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展 直到兩個小時以後,秦文佳握著手……(1 / 1)

惹了病嬌彆想跑 雲初禮 2440 字 11個月前

直到兩個小時以後,秦文佳握著手機等著瀕臨睡著的時候,微信提醒將秦文佳驚醒。

溫暖的回複隻有短短的三個字:“知道了。”

明明是及其冷淡的三個字,但秦文佳卻讀懂了對自己的與眾不同。

明明白天冷淡到不行,但是還是同意了自己的邀約,這不就是說明對方還是對自己有心思的嗎?

一直反複看著溫暖回複自己的消息,到後半夜才勉強睡著。

秦文佳覺得自己好像都已經等不到後天了,恨不得現在就是自己和溫暖約定的時間。

後天上午,秦文佳一向是不怎麼喜歡化妝,隨性慣了,但是為了今天給溫暖留個好印象,特意清了自己一個化妝師朋友親自幫自己裝扮一下。

一直到畫展現場,秦文佳一眼便看到了溫暖。

即使隻是一襲低調的白裙,卻還是人群中的焦點。

秦文佳為了凸顯出自己的情趣,特意定了一束香檳玫瑰送給溫暖。

溫暖淡淡的看了一眼,就在秦文佳以為要冷場的時候,這才接了過來,說了句謝謝。

秦文佳這才鬆了一口,看來溫暖也不是對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

畢竟她可是這兩天特意翻了花語大全才選了這束香檳玫瑰,本已經做好了被溫暖拒絕了的準備,但是卻沒想到還有轉機。

兩個人一起走入了會場,秦文佳看著一幅一幅自己看不懂的畫便是覺得頭疼,但是此時也是知道這是找話題的好機會。

秦文佳看了好久才看到一副自己勉強能認出來的畫,頓時有些興奮地指著這幅畫:“暖暖姐姐,我感覺成大師這幅畫還不錯,這是日出吧?”

以自己為小圈的人突然都驚訝的看著自己,秦文佳還沒弄懂怎麼回事兒,便是看到溫暖無奈的看著自己。

“怎麼了?”此時秦文佳還不了解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是覺得周圍人看著自己的眼神略加怪異。

“文佳,這幅是成大師徒弟的作品,為了紀念兩人去爬山去畫的,所以此次畫展也是成大師幫自己的徒弟展出部分作品。”溫暖即使有些無奈,但是還是為秦文佳解釋緣由。

秦文佳聞言便是頓時僵在了原地,臉色瞬間變得透紅,這實在是太尷尬了。

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想要顯示一下自己,卻沒想到直接撞到槍口上去了。

好在秦文佳一向是心大的人,這件事兒不過十分鐘那種羞愧勁兒就過去了。

這次她便是學聰明了,搭話不僅可以賣弄,還可以虛心求學,此時便是用的是後招。

在整個畫展的後半場,便是一直詢問這些畫的知識。

溫暖並沒有表現出不耐煩的神情,但是也隻有在幾幅比較出名的畫時在做了一些簡單的介紹,剩下的便隻是一種無言的狀態。

畫展開始的時間便已經很晚,直到兩人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夜風微涼,輕撫著兩個人的臉頰,倒也舒服。

“走,暖暖姐姐,我送你回去。”秦文佳慌著手中的車鑰匙,觀察著溫暖的反應。

不是她說,畢竟誰不覺得做豪車有麵子,自己今日特意將老頭子送給自己的成年禮物開了出來。

據這兩天打聽溫暖和溫家,即使曾經也是名流之一,但是現在也是逐漸沒落。

而溫暖身上也並不怎麼穿奢侈品,秦文佳覺得溫家現在不如秦家,也不會像自己這麼揮霍,恐怕溫暖也不會像自己這樣買這種頂級豪車。

溫暖看著秦文佳炫耀似的搖著手中的車鑰匙,眼底閃過一絲情緒,快的讓人有些抓不住。

“那就麻煩你了。”溫暖點了點頭,很是禮貌的回應。

這可讓秦文佳樂開了花,她就說女人都拒絕不了豪車吧。

看著秦文佳這樣冒冒失失的樣子,開車倒是還算平穩,這點倒是讓溫暖有些意外。

“我還以為你開這個車是喜歡飆車。”溫暖這是第一次主動和秦文佳搭話,這讓秦文佳立刻坐起身來。

畢竟這個車具備著賽車的性能,追求這個車的人都是奔著飆車去的。

“這大馬路上的飆車我哪敢啊,我可是遵守交通規則的好市民。”秦文佳聽著溫暖主動搭話,立刻討好的看著溫暖。

溫暖嗤笑了一聲,有些無奈的看著秦文佳,就像看著一個小孩一樣。

倒是讓秦文佳呼吸一窒,這是她第一次看到溫暖的笑容,即使是這樣清淺的笑容。

用她畢生絕學來形容的話,那便是像天山雪蓮一樣。

“暖暖姐姐,你笑起來真好看。”秦文佳看呆了一樣看著溫暖,就差口水沒留下來了。

溫暖聞言臉色瞬間一變,又恢複到了原本那樣溫柔疏離的樣子。

但是下一秒溫暖的話便是讓秦文佳愣在原地:“文佳,你是個很好的人,隻是我希望我們私下交往就止於此,這樣也不會讓我們共同的朋友阿淨難做,你說是嗎?”

秦文佳手抓緊方向盤又鬆開,強大的意誌力才沒有讓她失態:“暖暖姐姐,你先上去吧,這件事以後再說好嗎?”

溫暖見秦文佳這個樣子,也放棄遊說,便是隻好道彆離開了。

秦文佳看著溫暖的背影,越發覺得自己陷得越深。

兩個人才認識了兩天,若是溫暖真的答應跟自己更進一步,那麼她此時也不會如此的著迷。

就是因為溫暖的冷靜,才讓她覺得溫暖是一個對感情認真的人,這讓她又發現了溫暖的一個優點。

她知道這件事情急不來,但是卻按捺不住她想和溫暖更進一步的欲望。

卻越界了,而被溫暖給製止了,但是這也成為了她更喜歡溫暖的理由了。

但是心裡的煩悶卻還是迫切的想找人訴說,說她對溫暖的思念之苦,於是便是撥通了一個電話。

“走啊,阿淨,陪我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