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0×180贈與的指環 ……(1 / 1)

西皮是用來嗑的 陌南雪 25505 字 11個月前

綱吉走到了當初他被埋葬的棺材旁,過去已經改變了,未來也獨立了出來,在十年前的綱吉的世界,未來已經變得不一樣了。

“是骸啊,好久不見。”綱吉回頭看著來者。

這一次的骸可笑不出來了,戰鬥結束後,他就先和手下們告彆在暗中看著十年前的彭格列回去,看到綱吉走了出來,他就一直跟著他。他有很多想問他的,雖然聰明如他,知道這是唯一的辦法,可是作為臥底在密魯菲奧雷時,他看到他被子彈擊中腦袋當場死亡,他當時差點暴走啊!雖然後來十年前的凪來到了這裡,他才明白了一切,可是在那之後因為情緒波動,幻術波動了一下,隻一下便被白蘭發現了,他就起了疑心,於是骸不得不提早冒險去傳輸資料。

骸猶豫了下,還是開口問道:“雖然彭格列怎樣與我無關,可是你這具身體可是我看上的,誰允許你隨便就讓他壞掉。”

綱吉笑著看著骸:“抱歉,沒和你說這件事,你剛從那裡出來,身體沒恢複好就參加了戰鬥,辛苦你了。”

骸沒有笑,隻是彆扭的說道:“我隻是為了打倒白蘭的最後的希望。”

綱吉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辛苦你了。”這一次綱吉直視著他的眼睛。

骸心裡想:又是這個眼神,這個仿佛可以容納一切的眼神,他到底懂不懂啊!他可是隨時會奪去他身體的人啊!

骸化作一縷青煙消失了,綱吉微笑著看著一棵樹上,樹上的骸逃一般的離開了。

“十代目!”“阿綱!”眾人也來到了地麵上,綱吉看著大家和這個世界,他真的很感謝那個時代的綱吉,他拯救了他的未來。

獄寺還在他耳邊詢問著這麼重要的計劃為什麼不告訴他,幾人洋洋灑灑的離去了。

“咣!”就在這個森林的另一處地方,骸還沒離開多遠,就被襲擊了。

“哦呀!這咋剛見麵就動手啊!雲雀恭彌!”骸的三叉戟和雲雀的浮萍拐撞擊在了一塊。

雲雀恭彌竟然難得露出笑容,隻不過這個笑容讓人看了很害怕,因為這是一個戰鬥狂對於戰鬥的渴望。

“果然我在意大利時就感覺到了你的存在,隻是你後來把密魯菲奧雷的資料傳了過來後,就徹底消失了。”雲雀和骸分開了,下一秒又攻擊了過來,現在的他沒有戒指就單純用體術攻擊的,骸kufufu的笑著,也沒有動用火焰,他剛從那裡出來,身體機能都還沒達到最好,單純比體術他肯定很快就會被擊敗。他把三叉戟敲向地麵場景轉換。

雲雀也停下了攻擊站立在那:“哦~你應該知道,你的幻術我已經不會再上當了。”

“我當然知道嘍~kufufu畢竟你研究了我十年嘛!雲雀!”骸從幻境黑暗處走了出來,他們的腳下出現了一個天空之境,而在骸身旁,一棵巨大又美麗的櫻花樹出現在那。因為是真身的幻術,這棵櫻花樹無比真實美麗,花瓣被風吹動劃過雲雀的臉頰,連這觸感和香味都無比真實。

雲雀果然不愉快了,他陰沉著臉說道:“你是故意挑釁的嗎?”

浮萍拐已經做出了攻擊人的架勢,骸擺了擺手抱著三叉戟靠著櫻花樹:“我知道你特彆想和我的真身打一架,但是我給你帶了禮物哦?好不容易才得到的。”

骸隨手一丟,雲雀伸出一隻手接住,他打開手心看到的是一枚戒指,很好看的一枚紫色寶石鑲嵌的戒指。

骸說道:“雖然比不過彭格列指環,但是這枚戒指可是我搜集了很多材料才打造出來的,雖然還是不能承受你全部的炎壓,但是百分之六十九還是可以的哦~”

雲雀看了眼手中的戒指,他把武器放了下來,這對拐並不是匣兵器,這是他隨手從基地拿的。因為他一複活就感受到了骸的存在,他從基地拿了武器就衝了出來,果然看到了骸的真身,這十年來他一直在等待,等著和骸的真身打一場。可是這個他一心想和他打架的人,卻在綱吉假死後孤身一人進了密魯菲歐雷,還傳輸了不少資料到他這裡,最後他還聽說他被白蘭打敗了,結果害得那個他撿的小姑娘差點死掉。想到這些,雖然他是知道全盤計劃的,可是真的很不甘心,因為沒有合適的戒指他從來都不能好好戰鬥一場,雖然他的體術很強,可是在這個時代沒有戒指和火焰,體術再強都很難說,想到交換前和幻騎士的那場戰鬥,最後他不得不讓十年前的他來享受戰鬥。他也在找合適的戒指,可是大部分戒指都承受不住他的炎壓。看著手裡的戒指,雲雀陷入了沉默,隨即他把戒指丟了回去。

“我不要!”雲雀把地上的拐踢了起來接住,骸接過戒指:“哦呀?你可真是讓我不知道怎麼辦呢!雲雀恭彌!”

雲雀一拐打了過來:“我可不需要你的任何東西!”

骸閃身向後跳去:“你看看,我們都沒用匣兵器呢!你不好奇我最近剛得到的幾個盒子嗎?”

雲雀看著他,眼神很是危險,他略帶興趣地說道:“哦?那我倒是真想領教一下了。”

“kufufu沒有火焰的你,我才不想和這樣的你戰鬥,無聊。”骸的激將法顯然有用。

他把戒指扔了回去,這一次雲雀沒有拒絕,戒指散發出了大量的紫色火焰,這個戒指雖然不比彭格列戒指,卻比雲雀之前的所有戒指好用,紫色火焰越來越大,骸突然近身到雲雀身邊,用手撫上戒指,雲雀一個後跳拉開距離。

骸微笑地看著他:“你再放火焰,可是會碎的哦!”

聽到骸的話,雲雀果然控製了火焰,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這個戒指確實彌補了他很多缺憾,可是一想到是骸送的,多少有點彆扭。

“謝。”他彆過頭不去看骸,骸故意逗他:“哦呀?剛剛彭格列的雲守是不是說了謝謝?”

雲雀的火焰瞬間點燃了浮萍拐,骸的青色火焰也包圍著三叉戟,因為火焰的力量,環境竟然變得越來越真實。兩人剛想打起來,結果突然整個環境都在抖動,不止整個幻境,整個世界都在抖動。這是時空跳躍留下來的餘波,沒有停下。因為彩虹之子動用了能力,影響了整個世界的火焰。

雲雀和骸的火焰一下子熄滅了,但是周圍的幻境竟然沒有崩塌,而且空間在壓縮,最後壓縮到隻剩下櫻花樹下的一席之地。雲雀儘量保持和骸的距離。

“這個幻境不是你創造的嗎?破不了?”雲雀四處觀察,在尋找突破口。

骸也頭大,這個幻境是他最近找到的一個真實之匣,說是幻境,卻也是真實的,因為波動他暫時失去了控製權,骸無奈道:“那你可不能再動手了,我需要恢複體力破了這個幻境。”

也許是暫時達成了共識,雲雀把拐放下靠著櫻花樹的一邊坐著休息,雖然是在儀器裡,可是和幻騎士的那一場的傷還在。雲雀看著這個幻境,頭頂的櫻花樹令他煩躁,骸靠著另一頭坐下,突然開口道:“上一次我們都在櫻花樹下,還是十年前吧。沒想到如今大家稱讚的彭格列最強守護者竟然會在十年前輸給櫻花。”

雲雀冷哼了一聲,骸看著櫻花突然有了興致,如果說綱吉是他的光,那雲雀就是讓他知道他存在的意義,畢竟這十年除了犬他們就隻有雲雀是真正的找了他十年,還好一直沒告訴他他在哪,否則雲雀肯定早去複仇者監獄大鬨了:“說起來,十年前為什麼突然不想殺你了,你想知道嗎?”

雲雀並沒有理他,骸繼續說道:“你的眼神真的很美麗呢,那一眼我可是記了十年啊,明明當時渾身是傷,嘴角還在流血,卻還是能用那麼美麗的眼睛瞪我,就那一眼我就沒想殺你了,畢竟我也很好奇,有這種眼神的人再成長下去會變成什麼樣呢!kufufu~”

雲雀的領帶被他鬆了鬆,他感覺幻境內氧氣在流逝:“嘖。”他知道這個幻境和他之前用小卷開啟的裡世界一樣,竟然在燃燒氧氣,可是明明沒有動用火焰啊?他在四處觀察著,想要打破幻境。

骸看了眼自己的手,戒指確實沒辦法燃起火焰,無奈道:“搞不好我們都要死在這了呢!我才剛出來,竟然就要死了,真戲劇呢。”

雲雀沒有說話,他心裡知道,失去火焰供養的這個幻境還能存在,肯定在燃燒著什麼,術士的精神力是非常重要的,換句話說,骸正在燃燒自己的靈魂維持幻境,氧氣減少說明快撐不住了。

雲雀感覺到除了櫻花樹外的空間都開始扭曲了:“你把櫻花樹也撤了吧,你的生命可燃不了多久了。”

這一次骸沒有出聲,雲雀走到他身邊,看到骸已經虛弱到昏厥了,他這具原身真的太差了,一切都還沒好好恢複又剛經曆大戰,還被白蘭吸收了不少火焰,結果還沒休息多久又和雲雀打了幾個回合,現在又在用生命維持空間,他知道如果不這樣做他們兩都會被扭曲的空間絞殺。

雲雀皺起了眉頭,他看了眼骸手裡的戒指,他有點嫌棄那個地獄戒指,於是取下了另一枚戒指帶到了自己手上,他試了試,勉強能燃起火焰,這就說明世界在恢複,想到他不知不覺欠了骸不少人情他就很生氣,戒指火焰越來越大,雲雀點燃了霧屬性戒指,一道光衝破了幻境。但是因為空間扭曲,落點很不妙,骸正在下墜,雲雀可不想他白白摔死,畢竟他還沒親手咬殺他,他喚出小卷作為踏板,衝過去接住了骸,小卷增殖為雲雀下落提供了落腳點,雲雀一點點向下跳去,最後終於落回了地麵。一到地麵他就一下子鬆手把骸摔在了地上,很響一聲,可是他還是沒有醒過來,雲雀感覺很奇怪,就見到骸好像屍體一般躺在那一動不動。

“喂!”雲雀用腳推了推他,可是骸還是沒有動靜,而且他表情變得痛苦起來,就好像精神世界在打架一般。事實上確實如此,因為這個未來彭格列戒指被毀壞了,所以彭格列初代的意誌不在了,而過去的彭格列指環過來了,D的意識留了一分沒有回去,在剛剛利用世界波動,D成功的進入了骸的意識。

雲雀運用霧屬性進行探查卻被擊中退了出來。雲雀看著躺在地上的骸想把他丟在這,可是感覺他好像不大妙,最後做了一會兒思想鬥爭,還是聯係了草壁把他帶回了基地。

綱吉聯係了雲雀,兩人在會議室見麵。綱吉看著雲雀:“這段時間也辛苦你了,雲雀前輩,雖然入江和我說你的亂來差點害計劃全毀呢。”

雲雀哼了聲,綱吉看著他的戒指說道:“這樣啊,其實我剛剛腦海中出現了他們那個過去的未來,所以關於骸的事,我想我們也應該防範一下。”

雲雀疑惑了,因為這個未來已經和那個過去完全切斷了,他是怎麼知道的一些事。

綱吉看著手裡的信,這封信是白蘭傳過來的,在過去的彭格列因為失去了海所以大地填補了海,而D斯佩多利用了西蒙家族成功搶奪了六道骸的身體,那是一場鏖戰,而白蘭傳來的訊息是D好像留了一絲殘念在他們這個未來。而看到雲雀手上的戒指,綱吉有必要把這些告訴他,畢竟早一些防備有好處,他們沒有彭格列指環不知道會不會也是一場鏖戰。

雲雀聽完後,突然有點期待D的出現,因為聽起來很強。綱吉無奈的看著他:“我剛聯係了庫洛姆她們,骸就在你的基地吧,彭格列基地毀壞了還沒修整好,若是有情況我們也能第一時間趕過去。”

雲雀看著他,突然無奈的笑了下轉身離開了。雲豆唱著校歌落在了雲雀肩頭,雲雀看了他一眼,雲豆喊到:“骸!骸!骸!”雲雀無奈道:“當年教你說話就不應該教這一句。”一人一鳥回到了雲雀的基地。

草壁跑過來:“恭先生,六道骸醒過來了。”雲雀看著這個下屬:“哦?醒過來了?那就好好打一架吧。”

草壁突然語塞看著自己的boss提著武器就要去乾架,他趕緊攔了下來:“不是的,恭先生,六道骸是醒過來了,但是有點奇怪。”

雲雀看了他一眼,兩人走到了雲雀基地的醫療室,六道骸是醒過來了,因為坐起來了,但是眼神空洞,就好像沒有靈魂一樣。雲雀咂舌了一下,這麼多年讓他覺得不是因為不能打架而煩躁的,就隻有這個男人和那個叫跳馬的男人。雲雀看了眼草壁,草壁道:“剛剛我們為六道骸進行了檢查和治療,他現在的狀態和活死人也差不多。”

“喂!雲雀恭彌!”雲雀肩上的雲豆突然開口說話了。

“啊!恭先生!”草壁看著雲豆,他的右眼慢慢出現了六道輪回眼,雲雀嫌棄的把他趕了下去,雲豆飛到了草壁的頭上看著雲雀:“雖然很不想這樣說,但是我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忙。”

雲雀看著雲豆,他喜愛小動物,可是被六道骸附身就讓他難評了。還好這麼多年他的性子算是真的磨平了不少,他平靜下來看著雲豆等著他說,骸轉身用小翅膀指了指自己的身體道:“老實講我也不清楚什麼情況,在我虛弱的時候彭格列初代的霧守竟然出現在了我身體裡,和我爭奪身體掌控權,老實講,他很強,雖然沒我強,但如果和我的身體完全融合,至少在這個世界已經沒有可以和他抗衡的存在了,所以我用我的身體封印住了他,現在我需要你幫我把我那個傻徒弟和Arcobaleno那個用幻術的小嬰兒找過來。”

骸還在自說自的,雲雀一手抓住了他,不爽的看著他:“你這是在命令我?”

骸撲騰了兩下,無奈道:“好不容易留下的世界,你也不想再毀滅一次吧,這個世界沒有指環了,Arcobaleno的小嬰兒們也消耗了不少能量。”

雲雀看了眼草壁,他便心領神會的退下去辦理這些事了,雲雀把雲豆(骸)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走了出去。感覺雲雀第一次不對自己動手,骸有點驚訝的轉頭看向他,可是這個身體還沒那麼習慣,肥嘟嘟的小嘴巴輕輕啄了下雲雀的臉頰。

雲雀冷聲道:“你再亂動,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咬殺你。”骸撲騰了兩下落到了雲雀的頭頂。

雲雀的紫色火焰已經燃了起來。看到他手裡還帶著他的霧屬性戒指,骸說道:“哦呀?沒想到你竟然還有你自己最討厭的霧屬性啊。”雲雀的火焰因為這句話更盛了。

“呦,恭彌!”迪諾突然出現在了雲雀麵前。

雲雀收斂了火焰:“你來乾什麼?”

迪諾把手裡的酒舉了起來:“我給你帶了清酒,一起喝一杯?雖然我喝不慣。”

雲雀看了眼他的頭發:“你的頭發怎麼了?”

迪諾揉了揉自己的頭發笑道:“還不是15歲的你問我,為什麼要換成那個發型。想了下,成熟還是對彆人吧,麵對你,我還是這樣吧。”

骸調侃道:“哦呀?加百羅涅的十代目那麼在意你啊。”

雲雀趕了下頭上的骸,但是骸隻是飛了下又落了回來,迪諾疑惑地看著雲雀,雲雀不耐煩地逐客道:“我不要,你走吧。”

迪諾知道雲雀老是口是心非,他笑著說道:“還有日式壽司哦,那家店可是得提前預定好久呢,我可是等著你回來呢。”

聽他這麼說雲雀確實心動了,這時候迪諾再放大招:“哦,對了對了,我剛剛看到了一直好可憐的小鳥受傷了,可是我不會照顧怎麼辦,在我兜裡,快死了的感覺。”

雲雀看著眼前的男人終是歎了口氣說道:“隨我來。”

這個意大利男人真的是越來越難對付了,兩人進了和屋,迪諾拿出酒和壽司,又從兜裡小心翼翼的捧起了一隻小鳥,雲雀接過小鳥,小鳥的身上有傷,翅膀好像斷了,看起來像摔的,雲雀推斷應該是當時震動的時候從鳥巢摔下來的。雲雀小心翼翼把小鳥放在一個看起來像是小床的地方,其實這張床是小卷的,有時候小卷會喜歡睡在這,雲雀突然想到了了平,因為晴屬性可以加速恢複,可是今天了平沒有來,於是乎他從一個地方翻出了藥箱子為他消毒清理傷口然後包紮固定。做完一切,小鳥好像安心了一般睡熟了過去,看著雲雀這溫柔的一麵,骸突然感興趣了,畢竟雲雀遇到他總是一副恨不得殺了他的樣子,雖然這是因為兩人確實有仇,十年前的黑曜戰他可沒少欺負他,可是這一個仇他記了十年。雖然他並不討厭他這樣做,至少他記了他這麼多年還放在心裡最重要的位置,雖然是放在最恨的人的位置上。

雲雀吃著壽司習慣性地用筷子夾了幾粒米喂雲豆,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米,骸毫不猶豫的啄了啄,意識到自己在乾嘛的雲雀和骸兩人突然頓住了。迪諾疑惑地看著雲雀:“恭彌,你今天真的很奇怪啊。”

雲雀回過神喝了口清酒:“你呆夠了就離開吧。”

迪諾卻往榻榻米上一躺:“哎~你知道你走後我可是陪十年前的他們大鬨了一場,對了,你知道嗎?彭格列匣子真的帥啊,真期待那個時代的你長大啊,那得有多強啊!”

雲雀瞪了他一眼,迪諾感覺渾身一激靈立馬改口道:“就算沒有彭格列匣你本身也很厲害哦,恭彌。”

雲雀懶得理他又吃了塊壽司,世界頂級壽司確實好吃。

迪諾問道:“我和羅馬裡奧來的時候看到草壁急忙出去了,你也彆太苛責部下了,他在這場戰鬥中出了不少力……”

雲雀放下筷子:“哦~你過來是來讓我咬殺的?”

迪諾無奈的起身倒了杯酒道:“恭彌,喝酒,歡迎回來,我很想你。”

雲雀低下頭喝了一碟酒,他感覺有點暈乎了,迪諾慢慢走到他身邊坐下,雲雀開始沉默了,迪諾先開的口:“你去找六道骸了是嗎?”

雲雀點了點頭,迪諾繼續問道:“他現在出現了些狀況?”

雲雀繼續點了點頭,骸疑惑地看著這一幕,他不敢相信雲雀竟然才喝了幾杯清酒就醉了?而且醉了後有問必答?

迪諾還想問啥,骸撲騰著想趕他走,為了暫時封印D他不能動用力量,所以隻能用雲豆的身體不讓他問下去了。

迪諾一把把雲豆抓住,他看著雲雀手上屬於六道骸的戒指心中竟有些不爽,他把雲豆放到了一旁,拽住了雲雀的胳膊往自己這邊拉了下。因為雲雀進和屋都會換和服,所以在剛剛他還是換了和服,當然骸被關在了外麵。

和服被迪諾拉了下,胸前雪白的肌膚大片露在外麵,迪諾看著臉和身上都有點泛紅的雲雀咽了咽口水。他剛想吻上去,骸飛起來一腳踹了過去,迪諾無奈的對骸說:“雖然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賴在這,但是他是我的……弟子,本來以為他應該對你恨透了,沒想到竟然把你帶在了身邊,老實講我嚇一跳。”

骸也驚了下,他也沒想到自己竟然看不慣迪諾與雲雀那麼親近,他肯定瘋了,就在迪諾他要親上去時,骸竟然鬼使神差的飛了過去,要說以前是把他當做一個有趣的對手,現在他確實感覺好像自己有什麼奇怪的改變。

“喂!你們兩嘰嘰喳喳的吵死了,全部咬殺!”雲雀掏出浮萍拐,可能是有些醉了,他站起來不是很穩,草壁這時候剛好趕了回來。

“恭先生!”草壁打開門就見雲雀晃晃悠悠舉著拐追著雲豆和迪諾打去,為了防止雲雀受傷,迪諾隻好用鞭子把他綁了起來。

而草壁看到這一幕急得想要衝過來,羅馬裡歐攔住了他:“首領,又……”

草壁瞬間明白了,也就迪諾能讓他喝酒了,其他人的酒他可從來沒喝過,而且每次雖然會醉但是很快就會清醒,這一次也是,雲雀漸漸變得清醒。

“跳馬!!”雲雀的戒指冒著紫色火焰,鞭子的束縛被他掙脫,一拐打上去,迪諾堪堪躲過,來回幾下迪諾但還是挨了一下,他趕緊安撫道:“好了,我知道錯了,恭彌我們先彆打了,草壁回來了,你不應該先聽他彙報嗎?”

雲雀很生氣,但聽他說完他現在更想讓六道骸回去然後和他打一架,他看了眼草壁,草壁低下頭示意了下說道:“彩虹之子的霧在和其他彩虹之子用完能力後就隨著瓦利安回意大利了,剛剛聯係了瓦裡安,他們說給報酬才來,之前的那個青蛙頭好像和黑曜的那些人一塊,因為骸先生沒有回去他們很焦急。我們聯係上時那個青蛙頭這樣說的。”於是草壁模仿著弗蘭的口氣說道:“啊?那個鳳梨頭現在遇到麻煩需要我?混蛋師傅不用管他,我還要去周遊日本一圈呢,現在出發,不用找我,謝謝。然後他就從我眼前消失了。”

六道骸即使變成了鳥也能感覺到他頭上的井號:“那個混蛋青蛙頭!”

雲雀看了他一眼對草壁說:“把那個小嬰兒喊過來,然後那個青蛙頭的孩子給我找過來,我用雲豆監控著整個並盛,把他帶過來,打暈也行。”

六道骸吐槽道:“kufufu恐怕若是我這個徒弟想躲,你們可真不容易找到。”

雲雀一把抓過他,可能是嫌他吵了把他丟了出去,又對草壁說:“給你三天時間,超過了就等著被咬殺吧。”

草壁立馬恭敬道:“是!恭先生!”然後就和羅馬裡歐退下了。

六道骸撲騰地飛了回來,迪諾無奈的坐在那,他看著雲雀,他的和服因為打鬥已經很淩亂了,又因為剛剛鞭子的束縛,有些地方還能看到紅色的勒痕,他咽了口口水,然後看向變成雲豆的六道骸,他飛到了雲雀肩上,這一次雲雀已經不想趕他了,不知道為啥,迪諾感覺骸好像在向他挑釁一樣看著他。

雲雀看向迪諾:“沒什麼事就走吧!”

迪諾盤腿坐著,一隻手撐著臉,看著雲雀笑道:“恭彌!之前答應我的沒有忘吧!”

雲雀不耐煩道:“等處理完這些事。”迪諾滿意的點點頭起身準備離開,結果因為羅馬裡歐不在他直接摔了一跤,他爬起來警告道:“雖然如此,不過複仇者在找他哦,注意安全。”

雲雀揣著手:“知道了。”

六道骸明白他在這要是被複仇者知道肯定會鬨過來,肯定會和沢田綱吉他們大鬨一場,他突然嚴肅起來,雲雀看了眼肩上的他說道:“不用擔心,來了我也會咬殺他們。”

六道骸:“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的真身在那的?”

雲雀沉默沒有說話,在一開始小嬰兒老是敷衍他,又老是拿六道骸當誘餌,直到他的勢力發展,他去查一下就明白了,複仇者很強,哪怕現在的他都不一定能贏,看了眼手上的戒指,也許現在的他可以一戰。

六道骸知道複仇者的強大,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這十年一直沒有很好的時機,直到弗蘭的出現才讓他看到了希望,如果真鬨起來他知道肯定會出現傷亡。

晚上雲雀正在書桌前看書,六道骸飛了過來,發現了一堆研究幻術的書,他飛到雲雀書案上,發現雲雀還在研究7?,可是這個世界沒了彭格列指環和瑪雷指環,也就隻剩下奶嘴了。

六道骸突然開口道:“你是什麼時候發現可以使用霧屬性的?你也會幻術嗎?”

提到幻術雲雀就一臉嫌棄,看了眼手上屬於六道骸的霧屬性戒指,他動用力量,紫色火焰和青色火焰都燃了起來,然後他拿出一個匣子,這是他之前在外麵收集的霧屬性匣子,他把火焰注入進去,那個匣子發出一道光,整個房間竟然被籠罩,然後整個並盛的全貌出現在了他們腳下,他們仿佛懸浮在並盛上空,其實這個匣子就是給雲豆們按了攝像機,不僅能增殖還能隱身,老實講是個不錯打探情報或者監控的手段。

骸看著這些突然問道:“雲雀恭彌,你有想過學習幻術嗎?你一直學習破解的方法,然後自己不自覺掌握了霧屬性,如果你想學我可以教你。”

雲雀把監控收了起來搖頭:“不要。”

他很討厭幻術和幻術師,他隻對破解感興趣,之前有個能隱身的霧屬性指環他也就偶爾用一下,真要學他最討厭的幻術他做不到。

骸無奈的看著他,然後走了幾步站在他正在看的書前,雲雀知道他在好奇什麼:“我隻是在想,既然是已經斷了的過去的繼承,為什麼能留在另一條線的未來。”

骸無奈道:“7?本來就是不可思議的存在,你沒參與大戰,我當時可是用了彭格列初代霧守的寶物,確實很神奇,你要是看到沢田綱吉的表現,你應該會非常想和那樣的他打一場。”

雲雀知道那場戰鬥不屬於這個時代的他,想到過去的他能好好享受戰鬥他是真的很羨慕,雖然不想承認,可是隻靠體術,在這個世界遇到絕對強者時還是有點難處理。

“我要休息了。”雲雀把他趕到旁邊合上了書,然後前往房間休息,骸就一直飛著跟著他,直到到了他的門前。

雲雀看了他一眼道:“你到你本體旁去,敢打擾我休息,哪怕是這具身體我也會毫不留情的咬殺。”

六道骸哪會管這些,先他一步飛到房間就往枕頭旁一落,雲雀想趕他走幾次無果就放任他了。他也很疲憊了,從儀器中出來,上次的傷還沒好,今天又大鬨了一場,他困了,熄了燈很快就睡著了,雲豆也一動不動的在他頭旁邊臥著睡著。

在夢裡,雲雀看到了六道骸:“嘖~真是煩人!”於是他攻擊了過去,可是無論怎麼攻擊他都不出手,而是不停躲閃,隻見六道骸打了一個響指他就動不了了。

雲雀看著那個模糊的六道骸逐漸變了樣子,那是個有著冬菇頭的男人,男人靠近雲雀,耐人尋味道:“阿諾德,沒想到在夢裡你都和我作對!”

雲雀看著眼前的人,身體動了下,手上突然出現了一個手銬,原先的拐也不見了,他看到手上的戒指,那是彭格列指環。雲雀強忍著頭痛向那個冬菇攻擊了過去。

冬菇頭的男人退後一步說道:“嗯~你確實一直讓我很頭疼呢!阿諾德!”

這些話讓雲雀摸不著頭腦,他以為他是處於誰的幻境之中,他的腿又變的沉重了起來,而且在這裡他點不燃火焰。雲雀試著努力動著身體,冬菇頭已經扛著鐮刀攻擊過來了,一道紫色的光出現在了雲雀眼前,這個人看向冬菇頭說道:“D你不應該繼續留在這的!Giotto叫我帶你離開!”

冬菇頭看著來人:“真是的,我的夢怎麼會出現兩個煩人的家夥。”

結果另一個聲音傳來:“這不是你的夢,從我的夢裡滾出去!”

六道骸也出現在三人麵前,雲雀看著手上的手鐲,六道骸耳上也多了一個耳墜,一些不屬於他的記憶湧入腦海,那是那個過去的記憶,他們和斯佩多戰鬥的記憶,雲雀謹慎地看著麵前的人想要動手,從骸來之後他終於能動了,阿諾德攔住他:“這是我和他的事。”然後兩人化作光消失了。

周圍黑暗並沒有褪去,六道骸看了眼雲雀:“你也快回到自己的夢裡吧!”

雲雀站在原地沒有動,剛剛的記憶來自於過去,但是這條線本應該斷了的,他們應該是獨立的未來,所以這個世界沒有西蒙家族,也沒有大地指環,更不存在彭格列指環vg形態,不過雲雀從來就不是遇到困難會害怕退縮的人,相反,他是真的很期待和強者打一場。

“kufufu怎麼說呢雲雀?你真是戰鬥狂,可是這一次恐怕不能讓你打了。”骸走到他身邊,雲雀一個手銬拷過去,六道骸並沒有躲,他看著他然後指了指前麵的亮光,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雲雀看著他指的地方,他在剛剛還看到了屬於六道骸的一些記憶,雖然不多,他看著眼前的人,他很強也是他的仇敵,所以他追了他十年,關於他的事他全都知道,在那樣的黑暗裡關了那麼久,沢田綱吉明亮的橙色火焰卻是他生存下去的光。

雲雀看著手上的手銬,骸並沒有掙脫,他抬頭看著他:“你是不是快死了?”

骸看著他,他的狀態確實非常糟糕,可是他不明白雲雀怎麼知道的,看出他的疑惑雲雀說道:“你的夢都亂的把我們都卷進來了,你還控製不了。”

“kufufufu你會擔心自己的仇人?雲雀恭彌,不要因為我的過去而改變了你對我的恨,你太溫柔我可不習慣,不要忘了我給你帶來的痛苦!”骸打了個響指,周圍環境變成了十年前的黑曜,而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麵的場景。

周圍的櫻花樹令雲雀心煩意亂,他想打他,可是身體又控製不了了,這不是他的夢,當然不由他。

骸的手撫上他黑色的秀發,雲雀的眼神充滿殺氣,骸看起來好像很高興:“kufufuhaha就是這個眼神,真美麗啊!雲雀恭彌,我果然很喜歡你呢。”

雲雀正在強迫自己的意識在彆人夢裡亂來,骸感覺到他要亂來了,在彆人夢裡亂來可是會一不小心就變成白癡的,骸趕緊把他送出了夢境,再折騰下去他可能真的要變成傻子了。

從夢境醒過來的雲雀看著身旁的雲豆圓鼓鼓的身體竟然無奈的歎了口氣,無拘無束孤傲的雲今天算是敗給了這個抓不住的霧。想著夢裡的一切,雲雀還是忍不了地用手指敲了下雲豆的小腦袋,骸也漸漸醒了過來,他用雲豆的身體親昵地蹭了蹭雲雀的手指。雲雀嫌棄地抽回手指,骸不介意的換了個姿勢繼續睡,離開身體太久了,他的生命力正在抽離,他很疲憊,可能就是雲雀說的,他活不了多久了吧。

雲雀的手上燃起了青色火焰,他把手搭在骸的身上,火焰滋養著骸的精神,他開口道:“不用這樣做的,沒有用的,不過再拖下去確實不大行了,還好彭格列的初代雲守來幫忙了。”

雲雀想著那個人,原來他就是彭格列初代雲守,那個人看起來很強,雲雀太累了又睡了過去,骸也不鬨了也睡了過去,他的精神實在太差了,但是還好雲雀給他滋養了一點。

這一次的夢沒人打擾,不過骸很好奇雲雀的夢,他曾窺探過綱吉的夢,那是很美的大空,說起來那個真實匣之境本來是想給綱吉的禮物,畢竟很美,可是他沒能送出去卻先給雲雀看了。

他進入到了雲雀的夢裡,但是雲雀的夢好像很不一樣,那是並盛中學,所有人都成了這裡的學生受到風紀委員會管理和保護。連那個加百羅涅的十代目竟然都是這裡的老師,看來雲雀認可了他教師的身份,骸尋找著自己出現的地方,他甚至看到了白蘭他們,那他應該也能成為這的一員吧,可是連犬他們都出現了,就是沒有他,他不甘心打算直接去找雲雀,可是活動室和天台都沒有,他後來在公園櫻花樹下看到了他,那是15歲的雲雀恭彌,他抬頭看著櫻花很煩躁,十年前的六道骸出現在他背後。

十五歲的雲雀可不會說那麼多話,他提著武器就直接打了過來,兩人打的有來有回,後來十五歲的雲雀贏了,骸被打在地上,骸看著一切無語道:“kufufu明明十年前是你臣服於我的。”

“誰在那!”雲雀犀利的目光向著一處看去,可那裡空無一人。

地上的骸站了起來,他kufufu地笑著,雲雀警惕地看著這個人。可是這一次,他沒能贏過他。

“嗯~真是的,就連夢裡都不願意放過我……”骸對著被他壓製住的15歲的雲雀說道。

綱吉從一處跑來看到了眼前的一幕立馬製止道:“哎?雲雀前輩骸前輩,不要在校園內打鬥啊!”

骸看著15歲的綱吉默默放下了三叉戟,他看著綱吉沒有說話,眼裡流露出了的溫柔讓雲雀很不適。

雲雀拿著拐抵在骸的脖子前,周圍的景色突變,夢在扭曲,綱吉和場景一塊消失了。

“哎?雲雀恭彌?”骸感覺背後冷汗直冒,他看著眼前的雲雀,他的身高逐漸變高,身上燃著紫色的火焰。

“六道……骸!”雲雀變成了25歲的樣子,他手中的浮萍拐還抵在骸的脖子前,骸也變成了現在的樣子,他笑眯眯的把三叉戟擋在了拐的前麵。

“雲雀恭彌……你……”骸不大確定雲雀是否意識到他在他的夢裡。

雲雀抬起頭,一雙如黑曜石般的眼睛犀利地看向六道骸。

六道骸心知不妙,他慢慢後退著,畢竟在雲雀的夢裡,而夢中人也意識清晰,在他人之夢他也不能保證全身而退。

六道骸還來不及退出雲雀的夢就被手銬拷住了,六道骸害怕阿諾德的手銬增值就像之前15歲的雲雀做的那樣,他想要脫離卻被拉住,他沒有等到手銬的緊縛,也沒有等到雲雀的咬殺,他疑惑地回頭就看到了那雙眼睛,周身的火焰已經退卻,眼中卻帶著無名的火焰。

“你……你的靈魂已經很不穩定了……”雲雀沒想攻擊但也沒想放他走。

骸站定看著眼前的人,那雙好看的丹鳳眼閃爍著光芒看著他,即使周遭空間已經漆黑一片,可那雙眼睛是如此的明亮。

“雲雀……恭彌……”骸看著他的眼睛,不確定他是否真的明白這是他的夢境之中,又或者他已經明白卻不願醒來。

“彆走……”雲雀拉住他:“六道骸……”

骸感覺到了眼前人的不對勁,他想伸手觸碰他卻被一陣吸力強行擠出了夢境,此時天已經微微亮了,作為雲豆的骸醒了過來,他撲騰著翅膀來到了雲雀身邊。

阿諾德的幻影同樣出現在了他身邊,骸看著阿諾德,發現他的身形很是虛化,仿佛下一刻就要消失了一般。

阿諾德看了眼雲雀又看向骸說道:“看來十代的雲守霧守關係不錯。”

骸冷聲道:“時間線已經不一樣了,你們不應該跨越到這個未來來的,彭格列指環也毀掉了,為什麼?D·斯佩多……”

阿諾德說道:“彭格列十代目的霧守,接下來我的話很重要,請耐心聽我說……”

骸回到了自己的身體,阿諾德的話令他陷入沉思,在那個時間線裡,D占據了他的身體並且從複仇者監獄逃出,而這個時間線他才剛利用弗蘭他們逃出,可想而知D的強大。

那場戰爭極其不易,眾人聯手才勉強獲勝,可如今這裡不會有VG進化的彭格列指環,也沒有所謂的大地指環,甚至因為和白蘭的戰役,許多人都還沒恢複過來,而目前最強戰力的彩虹之子也剛複活,一切條件都顯得如此絕望,可六道骸本就是絕望中誕生的存在,他不會畏懼D的存在。

骸來到雲雀的房間,雲雀已經醒來,他站在那裡看著骸說道:“你又要去哪?”

骸看著他皺著眉:“那個戰役通過彭格列初代霧守雲守傳遞給了我們兩,要戰勝他的方法你理因知道,光是等著可不是我的風格。”

雲雀沉默著,但是他那雙漂亮的黑色眼睛卻一直死死盯著骸。

骸抿了抿唇終是不願意多言,他感覺自己都變得不像自己了,他想要離開卻突感頭暈目眩,他一隻手扶著牆一隻手撫上右眼,他抬頭看向雲雀。

雲雀平靜地說:“你是現在最強的幻術師,我不能讓他奪走你的身體再做出危險的事。”

六道骸無奈地笑了下:“你覺得……他能贏我?”

雲雀說道:“等你完全恢複,我同你一戰!”

六道骸倒下了,雲雀喚來了手下把他抬到了房間,他看著昏睡在那裡的骸若有所思。

“恭彌,這可不是有意思的事,你怎麼會幫助他?”迪諾出現在雲雀身後,他雙手環抱靠在一旁看著雲雀。

雲雀沒有轉身麵對他,隻是微微回頭說道:“我想做什麼與你何乾?”

迪諾放下手走了過來:“哎~恭彌,你好像有點不一樣了,自從這個人真身出來後,你好像就變得不一樣了……”

雲雀沒理會他隻是淡淡問道:“有消息了嗎?”

迪諾問道:“不告訴阿綱他們嗎?”

雲雀不知為何心口有點刺痛,他搖了搖頭:“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彭格列剛經曆了大戰元氣還沒恢複,關於那個時空的記憶隻出現在了骸和雲雀的記憶裡,這也許是因為斯佩多和阿諾德的原因,為了搜集一些厲害的匣兵器,雲雀除了自己的勢力外不得不依靠一下迪諾,雖然這並不是他想做的。

雲雀走到一旁把一根線香掐滅,這根線香就是專門針對骸這種術士的,術士的精神力是很強大的,但是在強大的精神力下也是有機可乘的,而這根線香的作用就會使進行轉移的骸精神虛弱,他本以為他會從雲豆體內出來後就陷入沉睡,卻沒想他還能支撐那麼久,雲雀不屑於用這些東西,卻也想等骸徹底恢複後再實行自己的複仇計劃。

“給,這是剛剛剛寄過來的。”迪諾拿出幾個匣兵器然後說道:“不過,恭彌,你的戒指應該承受不了你的火焰。”

雲雀接過匣兵器不再多言,他轉身向外走去。

迪諾想跟著他,結果雲雀隻是看了他一眼然後沒理他離開了基地,他看著微微發亮的天空,太陽慢慢升了起來,清晨的城市籠罩著一層薄霧,微風吹過有一絲涼意,今天的天不算很晴朗,陰沉的天有著很厚的雲朵,雲雀轉身離開了這裡。

在基地內,迪諾無奈地坐在骸的床旁邊,他歎了口氣:“為什麼我一定要守著你啊!恭彌好像要去做什麼傻事。啊啊啊,羅馬裡歐這時候還沒回來。”

“所以……他去乾什麼了……”骸緩緩睜開眼睛,他勉強撐起身子甩了甩頭,他感覺腦袋裡麵仿佛有無數雲豆飛過,特彆昏沉。

迪諾看了他一眼拿出鞭子橫在他麵前:“你現在最好彆亂動,也彆試圖使用幻術,你體內有彭格列初代霧守的存在,你的本體一旦精神脫離就會被占據。”

骸當然知道這些,他靠坐在床上沒有任何行動,隻是問道:“雲雀恭彌……他去乾什麼了……”

迪諾看著他沉默道:“抱歉,我沒辦法告訴你……”

六道骸抬起頭直視著迪諾的眼睛,他略帶怒意:“加百羅涅家的小子,我沒心情和你在這浪費時間。”

“骸大人!”一個女生的聲音傳了過來,庫洛姆站在房門外看著屋內的男子。

“你……怎麼來了?”骸沒有看向站在那裡的庫洛姆,他出來後就是為了避免見到庫洛姆他們才隻和阿綱見了個麵就準備離開了。

在骸的心裡沒有同伴的說法,可是庫洛姆的存在很特殊,她因為他而存在,而作為最合適的容器,在這些事結束後他早都想把庫洛姆交給彭格列了,就好比過去的記憶傳遞過來一樣,過去的他也是這樣選擇的,他是行走在黑暗中的人,隻身一人便好,可是雲雀恭彌喊來庫洛姆想來是為了拖住他。

“儘做多餘的事……”六道骸有點煩躁,對於雲雀恭彌試圖拿捏他的煩躁,事實上雲雀本可以喊來阿綱的,可是他沒有這樣做。彆人的話骸絕對不會聽,但是綱吉的話他可能會聽取幾分吧。

庫洛姆走了過來,她擔憂地看著六道骸:“骸大人,請不要離開。”

六道骸低著頭:“kufufu……我可愛的庫洛姆啊,你不用擔心,隻需要相信我便好。”

庫洛姆突然低下了頭,迪諾立馬站了起來:“你不應該這樣做的,你離開了,彭格列的初代霧守會占據你的身體的!”

庫洛姆的身體發出了六道骸的聲音:“加百羅涅的首領,我不知道雲雀恭彌和你說了多少,但是現在,我可是這個世界最強的幻術師,任何人都無法在幻術中打敗我!”

庫洛姆離開了這間房間,迪諾想追出去卻被絆了一跤,他無奈道:“糟糕了……恭彌,你一定要快點啊!”

庫洛姆剛出基地就暈倒在了一旁,雲雀的基地有些房間安放了針對術士的材質,就和白蘭當時的房間一樣,所以六道骸隻能利用庫洛姆先離開你那裡,他的本體因為藥效還沒恢複,而且在那個基地裡也能加一個保險,讓斯佩多不能那麼快的占據他的身體,而現在他要做的是找到雲雀恭彌,不管他要做什麼都去阻止他。

六道骸感知著雲雀的位置,雖然這些事發生不過幾個小時,可是雲雀已經離開了很遠,沒辦法的骸隻能不斷附身於飛翔在上空的雲豆們,通過雲豆們的視野去尋找著雲雀恭彌。

雲雀已經來到了一處,這裡是一平工作的拉麵館,他看著正在吃拉麵的白發男子。

川平大叔停下吃麵,現在是早上七點,拉麵館也陸陸續續來了不少人,川平大叔半眯著眼睛看著雲雀:“等等再說這些,等我先吃完這碗麵。”

雲雀沒有說話,他隻是靠在一旁看著外麵的風景,白蘭他們的影響消失了,這個世界步入了正軌。

川平終於吃完了最後一口,甚至連湯都沒剩下,雲雀見他吃完了才把緊緊懷抱的雙手放下走向他。

川平大叔帶著雲雀進入到了一個無人的房間,他看著雲雀說道:“你是知道了什麼,我知道屬於過去的傳承過來了,但沒想到是你來了,你是阿諾德是嗎……”

阿諾德的虛影幻化出來,他看著川平沒有說太多隻是點了點頭,當年為了控製平衡世界的力量,7?由此誕生,而被贈與彭格列的指環便是繼承了其中的力量,過去的指環也壞過,可他的碎片重新變成了新的力量,可是這個未來的戒指被沢田綱吉毀壞了,雲雀知道要想找回戒指中玉石的力量需要找到知情的人。

川平大叔搖搖頭說道:“不行哦,彭格列的小子們,瑪雷指環和彭格列指環已經毀壞了,在這個未來7?已經失去力量了。”

雲雀緊緊盯著川平,阿諾德說道:“貝是以點的方式存在於所有的時空中,而彭格列指環可以引發縱向時空軸的奇跡,如果力量真的消失了我和斯佩多就不會出現在這了。”

川平無奈地搖了搖頭:“確實本身的力量還是存在的。”他從旁邊架子拿出已經變成殘骸的彭格列指環和瑪雷指環,川平無奈道:“你們這幫小子真的是,差點讓世界毀滅了知道嗎?我差點就吃不到心愛的拉麵了。”

看著毀壞了的指環阿諾德和雲雀陷入了沉思,在過去的記憶裡彭格列有個神秘的人物——塔爾波,可他們也不知道去哪裡尋找他。

川平把盒子蓋上後他用手指了指雲雀心臟處:“指環隻是容器和媒介,他的力量一直存在,在跨越奇跡的血脈裡。”

阿諾德沒有說話,雲雀看著那個盒子微微皺了皺眉,隨即露出了一個笑容,如雪山上的花般冷豔孤傲:“一定需要這個指環嗎?沒有他我也能贏。”

雲雀說罷轉身離開,阿諾德看著他無奈地搖搖頭,性格誰也不說誰,阿諾德以前也沒少讓Giotto頭疼。

川平對阿諾德說道:“力量的載體已經毀壞,為了平衡這個世界,十年前的他們才過來了,可是現在未來已經改變了,這個世界已經獨立了,指環也隻是載體罷了。”

阿諾德低著頭沒再說話轉身離開了,在他們都離開後川平無奈地拿著那個盒子然後隨手一丟扔掉了,川平對著虛空說道:“戒指隻是載體,而力量已經存在於靈魂之中,過去已經過去,他們將是新的彭格列,和過去那個世界一般,不是嗎?未來已經改變,不需要什麼7?就已經能穩定了。”

一個人影出現在了川平大叔身後,川平大叔沒有回頭隻是淡淡說道:“你不該來的。”

雲雀消失了兩天,這兩天骸的精神在變差,他不僅得警惕斯佩多占據他的身體,還得尋找雲雀,一直不停附身其他生物本就會使精神力變差,這已經是他不知道附身的第多少隻雲豆了,飛過山林在那群山之巔他終於見到了那個人。

山崖邊雲雀衣袂飄飄,風吹過他烏黑柔順的頭發,一雙好看的丹鳳眼正看著眼前的男人,那是一個和雲雀長得極為相像的人,實際上7?的力量確實在消失,奶嘴的詛咒在慢慢解除,彩虹之子都在慢慢變回原來的模樣,可是關於過去的記憶隻停留在了打敗斯佩多那裡,所以對於後麵的彩虹代理戰他們並不知情。

雲雀是通過一平見到了風,他需要的是不斷變得強大,在和風打了不知道第多少回合,他的臉頰劃破了口子,鮮紅的血液染上了他白皙的麵龐,破碎卻又豔麗。

骸附身的雲豆飛了下去落到了雲雀肩頭,他用小翅膀擦拭著他的臉頰,雲雀收斂攻擊的姿勢,他站直身子向風鞠了一躬後離開了,他是彭格列最強的守護者,可他知道自己還不夠強,至少雲雀是這樣認為的,他是個追求絕對實力的人,以前是現在也是,和幻騎士的那場戰鬥他沒能儘興,也很可惜他的指環品級不夠,沒能打的酣暢淋漓,火焰的力量是這個未來戰鬥的主要方式,他見識過屬於過去的那個記憶,那個神奇的第八種的火焰,那個能夠跨越空間的力量,他要做到感受氣的流動才能精確抓住空間的變化,而風就是彩虹之子裡麵武道最強的存在,他需要一定的試煉。

雲雀擦拭了下臉頰,血已經有點乾涸了,雲雀趕了趕肩膀上的雲豆瞪了它一眼。

骸突然覺得背後冷汗直冒,他撲騰著翅膀,雲雀看著他翅膀那一片的猩紅,那是他剛剛幫他擦拭獻血留下的,他用手接住雲豆的小身體拿出濕巾輕柔擦拭著。

骸就靜靜看著他,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即使知道是他也用如此溫柔的眼神看著他的雲雀,雖然他知道是因為這隻小鳥,雲雀擦拭完後可能是覺得骸安靜的過分了開口警告道:“不要再跟來了。”隨即轉身走向了一個方向。

骸的附身被解除了,他回到了本體,是斯佩多的精神在和他爭奪身體的掌控權,雲雀的基地好在沒有他的許可哪怕綱吉也不能隨意踏入,不知為何現在的骸不是很想阿綱見到他現在的模樣,也許是他的心理也許是斯佩多的心理作祟也說不好。

“不用那麼緊張。”在骸的精神空間裡斯佩多盤腿坐在一個石凳上,他一隻手撐著臉另一邊扛著帶著詭異光芒的鐮刀笑容看著骸。

骸看著他發出了大笑:“我為何要緊張?你贏不了我。”

斯佩多無奈地說道:“沒錯,我贏不了你,所以我沒想占據你的身體了。”

骸微微皺眉明顯不相信,斯佩多說道:“你覺得那個十代雲之守護者把你我困在這為了什麼,他和你有仇不是嗎?”

隻見斯佩多打了個響指,一片巨大的櫻花林出現在了骸的精神空間內,斯佩多突然出現在了骸的麵前,骸幻化出三叉戟把他打開,三叉戟與鐮刀碰撞爆發出了尖銳的金屬撞擊的聲音。

兩人皆向後退了幾步,骸警惕地看著斯佩多,斯佩多繼續說道:“你忘記自己的痛苦是誰帶來的了嗎?給黑手黨賣命?還不惜涉險,大空就那麼包容你的罪行,可是雲可不會,他不會和你友好相處的,畢竟這個仇恨的火焰他會記一輩子。”

骸突然伸出一隻手撫上那隻六道輪回的眼睛,他發出了大笑甚至是有些病態的笑,他突然看向斯佩多語氣略帶歡愉:“一輩子嗎?我還真希望能在他心裡留一輩子,哪怕是仇恨也好。”

斯佩多看著他無奈的搖了搖頭:“你我的記憶來自過去的未來,跨越時空,我想你應該知道另一個存在的。”

骸突然收斂了笑意,那個困了他許久的人,那個強大的複仇者,他不認為自己會輸,可他現在還要與斯佩多周旋,這令他有點不爽。

“哎~兩個師傅?不對,一個鳳梨頭一個冬菇頭,現在人的發型真時尚耶~”一個語氣緩慢卻欠揍的聲音響了起來,不等聲音的主人完全出現,一個三叉戟就刺了過去,但是是刺在巨大的青蛙頭上。

“mumu,這樣子就要支付我很多錢了,誰知道本來複活的莫名其妙的,還莫名其妙解除了詛咒。”一個帶著鬥篷的女孩出現在了眾人身邊嘴裡念叨著。

“骸大人……”庫洛姆也出現在了骸的精神空間。

這是很恐怖的一件事,幻術師的精神力是非常強大的,而六道骸是當今最強幻術師,要進去他的精神需要很強大的力量,在雲雀的基地,限製幻術師的地方肯定做不到,而要把他搬運出去又會麵臨斯佩多不受限製附身他人的情況,至少現在算是六道骸用自己封印著他,可也無法完全驅逐他。

“所以……這是什麼意思?”骸看著出現的眾人,老實說這裡聚集了當今最強的幾個幻術師,而他們要麵對的是跨越千年的彭格列初代霧守。

弗蘭說道:“是彭格列的鳥?不對……麻雀說……”

“是雲雀!”骸無奈地把三叉戟又捅了過去,弗蘭的青蛙頭又多了三個眼。

“嗷……反正他說……幻術師的事讓幻術師來解決……就把我們聚在一起了。”

“他人呢?”

“他說討厭群居就走了。”

瑪蒙笑道:“mumu,他答應給我一筆可觀的報酬。”

庫洛姆點了點頭:“我們用幻術合力搭建了一個隔絕空間,骸大人儘管放心就好。”

骸聞言點點頭看向斯佩多:“既然都準備好了,那我們開始吧。”

骸的三叉戟指向斯佩多,斯佩多無奈地笑了笑,二人打鬥了起來,無論是幻術對決還是體術對決,一時之間不分上下。

弗蘭都變出了個西瓜,幾人在旁邊坐在椅子上吃著瓜看著這邊打鬥。

也不知過了多久,二人終於退開了隔著幾步遠的距離,斯佩多擦拭著汗說道:“我想已經夠了,彭格列的十代霧守,你很強,我輸了。”

骸放下三叉戟看著他:“kufufu,怎麼突然說這麼喪氣的話?”

斯佩多搖了搖頭撐著鐮刀靠在一旁說道:“過去的記憶傳了過來,我也知道我做錯了,在你們手裡彭格列的榮光怎會不在,我想我該回去了,回Giotto那裡了。”

骸看著他,目光略帶審視般想看著他擔心他耍什麼花招,斯佩多隻是笑臉相迎的離開了骸的精神空間。

骸醒過來時就看到了和阿諾德離去的斯佩多,二人關係看起來很微妙,走之前斯佩多回頭對骸說道:“雲霧本就出生同源,彆做會後悔的事,六道骸……”

聲音越來越遠直至消失,瑪蒙他們搭建的空間開始瓦解,迪諾最先進來的。

迪諾對幾人說道:“就……處理完了?這才過了多久?”

瑪蒙說道:“他都很強了,能贏過他的人屈指可數,我走了,畢竟拿多少錢辦多少事。”說罷她就身形消散消失了。

“骸大人,你還好嗎?”

“混蛋師傅感覺怎麼樣?”

六道骸看了兩人一眼沒說什麼隻是看向迪諾:“他呢?”

迪諾看著他道:“恭彌讓我給你帶話‘等著我回來咬殺你’,他是這樣說的。”

“就這一句話?”骸起身手裡已經握著三叉戟了。

迪諾戒備著他,手裡的戒指已經燃起了屬於大空的火焰。

可是隻是一陣霧氣後六道骸消失在了原地,迪諾吐槽道:“不愧是最強術士,在專門針對術士的房間還能這麼運用自如。”

雖然這樣說,但是弗蘭已經看透了這個幻術,可他也不打算多說什麼,庫洛姆看了眼六道骸消失的地方低著頭沒有說話。

六道骸離開了基地,這回是本體了,可是這幾天讓他本體特彆虛弱,他站在空曠的森林裡看著周圍,他需要知道雲雀在哪裡,然後他又試圖去附身雲豆。

“彆白費力氣了……你打不過我的。”

六道骸剛聽到這一句話他就被直接打回本體裡了,那是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聲音,甚至這個聲音讓他有點顫抖,但絕不是因為恐懼,這是複仇者監獄的那個複仇者的聲音,他不會認錯,而雲雀在挑戰的是這個人。

六道骸沒有停留地向那個地方飛奔而去。

雲雀看了眼在上空盤旋著的雲豆,他又看向那個人,他很強,雲雀找到川平,他想知道夜之炎的真相也想知道7?的真相,結果就看到了這個人,他和川平大叔打了起來,可是被川平單方麵虐了。

川平注意到了這個因戰而蠢蠢欲動的雲雀笑道:“你是為了夜之炎來的?還是為了一個真相?打過他你就知道了。”

雖然不想聽從彆人的,但是雲雀還是和百慕達打了起來,每次百慕達利用夜之炎的能力穿梭時雲雀都能精準預判到他的位置,這是風教會他的一種感知氣流變動的方式,而在骸昏迷時雲雀也和斯佩多聊過。

“哦?你好奇這個?是為了什麼?”

“7?的真相,死氣之炎的真相,和我們這個獨立出來的未來。”

“我還以為你是為了變得更強。”

“我會變強……”

“你不是為了保護他?”斯佩多指了指昏迷的骸。

“他……不用我保護。”雲雀深深看了眼昏迷中的骸。

阿諾德靠在後麵的牆對斯佩多說道:“斯佩多,和我走。”

斯佩多看了眼他沒說什麼,隻是繼續和雲雀說道:“我也隻是參悟了一點,夜之炎是一種能夠進行空間跳躍瞬間移動的火焰,但是這都是非人才能做到的,打破空間和時間都是不被允許的,但是十年火箭筒卻跨越了時空,7?也是,貝也就是彭格列指環是一種跨越時間的傳承,而海瑪雷指環就是橫向世界穿梭,這已經違背了世界法則了,可7?的力量就是如此,我覺得夜之炎擁有7?的力量,他是獨立於7?外的另一種屬於世界的力量,但是要掌握它並不容易……。”

聽斯佩多說了這麼多,雲雀大概理解了一點,那就是他無法點燃這種火焰,不如說7?全部沒有了,這種火焰的力量是否也會消失都不清楚。

“呐……所以你問我這些的理由可以告訴我嗎?”斯佩多玩味的看著他。

雲雀隻是看了他一眼便轉身離開了,阿諾德摁住了要發飆的斯佩多道:“就最後陪他們鬨一下我們也要離開了,這個未來已經獨立了,我們不該出現在這的。”

斯佩多看了眼六道骸無奈歎了口氣,他要幫雲雀恭彌拖住六道骸,這是他答應雲雀恭彌的,也是他答應阿諾德的,他看著阿諾德:“我累了,結束後我們就離開吧。”

阿諾德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隻是默默點了下頭,斯佩多看到他這樣露出了一抹笑容,過去的記憶他也有了,那個敗給綱吉他們的另一個過去,他明白了艾琳娜的心意也放下了仇恨準備去向Giotto贖罪,可在此之前他得攔著六道骸,六道骸很強這他也知道,可是要和複仇者鬥爭他不認為會很輕鬆,至少雲雀恭彌不想虛弱的六道骸參與進來。

雲雀想用百分百的火焰去打敗眼前人,他知道他是複仇者的老大,而他也明白他這樣做的原因無非是看到過去記憶裡帶走斯佩多的複仇者,他們很強他不能大意,他也想給自己找借口,也許和強者鬥爭算一個理由,可他明白更重要的是不想哪一天複仇者出現帶走六道骸,他也知道六道骸會被關押的理由,可是這麼多年了,他本體出來了,他要和他的對決必須是他的本體。

“廢話少說。”紫色的火焰攀上了雲雀的浮萍拐,戒指已經到達極限了,他主動進攻著百慕達,百慕達咂了下舌利用體術擋住了雲雀的攻擊,兩個人速度之快都卷起了一陣風。

雲雀第一次感受到體術被壓製的感覺,百慕達利用夜之炎穿梭然後一拳打到了雲雀肚子上,雖然雲雀反應很快用拐防守了,但也被震了很遠撞到了後麵的石頭上,周圍打鬥的地方都變成了廢墟,他從廢墟中站了起來,他無視了身上的傷眼神倔強的仿佛他不是劣勢的那一方。

巨大的火焰從他手上的戒指釋放了出來,小卷被釋放了出來,他封鎖了周圍的空間,雲雀封鎖著百慕達的活動範圍,同樣的他的範圍也被封鎖了。

“你以為這個有用?”百慕達看著周圍被小卷圍起來的空間。

雲雀沒有搭理他,他的拐指向了百慕達,百慕達皺皺眉不理解這個男人為啥那麼執著於他,雲雀沒給他思考的機會和他又打了起來。

六道骸趕來時就看到了被小卷圍起來的空間,可是他還沒想好怎麼進去這麵牆就一陣晃動,小卷被打散了,雲雀渾身是傷的被擊飛了出來,而在他前麵的是一個長得像河童的人。

“你!”六道骸去接雲雀,他抓住他的肩膀但是巨大的力道讓兩人都退了一段距離。

百慕達擦拭了下臉上的血液看向六道骸:“是你,原來躲在這種地方了啊,我終於知道這個小子為什麼執著於戰勝我,是為了你啊六道骸。”

六道骸聽到他這樣說看著懷裡把重量依靠在他身上的雲雀恭彌:“這……是真的嗎?你是為了我?”

雲雀表情突然變得很不爽,他拿拐捅了捅他的側腰,骸立馬笑道:“好好好,我們的事暫且不論,那現在……你打算怎麼打過他。”

雲雀看著那個人,他太強了,可他從不畏懼強者,他的火焰不能完全釋放他也很頭疼,他看了看手上那枚骸送他的戒指。

骸明白了他的意思無奈道:“不過一枚戒指,壞了我再給你找新的就是了。”

也許是聽到他這樣說雲雀有點不高興,他從六道骸身邊離開,那枚戒指爆發出了巨大的火焰量,阿諾德走之前把繼承給他了,巨大的火焰直接使戒指破碎了,小卷變成了手銬出現在了雲雀手上。

雲雀轉動著手銬,手銬和刺增值著,骸無奈地搖搖頭,他身上也爆發出了強大的霧屬性火焰,而他偷偷帶出來的霧梟也變成了斯佩多臨走前送他的墨鏡,他之前和白蘭作戰時用過一次,所以這次他用也十分熟練。

百慕達被手銬的刺逼的已經縮小了活動範圍,而每次他想出其不意的利用夜之炎攻擊都會被骸看透,骸也限製著他的行動,二人配合默契,雲雀也利用了骸的幻術近身了百慕達,成功擊中他幾次,但是顯然百慕達被激怒了,他爆發了,二人被壓製住了,在兩人被打的渾身是傷後,百慕達用著絕招鎖定著雲雀。

雲雀看著周邊的蟲洞表情沒有一絲波瀾,骸卻有點焦急了,可是他也暫時沒辦法破解這一招,骸因為急需想要破解這一招而爆發出了驚人的炎壓,炎壓不是來自他手上的戒指而是來自他的心臟處,而同樣的紫色的火焰在雲雀心臟處跳動。

兩方還沒交戰起來,一道高強度的火焰從遠處射了過來中和掉了夜之炎的影響,百慕達動作放緩了許多,骸和雲雀趁機攻擊到了他。

那個一直燃著死氣之炎的超強男人來了:“我說這邊彙報的炎壓是怎麼回事,雲雀,骸這是什麼情況?”

幾人看向走過來的人,綱吉看著被雲雀用手銬銬住的百慕達,川平這時才從一處走了出來笑道:“哇,這可真不錯,和我的猜想一樣。”

幾人看向他,川平解釋道:“彭格列指環也好,瑪雷指環也罷,都不過是7?力量的媒介,而7?失去了力量,但是世界還很平衡,作為人力柱的彩虹之子也慢慢恢複了,那肯定有其他東西承載著力量保護這個世界,而這個力量應該是繼承在血脈裡的力量,這可真不錯,看來這個世界能穩定下去了。”

雲雀看著自己胸口跳動的火焰,綱吉看了眼幾人沒說什麼,百慕達被川平帶走了,他也需要利用夜之炎做些事,等一切平息下來雲雀才噴出一口鮮血倒了下去。

在他倒下前骸立馬上前摟住了他,綱吉走了過來說道:“你和雲雀都傷得很重,快回基地去吧。”

骸有點猶豫,他不是很想回去也不是很想麵對綱吉,綱吉隻是拍了拍他的肩:“回來吧,等傷養好了再說。”

雲雀做了個夢,夢裡那個天空之境中的巨大櫻花樹下,六道骸靠在那裡看著他,雲雀這次沒有掏出武器而是默默走到了他麵前。

“為什麼幫我?”骸問著他。

“不想彆人打擾我們之間的戰鬥。”雲雀仿若喝了酒一般有問必答起來。

“那為什麼攔著我幫你。”

“你剛出來,精神和身體都沒恢複……我不想你受傷。”雲雀抬頭看著他回答道。

“小雲雀,你在做很危險的事你知道嗎?”骸目光深邃地看著麵前的男人。

雲雀搖搖頭:“你才是,一直在做危險的事,我一直在找你……”

不等雲雀說完,一個霸道的吻吻了上來,雲雀一開始是拒絕的,可是對方顯然沒給他逃跑的機會,他不斷侵略著他的地盤,櫻花樹的花瓣飄落下來,落在了雲雀泛紅的眼旁。

“我說醫生,這不要緊嗎?從剛剛開始恭彌就一直看起來不大舒服。”迪諾問著醫療團隊。

醫生看了眼道:“可能是做夢了,生理體征都是正常的,不必擔心。”

迪諾看著雲雀心疼的想伸手幫他拭去眼角的淚珠,他以為雲雀是不舒服了,結果伸出的手被截胡了。

迪諾看著六道骸:“所以你這是什麼意思!?”

六道骸眼神半眯看起來很危險地笑道:“病人在休息,你怎麼能打擾他呢?”

迪諾和六道骸打起來了,就在雲雀的病房裡,至少這是雲雀醒來看到的第一件事,他把床旁邊櫃子上綱吉他們送來的慰問品砸向了兩人。

“恭彌,你醒了!”

“我的小雲雀,你醒了?”

“怎麼就是你的了!”

“kufufu我可是他認可的一生之敵,他的一生都為了找我複仇而奮鬥,那他就是屬於我的。”

“我還是他的家庭教師呢!”

眼見兩個人又打了起來,雲雀也不顧及身上的疼痛了,手銬出現在他手上直接把兩人拷了起來。

綱吉進來時就看到了混亂的場景和被拷在一起的迪諾和骸,以及坐在床上看著書的雲雀。了平帶著袋鼠來檢查雲雀傷勢,結果發現他因為剛剛的行為把傷口又震裂了,因為晴的作用,他的頭發變成了半長的樣子,說來奇怪,雲雀的身上沒有太多多餘的汗毛,他的頭發和睫毛都變得很長但是他卻沒長長胡子,他隻是把指甲剪掉了後拒絕了了平繼續用晴的力量治療,他覺得這個能力非常麻煩,現在的房間內聚集的人太多了,他感覺無比煩躁胸口燃起了紫色的火焰,那是因為憤怒燃起來的,說起來原因還有因為那個亂七八糟的夢,雖然雲雀麵無表情的,可是骸感覺他在看他,他回了個大大的微笑,一陣霧後迪諾就發現他和一個小醜玩具拷在一起,而雲雀和骸都消失了。

綱吉無奈地看著外麵的天空,今天的雲和霧也很和諧。

在巨大的櫻花樹下骸看著還穿著病號服的雲雀:“你這也太逞強了吧。”

雲雀沒理他,隻是靠著櫻花樹坐下了,骸把自己的外衣脫了遞給他卻被雲雀直接打掉了,骸無奈地小聲叨叨:“要是像夢裡一樣乖就好了。”

話剛說完一把拐就打了過來,骸立馬求饒道:“哎哎,你傷口要裂開了,我錯了,我錯了,我們先不打,等你傷好了再打。”

本來骸在躲避著雲雀的攻擊沒大注意,但是他看過去在那個麵無表情的臉上染上了紅暈,因為晴的影響他半長的頭發和變得濃密的睫毛使本就是美男子的他更顯美豔,骸明白是他的小雲雀害羞了。

他突然不躲了,一把抓住了麵前的拐把雲雀拉了過來,雲雀跌入一個懷抱他想掙脫,骸隻是緊緊摟著他低聲說道:“彆動……我就抱抱你。”

雲雀不動了,骸還在疑惑他怎麼突然老實了,就看到在他懷裡睡著的雲雀,雲雀受了很重的傷,恢複期間的夢裡又每天都在被骸調戲,導致他根本休息不好,而我們的罪魁禍首則輕笑地抱著他向一處走去。

後來人們發現彭格列的任務行動每次有雲就有霧,有霧就有雲,後人認可了十代的雲霧之間靠一場打鬥相識,然後鬥爭一生成為了一對歡喜冤家,而也有人目擊了霧送給雲一枚戒指。

“這個戒指我可真的費儘心思,找到塔爾波給你重塑的,一直用這裡的火焰會燃燒生命的,還是少用為妙。”骸把一枚戒指遞給了雲雀。

雲雀看著戒指沒有伸手去拿,隻是伸出了手,骸很自然的套在了他的左手無名指上。雲雀感覺他是故意的,因為這枚戒指和他無名指大小剛剛好,紫色的火焰從戒指中燃了起來,他嘴角微微勾起兩人又扭打在了一塊。

而骸好像很享受這種事,反正兩人打打鬨鬨也很久了,雖然如此,可是當他們麵臨敵人時,敵人都被二人的默契打敗了,甚至還不得不給他們點個讚。

……

迪諾幫助雲雀的代價就是讓雲雀和他約會一天,這算是幫他忙的報酬,看著坐在自己身旁的雲雀迪諾咽了咽口水,今天雲雀真的老老實實陪了他一天,從早到晚,而現在到晚上了,雲雀正坐在他的身旁。

“恭彌……”迪諾向他靠了過來,結果不知道從哪冒出一堆雲豆阻礙著他。

“哎呀!六道骸!你煩不煩啊!”迪諾無奈地怒吼著,今天一天的約會六道骸附身在其他人或者生物身上阻礙著他靠近六道骸,而這令他很不爽。

雲雀品著茶沒去管那邊聒噪的兩位,至少他認為他現在忍耐力真強,能忍著不揍人。

他看了眼窗外的夜色,在月光下可以看見雲正在慢慢遮蓋月亮,夜色來臨,可是他們這裡卻沒有夜該有的寧靜,直到雲豆骸和迪諾打的不分上下半天了,雲雀終於忍不了了,他抓住雲豆放在了手裡對迪諾說:“跳馬,我先回去了,謝謝款待。”

雲雀帶著雲豆骸走了,雲豆骸仿佛露出了得意的表情看著迪諾,迪諾感受到了無比的無力。

雲雀剛走出迪諾那裡就看到了回歸本體的骸,他走了過來笑道:“回家嗎?”

骸從不認為他有家,直到雲雀收留了他,從此有雲雀的地方就是他的家。

雲雀點點頭,二人向雲雀的住宅走去,骸的手不老實的牽上了雲雀的手,十指相扣。意外的是雲雀沒有掙脫,骸去看他,雲雀卻彆過頭,雲飄了過去,月亮露了出來,而月光下骸隱約可見雲雀紅透了的耳朵,他悄悄湊了上來親吻他的耳朵和脖頸,這一下讓雲雀渾身一激靈,骸小聲在他耳邊說道:“我的小雲雀,我真的很愛你。”

雲雀隻是哼了一聲,骸繼續不知廉恥的笑著說道:“那麼回去後,我的小雲雀能唱歌給我聽嗎?”

聽到這的雲雀特彆不爽,他回身一拳就要打過來,骸沒有躲,他接下這一拳把他拉進了自己的懷抱裡緊緊抱著他,他曾經見過他的光,可後來他才發現光是抓不住的,但是孤傲的雲被他抓住了,他想讓霧滲透雲,這樣他們就不分彼此了,他想看著他理性的撲克臉染上情欲的表情,也想看他口是心非的當個小傲嬌,他不討厭他,從第一次見到他時,他就不曾討厭過他,至少那雙眼睛,想到那雙漂亮的丹鳳眼會因為他染上紅暈,他就心裡美滋滋的,他要抓住的是他真正的寶物,而讓他活下去的希望除了那道橙色溫暖的光,還有那個他在罐子裡心心念念的那個人,那個一直追著他找了他很多年的人兒,那個屬於他的雲。

雲雀看著夜色染上的街道,這次他緊緊抱住了,是真實的六道骸,是他一直想找到真身的這個人,無形的霧他想抓住他很多年了,可是複仇者監獄他曾經試圖闖入,卻無數次發現了自己的無奈,他緊緊回抱著他,雲雀小聲說道:“我…愛你。”

對於雲雀而言要直接表達出自己的愛意是很難的,骸有點愣住了,然後喜悅地就親上了雲雀,雲雀被他這種唐突弄的一驚,骸又牽起他的手親吻上那枚他送他的戒指。雲雀一腿踹到了他身上,骸知道他是害羞了,就這樣兩個人又打打鬨鬨地往回走去,雖然彆人會以為二人不大合,甚至是仇人,可隻有兩人知道,他們都抓住了彼此,真正的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