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5號,窗外紛紛而下的雪花把世界裝成點成純白而聖潔的顏色。
此時已然是深夜,在這樣寒冷的天氣北方的人們早已在開著暖氣的房間中安然入睡。
一雙纏滿繃帶的手接住窗外飄然而下的一小片雪花,看著它一點,一點融化在掌心,浸濕白色的繃帶,釋然一笑:“哈,還是被暗算了呢,這個小玩意。不過算了,不拆了。”
黑發的少年——這雙手的主人關上窗轉身回屋,掠過了那些布滿灰塵的家具徑直走向了還在倒計時的方形物體。
“沒想到都死了還能給我留下這麼一個驚喜,是驚喜吧,反正該死的都死了,好像也沒什麼可做的了。”
他盤坐在地上,一手扶頭饒有興耳趣地看著倒計時一點一滴地跳動著。
好累啊。就這樣一起灰飛煙滅,好像炸成煙花也挺不錯的。應該不會痛吧,他會痛嗎?希望不會....
說起來,今天是他的生日呢。
那就請你看個煙花吧,挺浪漫的呢。
“00:02”
我還能再見到你嗎。
“00:01”
呐,彆罵我啊…
00:00
岑遠寧…
一瞬間在衝天的火光中灰飛煙滅,一切的一切他們的過往,孤獨與回憶。
“快!!把人送去急救室進行搶救!”
“主治醫生呢?”
“人要沒呼吸了!輸氧…”
好吵啊。
“止血鉗 。”
沒死嗎,不可能吧。
“棉球。”
天堂?像我這樣的人…應該不是了。
楚懷安的意識在這些聲音中清醒了一點,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卻被耀眼的白光刺得生疼,不過也沒什麼關係了,因為他很快又在沉入一片寂靜的黑色中。
不過,日語嗎?
再次醒來,麵對的就是一片純白的天花板,空氣令他微微不適的消毒水味。
“醫院?”
黑發少年起身,身上纏滿了一圈又一圈的繃帶,稍一動彈就渾身劇痛。
他隱約記得自己已經死了。至少在那樣威力的
爆炸中,應該是死了的。
“你醒了。”一個紮著丸子頭的護士開門進來,然後轉頭朝門外喊:“ 渡邊醫生,八號病人醒了。”
隨後,伴著匆忙的腳步聲,一道溫和的男聲響起:“好了,我來了。小桔,說了多少次了,彆在走廊上大喊掃大叫,打擾到病人休息,就不好了。"
被稱作小桔的護士慌忙點頭:“是是,對不起
,渡邊醫生,下次一定會注意的。"
一個穿著白大卦的男人快步走進來:“8號病人,楚先生,我是你的主治醫生,叫我渡邊就好了。”
“嗯,渡邊先生。”
“還有哪裡不適嗎?"渡邊邊說邊示意小桔把病曆表拿給他。
“啊,除了傷口還有些痛之外暫時沒有了呢。”
他沒有爆露自己記憶出現了問題,因為他不是全部忘了,而是出現了記憶斷層,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了般。
並且他覺得他忘記的不是一件小事,因為忘記的不是一星半點,而是大片空白,幾乎貫穿了他16年以來的所有記憶。
他有一種直覺,被他忘記的東西一定十分,十分重要,他一定要想起來,不然…這一直覺給他帶來了強烈的不安。
他努力地從零碎的記憶中翻出了他的名字——楚懷安。
楚杯安,這個黑發少年的名字。
“那個,小桔,可以去幫我泡一杯手磨咖啡嗎?拜托了。”渡邊醫生溫口和地詢問那個叫“小桔”的護士,語氣真摯:“啊,可能是因為昨晚有些失眠,有點疲憊,可以嗎?”
即使楚懷安覺得他是在故意支開小桔。
“嗨!我這就去。”小桔踩著輕快地步伐,“嗒嗒嗒”地走出去了。
不多時,病房內就陷入了一片寂靜當中,他們兩人就那麼對視著。
還是“渡邊”先打破了沉靜:“呐,真是有活力啊,你說呢?”但從“他”嘴裡發出的都是一個成年女子的聲音。
“是嗎?”楚懷安反問道,掩飾著內心的驚訝。
"我是苦艾酒,初次見麵,新來的小成員。你的醫療費用組織會報銷的。三天後下午兩點,城郊北邊的廢棄倉庫。恭喜你,你的考核通過了,期望你的代號。"
“是嗎。”楚懷安心裡有了些猜測,他試探道:“那我這次重傷是不是應評該…”
苦艾酒饒有興趣地笑了笑,道:“這個嘛,隻是出了個叛徒。”
“琴酒正在著手處理了”
其實這次苦艾酒本不需要親自來的,即使有能力也隻是一個新人。不過她倒是很好奇,畢竟已經很久沒有見過琴酒在誰的手下吃癟了。
據說,那天琴酒回來不僅那件常年都是一個款式的大衣報廢了(有時,真讓人懷疑Gin是不是從來不換衣服。苦艾酒表示:對某琴的品味實在堪憂),連臉都是黑的。(物理上的一臉黑灰)
“渡邊醫生,我進來了。”是小桔。
“啊勒,那我先走了,記得好好休息哦。”起身間,自稱苦艾酒的“渡邊醫生”又變回了一開始的男音。
“知道了,醫生。”
楚懷安也若無其事地道彆。
不過,我知道現在在哪裡了。
苦艾酒,貝爾摩德,琴酒店組織…
《名偵探柯南》
居然…穿越了,真是好笑!這種本以為隻會出現在同人小說裡的情節居然會發生在我身上。不過,當時和誰一起看的這部動漫呢,是誰呢?
真是的,想不起來。
一片空白
所以還是先找一下我的身份信息吧,要是漏餡了可就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