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沒想到自己的想象力這麼豐富,腦海裡的畫麵逐漸豐滿了起來,波本頑劣的模樣根深蒂固在他的心裡。
花琦千月笑著說:“嗯嗯,我知道啦。”
看她露出笑容,赤井秀一隻想到了一個詞,敷衍。
赤井秀一鬆開她的脖頸,掌心依然殘留著細膩的觸感:“你看起來並不知道。”
他的手下滑之後捏住了她睡衣的簡單,纖薄的質感讓他蹙了下眉毛。這種材質的睡衣,他們不用力就能撕開。
花琦千月低頭看著赤井秀一的手,粗礪的指尖穿過肩帶摩擦著她的肌膚。
她的神色變得越來越不自在,語氣也變得很微弱:“現在真的知道了……”
赤井秀一確認她是真的知道了便鬆開了她的肩帶,他的指尖從她肩帶下方抽出的時候,指腹又從她的肌膚上滑過。
女孩子果真是細皮嫩肉的。
赤井秀一往後退了一大步似乎想表明自己之前的行為真的隻是提醒絕不是故意冒犯:“總之保護好自己。”
他能做的也隻有這些,真的和波本還有蘇格蘭在一起的時候,他不得不偽裝成壞人。
花琦千月並沒有因為他的舉措而感到生氣,依然保持著禮貌:“好的,謝謝提醒。”
因為她從他的身上隻能感受到淩然般的嚴肅和認真。
花琦千月關上門一轉身就看到橘橘和鳥兒正用著震驚的眼神看著自己。
橘橘:“我以前不喜歡這種冷酷又強勢的男人。”
鳥兒:“我也是。”
橘橘:“但是他不一樣!”
鳥兒:“他格外帥氣。”
花琦千月震驚:“你們倆被奪舍了?”
她從來沒聽過他們誇獎男人,從未有過。
鳥兒煽動著翅膀飛到了花琦千月的肩膀上:“他多關心你,還提醒你要小心公寓裡的色狼呢!”
花琦千月舉起自己的拳頭:“普通的色狼打不過我。”
她必定會把色狼的臉打成豬頭,讓他這輩子都不敢再欺負任何一個女生。
橘橘發出疑問:“那不普通的呢?”
花琦千月反問:“你指的是?”
鳥兒腦海裡立刻波本的麵容:“那個金頭發的男人啊!”
花琦千月糾正了波本的風評:“鳥鳥,雖然金發黑皮帥哥是有點奇怪,但他應該不是色狼。”
鳥兒:“哼,反正我不喜歡它!”
花琦千月挑眉:“你不喜歡他是因為你害怕它。”
鳥兒結結巴巴:“誰誰誰害怕他了,真有意思!”
鳥兒從花琦千月的肩膀上離開然後在半空中撲騰著自己的翅膀:“區區人類,我還能怕他?”
就不說彆的了,它能飛!他可以嗎?
鳥兒笑的邪魅:“我要是飛到高處,他能把我怎麼樣呢?”
花琦千月看著他這副囂張的樣子就戲弄它,直接將手比成槍的形狀對準鳥兒:“他可以開/槍。”
鳥兒:“哼,普通人才不會有槍!”
花琦千月:“哦,好像也對哦。”
橘橘:“鳥鳥你懂的還真多呢。”
鳥兒:“畢竟我是鳥類中最聰明的存在。”
花琦千月和橘橘對視了一眼,兩個人並不認同它說的話。
而此時。
執行任務的降穀零朝著任務目標開槍,子彈直接穿過對方的腿骨。
諸伏景光:“漂亮,距離很極限。”
降穀零:“嗯,今天手感格外好。”
比平時訓練的時候命中率更加精準。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用最快速度完成了這個小任務,然後回組織的根據地彙報任務。
昏暗的房間裡,男人背對著他們,用著低沉的嗓音說:“波本、蘇格蘭你們很優秀,朗姆很欣賞你們。”
降穀零露出玩味的笑容:“那真是我的榮幸。”
諸伏景光態度冷漠沒有說話。
“最重要的任務你們可彆忘了。”男人轉身看向他們,眼中閃爍著銳利的光。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一同應聲:“明白。”
男人:“嗯,你們走吧。”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交換了視線然後一前一後離開了房間。
坐進車裡,諸伏景光係著安全帶說:“如果我們能取代他的位置就能和朗姆直接聯係。”
降穀零眯著眼睛,眼神冰冷:“他和琴酒的關係很微妙。”
諸伏景光:“琴酒對他頗有防備。”
降穀零握緊方向盤:“如果能讓他們兩個內鬥起來,對我們有很大的好處。”
諸伏景光扭頭看著降穀零:“zero,你是不是有些壞心思?”
降穀零微笑:“當然~”
當然是要挑起鬥爭,攪動這潭黑墨。
兩人回到公寓的時候,赤井秀一正在光著上半身在陽台晾衣服。
諸伏景光立刻想到上次和花琦千月在陽台聊天的事情,總覺得萊伊光著上身走來走去很不合適,他開口:“萊伊。”
諸伏景光的聲音比平時還要冷一些,像是含著冰塊一樣。
赤井秀一晾好衣服回頭看著諸伏景光語氣染著冰霜:“有事?”
降穀零斜靠在牆壁上,雙手環胸輕牽著嘴唇擺出了看戲的姿態。
Hiro每次演戲的時候都有一種在和萊伊比誰的語氣更冷酷的樣子。
諸伏景光:“在屋裡無所謂,但是走出陽台還是把衣服穿上。”
赤井秀一難以理解他說的話:“為什麼?”
降穀零戲謔地說:“影響不好唄。”
諸伏景光很嚴肅:“你這樣容易引起彆人的注意力。”
赤井秀一嘴角下壓:“我又不是沒穿褲子。”
他認為隻有男人不穿褲子才會引起彆人的注意吧?
諸伏景光:“雖然不想承認,但你的身材還不錯。”
赤井秀一皺眉,他並不想得到他的認可。
降穀零語氣嘲弄:“蘇格蘭,他這也算不錯?”
諸伏景光撇了降穀零一眼:“波本你先彆說話。”
降穀零:“OKOK。”
諸伏景光用著警告的口吻說:“很多女孩子還挺喜歡你這個類型的,彆影響我們的任務。”
諸伏景光說的很含蓄,但是赤井秀一立刻就明白他的意思。
赤井秀一失去了耐心:“不用這麼緊張。”
他們這個房間在公寓儘頭,對麵的屋子除非架著望眼鏡,不然是看不到的,樓上樓下的人也看不到他,捋清楚這些唯一有可能看到他不穿上衣的人就是住在隔壁的花琦千月。
“除了隔壁的女孩子,還有誰能看到?”赤井秀一冰冷的聲音裡夾雜著不屑,他冷眼看著諸伏景光:“你想的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