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 真是驚喜啊(1 / 1)

遼闊的大海上,靜靜地佇立著一座孤島。

遠遠看去,怪石林立的孤島中心還有一座四四方方的黑色建築,建築身上還時不時折射出陽光,晃了人的眼睛。

這是h國關押重刑犯的SS級監獄——夏台監獄。

這是一所男女混關的監獄,雖然男犯人在A區女犯人在B區,但是這還是不難看出,這個監獄的混亂。

進了夏台監獄就沒有出去的可能。

一般在夏台監獄被關押的人要麼是死緩,要麼是終身監禁。

而鬱扶搖就是那個終身監禁。

2014年,5月,20日,17:38.

寂靜的禁閉室內,鬱扶搖猛的從地上坐起。

突然的動作導致她的眼前黑了一瞬。

鬱扶搖緩了緩,感受到額頭傳來的痛楚,她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

“嘶~”

痛感使她的思緒微微回攏。

她不是被屍潮撕碎了嗎?

鬱扶搖運起異能,感受到身體內那一點微弱的能量,連一個小火球都放不出來。

她又下意識的撫上身下冰涼的金屬地麵 ,運起異能想要它改變形態,誰知她接觸的那一點金屬隻是軟了一瞬就又恢複了原狀。

頻繁地動用本就不多的異能,導致鬱扶搖感覺自己眼前一片黑暗,頭重腳輕。

等她緩過來才有心情認真的掃視了一圈周圍的環境。

四四方方的房間,裡麵什麼也沒有,一股股陰冷往骨縫裡麵鑽,連微弱的一丁點光亮都是從那細小的門縫下麵透進來的。

這是……

這怎麼這麼像監獄裡麵的禁閉室?

她還記得,c區大門被破開,裡麵被關著的喪屍全都被放了出來,這導致夏台監獄出現了一大波的喪屍潮,而自己也被這屍潮淹沒了。

那一場屍潮之後,夏台監獄裡麵應該不會有活人了。

她還記得喪屍們將自己的身體撕碎啃食的痛楚,再也不想體驗第二遍了。

額頭上傳來的痛感將她拉回了思緒。

正準備認真思考一下自己眼前的情況。

就在這時,禁閉室的大門從外麵被打開,刺眼的光亮讓長久待在黑暗的鬱扶搖不適的伸手擋了擋。

“0000079439,”兩個獄警打開禁閉室的門,拿著手中的記錄本寫著什麼東西。

“你可以出去了,下次要是再犯,就得關八個小時了,先去醫務室包紮一下傷口,然後趕緊去食堂吃飯,馬上要準備學習了。”

活生生的人站在禁閉室的門口呼喚著鬱扶搖,終於使她找到一點真實感。

啊,她想起來了。

這是她和徐鳳打架腦袋被開了瓢的那次。

那個老女人諷刺她殺母,她們就打起來了,她的腦袋就是這樣不小心被開了瓢的。

不過,徐鳳也沒討到好,她這次應該是打出她的內傷了 。

她這是。

重生了呀。

鬱扶搖回過神啞著嗓子對著獄警回了個好,站起身,伸出手,等著獄警將手鏈和腳鏈重新戴在她的身上。

本來是不用戴的,但是因為她才打了架,這才成為重點照看人員。

接下來的24小時,她都得戴著這一套“裝備”。

戴好“裝備”,鬱扶搖在獄警的帶領下,走出這一排禁閉室。

路過一扇扇的禁閉室大門,這裡沒有殘肢斷臂,也沒有腦漿四濺。

看著眼前久違的“乾淨”,感受著沒有帶著腥臭的微風拂過。

鬱扶搖的心情許久沒有這麼舒暢過了。

和平年代啊,真好啊。

她,真的,回來了。

……

兩個獄警將她送出禁閉室就離開了。

經過末世三年的摧殘,鬱扶搖腦袋上開的瓢根本不算什麼,對於她來說,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嘗嘗正常的食物是什麼味道的。

雖然監獄裡麵的夥食也就那樣,但是總比樹皮野菜好吃。

末世三年,連海裡的動物都變異了,嘗試吃變異動物的人都沒命活到第二天。

她已經兩年沒有吃過正常的食物了。

等她拖著沉重的裝備,獨自來到食堂的時候,已經是六點了。

這個時間,監獄裡麵的犯人大多都在操場上放風,這是他們為數不多的自由活動時間。

大家都格外珍惜這樣的自由時間,幾乎不會有人將時間浪費在吃上麵。

所以食堂幾乎沒什麼人了,也就那麼零零散散的七八個人。

但是就是這麼不巧,七八個人裡麵就有時常跟在徐鳳身邊的那兩個狗腿。

鬱扶搖看到有兩個熟人,腳步一抬就往她們那個方向走去。

嘩啦嘩啦——

沉重的腳鏈拖行在光滑的瓷磚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唐麗覺得自己今天特彆倒黴,大姐頭還在醫務室躺著,肋骨骨裂,長官特許她休息兩天。

自己剛才打了飯去看望了大姐頭,現在才有時間吃飯,誰知道就這麼不巧,遇到這個煞星出禁閉室。

這個煞星下手真的是越來越黑了,連大姐頭在她身上都討不到好,自己可不敢招惹她。

她看到鬱扶搖進食堂,就趕緊低了頭將盆裡的飯扒拉完,收拾好盤子準備去操場。

“喂。”

鎖鏈拖行的聲音停在她的不遠處。

鬱扶搖的聲音猶如惡魔的低語在唐麗耳邊響起,配合著她那額頭上還殘留著的血跡,像是一個煞神來到她們的身邊。

一旁的孫菲菲看到這煞星往她們這個方向來,還叫住了她們,直接就拋下了自己的塑料姐妹往操場走。

彆怪她不講義氣,她也怕這煞星。

唐麗看著孫菲菲遠去的背影恨得有些牙癢癢,雖然知道她們幾人沒什麼真情感,但是這也太塑料了。

已經跑了一個孫菲菲,她不敢再跑,隻恨自己反應太慢了。

她僵硬的回頭看著鬱扶搖。

對方額頭上的血跡太過明顯,似是有一點晃花了她的眼。

唐麗隻看了一眼就低下頭不敢再看,怕那傷口等會兒就轉移到她的頭上來。

“大姐,有何吩咐?”算起來,鬱扶搖的年齡比她還要小一圈,但是她這一聲大姐叫的毫無壓力。

夏台監獄,誰硬氣誰就是大姐。

不知為何,她感覺如今的鬱扶搖給她的壓迫感比之前她見過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強。

鬱扶搖看著唐麗戰戰兢兢的樣子嗤笑一聲,“你怕什麼?今天是什麼時間?”

唐麗沒想到自己被攔下來會得到這樣一個問題,試探性的回答:“下午……六點?”

鬱扶搖睨了她一眼,唐麗立馬意會,“報告!現在是2014年,4月,20日,下午十八點零五分。”

眼前的人還是原來的鬱扶搖,但是唐麗隻感覺剛才她那一眼看得她渾身發毛。

明明對方身上還帶著十公斤重的裝備,按道理來說,要是真打,對方還是吃虧的那個。

但莫名的,唐麗的直覺告訴她最好是不要招惹她,她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覺。

唯一一次沒有相信直覺的她就進了夏台。

等唐麗回答完問題,鬱扶搖隻嗯了一聲點了點頭拖著腳鏈,拿著空餐盤去了打飯的窗口。

唐麗看著她遠去的背影,確定她已經沒有吩咐了,才緩過來,拔腿就往操場走去。

額滴娘哎!太可怕了!!

她要去找孫菲菲算賬!