接著說道是裕淮安乾的。
滾!都給我滾出去,一群廢物,連個小據點都守不住,要你們乾什麼吃的!
聽到這我快步走回了我的屋子,打開櫃子,拿出藥箱,拿出消炎藥在傷口周圍撒上,繃帶緊緊纏上。
這時突然想起敲門聲,顧蕭衍走了進來,看見我正包紮一半的傷口,眼神暗了暗,雪瀅,你怎麼受傷了?怎麼回事?
頓了一下包紮傷口的手,歎了口氣說道:“顧蕭衍,我知道這是顧府,可是,這是我的房間,你不能問問我方不方便你在進來?正如你所見,我受傷了,我在包紮傷口。
顧蕭衍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但還是溫柔的對我說道:“嚴重嗎?為什麼不告訴我,走我帶你去醫院。
不用了,又不是什麼大事,過幾天就好了。
雪瀅,以後還是帶上幾個護衛吧,至少不會讓你受傷,看著你受傷我會心疼的。
嗯……你開心就好。
敲門聲響起,林小姐,你在嗎,老大在這嗎?
顧蕭衍打開門走了出去,隻見兩個人抄遠處走去,一邊走一邊議論著什麼。隔天就傳來周雲恒挨板子的消息。
我這才知道,我回來的那天不止據點被抄,他聽到周雲恒的彙報消息更是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