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等現代通訊設備為劇情需要。
時間線以漫畫1994年為基準。
1984年夏季米花町
一位看起來45歲,40歲,不,或許更年輕的儒雅男子行走在東京米花町的街道上,他身著一套貴氣的黑色西裝,戴著黑色的禮帽,隻有西裝口袋裡隱約漏出的金色手帕是這一身黑色行頭裡唯一的色彩。男子走得不緊不慢,似乎漫無目的,亦似乎猶豫不決。
在他身後大概3米跟著一位看起來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年輕人亦是一身黑色打扮,他有著東亞人沒有的鉑金色頭發,麵部輪廓如刀刻般立體,劍眉星目。與身前儒雅男子不同的是,在這位年輕的黑衣男子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似乎這世界的一切與他無關,他是一個局外人,一個塵世間的過客。
走過一片矮鬆針叢便是米花町公園的入口,公園就坐落在鬨市區,為生活在這片區的居民提供了休憩的娛樂場所。公園的中心有一人造的歐式噴泉,造型是驍勇善戰的海神波塞冬,駕著戰車,舉著三叉戟,掀起滔天巨浪。
儒雅男子走向波塞冬噴泉,發現有一個漂亮可愛的小女孩就站在噴泉前,小女孩身穿一條腰帶和左肩繡著藍色花朵的白色連衣裙,小腦袋東張西望的,像是在等什麼人。
“小姑娘,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儒雅男子站停在小女孩麵前,溫和的語氣猶如三月的風,如沐春風。
小女孩聽到聲音後立刻轉過身來,仰頭望向聲音的源頭。她的臉蛋圓圓的,皮膚白裡透粉,眼睛又大又水靈。
“叔叔您好,我和好朋友約好了,今天來看睡蓮的。”軟軟糯糯的聲音傳來,儒雅男子聽聞,向噴泉裡麵望去,一片片小小的乳白色睡蓮靜靜躺在水麵上,幽靜安逸,與波塞冬雕塑戰鬥的形象顯得格格不入。
“那你的好朋友呢?”男子繼續詢問。
小女孩低下了頭,看著白色小皮鞋的腳尖。“他,上小學前我們一直一起玩,幾乎天天都在一起,但最近不知怎麼了,他總是躲著我,寧可和新認識的同學一起踢球,也不許我叫他的名字了。昨天我經過這裡發現睡蓮開花了,就約他今天一起來看,但他到現在都沒有來。”小女孩的聲音越來越小。
不遠處一個差不多同齡的小男孩躲在綠色的銀杏樹後,儒雅男子敏銳地捕捉到了。
“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小女孩的臉紅撲撲的,看起來有點不好意思。“對不起叔叔,名字不能告訴陌生人。”
還挺機敏,儒雅男子評價。
“不過,這個送給您和這位大哥哥。”小女孩從口袋裡掏出什麼東西,放在了儒雅男人的手心。
男人展開手心,是兩顆包裝精美的巧克力。“哦?送給我們?”男人詫異,側頭看了眼旁邊的黑衣青年,青年依舊麵無表情。
“嗯,對。”小女孩點頭,“本來是想和朋友一起分享的,但他今天可能不來了。這個是見麵禮,下次見麵時,叔叔就不是陌生人了,就可以交換名字了。”小女孩微笑起來,眼睛彎彎猶如天邊的峨眉月,“而且吃了甜食,心情就好了。”
儒雅男子聽聞嘴角微微上揚。“真是有趣的小姑娘,那下次見了。你這麼可愛,你的朋友不會不來的。”
“真的嗎?謝謝叔叔。叔叔再見,大哥哥再見。”
回程,儒雅男子大步流星,步伐不再像之前那般躊躇。兩人快速走進了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帕梅拉。
“琴酒,計劃啟動。”
“是,先生。”
儒雅男子全名烏丸蓮耶。
“琴酒,替我嘗嘗。”說罷便將方才得到的一枚巧克力扔給了青年。
“怎麼樣?”
“可。”比利時巧克力入口即化,細膩絲滑,是上好的可可豆。
“是嘛。”儒雅男子將另一枚巧克力放進了西裝口袋。
(終於見到你了,蘭,我的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