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雖然憂愁家裡雙胞胎嗜睡的毛病但也不會去太過重視,畢竟戰爭期間維持一家人的正常開銷就已經拚儘了兩個人絕大多數的精力,不可能再多的將目光殘留到這種並不影響孩子生命安全的事情上來。
兩個小孩安安分分反倒為他們省了不少功夫,雖然沒有普通孩子有活力,但起碼沒什麼大病大痛,也不像其他小孩那樣消耗父母的精力。
春野夫婦二人也能更好的集中精力去做他們的工作,過幾天他們的便宜老爹又要上戰場,春野芽吹恨不得把家裡的鐵鍋都打成防具給自家那個不靠譜的丈夫帶上。
春野夫婦在某天淩晨三四點就起來,把他們本來就擁擠的家搞得叮叮當當響,春野樹和春野枝兩個小孩刷的睜開了眼睛,對望了一下。
春野樹似乎是知道姐妹又要說什麼事情犯啥惹自己腦仁疼一樣,把小手比在唇前做了個“禁止出聲”的動作。翡翠一樣的眼睛緩緩的向著嬰兒床間的空隙望去。
春野芽吹,春野兆兩個人已經儘量的不發出聲音了,但由於這個房子實在是太小了,一室一廳一廚一衛的規格加上家裡一大堆容易發出響動的嬰兒用品,忍者的話尚且可能,但作為普通人的春野芽吹想要不發出任何聲音就很難了。
春野枝乖乖的放下了想要吸引親生爹媽注意的四隻爪爪,安靜且認真的當一個正在睡覺的娃娃。
春野枝早就在和自己這一世的兄弟談話中深刻的感受到了對方時刻閃爍著智慧光芒的腦子有多麼強大,多麼好用,尤其是在他的腦子是在為自己這邊發揮作用的時候。
她也知道自己是那種平時比較憨的人,這被對方無聲又明顯的鄙視了幾次智商之後春野枝一頭紮進了精神力的修煉裡。既然腦子不如那就在對方鄙視自己的時候用精神力壓死他!
對方讓做什麼就做什麼,總歸不會害她。雖然腦子不行但直覺還可以的春野枝下意識這麼覺得。
俗話說得好,老天為你關上一扇門就會為你打開一扇窗
春野枝修煉的天賦不得不說是真的好,尤其是修煉精神力這一方麵,但詭異的也僅僅隻是在一個方麵而已。
在其他方麵天賦好,那不一定能在精神力方麵天賦好。但如果精神力挺好,絕大多數的東西都是看一眼就可以學會的那種。
注意,大多數時候……
春野枝精神力修煉那完全是老天拿著管子捅到胃裡直接給倒飯,春野枝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速度,有且隻有一個人給自己做對照組的情況下,兩相對比下來也理所應當的認為自己這天賦修煉的也就一般般。
春野樹天賦也絕對不差,距離小怪物卻還是差那麼一點點,稱一聲小變態也不為過,畢竟那麼智商擺在,那天生精神力就比旁人高很多。
此事此刻,離門邊較近的他豎起耳朵仔細的聽父母的談話內容。
芽吹:“現在就走?”
兆:“戰場的緊急調令,連今年還差幾天就要畢業的忍者學校學生忍都要去。”
芽吹:“我不懂什麼忍者學校,但你得活著回來,就像上次一樣!”
兆:“一切聽老婆的!”
空氣詭異的沉默了一陣,春野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老爸的花言巧語把老媽哄開心了。
過了一陣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被沉寂的氛圍搞得變了味道,又過了一小陣就傳來了衣服摩擦的“悉索”聲。
接下來的聲音對於思想汙濁的人而言極具畫麵感,春野枝滿臉通紅的用手捂住了自己兄弟的耳朵。
為什麼不捂住自己的?
廢話!
捂住了還怎麼聽?
我黃某從來都是與賭毒不共戴天!!!
春野樹眼角抽搐的看著一臉激動的姐妹,在聊天的係統群裡發:你在乾什麼?把手鬆開啊。
春野枝:一看你就理論知識不足,聲音那啥那麼的你都不知道是啥意思。
春野樹看著春野枝一臉激動雙眼和彎成了狐狸的形狀,鼻子裡幾乎要噴出蒸汽來了。
再稍微過了一下腦子臉就沉了下來。
春野樹:網絡都被你們這種人用來乾什麼了!!?
春野枝兩眼望天,依舊笑得一臉猥瑣,意識裡在係統中回複春野樹:我就不信你長這麼大沒看過付費頻道
春野樹:抱歉,我起碼沒有像你們這些人一樣白嫖吧!!
春野枝:那你就是承認咯?
春野樹:這是成年必備的常識吧,而且我的第一次是在同性的家長陪同下觀看的。
春野枝被對方理所當然的回答以及散發出的浩然正氣給堵的一個字都憋不出來。
接下來對方的話又像兩杆尖刀插在春野枝的身上,正一道反一道。
春野樹:不用想就知道你肯定是通過那些莫名其妙的小彈窗進入的,腦子裡說不定都被那些奇怪的東西給泡爛了!說不準思想已經發生某些奇怪的變異了吧。
說不定以你這個……單純……的性格?額……說不定因為這點奇奇怪怪的破喜好把自己最終的人生決定都改掉了。
春野枝突然回想起她們學校宿舍幾個室友大半夜的聚精會神研讀一本不知從哪裡流通過來的“興趣讀物”然後整個寢室一夜沒睡依舊神采飛揚的故事。
感覺自己膝蓋被重重的射了一箭。
稍微顫抖了一下,接著又想起了自己原本打算去報純文化課學專業的,最後在一些奇怪的原因以及自己成人漫畫喜好改行去畫畫了。
膝蓋又狠狠的中了一箭
總而言之,對方隨口說的幾乎全中。
頓時被對方噎的不太想理他,翻了個身把3/4的被子裹到了自己身上,任憑春野樹怎麼扯也雷打不動假裝睡著了。
春野兩位年輕的夫妻忙完該解決家庭問題了,妻子芽吹去收拾整理丈夫的衣物,丈夫則在家裡把能做的重活全部做了。
兩個小孩豎著耳朵聽了一會之後就都睡著了,畢竟在他們現有能力範圍之外的事情管了也是徒增煩惱。有這點時間去努力修煉自己的精神力它不香嗎?
就這樣吃了睡,睡了吃無知無覺無時間觀念的到了他們的兩歲生日。
前線戰場依舊打的火熱,他們的人氣值板麵也依舊空空如也,係統除了當做聊天器以外依舊沒什麼彆的用處。
值得可喜的是兩人的精神力已經漲到了一般成年人都望塵莫及的地步,但一年下來,修煉更多是為了積攢精神力的“量”,而不是用法。
彆說用精神力去窺探周圍,或是感知什麼的了,現在就是讓他們把精神力當成磚頭砸出去都做不到,因為壓根不會用,精神力一直都存在於腦子裡,調動也僅限身體之內。
這個階段僅僅是讓所處的思維鏈條無比的清晰,觀察力遞增加敏銳感知。
精神力初期修煉極為困難,越到後期修煉越容易,但所需要提升用到的精神力積量也就越大。
通俗一點講,就是第一關打的很難,但基礎必須打牢,二關開始就可以更容易的進加經驗量,但所需要的經驗數量也在幾何翻倍上升。
兩個倒黴蛋此刻就是處在第一階段到第二階段的邊緣處,春野枝還要再快一點,隻差臨門一腳。
春野樹修煉卻有些詭異,本來可以有一個籃球大小的精神力被他壓縮成了一顆玻璃珠大小,而且還在不斷的壓縮著。精神力的凝練強度非常的大,是一股腦把全部精神力砸出去可以出其不意砸死人的地步。
當然,春野樹沒有試過就是了,畢竟精神力枯竭身體機製可是要休眠的。
萬一休眠時間長了身體營養跟不上,那就真的得掛。
春野樹:這些都不是重點,最重點的是我並沒有學會把精神力一股腦砸出去的方法。
“閉上眼睛,許個願望吧!”耳邊傳來了母親熱切的提醒聲。
春野枝頭上戴著一頂寬度可以給自己當圍脖的生日帽,用自己□□的兩個小辮死死的頂起來。春野樹則被一個一模一樣同款的藍色生日帽蓋住了整個腦袋,完全看不見前方。
當然這並不影響現在他的動作就是了。
順從的按照自家老母親的指示春野樹把頭上蓋著的生日帽拔到了鼻梁上,春野枝雙手捂住那頂要掉不掉的生日帽子努力的撅起小嘴伸長脖子,和坐在對麵的兄弟春野樹一起吹滅了自己麵前的兩根蠟燭。
“吹滅了蠟燭之後你們就兩歲了!偷偷告訴媽媽你們分彆許了什麼願望?”春野芽吹裝成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撫低身體和椅子上的兩個孩子平視。
春野枝被她母親這副與以往截然不同的做作樣子給嚇得一哆嗦,顫巍巍的開口情感,真心實意。
“媽,你老實說,這蛋糕是不是租的?咱許完願是不是得還回去?”
媽媽醬稍微愣了一下,大腦理解完女兒的意思後神情逐漸變得古怪。最後,保持著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極為熟練的擰起了女兒的耳朵。
坐在一旁的春野樹一巴掌狠狠拍在了自己的額頭上,單手使勁把生日帽往下拉了拉,爭取連脖子也一起罩住,等待著春野枝慘叫的來臨。
春野枝說完沒有意識到不對,但看到老媽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以及快摸上耳邊的手指,下意識的就知道自己又說錯什麼話了。
兩眼一閉,捂住自己的臉蛋,以免被扯成印度飛餅那麼大。
瑟瑟發抖的等了半天,卻沒有感覺到預想中耳朵被扯成蒲扇的疼痛感。春野枝把眼睛偷偷的眯開一小條縫隙,看著正雙手叉腰,一臉哭笑不得的春野芽吹。
“媽媽?”春野枝試探的喊了一聲,發現自家媽媽用無奈眼神回應的時,春野枝就知道:這事過去了。
春野樹早就在那一陣詭異的沉默中把帽子偷偷的從頭上摘了下來,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兩眼睛就那麼靜靜瞅著春野枝在那賣傻,渾身散發著文明觀猴的氣質感。
猴……不!春野枝後知後覺的傻笑了一聲,還是心存疑惑,不死心的想開口繼續剛剛那個作死的話題。
春野芽吹對這個身體硬件發育良好大腦內部零件欠缺的女兒已經頗有了解了,知道再讓她張嘴說下去自己肯定會忍不住在生日的時候揍她一頓。
乾脆直接用刀具把那塊本來就不大的蛋糕分成兩半推到了兒子和女兒的麵前。
“媽媽辛苦了,我希望媽媽也能快快樂樂的,媽媽和我一起吃吧!”
春野樹十分乖巧的將自己本就巴掌不到的蛋糕切了一大塊推回給自家親媽,芽吹媽媽感動的眼淚汪汪的下意識的回頭看向自己那個腦仁空空的女兒
春野枝……春野枝看了一眼蛋糕,又看了眼親媽,又看了一眼自家親兄弟,腦中靈光一現。
在兩人疑惑的目光中,將整盤蛋糕端下桌,撐著自己五短的身材顛顛的跑到了家裡儲藏食物的櫃子裡,打開櫃子,把蛋糕塞進了櫃子裡又屁顛顛的跑回來。
芽吹有些疑惑自家女兒的行為:“為什麼要把蛋糕放回櫃子裡?”
春野枝一臉自信的叉著腰,甚至有點小驕傲的回答:“我的蛋糕上麵有草莓。”
春野芽吹被女兒神乎其神的邏輯搞得有點不知所措找不著北,春野樹卻有點知道對方啥意思了。
翻譯過來應該是這個意思:蛋糕上那個草莓不能平均分成三塊,所以要把草莓留給還沒有回家的父親吃,蛋糕由母子三人平分。
還有些不確定,用係統又問了對方一遍,看見對方一臉得意的點了點頭,他就知道自己還真他媽猜對了,雖然不想承認和這家夥的腦邏輯已經完全對上線了,但確實是這個道理。
春野樹下意識覺得枝那個笨蛋腦子居然能想到這種事情,如果讓老媽知道了枝的意思估計得感動哭。
他驕傲?不,隻是平等的鄙視所有智商沒有自己高的人。
雖然是這麼想的,但自己親媽確實不能不管。春野枝那個一聽就感覺人格成長大有不妙的句子如果用腦子細想一遍,正常人壓根不會想到那一方麵去。
眼看著自家老母親越想越偏,臉上的表情已經逐漸開始變得凝重了
春野樹連忙開口替這個蠢隊友救場:“枝想和爸爸媽媽一起吃”
芽吹馬上要翻臉的表情突然一震,然後驚訝的看著像還在得意洋洋的女兒:“誒,是這樣嗎?”
春野枝狠狠的點了點頭,就差把腦漿搖勻來以示自己的肯定。
芽吹尷尬的把準備打人的抱拳姿勢轉變成了撫摸指甲。
今天我們的樹哥依舊狠狠的鬆了口氣,由衷的感歎著自己為了照顧枝長大可真的是勞心勞力又費神,又把枝從被老媽暴揍的邊緣拉回來了。
生日就這樣清清冷冷的過去了,父親還在前線戰場不知哪個角落苟著,媽媽又要一個人操勞著家裡所有的事情還要照顧兩個拖油瓶,重點是照顧女兒。
戰爭期間,全村都是勒緊了褲腰帶,要不是村子依舊鼓勵生育,給他們春野家分配下了一份打雜的工作母親大人連維持日常開銷那都是問題。
本來春野夫婦他們不用這麼辛苦的,隻要把這兩個莫名其妙的孩子給打掉就可以了,但是他們沒有,堅定地扛起了作為父母的責任。
春野媽媽在兩個小孩的眼中就是相當於新時代女強人一樣的存在,所以即使是過生日他們都沒有像彆的小孩子那樣渴求過一個蛋糕,他們家老媽能帶薪休假一天已經是很棒的生日禮物了。
按照枝的話來說:“都這條件了你還要啥自行車呢?”
所以那個蛋糕的出現即使是春野樹也是有些吃驚的。儘管那個蛋糕與平時蛋糕店裡賣的十塊錢一份的小蛋糕沒什麼區彆,甚至還更小一點。
但一切與第一生存資源無關的東西在戰爭時期通通都是奢侈品,更彆說這種經看不經吃的小蛋糕了。
春野樹回想起近一個月他們老媽早出晚歸的身影就知道這是用加班費給他們買的蛋糕。
不像某個春野家知名二杆子還以為這蛋糕是租的,吹完蠟燭還要還回去。
雖然他也有想過這個可能。但隻要彆人不發現那不就沒關係了嗎?
春野樹這個穿越前的大少爺也被二杆子帶壞了呢
福至心靈,生日當天晚上兩人不約而同的收到了係統的通告說他們人均獲得了5的人氣值。
樹和枝兩人相互對望了一眼,表情不約而同的凝重下來,在目送母親踏著夜幕去上晚班的身影離開視線之後,關門上鎖拉窗簾,80厘米不到的兩個小人蹬蹬蹬的跑進被窩裡用被子把頭蒙了起來。
枝:“怎麼回事啊?不是說就算是番外的劇情線也要很久才能開始嗎?”
樹麵色就好像被雷劈中的恍然大悟:“我們興許一開始就搞錯了一點。”
枝:“嗯?”
樹:“那個粉毛兔子從頭到尾的規則都是瞎編的!”
春野枝滿臉疑惑的等對方說完,知道這種重磅炸彈現在還不去問對方自然會解釋清楚。樹也不負枝所期望的那樣,越說越快,語速越來越急
樹:“那些規則現在可以全部推翻,什麼狗屁人設,什麼遵守,都是鬼話連篇!興許我們簽了契約之後本應該直接投入世界卻被這個兔子從中攔下了!根本就不是我們所謂的同事,他一定要想從我們這裡搞到點什麼東西,是什麼呢?
人氣值,人氣值……人氣值……我知道了,這狗東西是想偷取我們的信仰!人們對於漫畫人物喜愛所產生的情感以及信仰,他要這些!”
春野樹突然極為激動的扳住了自家姐妹的肩膀,雙眼流露著異彩。
“誤打誤撞,我們堵對了!”
春野枝一臉蒙圈的點點頭,然後示意他:你繼續,彆停,我聽著呢。
春野樹此時情緒依舊激動不已,抱著姐妹的肩頭開心的在被子裡滾圈圈,看什麼都順眼,就連看到自家姐妹那雙迷茫又清澈的眼睛都覺得心情格外的好。
“我們誤打誤撞修煉精神力賭對了!這次我隻要操作的好我們連貸款都不用,還那個粉兔子肯定會吃下這個悶虧的!哦,對,當務之急快修煉,你趕緊修煉!!”放開整個糊到他身上的姐妹,迅速推搡讓她進入修煉狀態。
春野枝臉上的問號都快溢出屏幕了,看著對方開心的在床上都要扭成一條蛆了,枝嚴肅的把都快扭出床外的兄弟搬過來“樂嗬啥呢,不說清楚把我蒙鼓裡還是咋?”
春野樹似乎才從狂喜的狀態中回過神來,依舊一臉興奮,臉蛋紅撲撲的說:“那個兔子還記得嗎?”
枝:“記著呢,老欠揍了那玩意”
樹:“他應該是想要從這趟任務裡獲得什麼東西,但他本身又不被允許在官方存在,所以隻能走野路子把我們兩個胡劫了,在我們麵前亂七八糟的講了一通的那個時候通過某些手段把我們的交易渠道加了一層可以經過他手的能力。
他應該是想著通過暗箱操作來提供給我們一些足夠掩人耳目的能量值替換掉更為珍貴的人氣值,就是高維度世界所產生的情感與信仰。
但這種替換也是有一定條件限製的,這種條件限製雖然我暫時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那隻粉毛兔子但為了不讓真正的官方發現不對,我們在此之前的消費完全由那個粉兔子承擔。
估計所說的那個利息貸款也隻是兔子胡掐的而已,正經的官方怎麼可能會有這麼高的利率?
真可笑,要不是我今天收到人氣值之後係統商城依舊沒有什麼變化,我都要相信那個鬼兔子說的胡話了,想從我們這裡撈到東西還要我們對他感恩戴德,他怎麼可以把白日夢做的這麼美好?”
春野枝大概迷迷糊糊的聽懂了,但還是有很多疑問挑了一個覺得比較靠譜的問了一下
“這跟係統商城有啥關係?”
樹:“你想,我們第一次展現出來的麵板裡是否所有的東西都是灰暗的不可購買,而且價格都偏低?處於那種稍微我們一努力就可以買到的價格位次?”
枝:“對呀,但是那又怎麼樣呢?反正都買不起,高低好像也沒什麼關係吧”
春野樹一頭狠狠的把自己砸在枕頭上,深吸了一口氣認真的又和春野枝解釋起來
“那就證明這個係統商城是有階段性的,就是等級性!
我們買不起的東西根本不會給我們顯示,然後我們再次依據這個開始推理,不到達一定的消費層次係統也不會給我們顯示不符合我們這個階層的東西。
因為係統智能明顯的檢測到我們買不起的,除非我們去刻意搜索。但是我們沒有!
更何況,像這種跨次元跨位麵的高等交易一定比普通的交易要來的更為嚴謹,一旦買不起強行借貸的話後果肯定好不到哪裡去。說不定是因果律級彆的懲罰。”
春野枝點了點頭,順著話說:“這又能說明什麼?”
春野樹:“所以按照我的推測,這個係統也是分等級權限的,隻有等級權限到達了一定的級彆才可以推斷出相應可購買的物品。”
春野枝依舊不太懂,再次發問:“這和咱有啥關係啊?”
春野樹再次歎了口氣:“這就說明,如果沒有暗箱操作那本隱神洺天絕!也就是咱們正在修煉的精神力修煉法根本不會出現在我們可購買的頁麵選項之內!因為以我們任務完成度零的能力而言,根!本!買!不!起!”
似乎又怕對方問出讓他腦仁疼的話來,趕忙乘勝追擊的說:“而且你想,你修煉過後也應該看過商品的簡介了吧?既然看過簡介了,你就更應該知道這種高檔的貨物不應該出現在我們可選擇的頁麵之內。
如果沒有某些人的暗箱操作,我不信這種天價的物品會出現在一群格格不入的低廉貨中,而且還是出現在我們所看到的頁麵之內,就算想刺激消費欲也完全沒必要這樣。”
“所以也就是說,這個商品肯定被人暗箱操縱過才會出現在我們這裡,那麼有能力暗箱操縱且和我們有關係的我隻能想到那個粉毛兔子了,並且我想那張看起來很潦草的人設紙就是他把觸手伸到係統空間裡來的工具吧!”
春野枝聽到這話之後觸電一樣的把一直好好保存在心口位置的人設紙條猛地抽出去甩老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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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野樹看到對方馬後炮一樣的舉動聳了聳肩,用被子把自己滾了兩圈,裹成一個蠶蛹,然後繼續笑嘻嘻滿麵紅光的說:“你再想想,既然這個物品我們是貸款付的,那麼貸的是誰的款?”
春野枝這次一口道出:“粉毛怪兔子!”
春野樹:“那你再想想,他敢讓我們還嗎?”
春野枝:“為啥不敢?這不是咱借他的嗎?”
春野樹此刻恨不得直接滾到床底去用屁股背對這個死腦筋的家夥,但還是深吸了一口氣為對方解釋。
“你仔細想想,他走的是非法渠道,他是不被官方允許存在的生物,他想從我們身上竊取的必定是給他所付出的要多的多的好處,不然他不會割舍自己的利益,我想那種非官方認可存在的生物過的肯定挺辛苦的,忍心割舍能量來給我們用證明他所圖謀的比我們想的大。”
春野枝這次終於說了點感覺智商在線的話:“也就是說,咱隻要把他一舉報,他就得涼涼!而且咱們借的這些錢也不用還了?說不定還能再賺一筆?”
春野樹欣慰的點了點頭,終於Get到自己的意思了,孩子長大了,長腦子了。
“我補充一點,我們現在就可以大賺一筆。”
春野枝一聽有冤大頭的羊毛可薅立馬就不困了,蹭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怎麼才能從那個冤大頭…啊不,從那個7兔子身上刮點啥下來?”
春野樹勾起嘴角,露出了一個與可愛臉蛋不相符的笑容:“咱們去係統商城零元購吧!”
昏黃的燈光下,窗簾的縫隙中,兩個幼小的身影團在被子裡相互依偎著,看起來格外的溫情。
但有心的人隻要湊近一點去看,用耳朵仔細的聽兩下就能發現春野家兩個寶寶背靠背的坐在床上“嘿嘿嘿”笑得極為詭異,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犯了癲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