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淮安得知我被帶走後,心生焦慮。因此想方設法想要抓我回來。企圖讓我自投羅網。然而,顧蕭衍早已洞察一切。反而借此機會戒嚴了府內,人手也增加了不少。他知道裕淮安的手段狡猾多變,不敢掉以輕心。一天夜晚,裕淮安派人試圖抓我。這次他們選擇了深夜襲擊顧府。然而,在關鍵時刻,顧蕭衍挺身而出,英勇地抵抗了他們的進攻。經過一番激戰,裕淮安的手下被顧蕭衍一一擊敗。
次日晚上,我從房間出來,準備去找顧蕭衍對質。然而,就在此時,一個蒙麵人突然出現,將我擄走。再次醒來後,看見熟悉的場景,看見曾經看押我的人,我才知道我被抓回來了,我冷聲道:“我要見裕淮安。”看押我的手下有點不耐煩,我剛要說什麼,裕淮安從外麵走進來,打開“鳥籠”捏住我的下巴,眼神中有一絲狠厲,小夜鶯,你終於回來了。這次,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我緊咬著牙,看著裕淮安。
然而,我清楚自己的處境,此時唯有保持冷靜才能找到脫身的機會。裕淮安走到椅子上坐下,命令手下把我帶到他麵前。我被強行帶到他身邊,雙手被綁在身後。他冷笑道:“小夜鶯,你以為跑得了嗎?告訴你,這次我不好好教訓你一頓,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我皺緊眉頭,嘴角掛起一抹冷笑。
不知外麵的庸人忙碌著什麼,依稀聽見些什麼聲音——下雨了,裕淮安的露出一個壞笑的表情,貌似想到了什麼懲罰我的好點子
餘淮安手上拿著鞭子,在手心輕輕抽著,漫不經心的說:你跟那個姓顧的什麼關係?”裕淮安見我不肯說話,眼中閃過一絲狠辣。他猛地一揮手,鞭子落在我身上的肌膚上,發出一聲脆響。我痛苦地皺起眉頭,裕淮安再次揮舞鞭子,我緊咬著牙關,忍受著疼痛。
裕淮安見我不說話,把我拉到院子裡,把我甩到地上,疼痛使我皺緊眉頭。我倔強地抬起頭看著他,裕淮安冷聲道:“不說是吧,那你就在這跪著,什麼時候我讓你起來你再起來。”我看著裕淮安離去的背影,心裡很是委屈,雨水打在我的身上,混合著淚水,讓我的視線變得模糊。我緊咬著牙關,努力忍住身體的顫抖。
雨越下越大,我身上的衣服都被雨水淋濕,寒意也隨即而來,在雨中跪了許久,我感到雙腿已經麻木,就這樣,我在雨中跪了兩天兩夜,第三天清晨雨依舊沒有停的意思,我的意識漸漸有些模糊,暈倒在地上,暈倒前隱約聽見了一句——先關進水牢。
水牢池水中央,鐵鏈垂下去,在水流中我被扯吊著,一左一右兩根鐵鏈,將我的兩隻手高高吊起,身軀墜於池中。中長發在肩頭滴水,眼半睜半閉,好像也沒痛苦。
裕淮安看著水池低聲說了一句:“嘖,水有些少。”裕淮安顯然對這平靜的蓄水池不滿意,。對著手下使了一個眼色,那幾個手下心領神會,直接再添水灌水,不大工夫,水就直接超過池邊的刻度線,最後幾乎要滿溢出來。
然而我就沒那麼舒服了,剛才隻及腹部的水,這時滿溢至脖頸、下巴,最終將將地卡在下唇那一線,隻要一不留神低頭就會嗆水。我被迫不得不將頭抬高,眼見著呼吸也急促起來。我感到肺部像是被擠壓得無法呼吸,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用儘全力。
裕淮安看著我,露出滿意的神情,裕淮安問到:“小夜鶯,現在肯說了嗎?你到你跟那姓顧的什麼關係!”我掙紮了幾下,被嗆了幾口水,身後藏的手槍也掉入池中……
槍?你想殺我?餘淮安眼中透出一絲陰冷,裕淮安隨即啟動機關,池中的水立馬翻騰起來,翻騰的水不停朝我拍打,不給我喘氣的機會,讓本來的痛苦往上又加了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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