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魘見人心 有夢與現實的結合……(1 / 1)

三清道觀 藍曦之 2126 字 11個月前

次日,待宗裡人都醒來,就隻能看到那臉色蒼白而無神的楚清然,多麼可笑。他們知道了,都知道了,若是跳下那渡靈台,就再沒有往生了。“賀!金陵宗主!”待去了金陵,宗內人各各俯身行禮,他輕言起身,去了那人的臥房。人身上更了衣,墨發披散在肩上,靠至椅上,一片祥和。楚清然行了禮,也俯身坐下,指尖輕點人眉間,隨著一聲聲奇怪的旋律進了場景。

“不知金陵處……平生,楚宗主,可不過如此。”艱難睜開了眸子,赫然眼前是一金衣男子,那一點金色,不知是靜神……還是渡身?微微動了動手腕,身上傳來一陣陣無比的傷痛。“楚宗主若把金陵給了我,我便放了你去,這幾周的刑想必也不好受吧,我可專令人莫要傷了這張臉呢。”【後全用楚清楚為名代替兄長的動作。】他偏過頭去,聽著這扭曲般的語言,更是惡心。“想的美!”聽此言,那人抬起一塵不染的鞋對準了腹狠踹一腳,“莫是楚宗主用身子來換也可以~哈哈哈哈哈……”楚清然忍過了疼,下意識拉攏那早已破碎去了的裡衣,一陣絕望。“滾……”那言令人恨得顫抖,更不知他下一步動作又會乾些什麼。便拿起一旁燭台砸去。

廢了靈脈,又有何用呢?那人截了燭台,重新燃上,將楚清然控製住後,撩開那侃侃擋住身子的衣裳,一點點看著燭液滴至人身上。“你……滾!”隨著燙度掙紮起來,卻隻能看著那皮膚被燙的紅起。“不知楚宗主沒了清白,可要宗還有用?”隨著戾氣他逐漸憤怒,看著那清白而從未有過一次的身體,連擴張都未曾便貼入。“呃……”身體被破開的疼痛令他臉色瞬間蒼白,額間染上冷汗,看著一旁被折斷的發冠與扔在血烏裡的抹額,又偏偏頂上是一麵銅鏡,看著人瘋般的動作與自己渾身顫抖的不堪模樣絕望的閉上了眼。就是如此……那幾月不知為人折磨了多少次,身體不知被破開了多少次,人見玩過了,才給放出去。從身體中脫離來,那陣令人臉色蒼白而活不勝死的感覺才緩緩退去。他從不知曉……

日過,他去了酒坊,腦中想著兒時那悠然的生活,無比放鬆啊……“那楚家,我倒看來是四家中稱絕的美人,卻是二公子佳者,就那倔樣,可比大子好玩”“我瞧三公子嬌樣,莫是易哭,時候把楚家公子帶了,供宗主玩樂去。”聽那桌之語,身上泛起寒意,匆匆帶物回了姑蘇處,霜曦。入了寒室,輕坐至桌邊,不知想何,不知做何,終是告訴弟子製麵。那麵是一女像,黑色眼角,紅色丹唇,冷淡貴氣而不華麗,隨後在地深處設了關,在整個霜曦開了禁製,不允任何人進出。

吩咐完後,手撐臉側,就這麼悠悠睡去了。

“清然,來,快來!”楚清然悠悠走過,見眼前站著一男孩。那人朝他笑笑,然後拉他一邊去了。

“哥哥?”見那人咿咿呀呀的聲音才明白了,是讓自己教人喊娘吧。

身體不由自主微跪下來,其實他們也就差了四五歲罷了,自己已經十歲了,那人又怎麼不會講話?“你知道……我娘是誰嗎?”淡聲詢問,卻又在口中加重了淡淡的懷疑。“楚然,是雲恨嗎?他是個男子。但是他長的可漂亮啦,我經常問他喊大姐姐!”他仰起笑容,楚清楚腦袋轟的一聲炸了,可又想來,也許不是。“他去哪了?莫……吟?”見那人的稱呼改了,自己雖怔,卻也默許了,便隨他改了。

見此問題,莫無淩漸漸低下了頭“他……死了。”楚清然一愣,“我今早瞧見楚宗主帶他走了,他胸口有一個很大的窟窿…”話畢,他哇一聲抱住了楚清然,哭了起來。而那人被他撲得退後一步,又上前來,哄也不是,罵也不是,楚宗主……也許真的是吧。第一次感到心疼與真正的寂寞。

楚宗一家搬去姑蘇了,雲夢澤那邊卻照常熱鬨。

瞧看著手中沾血的玉佩,仍是不感相信,可是自己累了,真想就此了斷了,真的好累。

哥哥被人送去金陵了,他什麼也沒有。他同世父修行,以死般相逼,那戒尺不知一月要製幾個。

“疼嗎?”那人將冰涼的藥膏塗在楚清楚背上,可那孩子至現在還跪在房前。一聲不吭,自是了然。“那便一直跪著,到死!”一聲過後,那人進了屋,並將房門重重關上。楚清然臉上沒了猙獰,隻是渾身顫抖。疼啊,怎會不疼呢?他麻木了,一切都麻木了,臉上儘顯淡然,他也才十一。

劍劍出痕,那花劍耍得瀟灑而靈動。“你以為呢?做樣子就是耍劍嗎?你以為瀟灑有用嗎?世間磨難早已不展繁華,你!在求什麼瀟灑!”瀟灑嗎……肆意嗎……世父曾經也是百家君子世無雙啊……也曾騎至黑馬少年郎啊……怎麼就認世間磨去淩角。他不解,也不想解,他沒有所靠,也沒有所想。

百日過後,又是一劍打出,好一個淩厲,葉動枝力,寒氣衝天,餘光打過,又是幾支落入譚中,那老者輕輕笑過,又是更嚴厲的教導。淡藍色的靈痕打出,他,成功了!重鑄紅火,出室,劍身刻至一名……清然!此劍華麗,卻是冷漠中之華麗,清然之氣散發至好,涼氣傳出,好,太好了!可接下來,將會是更拚命的修習。

十五周歲,不知又是犯了什麼錯,那小小庭院早已變為新宗,小小戒尺也改為家法設至祠堂院內,包括戒鞭。

木板一次次落下,每一次都是死般的疼痛,是麻木嗎?竟一聲不吭,最後一施了靈力的落板,令他不自覺張來了咬破的唇,一口豔血噴出,再忍不住了,眸子暗下,跪著的姿勢朝後倒去,隻剩下慌忙來扶他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