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立於江疏影門口,問兩個侍衛,“影兒當真一天未進食?”
侍衛點了點頭:“小公子還在生氣,敲門不應聲。”
另一邊,江疏影從江府後院牆外的一個一雜草遮蓋的地道爬出,他換了一身黑色勁裝,仍束著高馬尾,但有些淩亂,發絲飛揚,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轉身將地道重新掩上,他將手放在唇邊,吹了聲手哨,一匹粟色的馬從竹林裡跑了出來,江疏影翻身上馬,拉著韁繩:“走嘍,蘿卜。”
江父在江疏影門口換了兩聲,見無人理會,心中焦急,讓人把鎖開了,推開房門,屋內卻空無一人,床前的小桌上放著一張紙條,上麵的字歪歪斜斜,龍飛鳳舞“爹,我去修真了,勿念”
江疏影這邊,策馬狂奔,在心裡為自己讚歎:“小爺我真是料事如神,就知道他想關我禁閉,提前挖了地道,藏在床下,放蘿卜去後山玩。”(事實上,這個地道,是因為江疏影以前常被關禁閉,但他老想出去玩,就偷偷挖了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