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琦千月不由地瞪圓了眼睛,臉頰更紅了。這一次臉紅是因為這隻笨鳥說的話太過離譜,她血壓瞬間飆升,她抬起手將鳥兒握在掌心裡:“你到底是如何得出這麼離譜的結論?”
鳥兒張牙舞爪地從花琦千月的掌心中掙脫出來:“因為你的臉很紅啊!”
鳥有些嫌棄的看著花琦千月:“真沒想到你是這麼沒出息的人。”
???
花琦千月深吸了口氣:“我臉紅是因為我從二樓爬樓梯上來的!”
鳥兒:“啊,真是讓人一聽就能信服的借口。”
大橘沉穩地開口:“我相信千月說的話。”
蚊子君:“啊咧啊咧,電梯壞了嗎?”
花琦千月沉重點頭將之前發生的事情複述了一遍,聽完她的陳述之後,鳥兒的彆扭的將頭撇到一邊:“好吧,看來是我想多了。”
大橘有些擔憂:“千月你說他們身上有血腥味,這是不是太危險了?”
蚊子輕哼:“要不我過去查看一番?正好我餓了。”
帥哥的血一定很好喝吧!
花琦千月目光淩然:“蚊子兄,我勸你彆——”
還沒等花琦千月說完,蚊子就從陽台飛到了隔壁房間。
此時,隔壁的三個人。
赤井秀一毫不客氣地先去洗澡,他洗澡的時候降穀零用著極低的聲音說:“剛剛那個女孩子可能被我們嚇到了。”
諸伏景光神色無奈:“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諸伏景光有些憂心:“你在電梯裡就一直嚇唬她,然後萊伊又用那麼奇怪的眼神盯著人家……”
降穀零的語調有些不自然:“而且她還看到我們在破解門鎖。”
諸伏景光沉思片刻然後說:“她該不會報警吧?”
降穀零:“……”
赤井秀一正好從浴室出來,他隻聽見了報警兩個字,單從這兩個字他就知道他們在討論什麼,他一邊揉搓著濕漉漉的長發一邊說:“想讓她不報警的方式有很多。”
模棱兩可的話語配合上他散漫冰冷的語調,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不可避免的往殺人滅口那方麵去想。
表現完自己是個惡人之後,赤井秀一決定轉移話題。往沙發上一趟,雙腿交疊然後拿起雜質翻閱了起來:“我睡沙發。”
他可不想和蘇格蘭或者是波本擠在一張床上,那樣絕對會做噩夢。
諸伏景光:“我睡地板就好。”
諸伏景光拿起一床被子鋪在地上,降穀零想要製止他卻因為萊伊在場而挑起笑容:“嘖,你們把床留給我了啊~那我還真是有點感動呢。”
赤井秀一握著雜質的手稍微收緊了一些。如果未來可以的話一定要把波本抓回FBI。
降穀零去洗澡的時候,赤井秀一拿著煙站在陽台上抽煙,他剛點燃煙就看到一個蚊子從眼前一晃。
他神色未變,迅速將手揮起的瞬間差一點就直接終結了蚊子君的生命,蚊子君立馬飛回到了花琦千月的房間裡驚魂未定地大喊:“老天爺,差點死了。”
花琦千月:“其實你飛出去的瞬間。”
鳥兒:“我們就在討論在哪裡給你立墓碑了。”
大橘好言相勸:“下次不要這麼衝動。”
蚊子:“……”
蚊子君差點陣亡之後,花琦千月徹底打消了探究他們身份的事情,有的時候知道的越少越好,而且萬一人家其實是好人呢?
她總不能因為血腥味、破解密碼、輕浮金發男、雙重人格貓眼男、長發碧眼男的死亡凝視等因素就將他們定義為壞人吧?
花琦千月嚇了一跳,不總結不知道,一總結發現要素過多。她強迫自己不去想他們的時候,而是沉悶的將掌心的繃帶拆開,然後抹上藥膏。
花琦千月準備纏上新的繃帶的時候發現一個人很難操作,於是她放棄了。
第二天早上,花琦千月又被鳥兒的叫喊聲吵醒。
花琦千月拿起枕頭朝著鳥兒砸了過去:“今天周六!”
鳥兒露出了極其欠扁的表情:“啊,真是抱歉,原來是周六啊~”
花琦千月額頭青筋微微突起,她氣鼓鼓的從床上下來,反正也睡不著了乾脆吃個早餐把積攢的衣服都洗了。
等洗衣機停止運轉,花琦千月抱著衣服去了陽台,她將衣服一件一件的晾在高處。
這時,隔壁房間的移門被人拉開,諸伏景光手上拿著提前掛在衣架上的衣服,借著身高的優勢輕鬆地將衣服晾好。
今天一早,zero就因為有任務去了公安。萊伊也說有事天還沒亮就出了門,諸伏景光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主動將昨天做任務時穿的衣服都洗滌乾淨。
如果不立刻清洗,總覺得上麵會有抹不去的味道。
諸伏景光晾完衣服就注意到了身側有道纖細的身影正在活動,他轉過頭就看到花琦千月正在晾衣服,大概因為他她的個子算不上高,晾衣服的過程還有些艱難。
他也是這個時候注意到,她的大腿上有道明顯的淤青,同時他也回憶起昨天在電梯裡相遇的時候,她的手上還纏繞著繃帶。
“早上好,你是受傷了嗎?”
清涼地嗓音像是含了薄荷糖一樣,花琦千月聽到聲音之後身體一怔,然後她整理好自己地表情轉頭看向諸伏景光。
視線對上地瞬間,花琦千月看到諸伏景光的眼眸在陽光的照耀下愈發明亮。
湛藍的雙眸帶著吸引人的魔力,花琦千月的目光直白的看著他的眼睛。
“早上好,隻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花琦千月儘可能地讓自己的語氣表現的自然一些,畢竟她決定不去探究他們的身份,那也就意味著她要把他們當做是普通的鄰居。
諸伏景光見她沒有表現出害怕的情緒稍微鬆了口氣,他朝著花琦千月的方向跨了一步:“可以過來一下嗎?”
花琦千月的眼神忽然變的警惕:“啊?”
諸伏景光唇角輕揚,笑容和善:“我看看你掌心的傷。”
花琦千月咬了下嘴唇,心想貓先生又變回去啦?這好像才是他真實的樣子。她猶豫之後朝著諸伏景光走過去,兩個人都站在了陽台的最邊緣。
隔著一段無法跨越的距離,花琦千月伸出手將掌心朝上。諸伏景光自然而然地握住了她的手腕,低頭查看她的傷勢:“看起來不算嚴重,但最好還是用紗布纏一圈。”
花琦千月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本來是想纏的……”
諸伏景光:“我幫你吧。”
就當是昨天在電梯裡嚇到她的一些彌補,諸伏景光:“等我一下。”
他轉身回到房間拿出了沒拆開的醫用紗布,他撕下一小節然後回到了陽台。他靈巧的將紗布纏繞在花琦千月的手上,指尖觸碰到她的肌膚時除了滑膩的觸感還在她的掌心偏上的地方摸到了薄繭。
花琦千月緊繃著身體,對方的指尖傳遞來的溫度竟然有些發燙。
“要注意彆沾水。”諸伏景光提醒。
花琦千月:“謝謝你貓先生。”
諸伏景光:“不客氣,希望昨天沒有嚇到你。”
花琦千月笑的格外爽朗:“沒有被嚇到,隻是電梯突然墜毀讓我很害怕。”
諸伏景光微笑著和她叮囑幾句傷口的事情然後便回到房間,其實他很清楚她的刻意偽裝,實際上她對他也有了防備之心,畢竟她已經完全不提要請他喝咖啡的事情了。
怎麼說呢?莫名的有些遺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